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写出的字就不太相配了。
女子美丽的胴体被墨色污染,两颊两侧写着‘贱货’,双乳写着‘便器’,小腹上写着‘惩处中’,圆润的屁股被掰开大大写上‘下贱’。
硕大的字迹遒劲有力,但卑贱异常。
皇帝满意的放下笔,又道,“这小嘴实在是太笨,须好好管教。”
“是,请主人管教贱货的嘴。”
男人笑了一声,“区区一个便器还不配朕亲自管教,那是下人们的活。爬出去,请宫女太监们责罚。加上昨天的60板子,唇舌各掴160次,朕宫中有宫女太监各八人,你便求每人各责打唇舌10次。”
“呜……贱货知道了。”要不是已经排了尿,这会儿夏晚都得吓失禁了。
呜呜呜,她就知道自己每次和皇帝对着干,结局只会更惨。
她恋恋不舍的回头,奢望男人收回成命,然而终究只是奢望。见男人皱眉,她回忆着跪姿举一反三,谨记自己要把屁眼和逼露在外面,夏晚大张着腿爬行。
不料立刻就被一脚踹在浑圆的屁股上,男人略带怒意地刻薄道,“朕的便器可不是蛤蟆样儿的!”
他走过去踢了踢夏晚周身各处,“手肘撑地,腰下榻,屁股翘起来,腿叉开,乳头擦地。”
夏晚更想哭了,她怀疑男人是故意为难自己。
摆成这样的姿势,她的乳头根本不是擦地!她胸前资本雄厚,更不用说总是被虐得红肿,尤其肿大的乳头都被怼进乳肉里了,乳孔里的银针更深了。
她根本不敢走,毛毯上,手掌触碰的软软的绒毛碰到奶头上都变成了刺人的硬毛,好像要千万根银针扎到乳肉里一样。更不用说到了屋外粗糙地石板地上。
不超过十步,乳头就该摩出血了。
“倒是朕忘了骚货还有变成小奶牛的资本。”男人取出两个用银链连在一起的夹子说,“本来是给母狗装饰用的,现在勉强充当便器的提手好了。”
那对夹子用心很是险恶,内侧是密密麻麻的锯齿,竟然还有控制松紧的螺旋锁,锁口不过米粒大小,一旦夹上若想强制拔掉,除非把奶头拽下来。那些工匠抓耳挠腮的讨好皇帝可苦了夏晚。
圆润的肿奶头被夹成薄薄的一层,银链越过夏晚的头,被牵在皇帝手里,于是奶头被向前拽起,若不松开链子,奶头便碰不到地面。
夏晚疼得脸上一阵扭曲,这比擦地也好不到哪去啊!
她跌跌撞撞的跟着男人走出室内,跪在宫门口的玉阶上,银链被交到孙福海手里。
“这便器犯了错,你监督执行罢。”说完皇帝便回去了。
孙福海擦擦脑门上的汗,小心翼翼地接过链子,“是,奴才一定给皇上管教好了。”
他忍不住看向夏晚,那么好看的姑娘全身写着鄙贱之语,被墨水盖得看不清原本的底色,虽然听说皇上养了只人形狗奴,但真正见着还是既惊讶又兴奋。
待皇上离开后,他不再是卑微模样,居高临下看着夏晚,挥手叫来宫女太监们。
他幼年进宫,自幼聪慧能忍,年纪轻轻就在皇帝面前得了脸,连娘娘们也不敢对他不敬,满宫下人更是谄媚奉承。自然有一派大内总管的气势,“皇上可说定了责罚内容?”
“是。”夏晚只觉平日看着很好说话的公公顿时变了副模样。
孙公公不耐烦的拽起链子,“那还不大声告与管教你这便器的主子们?”
“是。”夏晚深呼一口气,对着面前十几道鄙夷的视线,高亢的声音带着颤抖,“便器唇舌犯了错,主人请各位管教主子每人责打唇舌10下。”
宫女太监们顿时议论纷纷。
“公公,这好好的人怎么会是便器呢?”
“是啊,光着身子真是羞死人了。”
“还求咱们打她哩。”
夏晚忍不住颤抖,羞耻、卑微感充斥内心,可不知道为什么,下面反而湿的厉害了。
见差不多了,孙福海咳了咳嗓子,抬手示意安静,“少废话,谁先来?”
一个小公公站了出来,他先做了个揖,“小的先来,小的原先是马房训马的,鞭马很是拿手,现在正手痒呢。”
他撸起袖子,也没用旁边的戒尺,一巴掌扇到夏晚唇上,心里激动不已,那美好的柔软触感他这辈子都没碰过呢!
