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破身(奏折扇B/N阴蒂/开b/吃口水)(1/2)

皇帝终于满意,夏晚整个上半身躺在书桌上,大口喘着气,散乱的发丝黏在脸上,她伸出手想摸摸胸口,但指尖轻颤半天都不敢碰。

她双眼含泪,似委屈又控诉地看着男人,软糯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沙哑,“骚,骚母狗的奶儿被大主人捏坏了呜呜呜呜。”

同时落在男人身侧的两条腿夹紧,下身在男人胯间轻轻蹭了起来。

害怕是真的,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胸的存在了,但也有装乖的成分在,早完事就少受苦。

夏晚看着柔弱,但适应能力出乎意料的强,如今她只想乖一些,再乖一些,讨得皇上欢心,得一丝怜惜,再玩下去她就要死了。

再说,再强硬的男人也总会对伺候过的女人心软吧,夏晚不确定的想。

这种时候矜持无用。

见男人无动于衷,她索性双手掰开自己的腿,手指将逼肉拉开一个小缝,露出一对粉红的小阴唇和上面透明的淫夜,无辜又恳切的眸子看向上方的男人,“骚母狗请皇上享用,让骚奶子休息一会吧。”

清纯勾人,两种极至出现在同一人身上,惑人心神。

简直像只妖精。

“呵,朕喜欢红艳肉肥的骚穴,可不是你这等单薄粉嫩的无用之物。”皇帝看似绷着面无表情,实则眼睛都黏在了那处美景上,喉结滚动。

心里补充了句:不过嫩有嫩的好,把它亲手调教成肥大的骚逼才有乐趣。

“大主人想叫它如何,便如何,骚母狗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夏晚见男人周身气势温和许多,知道自己做对了,软着骨头说好话。

却不想男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小嘴怎么这么甜?”皇帝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掐捏着小肉蒂,或用手指夹着小阴唇揉捏拉扯,另一只手两指破开甬道,扣弄那层叠媚肉和里头的处女膜。

夏晚顿时维持不住表情,下身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夹紧腿,淫水都顺着流入了股缝,在书桌上滴下一滩。“嗯啊~骚母狗只,只是想伺候好皇上。”

“啊啊啊啊!”刚说完,夏晚尖叫一声,“骚母狗要尿了!”

原来她话音刚落,阴蒂突然被捏住狠狠一扯,紧接着被带着茧子的手指拧了一圈,瞬间肿得凸了出来。

男人手指从穴里抽出,一股透明清液体从抽动的穴口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夏晚再怎么装乖如何能逃过八百个心眼子的帝王,冷心冷肺的皇帝不顾女子刚喷潮,曲起手指就大力弹击被虐得肿大了一倍的骚豆子,“给朕说实话,弄虚作假,油腔滑调,应责打唇舌50。”

“其次,叫的难听加罚10板子,受罚承宠时,声音不可过分高亢,不宜刺耳沙哑,要轻柔甜媚,叫人听了悦耳。不要浪费你的好嗓音,嗯?”

他看眼女子的脸,好心道,“记到明天一起罚。”

夏晚欲哭无泪,只得诺诺应是。

不想自己讨好的话不仅没引来怜惜,还要责打唇舌。顿时不敢再有小心思,带着哭腔柔声道,“大主人,骚母狗记住了骚母狗再也不敢了呜呜呜。骚母狗只想讨大主人欢心,少受惩罚。”

“母狗身心皆为主人掌控,没有说不得权力,你还敢起小心思想躲罚。”男人状似无奈的批评,“真是只顽劣不堪的没用母狗。”

他忽然变了脸色,推起她的大腿,将她的腿和上半身叠了起来,后背膝盖同时被压在桌上,呈穴口屁股朝天的模样,红蒂子肿大充血格外招摇,“自己把逼掰开,拉开小肉唇露出骚穴挨罚。”

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顾不得淫水丝滑,手指根本捏不住那两扇才一指宽的小唇,只好狠心用指甲掐住。

