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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元五年,五月初一。
暮色合壁,落在巍峨的宫殿之上,金色的琉璃瓦泛起光晕,红墙高耸让人心生颤意。
宫殿不起眼的东角门,人头攒动。
夏晚穿着半旧不合身的宽大灰色袄子,依稀能看到佳人窈窕身形,她花着脸垂首站在队中。队伍已然快到末尾,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楚国至今国祚已有一百八十年,期间经历过辉煌衰弱,如今新帝御极五载,励精图治倡导节俭,又有盛世之兆。
因奉行节俭,后宫人手严重不足,如今终于开始采选宫女。
“抬起头来。”负责采选的嬷嬷声音冷凝。
夏晚袖中手指攥紧,闻言照做。
入宫做宫女的大多身世悲苦,眼前这小妮子虽然穿着破烂,满脸狼狈,然怎能逃过嬷嬷的利眼。
她脸上脏污,但露出来的皮子白的发光,五官眉眼看着都是上乘,手上没有干苦活的茧子,原应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身材娇小,抬起的圆润杏眼眼睛怯懦得厉害,让人心生怜惜。
“叫什么?”
“夏,夏晚。”许久不开口,一开口就觉嗓子干涩,夏晚结结巴巴回答。
端得是南地的吴侬软语,软到人心坎上,当是江南人士。
“拿牌子进吧。”采选嬷嬷看了她一眼,这样的人是不被捧到天上就是被按倒泥里。
可惜当今圣上不是个好相与的,且不近女色。
夏晚不知道自己一个照面就被人扒得干干净净,她拿上木牌快步进了门,才终于松了口气。
她出生江南富户,父亲从商,娶了县令老爷的女儿为妻。姨娘去世后,她养在嫡母名下,日子很是难过。
这年她十五岁及笄,本以为待父亲资助的秀才郎赶考回乡,成亲后就能脱离嫡母掌控。
然,月前父亲离家谈商,嫡母转头就将她远远发卖,幸而途遭意外,她简直用尽了这辈子的勇气一路逃到了京城,她断不敢回江南,只想找到进京赶考的未婚夫,勉强得到依靠。
然而徘徊两天,不仅没有找到秀才郎,还被青楼盯上。
到若不是恰好被采选嬷嬷看上,她现在已经被抓进了青楼,饶是如此,那凶神恶煞的打手仍在后面跟着,一旦落选,她便无处可逃。
入宫也好,夏晚天真的想。
入了宫起码有饭吃,有银子拿,还不会有男人用可怕的眼神看她
十几年她都生活在小小的院落里,甫一出世就如同风浪中的树叶,漂泊无依,任人宰割,而今她看着深宫高墙,以她不多的见识只觉是安全之所。
入了宫,天色已晚,宫女们被安排在破落的小院子暂住一晚,屋里只有一床通铺,夏晚最后一个进去,踌躇了半天,不知道躺哪。
“妹妹来这儿。”一道女声解决了她的尴尬。
是个高挑的女子,样貌明艳,姿色在一群宫女里也是上等。
“谢谢姐姐。”夏晚快步过去,心生感激。
通铺人多,女子腾出的空也就一点,但夏晚娇小,倒也能睡下。
“不用谢,我叫江二丫,你叫什么?”女子爽朗道。
“夏晚。”
“你的名字真好听,那我便叫你晚妹妹可好?”二丫没问年龄直接道。
夏晚看起来年纪很小,身材纤瘦,似乎肉都偏偏长在胸脯和屁股上,腰也细,连二丫都很容易将人圈在怀里。
“江姐姐。”夏晚也没有问,只乖顺地被环住叫人。
“啊,好软啊。”二丫惊讶于身前的触感,没忍住又凑近蹭了蹭,蹭到胸前的柔软。
没想到夏晚人看着瘦小,胸部却分外绵软,隐隐有股幽香。
二丫虽然也有十五岁,但胸前只鼓起了小包,真不知晚妹妹是怎么长得。
美好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她环住人腰身手缓缓向下,越过一条弧线,隔着衣服在臀尖捏了捏。
也好软!