夏晚只觉嘴巴一麻,之后掌风接踵而至,那手又宽又厚,又快又狠,十掌后不仅嘴巴连带脸颊也肿了起来。
事毕,她甚至感觉不到嘴的存在,好一会才勉强出声,“谢公公管教便器。”
孙公公暗瞪了他眼,但也没说什么。皇帝的心思他还能不知道,说是叫他监刑,实则是叫他看着别打坏,不过一开始重些也没什么。
“嘿嘿嘿,她还得谢谢咱家哩。”小公公讨笑着排到队尾,他还等着打那下贱的舌头呢。
下一位是位看起来颇为严肃的宫女,她直接扬手打到那红唇上,轻蔑道,“既是皇上指定你做便器那也是你的福分,日后当好好尽责接尿才能对得起你的身份。”
“啪啪啪……”
几巴掌结束后夏晚哭着点头,“谢姑娘教导,便器谨记。”
她嘴巴疼得不行,心里哪里还顾得上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想赶快熬过去,可看着前面的一长队,她心生绝望。
她只能庆幸皇帝不会让她被打死,心中万分后悔自己跟皇帝对着干。下定决心从此以后为皇帝命令是从,兴许还能好过一点。
他可是皇帝,她一个小女子怎么拗得过?
“啪啪啪……”
“便器谢公公管教。”
“啪啪啪!”
“便器谢姑娘管教。”
往日安静的乾坤宫今日响起一声声的巴掌声和低贱的谢恩声。
夏晚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岔开跪在地上发丝散乱,仰头等着一个又一个人掌嘴,满脸泪痕狼狈不堪。
原本小巧带着唇珠的漂亮嘴唇如今已经面目全非,变成厚厚一圈香肠嘴,完全失去了形状,肿胀得像熟烂的葡萄,仿佛一碰就会破皮流血。
孙福海朝最后一个小宫女点了点头,这宫里见不得人的刑法多了是了,他深谙此道,自然熟悉如何打,打到什么程度。
这女子究竟皮子嫩,又罚得最柔软的唇,她已经到了极限,最后的宫女便轻轻扇几巴掌便算结束。
夏晚早已晕头转向,下意识谢罚后便被掰开嘴唇,揪出里头湿滑柔软的舌来。
那力道大得很不得把她的舌头拽下来,夏晚叫声干呕呜咽求饶道,“好痛……公公不要拔了便器的舌头。”
孙福海摸着良心发誓他没用多大力气,这女子就叫成这样,真是娇气。
只不过他也夹带私货,偷偷摸了把那好看得像神女似的眉眼。那日晃动的小腿,御书房前初见时低眉顺眼下的灵动都让他深深记在心里。
他也是从任人凄辱的小太监走过来,知道她在深宫中的无奈,知她空有美貌的却没有匹配的地位本身就是原罪。
他想着,若皇帝有朝一日厌弃了她,他便想办法求个恩典讨来,他一个无根之人,也不需她做什么,只要笑一笑便叫他世界多了彩色,满心欢喜了。
“啪嗒”一声,被拉到极致的舌根被夹上了颇有弹性的竹夹,竹夹两边稍长卡在嘴角。
夏晚就只能维持着张嘴吐舌的姿势,红艳艳的舌头便收不回去了。
“你先打吧。”孙公公对小宫女说。
小宫女顿时喜笑颜开,她刚才还没打过瘾呢,看着比她美貌百倍千倍的女子被她打得痛苦惨叫丑陋不堪才过瘾呢!
她站在夏晚身侧,拿起一旁细细的木条,抡圆了打上娇嫩的舌头。
“真是个下贱的便器,听说先前被封为御女竟然还不愿意偏生要当便器呢!”宫女讥讽道,四舍五入她一个洒扫的粗使宫女也是打过小主的人了!
“呜呜……唔嗯……”夏晚忍不住叫出声,真的好疼,比打嘴巴痛多了,竹棍在舌面舌尖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是猫舌头往日稍微烫到都疼得厉害,更不用说现在。
等不知过了几个人,她已经疼得控制不住要躲闪,双手忍不住乱动。
孙福海勒住她的手,控制住她身体。
下一个太监走过来看见舌面肿得老高,红紫斑驳一片笑嘻嘻道,“公公舌面不能打了,我便打舌底吧。”
“唔!啊啊啊!”