“额啊……呜呜。”有了前车之鉴,再难受夏晚也不敢敷衍讨饶,只可怜兮兮的小声呜咽。

男人抽出一张空白奏折,举至半空,轮圆了砸在一览无遗的逼口上。

最先将凸起的蒂子砸扁,随后覆盖了肉唇穴口,奏折宽大,连腿内侧都无法幸免于难。

紧接着不等夏晚反应便疾风骤雨般落下。

每下都带出淫水甚至在分开时还颇淫乱地藕断丝连,被虐打的唇肉穴口逐渐肿成了艳红色,小穴儿和坏了的喷泉似的‘噗呲噗呲’往外嗞着水儿,谄媚的讨好施暴者。

“唔唔唔啊……求……不要……”夏晚傻了一样眼神发直。

直到奏折前后封面沾满了淫水,皇帝终于停手,很是满意地欣赏自己打出来的逼,大手抓上去红艳艳热乎乎的软肉溢出指缝。他就着这姿势按着夏晚的头看那艳穴,“日后你的母狗逼要日日保持这种形状。”

多亏了夏晚身娇体软能任他折腾。

然却没有听见预想中的求饶或是委屈应声,他抬眼一看,见女子泪眼迷蒙,小嘴微微张合不知呢喃什么,仿佛陷入了某种幻境,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皇帝凑近只听见,“坏掉了……晚晚乖……爹爹打坏蛋……”

那么瞬间他被可爱到了。不过敢在他身下提别的男人是大忌,爹爹也不行。

皇帝眼睛一眯,夏晚就惨了。

早已蓄势待发的龙根青筋盘绕,硕大的龟头顶住那红肿的小穴口蓄势待发,一大一小、狰狞与可怜的视觉冲击让人心里一颤。

穴口的主人尚不知危险到来,拍麻的软肉泛起痒亦意,不知所谓的挺身蹭了蹭龙袍上的龙纹。

直到皇帝邪笑着将人软着的手脚扣住,柱身身骤然挺进一半。

肉棒毫不留情的直捣黄龙,一举撞破那层浅浅的膜。

“嗬嗬……”没有丝毫准备的夏晚骤然惊醒,被下身仿佛撕裂般的痛苦拉回神智,她眼睛忽地睁大,却连声音都卡在了嗓子眼只能发出一点气音。下意识挣扎又发现自己大手被牢牢锁在桌子上,一点动弹不得。

皇帝仔细看着她小脸从迷蒙到痛苦再到绝望的变化,心中施虐欲更甚。

“骚母狗的小肉套子很能吃呢。”别看那穴口小,却是意外的有弹性,穴口软肉撑的发白,却没有撕裂。

皇帝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只是穴儿太浅,他才只进了一半,便难再前进。

他索性将人折叠着面对面抱起来,让女子膝窝架在他手臂上。夏晚身体腾空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这倒方便了皇帝大手掐住她的腰往下压。

她腰身纤细只有巴掌宽,刚好够皇帝双手包合。

“啊啊啊,吃不下了,求你……捅破了……”

夏晚个子有将近一米六,比起一米九几的皇帝简直是人人拿捏的玩具。

她求饶无用讨好亦然,男人边插边压,将那小穴欺负到底,终于一举破开,吞到了底端。

“哦哦哦!”平坦的小腹突起一条形状,男人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恶劣的用手指按压。

“唔唔唔受不住了……主人可怜可怜骚母狗呜呜呜……”夏晚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她被挂在空中逃又逃不掉,躲也躲不开。

男人好像有无穷的力气,光是抽查还不够,非要恶劣得把她抛起来,等穴口好不容易吐出龟头,又松开手靠她自身的重力整根吞到底,屁股蛋子被卵蛋打的通红,要被顶吐了……

她又惊又惧的在男人颈间磨蹭,红唇无章法的啄吻在男人下巴,喉结,脖颈,就着泣音哀求,“骚母狗要被插死了,求主人饶命,晚晚日后还想伺候皇上。”