“呀,江姐姐……别这样。”
耳边女孩的声音怯怯的,怕吵醒别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又带着羞意。
江二丫感到推拒的力量,终于回过神来,讪讪的停手,拍了拍她的臀,“别乱动了,睡觉。”
“好。”明明不是自己乱动,夏晚还是软软应声。
翌日一早宫女们都洗漱了一番,换上宫女服饰,梳着统一的把子头。
这下夏晚的好样貌遮不住了,宛如沙漠中的宝石,莹润照人。
训导嬷嬷一抬眼就看见了她,端是鹤立鸡群,其他宫女或嫉妒羡慕的眼光也冲向她。
夏晚眼睫颤动,头垂得更低了。
所有宫女都排排站好,总管太监和管事很快活动起来,拿着软尺丈量宫女们的手脚腰肢。面暗无光者,口熏体臭者,发面枯黄者,口齿不清这,体态不匀者接不要。
圣上虽未选秀,但五年来陆续入宫的官贵妃嫔不少,伺候人的小宫女短缺,所以首先要选出娘娘们跟前伺候的,标准自然跟后头做苦役的人不同。
过了选的宫女们紧接着又要挨个进一间屋子。
夏晚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见出来的女孩都面红耳赤,也有了些猜测。
终于轮到了夏晚。
甫一进去,就听到嬷嬷的冷硬的声音。
“脱衣服。”
饶是有所准备,夏晚还是红了脸。
粉色宫裙褪下,露出的赤色兰花肚兜被饱满的胸脯顶起,衬得人肤色越发白皙,单薄的白色亵裤映出笔直的腿型和圆润的翘臀。
“脱光。”面对这等景色训导嬷嬷依旧冷酷得不近人情。
夏晚咬了咬唇,抖着手解绳子。
“啪——”
“啊!”夏晚痛呼一声,被扇倒在地,她只觉凌厉的掌风拂过,下一秒脸上一痛,好半晌没回过神。
嬷嬷的手劲比嫡母的还要重。
嬷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是给你入宫上的法的啄吻在男人下巴,喉结,脖颈,就着泣音哀求,“骚母狗要被插死了,求主人饶命,晚晚日后还想伺候皇上。”
哪怕歇上一刻钟也好,她是真觉得男人打算让她死在今夜。
夏晚在性爱上到底还是一张白纸,不知道自己这番话除了让男人更兴奋以外并无旁的作用。
“骚货都是骚死的,怎么会被插死?”果然男人毫无缓和之意,笑得邪肆。大手拽起她的头发低头吻上那不断点火的小嘴,宽厚的舌头在小嘴里肆意舔弄,剥夺走一切空气和水分,待夏晚喘不上气才缓缓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呸。”皇帝不怀好意地将两人的唾液吐进那大张着呼吸的小嘴。
他看见夏晚直皱眉,掐着她的脸沉声命令,“舌头搅匀了再吞下去,母狗而已,骚嘴连朕的夜壶都比不上可不行。”
“呜呜呜……”夏晚伸着小粉舌缓缓转圈,确定那滩口水流过嘴里的每个角落才听令咽下去。哭得好不伤心。
“好了,别那么娇气,日后还有得受。”皇帝一边肏一边不说人话的宽慰。
夏晚哭得更大声了。直叫皇帝愉悦得眯起眼。
这一晚御书房的响动叫人面红耳赤,晚膳传了几遍才终于送进去。
原是怕人脱水,送进去补充提力的。
孙福海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时,只听到猫儿般无力又微小地叫声,像猫抓一样挠人心肺,连他一个太监听了都受不了。
“放下吧。”皇帝还在大力肏干,两人连接处都打出一圈白沫,媚肉被肏得外翻,小肚子被射得微微鼓起,似怀胎三月,不知道吃了多少龙精。
腰间四肢都是青紫得掐痕,身上遍布吻痕,掴痕没有一处好肉。
当然这些孙福海看不见,他大着胆子瞧了眼。
透过屏风,只能看见男人宽厚的背影将人挡的严实,唯独一截白嫩的小腿露在空中随着肏弄微微晃悠,那脚踝处赫然是清晰的手指印,绷直的脚背上被霸道得印上牙印,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圆润粉白的脚趾突然紧紧蜷缩起来。
孙福海顿时鼻子一热,连忙低头心里直喊罪过,默背起清心经。
真真儿是看了叫泥人都能起了火来,叫太监遭罪!