竹棍一次次好不留情地抽到夏晚细嫩的舌尖,以及被揪起舌头鞭挞的舌底软肉。
她像个小哑巴一样嗯嗯啊啊尖叫个不停,声声泣血,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恳切地看着每个人不住摇头。
可这些宫女太监毫无怜悯心,或者说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
夏晚对皇帝惧意恨意到了极致。
等刑罚完毕夏晚下巴糊满了口水和泪水,滴滴答答的在膝前汇成一小滩。
肿大的舌头从扁平的形状变成了近乎柱体,即使不再被竹夹夹着也收不回去了。红中泛着青紫的唇虚虚裹在舌根周围,稍微动一下就扎心般的疼。夏晚眼睛无神得靠在门口的角落里,身体随着抽噎偶尔抖动一下。
孙公公进屋禀报,“回皇上,便器惩罚已经完成,可要上药?不然她如今怕是不能继续使用。”
“嗯,那盒生肌膏你叫人给她涂上,不必省着用。”男人从积堆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道,手指扣了扣桌面,“她今日受了罚,便叫她去朕宫里的温泉泡会解解乏,叫人伺候洗漱了再送到朕寝殿。”
“是。”孙公公俯身退下。
夏晚模模糊糊看到有人向她靠近,以为还要罚她,惊恐地缩回墙角,呜呜地叫着不住摇头。
“别害怕姑娘,惩罚已经结束了,我是来给你上药的。”孙福海声音从没有这么小心翼翼过,声音轻得仿佛怕吓到一只蚂蚁似的,“这药是御用贡品,活血生肌,咱家保你明天就漂漂亮亮啦。”
见女子双眼无声,并无反应,他又继续劝道,“我只你心里难过,可人活着就是希望,皇上自小要什么有什么,你越反抗就越会激起他的征服欲。后宫佳丽三千,只要你恭顺服从,他总有腻歪的时候不是吗?”
“届时你讨个恩典或做个小主,或去寺庙代发修行,甚至去行宫当个女官清闲度日都不无可能。”
见人眼中逐渐有了光彩,孙公公笑道,“你须明白,这人呀活着才能笑道最后。”
“呜呜呜……”夏晚感受位数不多的善意,拽着孙公公的衣袖哭得声嘶力竭,这与她挨打求饶时的哭泣不同,像是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将一腔委屈诉与他人。
殿内忽地传来‘嘭’的一阵巨响,皇帝不满的声音传出来,“孙福海,叫人进来!”
怎么了这是?突然生了气。
他不敢耽搁,拍了拍女子的背,令人进去。
夏晚一进去便磕了头,她说不出话便只能无声的跪在地上。孙福海扶起被踹翻的龙椅,看看情况麻溜的走了。
绣金龙纹的靴子出现在夏晚眼前,皇帝语气不善,“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哭着撒娇,到朕面前就哑巴了?”
明明女子受罚时一直在哭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听见夏晚在别人面前那样委屈痛哭时心里却觉得心里刺痛,她当他这个主人死了吗?
夏晚小心翼翼地抬头指了指自己地嘴巴,摇摇头。而后又马上低垂视线,男人说过她的视线不能超过裆部。
那双眼眸中没有预料中的愤怒,只是认真乖顺的向他解释,皇帝心中不满突然泄了气,“真是娇贵的便器,朕给你上药。”
夏晚前所未有的乖巧,叫皇帝满意的同时又觉少了些什么。
再看过去,夏晚怯生生的看着他,他要的难道不就是她的顺从吗?真是庸人自扰。
皇帝勾唇一笑,“看来学乖了不少,朕便只罚你做一天的夜壶,明晚恢复你狗奴的身份,你只需服从朕一人的管教如何?”