哪怕歇上一刻钟也好,她是真觉得男人打算让她死在今夜。

夏晚在性爱上到底还是一张白纸,不知道自己这番话除了让男人更兴奋以外并无旁的作用。

“骚货都是骚死的,怎么会被插死?”果然男人毫无缓和之意,笑得邪肆。大手拽起她的头发低头吻上那不断点火的小嘴,宽厚的舌头在小嘴里肆意舔弄,剥夺走一切空气和水分,待夏晚喘不上气才缓缓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呸。”皇帝不怀好意地将两人的唾液吐进那大张着呼吸的小嘴。

他看见夏晚直皱眉,掐着她的脸沉声命令,“舌头搅匀了再吞下去,母狗而已,骚嘴连朕的夜壶都比不上可不行。”

“呜呜呜……”夏晚伸着小粉舌缓缓转圈,确定那滩口水流过嘴里的每个角落才听令咽下去。哭得好不伤心。

“好了,别那么娇气,日后还有得受。”皇帝一边肏一边不说人话的宽慰。

夏晚哭得更大声了。直叫皇帝愉悦得眯起眼。

这一晚御书房的响动叫人面红耳赤,晚膳传了几遍才终于送进去。

原是怕人脱水,送进去补充提力的。

孙福海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时,只听到猫儿般无力又微小地叫声,像猫抓一样挠人心肺,连他一个太监听了都受不了。

“放下吧。”皇帝还在大力肏干,两人连接处都打出一圈白沫,媚肉被肏得外翻,小肚子被射得微微鼓起,似怀胎三月,不知道吃了多少龙精。

腰间四肢都是青紫得掐痕,身上遍布吻痕,掴痕没有一处好肉。

当然这些孙福海看不见,他大着胆子瞧了眼。

透过屏风,只能看见男人宽厚的背影将人挡的严实,唯独一截白嫩的小腿露在空中随着肏弄微微晃悠,那脚踝处赫然是清晰的手指印,绷直的脚背上被霸道得印上牙印,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圆润粉白的脚趾突然紧紧蜷缩起来。

孙福海顿时鼻子一热,连忙低头心里直喊罪过,默背起清心经。

真真儿是看了叫泥人都能起了火来,叫太监遭罪!

夏晚再次醒来,已是天色将昏,日落的余晖洒进屋内。

她好一阵恍惚,难道是梦?她还没有去御书房送膳?

但下一秒浑身无力酸痛将她拉回现实,怎么可能?

头顶是奢华的丝绸薄纱床帏,那栩栩如生的金龙翩游其上,这是皇帝的龙榻!

这叫夏晚一惊,然而还不等爬起来就重重砸在床榻上,叫她一阵嘶牙咧嘴。

“醒了?”男人闻声过来,忽然觉得好笑。

他一夜未睡,卯时天还未亮便上朝,晨时用膳后接见大臣、批折子到现在。这女子倒好,猪一样睡到现在,淑妃都没她这么没规矩,“倒是朕错了,该叫你当只骚母猪,母狗可比你勤快多了。”

但他倒也没有生气,这是第一次有女人睡在他的榻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厌烦,反而下朝回来,知女子睡在床上等他,心里发暖。

到底是他的女人了,多些怜惜也无妨。皇帝心想。

当然,这无关他的恶劣手段。

夏晚误以为惹他不满,连忙下地跪起身子求饶,“骚母狗想做主人的母狗,求主人不要……”

她忽然一愣,‘不要’这两个字在昨晚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一旦她说出拒绝的话,男人就把她往死里肏。

她打了个冷颤,连忙谄媚改口,“母猪也好母狗也好,骚母狗都听主人的。”

如果有尾巴,她恨不得甩飞,表自己衷心。

起先她对什么身心服从的说法不以为意,身体也就罢了,心有时连自己都由不得,怎么由得了他人左右?