夏晚再次醒来,已是天色将昏,日落的余晖洒进屋内。
她好一阵恍惚,难道是梦?她还没有去御书房送膳?
但下一秒浑身无力酸痛将她拉回现实,怎么可能?
头顶是奢华的丝绸薄纱床帏,那栩栩如生的金龙翩游其上,这是皇帝的龙榻!
这叫夏晚一惊,然而还不等爬起来就重重砸在床榻上,叫她一阵嘶牙咧嘴。
“醒了?”男人闻声过来,忽然觉得好笑。
他一夜未睡,卯时天还未亮便上朝,晨时用膳后接见大臣、批折子到现在。这女子倒好,猪一样睡到现在,淑妃都没她这么没规矩,“倒是朕错了,该叫你当只骚母猪,母狗可比你勤快多了。”
但他倒也没有生气,这是第一次有女人睡在他的榻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厌烦,反而下朝回来,知女子睡在床上等他,心里发暖。
到底是他的女人了,多些怜惜也无妨。皇帝心想。
当然,这无关他的恶劣手段。
夏晚误以为惹他不满,连忙下地跪起身子求饶,“骚母狗想做主人的母狗,求主人不要……”
她忽然一愣,‘不要’这两个字在昨晚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一旦她说出拒绝的话,男人就把她往死里肏。
她打了个冷颤,连忙谄媚改口,“母猪也好母狗也好,骚母狗都听主人的。”
如果有尾巴,她恨不得甩飞,表自己衷心。
起先她对什么身心服从的说法不以为意,身体也就罢了,心有时连自己都由不得,怎么由得了他人左右?
但这一晚让她记忆深刻,和男人力量的悬殊,身体任由摆弄,无从反抗……等皇帝真正进入她的身体鞭挞时,她如同浮叶被巨浪拍打,欢愉痛苦交错,让她觉得自己渺小,对巨浪又敬又畏。
她没骨气的想,只要能让她稍歇片刻,多下贱的事她都愿意做!
那种全身心依赖他人的感觉事后想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简直比挨打还可怕。
男人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语气欣慰,“学聪明了。”
见男人心情不错,夏晚蹭着头顶的大手说,“骚母狗还没有领昨天的惩罚。”
她总觉得自己若敢拖着不说绝对死得很惨。
而且她身子应该是上过药,她的脸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身上虽有不少青紫痕迹,但没那么疼了。除了股涨的肚子和酸痛无力的下半身。
“不急。”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夏晚被男人罕见的温和吓得心里发毛。
果然,等看见去而复返的男人手上提着叮叮当当的东西,夏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
然而现实是,她还跪在地上,努力夹紧小逼,防止里头的东西流出来。
“骚母狗从前还是只野狗,规矩不好,朕便从头教你。”
皇帝对自己小狗那标准的宫女跪姿不爽已久。
话落便抬腿毫不留情得踢向她腿心。
只听见两声沉闷的‘砰砰’声,力度之大到夏晚的膝盖都有瞬间腾空,奶子上下颠簸,靴子前头的尖儿狠狠砸在还未缩回去的阴蒂上。
穴里含了一天的精液骚水顿时被四溅含都含不住,淅淅沥沥的宛若失禁一般。