“呜呜。”夏晚高兴的点头。
待宫女将她清洗干净,夏晚得了允许去皇帝的温泉池里泡了一小会。
享受片刻安宁后,她便由宫女牵着乳链回到御书房回到皇帝身边。
“啊!”夏晚惊呼一声,宫女刚退出去,她便被皇帝掐着腰放在腿上。
“接好了。”男人沉声道,一手将龟头塞进穴口,强劲的水柱便射进穴里,夏晚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胀了起来。
“唔,满……了。”夏晚虚虚捂着肚子,勉强挤出几个字眼。水柱直接喷在不深的骚点上,激得她不停抖着小屁股,可尿液像是无穷无尽似的,她觉得自己肚子要爆炸了,男人还没有结束。
“放心,这里是孕育孩子得地方,弹性很大呢。”
为了便器调教他特意喝了不少水。
等男人尿完,随手拿着短塞塞上,龟头在夏晚脸上擦了擦,“记住,有了当便器这一遭,即便恢复母狗的身份也要谨记,以后你脸,舌头仍是主人的擦脚布、厕纸。”
不顾脸上沾上了尿液夏晚主动蹭了蹭男人的肉棒,艰难重复道,“晚晚无论何时,是……主人的,擦脚布,厕纸。”
“真乖。”
男人把她平躺着放在脚下,让她双腿大张。随后脱了鞋子,大脚踩在上面。
穿了一整天的鞋子,哪怕皇帝再爱干净也有些味道,夏晚一瞬间皱了小脸。
皇帝见状脚掌避开尿液,立刻踩在了她肿胀的嘴上,两根脚趾浅浅戳着她鼻孔,又做坏的踩扁,将鼻孔朝上压成了猪鼻子。
另一只脚大力踏在软乎乎的乳柔上,让银针深入到极致,脚趾夹住乳头使劲往上拉。
“母猪便器还敢嫌弃主人?”
“唔刚不敢。”夏晚连忙摇头,探出恢复过一点的舌尖讨好地舔男人的脚掌。
“指缝也舔干净。”皇帝命令道。
就见那比正常略烫一些的肿大舌头笨拙的找到指缝的空隙,夏晚努力忍者痛意上下舔弄,将咸咸的汗水混着口水吞入。
皇帝玩得不亦乐乎,从桌面上看在认真披折子。
桌下双脚却踩在美人毯上,时不时夹住艳红的舌,踩着过分柔软的众唇,或将三根脚趾塞进口中让她含着。
若是遇到不顺心得折子,就狠踹奶子,脚趾夹着乳头将乳头拽长,或者让便器两手抱着腿,高抬起小穴用脚狠狠往下跺。
“啊啊啊……”穴里的木塞进得更深,如妇人五月大得肚子被迫压在腿下,夏晚小嘴忙个不停,不仅要吸吮,要舔,还要吱哇骚叫。
好不容易等皇帝批完折子,就寝前又让夏晚用嘴接了一次尿,在她熟练的用小脸把残余尿液蹭干净后,皇帝给她上了药。
随着皇帝歇下,夏晚睡在床前的脚踏上抱着饱胀的肚子侧躺着,她面带倦意睡意朦胧,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天刚蒙蒙亮起,撒着淡青色的光线。
夏晚秀美的细眉微皱,双手虚虚护着肚子,猫儿似地蜷缩在脚踏边,是皇帝一伸手便能够到的距离。
“唔……啊!”夏晚惊呼一声,眼睛还带着睡意,像被提着脖颈的小白猫一样,被提着青丝将上半身拽上龙床钻入被子里,肚子正好磕到床沿,她眼中瞬间泛起泪花清醒过来。一晚上过去她穴里,膀胱都涨得不行,鼓起不小的尿包,这一下子让她差点失禁了。
然而皇帝并不会理会一个便器的想法,只按着人的后脑往腿间挤。
夏晚眼前一暗,小脸碰到了扎人的毛发。随着后脑的手大力按动了几下,她几乎埋进了男人双腿间,鼻子被夹在男人的睾丸间,鼻尖甚至陷入了股缝,头顶着男人的灼热的肉棒。
她感觉到呼吸困难,只得张大嘴从闷热的被窝里勉强吸取氧气,只觉自己完全被男人的气息包围了。
“母狗最喜欢主人的味道,以后这就是叫主人起床的方式,懂了么?”
“是,主人。”夏晚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男人不由笑了笑。
“伸舌头舔。”
夏晚被按着无法动弹,只能勾起舌尖勉强舔到男人的双丸,粉红的小舌在丑陋的囊袋缝隙间来回舔弄。那味道说不上好,有淡淡的咸腥味,但夏晚还能接受。
她以为自己接下来会伺候头上硬挺的家伙,甚至喝尿,却没想到皇帝大手扣着她的头换了个方向,将她往后拽了拽。
这样就变成夏晚的小脸就完全贴在男人的屁股上。
男人大手力道不减,夏晚憋气憋得脸色涨红。
就算是皇帝,那也是男人的屁股,排泄的地方!