但这一晚让她记忆深刻,和男人力量的悬殊,身体任由摆弄,无从反抗……等皇帝真正进入她的身体鞭挞时,她如同浮叶被巨浪拍打,欢愉痛苦交错,让她觉得自己渺小,对巨浪又敬又畏。

她没骨气的想,只要能让她稍歇片刻,多下贱的事她都愿意做!

那种全身心依赖他人的感觉事后想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简直比挨打还可怕。

男人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语气欣慰,“学聪明了。”

见男人心情不错,夏晚蹭着头顶的大手说,“骚母狗还没有领昨天的惩罚。”

她总觉得自己若敢拖着不说绝对死得很惨。

而且她身子应该是上过药,她的脸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身上虽有不少青紫痕迹,但没那么疼了。除了股涨的肚子和酸痛无力的下半身。

“不急。”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夏晚被男人罕见的温和吓得心里发毛。

果然,等看见去而复返的男人手上提着叮叮当当的东西,夏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

然而现实是,她还跪在地上,努力夹紧小逼,防止里头的东西流出来。

“骚母狗从前还是只野狗,规矩不好,朕便从头教你。”

皇帝对自己小狗那标准的宫女跪姿不爽已久。

话落便抬腿毫不留情得踢向她腿心。

只听见两声沉闷的‘砰砰’声,力度之大到夏晚的膝盖都有瞬间腾空,奶子上下颠簸,靴子前头的尖儿狠狠砸在还未缩回去的阴蒂上。

穴里含了一天的精液骚水顿时被四溅含都含不住,淅淅沥沥的宛若失禁一般。

“唔!”夏晚顿时面如纸色,后背直冒冷汗。她只觉得自己永远都适应不来皇帝的喜怒无常,但下体的剧痛让她再也维持不住姿势,小手捂住下体疼得满地打滚。

男人瞥了一眼鞋面上的赃污和地上喷溅的白点,微不可见的勾唇。

等欣赏着母狗丑态,他眉眼舒展,“总算有了点骚母狗的骚样。”

“别撒娇,跪好了!朕先教你母狗最常用的跪姿,腰双腿叉开到最大,下贱的逼和屁眼时刻露在外面才符合母狗的身份。”男人手持两指宽的竹板,不由分说的落在夏晚的细腰、手背、胸乳。

“腰要直,奶子挺出来,双手背后。”

比教书先生还严厉死板。夏晚连忙按照男人所述摆出姿势,万不敢有差错。

最后戒尺落在她头顶上往下压,他的视线被迫落在男人靴子上。

“母狗地位卑微,视线不可超过主人胯部。”

“是主人,母狗记住了。”夏晚乖顺应是。

忽然她脖子一紧,男人给她扣上纯黑色皮质项圈,那是他去年猎场亲手猎下的鹿皮所制,项圈中间缀有一颗红宝石,红黑两种浓艳的颜色衬的人皮肤越发白皙。

他满意点头。他之前就觉得这身皮子和红宝石最最为相配,果然如此。

项圈下连接着和田玉牌,上面刻着母狗晚晚四个字。

“骚母狗谢主人赏赐。”夏晚红了脸,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和母狗没什么不同。

当然这等名贵之物如果不是以这种形式的赏赐她会更开心,夏晚正欲磕头谢恩,却被一只手抬起来。

男人戏谑的看她,“母狗急什么,朕的赏赐多着呢。”

他手指从美人颈间滑下,来到傲人的双乳之上,两指弹了弹红艳得乳尖,虽说涂了药,但有些痕迹未消。

“这么好的乳儿不用来产奶可惜了,可惜这儿的小洞太小,朕不满意。”

他从一堆物件里拿出两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一端坠着银铃铛。这可是皇家工匠连夜赶制出来的。