“唔!”夏晚顿时面如纸色,后背直冒冷汗。她只觉得自己永远都适应不来皇帝的喜怒无常,但下体的剧痛让她再也维持不住姿势,小手捂住下体疼得满地打滚。
男人瞥了一眼鞋面上的赃污和地上喷溅的白点,微不可见的勾唇。
等欣赏着母狗丑态,他眉眼舒展,“总算有了点骚母狗的骚样。”
“别撒娇,跪好了!朕先教你母狗最常用的跪姿,腰双腿叉开到最大,下贱的逼和屁眼时刻露在外面才符合母狗的身份。”男人手持两指宽的竹板,不由分说的落在夏晚的细腰、手背、胸乳。
“腰要直,奶子挺出来,双手背后。”
比教书先生还严厉死板。夏晚连忙按照男人所述摆出姿势,万不敢有差错。
最后戒尺落在她头顶上往下压,他的视线被迫落在男人靴子上。
“母狗地位卑微,视线不可超过主人胯部。”
“是主人,母狗记住了。”夏晚乖顺应是。
忽然她脖子一紧,男人给她扣上纯黑色皮质项圈,那是他去年猎场亲手猎下的鹿皮所制,项圈中间缀有一颗红宝石,红黑两种浓艳的颜色衬的人皮肤越发白皙。
他满意点头。他之前就觉得这身皮子和红宝石最最为相配,果然如此。
项圈下连接着和田玉牌,上面刻着母狗晚晚四个字。
“骚母狗谢主人赏赐。”夏晚红了脸,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和母狗没什么不同。
当然这等名贵之物如果不是以这种形式的赏赐她会更开心,夏晚正欲磕头谢恩,却被一只手抬起来。
男人戏谑的看她,“母狗急什么,朕的赏赐多着呢。”
他手指从美人颈间滑下,来到傲人的双乳之上,两指弹了弹红艳得乳尖,虽说涂了药,但有些痕迹未消。
“这么好的乳儿不用来产奶可惜了,可惜这儿的小洞太小,朕不满意。”
他从一堆物件里拿出两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一端坠着银铃铛。这可是皇家工匠连夜赶制出来的。
夏晚瞬间吓得哭出声,两只手挡在乳头前,连连后退不住摇头。
她乳头分外敏感,平常不小心擦过都要缓半天,之前被打肿后她更是碰都不敢碰。
“啧。谁允许你碰自己的身体。”男人神色一冷,戒尺挥出劲风狠狠打在她手背上。
“嘶……”夏晚差点蹦起来,急忙甩手,乳肉随之晃动。
“双手举起。”男人面色不虞地看着她,“真是不长记心的母狗。”
“骚母狗知错,请主人惩罚。”夏晚是真怕,她总是忘记躲避无用,只会招来更重的惩罚。
她闭上眼睛,男人却不放过她,手里捏着银针纹丝不动,命令道,“睁眼,自己掐着乳头插上来。”
“唔……”夏晚喉咙低低呜咽一声,含泪碰着奶子膝行上前。
可她哪里找得到乳孔在哪,乳尖碰上针尖,感受到一丝刺痛就颤抖着再难往前,身体保护机制违背了她的意愿。
“废物母狗。”男人骂了一声,懒得等她磨磨唧唧,按住她的后背大力往前压。
看着针尖一寸寸没入,夏晚的表情也一点点惊恐起来,生理泪水顿时飙了出来。
银针没入三分之二,夏晚大口喘着粗气,额角冷汗润湿了下巴。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听见恶魔般低语。
“嗯?好像偏了些。”蹲在他胸前的皇帝捻着乳头仔细观察上面的银针后得出结论,一把抽出银针,“再来,骚母狗。”
晴天霹雳!因为银针极细,乳头倒没有流血,可她实在没有勇气顶着银针前进了。
她在皇帝脚边砰砰磕头,“骚母狗没用,求主人帮帮母狗。”
结果还不是跪求着被通乳孔?