“身为便器要替主人全部清洁干净。”
“呜呜呜……”夏晚简直想哭,但硬生生忍下来,如果不听男人的话,她只会更惨。
她颤抖着双手,手指微微掰开男人的臀,嘴唇走上前轻轻碰到那片褶皱。
还没等做好心理准备,下一刻男人的手掌用力按着她,她的鼻子死死嵌在排泄那口处,脸颊柔软的肌肤碰到稀疏的毛发,稍微有些味道,但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心理上的难堪。
“不懂规矩,便器先要大声闻,表达出喜爱主人才可能赏你。”男人斥责道。
“唔……”夏晚唉叫一声,立刻大声呼吸起来。
直到皇帝感觉她的胸脯起伏剧烈随呼吸一下一下顶在腿上,才出声,“乖,舔吧。”
夏晚动作停滞了瞬间,终于颤颤巍巍的伸出小舌,当舔到那处的褶皱上。夏晚很快适应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再没有做不到的命令了。
“母狗的舌头真不错。”皇帝眯着眼懒洋洋的享受美人唇舌的曼妙,“你可知楚国开国时,国库空虚,皇帝嫌草纸太粗糙,丝帛太奢侈,因此皇室子弟和后宫娘娘们如厕后都有专门的舌奴舔舐排泄后残余的污物。”
夏晚身子一抖,她还是低估了皇帝的变态,他总能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忙哀求道,“求主人不要……”
“那就要看你有多听话了。”
夏晚再也不敢嫌弃,用舌头认真捋顺菊口附近的毛发,直到她舔得舌头都发酸也不见男人喊停,她才开窍,翘着舌尖艰难地挤入穴口,一点苦涩的味道立刻在嘴里蔓延开来。情感告诉她快点离开,理智却让她更用力地掰着男人的臀,下贱的埋深往深处舔去。
“嘶……”皇帝舒服的吸了口气,等差不多了才松开手,拍拍她的脑袋,“淫贱的便器,男人的屁眼都舔得这么香,这么喜欢?”
夏晚点点头,“便器很喜欢,谢谢主人赏赐。”
“乖。”皇帝满意了,他用便器的软奶子射了精,又看了看女子的嘴,表情嫌弃的叫女子跪好,“张嘴接尿,最后一口不能咽,好好洗洗你那脏嘴。”
夏晚便真如便器一般,扬头张大嘴,眼睁睁看着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呈弧线落入她嘴中。
男人知道她不熟练,还会停下来等她吞咽。
夏晚宁可不要他这点柔情!
解了手的皇帝一身清爽的穿起衣服,太子时他常率兵出征倒没有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习惯。
见人利落就走,夏晚急了,忙爬过去轻轻拽拽男人的衣摆,她口不能言只能指指自己的肚子,表情痛苦而诚恳的表达一个意思:她快要憋炸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圆滚的肚子坏笑道,“你见过谁家便器自己会排尿,等朕下朝再倒夜壶罢。”
说完他像是才想起什么,叫人拿进来一台l形木架,竖直木柱后横套着一块木板,上面掏了两大一小三个懂,正上面刻着‘置物处’三个字。
夏晚的头和双手手腕被锁在三个洞口中,双腿大张开被绑在地面的两条木棍上,凸起的小腹也被绳子绑在竖直木棍上,稍一动弹就会勒到小腹。
她彻底成了只不能动的夜壶。
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夏晚泪眼婆娑,有了便器的经历做对比,她总算知道自己当母狗的时候还算幸福。唯一庆幸的是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会遇到宫女太监。
可让夏晚没想到的是,本以为男人晨时下朝便能回来,可时至中午却一点都看不见人的影子。
夏晚只觉自己要死掉了,她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双腿抖得不成样,肚子大得骇人,她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用来控制尿道,可仍然有几滴克制不住的滴下。
她今日尚未用过饭,力气很快耗尽,就在快憋不住的时候,终于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她噙着泪欣喜地看过去,以为看到了希望,然而来人却不是暗色金龙皇袍,而是正红牡丹纹女子华服。
心里那一瞬间的放松已经无法再抑制汹涌的尿意,夏晚面露呆滞,怔怔地看着那双熟悉的略带英气的眉眼,身下滴滴答答的流着尿液。