“求主人办事总要有所表示。”他看了眼作恶过的鞋子,“为了教你规矩,朕的寝殿,靴子都被你弄脏了。”
“呜呜呜呜呜都是母狗的错。”夏晚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忙爬过去,伸出舌头舔弄。
皇帝的鞋子虽然不像娘娘们一样相嵌各色珠宝,却经由京城手艺最佳的绣娘细细绣着繁复纹路,低调而奢华,让夏晚觉得分外硌舌头。
而且精液都有些干涸,卡在细小的纹路里,她只能变换角度才能舔干净。
初始还放不开,毕竟皇帝鞋子再干净也是踩在脚下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在她身体力留了一天,有精液、她的淫水和处女血混在一起,又腥又骚味道并不好。
然而舔到后头只记得和鞋子作斗争了,红艳艳的舌头一卷一卷地活像只勤奋舔食的小母狗。
舔完鞋子,地上的就容易多了,她小狗似的舔干净,乖巧的朝皇帝露出脏污的舌面。没有皇帝的命令她不敢随意吞咽。
“咽吧。”
‘咕唧’一声,脏污吞入肚里,她再度张开嘴伸舌头展示已经吞干净,大着舌头祈求,“求主人给骚母狗捅奶孔。”
男人施舍般摊开手,“乳头拿过来吧。贱骨头,非要讨一圈罚才开心。”
对皇帝的挖苦,夏晚真是有苦难言。
爬了两步,她脸上一沉眼前一暗,原来是男人的脚底踩在了她的脸上,似乎还是她舔过的那一只。
“就跪在这,自己揪着骚奶头递过来。”
夏晚被踩着脸,进不得,看不见,她觉自己已经拉到极限了却碰不到男人的手。
“磨磨蹭蹭干什么,骚奶头欠扎?”男人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主人……母狗不是。”女子柔软的身体都弯成c状,腰胸拼命往前挺,小脸不顾疼痛使劲往鞋底压,乳肉被扯呈锥形,一双柔荑拉着红果还在往前够。
虽然不若男人手劲狠辣,但她也用了最大的力气,受尽苦楚。
只是她不知道她往前拉一寸,恶劣的男人偏后退一寸。
等人身体抖得不成形,腿间再也夹不住噼啪掉落的淫水,脸上的软肉硬生生被踩得凹陷,才仁慈地接住那小奶头。
奶头不经玩弄,又肿得很大,那孔也终于羞答答得露了出来。
皇帝这才慢条斯理的把银针在早放在一旁的膏子里抹了两下。
这是太医院特制用来催乳的药膏,可见坏心眼的皇帝一开始就没想让人扎对过。哪怕小狗幸运真的自己捅进乳孔,皇帝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指甲不停搔刮小孔,逗得人连声哀叫的同时,另一只手快准狠得插了进去。
“呜!”女子屁股淫荡的抖了抖,哀鸣伴着叮叮当当的铃声,夏晚脸色一变忙讨饶,“主人等等,骚母狗想出恭。”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一天没排泄了。
一只脚狠狠踏上微鼓的小腹,碾了碾小巧的肚脐眼,甚至用鞋头往进钻,硬是让那一块皮肉凹陷了不小的弧度。
“呵,朕可不知道母狗会出恭。”
“啊啊啊……”这一脚让本来都不再流的小穴又稀稀拉拉流出液体,夏晚眼泪根本抑制不住,大喊说,“骚母狗想撒尿,求主人放骚母狗尿了再玩好不好。”
“嘶,痛啊!”她肚脐疼得厉害,忙收腰后退,却忘了奶子还在男人手里,奶子上的神经像是要绷断了似的,一股股的跳动。
夏晚进退不得,全身都因为憋尿泛起了粉,才能勉强拦住汹涌的尿意。
她垂着头盯着地面,期期艾艾地等男人应许。
却看不见男人的目光已经移到另一只奶子上,手指微动。
“伊惹!”奶子骤然一痛,未见天日的软肉被层层暴力揉碾破开,痛楚间有酥麻电流直冲脑袋,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夏晚双手一阵乱挥,却什么都抓不到。
眼睁睁看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这回是真的失禁了。
穴口和尿口齐开,前者喷出一股清夜,后着延绵不绝,散发出一股骚味。
浑身力气抽空了般,她软软的跪坐在自己尿水里,顶着一脸鞋印红痕的赃污小脸直翻白眼,两只乳儿前的铃铛随身体时不时的抽搐发出清脆银铃声。
皇帝看看自己手边还没施展完的东西,规矩才讲了两句,很是不耐的皱了眉。
耐力真差。
如果可以就这么昏睡下去,夏晚愿意抄一百遍佛经,不,抄一辈子都可以。
皇帝差点被企图装晕的无赖样气笑。
说她不乖,只要得了教训便无不听从。说她乖巧又爱悄眯眯搞小动作,挨打就认错但下次还敢。
他可不惯着。
一脚踩住她的后脑勺按向地面,“别装死,把你弄脏的地面收拾干净。”
在鼻尖离那成分复杂的液体只有一指宽的时候夏晚紧急“醒”了过来。
“母狗,母狗用抹布擦!”她尿了很长时间,舔不知道舔到什么时候。
她这时候已经陷入了皇帝给的思维圈套里,将自己下限无限拉低,完全忘记她本就不应该舔尿,且皇帝并没说让她舔。
男人放在她头上的脚没有动,只说,“嘴巴张成圆形,撅嘴碰到你排出的骚尿。”
“大力往嘴里吸,朕要听到声音。”
“吸溜吸溜”夏晚只能伏在尿液上,好看的上唇外翻,腮帮子一缩一缩的将混浊的液体吸入嘴里,下贱到了极致。
“咳咳咳……”一些液体因为主人还不熟练,直接呛到了嗓子眼。
“记住了,这是以后母狗喝水的规矩,多则吸,少则舔。”皇帝似乎只是想教她,见她熟练后就抬起脚。
夏晚一副得救了的表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男人,小模样别提多可爱。
皇帝勾唇一笑,骚母狗只能喝他的尿。这么一遭不过是想看看母狗对尿液的接受程度。没想到接受良好。
“孙福海,叫人进来打扫。”
听到男人的下一句话,夏晚笑意僵在脸上,她慌神四处看了看,瞥到床底时身子一哆嗦,痛苦的经历记忆犹新,拔腿想往书桌里藏。
然而她的控制权在皇帝手里,男人牵着项圈上的银链子转手绕了一圈,向后猛一扯,女子瞬间被勒到窒息,高昂起上半身,后背落到地上,四脚朝天地挣扎。
“狗爬还没学,着什么急?”皇帝的闲适和夏晚简直是两个极端,甚至还有心思玩笑,“小猪,奶牛,乌龟,没想到做了小骚狗后晚晚倒是一通百通。”
整个乾坤宫都是他的人,看到也无妨。
或者说,皇帝本就计划让所有人都逐渐接受甚至习惯母狗晚晚的存在。既然开了头,他不愿遮遮掩掩,这是帝王的任性。
在倒下的一瞬间,夏晚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将皇帝的脚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听到宫女细微的脚步声有一瞬间停顿。
她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全身赤裸地依偎在皇帝脚边瑟瑟发抖,顶着肿大的奶子和下体,连乳孔都被插入,等着被人收拾她弄了一地的尿液。
她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像是要把皇帝的鞋面看出花来,知道不知过了多久,闭门的声音响起。
夏晚的泪顿时簌簌流了下来,全都被看到了,这么不堪,丑陋的一面。那些宫女不知道会有多鄙夷。
“还不若叫我死了算了。”
“你说什么?”男人掐住夏晚的下巴,神情危险。
夏晚泪眼朦胧,愤恨道,“你欺我,辱我这样一个弱女子,简直是昏君暴君!我没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干净。”
皇帝真恨不得把人的下巴捏碎,那‘死’字听着如此刺耳,甚至于让他忘了自己被骂,“求着当母狗的人难道不是你?又有哪只母狗会羞于见人?”
他狠狠甩开手,摸过肿胀的逼肉威胁,“嘴上说得义正言辞,现在淫荡着淌逼水的难道不是你?也罢,既然你不想就去你该去的地方,朕记得军妓很是缺人。”
他心里暗恨,他堂堂一个帝王一而在再而三用诡计恐吓拿捏一个小女子,连他都觉得掉面子。
夏晚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她没有一头撞死的勇气,好死不如赖活着。过了那瞬间气血上冲的劲头,她恨不得回去抽自己两巴掌。
在皇帝身边是她除死以外最好的地方,男人虽然恶劣得让人招架不住,但会给她用最好得药,不用干活还能吃饱穿暖。最重要的是,她只需要对皇帝一人谨小慎微,就会受皇帝保护,这可是天子。
“母,母狗昏了头,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主人是贱母狗见过最英俊最好的主人。贱母狗能陪在主人左右是白辈子修来的福分,求主人原谅贱母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