她认得来人是皇后娘娘,是楚国当之无愧的奇女子。她出身将军府,及笄时女扮男装入军营做小兵,之后一次作战时,身为主帅的他兄长重病,是她站住来挽回局面,从此也得了唯一一个女将军的称号。加之有太子帮扶,在出嫁前她过了一段潇洒军营的日子。
据说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因此与她惺惺相惜,结发为夫妻。
眼前这淫靡又香艳的一幕简直让顾漫恨不得当场吹口哨。女子一双美目似哀似羞地看着她,被刑具控制无法动弹的玲珑身子,胸前叮叮当当的铃铛,不正常鼓起的小腹和失禁的下半身。
美人受难的美景图狠狠戳中了顾漫的性癖。那是她欣赏再多美人都没有过的兴奋。
难怪皇帝一连几日都不进后宫,害得她被那群叽叽喳喳的娘们吵得头疼。今日才特意找皇帝来。
当然也是她想见小美人的缘故,否则也不会挑皇帝被朝臣绊住脚的时间来。
顾满生性爱好颜色,那日派江漠打听了朗月轩的事回来,她便对这个勾得皇帝都绕着弯子使手段的美人抱有极大的好奇,再加上听江漠说她多好看更是心痒难耐。
而今终于见了一面,她只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怪不得皇帝几日不进后宫,换了她怕是朝也不想上。
“呜呜呜呜呜……”夏晚哭得狼狈,皇后娘娘是大楚女子崇拜的对象,画像甚至受民间女子供奉,她也不例外。如今被见到这副模样简直无地自容真恨不能昏死过去。
她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嘴里的尿液也呛了出来,顿时咳得昏天地暗。
“这是怎么了?”顾漫心里羡慕皇帝,表面上还是怜香惜玉的忙过去将人扶起。
“皇后娘娘!”夏晚躲闪着不让自己污了高贵的娘娘,她顾不上想太多,只知道妻子若知道丈夫房里有位没名份的贱人妖精都是要发卖出去或者干脆打死的,忙哭诉道,“贱婢知您和皇帝琴瑟和鸣,不敢生心思,且贱婢出生卑微不过是皇上随手玩物,求您饶命。”
“想什么呢?”顾满抬起她斑驳而凄美的小脸,那股尿骚味不好闻,但想想若是小美人含着她的尿顿时兴奋起来,她装作大度端方的正妻,“既然皇帝要了你,当给你该有的分位,本宫会同皇上禀明。”
入了后宫,还不是她的天下。到时将人的住所安排在凤鸾宫附近,将人拿捏住还不是轻而易举?
能带兵打仗的女子心眼又岂是夏晚能想像的?
夏晚眼睛一亮暗自高兴,她无数次后悔当初拒绝了御女之位,哪怕成了宫妃也好过日日在皇帝身边受折磨。她只觉皇后娘娘温和宽容,不愧为奇女子,“贱婢谢谢皇后娘娘。”
皇帝一进门就看见女子扑在皇后身上,不知说了什么,亮晶晶的眸子饱含崇拜和欢悦,顿时黑了脸。皇后一只手都捏住她骚奶子了,她感觉不到吗?
相处近十年,他深知皇后的手腕心计的厉害,也同他一样是强势之人。这样的人才能镇住后宫,且顾家军权在手,身为顾家唯一的女儿必须嫁入皇家。
但两人同性相斥,头两年捏着鼻子生下嫡长子和公主后,两人便心照不宣的变回了默契同僚关系。他可以对她那一屋子莺莺燕燕视而不见,但夏晚绝无可能。
越想两人亲昵的动作在皇帝眼里越发刺眼,待夏晚看到皇帝时,只觉得他脸色阴沉和上次当众人掌她唇舌时别无二致。
她惊惧不已,胸腔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哈哈哈。”顾漫见人竟直接吓昏了过去,顿时乐了,看了眼皇帝,“不知您做了什么,竟叫人吓昏了。”
“拿开你的脏手。”皇帝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顾漫从善如流,“皇上既然喜欢她,不如分了她位份?”
“哼,别以为朕看不出你的打算,她就在朕身边。”
“可皇上事务繁忙,兼顾天下,真能保的了她的安全?”皇后直言不讳,“虽说有您吓人的原因在,但她确实也是饿昏的,本宫进来的时候正坏了似的流尿呢。可怜见的。”
“朕命人给她松绑送饭。”
“可您将她贬到尘埃里,那些宫女太监都不当回事呢。”皇后佯装四顾,“至今未见人影。”
“将那懒散的宫女处死。”皇帝略带怒意的瞥了眼孙福海。
孙福海连忙称是告退。他也怨,他跟着皇帝在前朝,哪想有宫女吃了熊心豹子胆。
“若叫她高高捧起便引来后宫女子嫉妒,淑妃贤妃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让身份卑微的她死无葬身之地。”
“够了。”皇帝喝止,“出去。”
见皇帝脸色难看,顾漫识相的点到即止,“臣妾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