夏晚瞬间吓得哭出声,两只手挡在乳头前,连连后退不住摇头。

她乳头分外敏感,平常不小心擦过都要缓半天,之前被打肿后她更是碰都不敢碰。

“啧。谁允许你碰自己的身体。”男人神色一冷,戒尺挥出劲风狠狠打在她手背上。

“嘶……”夏晚差点蹦起来,急忙甩手,乳肉随之晃动。

“双手举起。”男人面色不虞地看着她,“真是不长记心的母狗。”

“骚母狗知错,请主人惩罚。”夏晚是真怕,她总是忘记躲避无用,只会招来更重的惩罚。

她闭上眼睛,男人却不放过她,手里捏着银针纹丝不动,命令道,“睁眼,自己掐着乳头插上来。”

“唔……”夏晚喉咙低低呜咽一声,含泪碰着奶子膝行上前。

可她哪里找得到乳孔在哪,乳尖碰上针尖,感受到一丝刺痛就颤抖着再难往前,身体保护机制违背了她的意愿。

“废物母狗。”男人骂了一声,懒得等她磨磨唧唧,按住她的后背大力往前压。

看着针尖一寸寸没入,夏晚的表情也一点点惊恐起来,生理泪水顿时飙了出来。

银针没入三分之二,夏晚大口喘着粗气,额角冷汗润湿了下巴。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听见恶魔般低语。

“嗯?好像偏了些。”蹲在他胸前的皇帝捻着乳头仔细观察上面的银针后得出结论,一把抽出银针,“再来,骚母狗。”

晴天霹雳!因为银针极细,乳头倒没有流血,可她实在没有勇气顶着银针前进了。

她在皇帝脚边砰砰磕头,“骚母狗没用,求主人帮帮母狗。”

结果还不是跪求着被通乳孔?

“求主人办事总要有所表示。”他看了眼作恶过的鞋子,“为了教你规矩,朕的寝殿,靴子都被你弄脏了。”

“呜呜呜呜呜都是母狗的错。”夏晚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忙爬过去,伸出舌头舔弄。

皇帝的鞋子虽然不像娘娘们一样相嵌各色珠宝,却经由京城手艺最佳的绣娘细细绣着繁复纹路,低调而奢华,让夏晚觉得分外硌舌头。

而且精液都有些干涸,卡在细小的纹路里,她只能变换角度才能舔干净。

初始还放不开,毕竟皇帝鞋子再干净也是踩在脚下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在她身体力留了一天,有精液、她的淫水和处女血混在一起,又腥又骚味道并不好。

然而舔到后头只记得和鞋子作斗争了,红艳艳的舌头一卷一卷地活像只勤奋舔食的小母狗。

舔完鞋子,地上的就容易多了,她小狗似的舔干净,乖巧的朝皇帝露出脏污的舌面。没有皇帝的命令她不敢随意吞咽。

“咽吧。”

‘咕唧’一声,脏污吞入肚里,她再度张开嘴伸舌头展示已经吞干净,大着舌头祈求,“求主人给骚母狗捅奶孔。”

男人施舍般摊开手,“乳头拿过来吧。贱骨头,非要讨一圈罚才开心。”

对皇帝的挖苦,夏晚真是有苦难言。

爬了两步,她脸上一沉眼前一暗,原来是男人的脚底踩在了她的脸上,似乎还是她舔过的那一只。

“就跪在这,自己揪着骚奶头递过来。”

夏晚被踩着脸,进不得,看不见,她觉自己已经拉到极限了却碰不到男人的手。

“磨磨蹭蹭干什么,骚奶头欠扎?”男人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主人……母狗不是。”女子柔软的身体都弯成c状,腰胸拼命往前挺,小脸不顾疼痛使劲往鞋底压,乳肉被扯呈锥形,一双柔荑拉着红果还在往前够。

虽然不若男人手劲狠辣,但她也用了最大的力气,受尽苦楚。

只是她不知道她往前拉一寸,恶劣的男人偏后退一寸。

等人身体抖得不成形,腿间再也夹不住噼啪掉落的淫水,脸上的软肉硬生生被踩得凹陷,才仁慈地接住那小奶头。

奶头不经玩弄,又肿得很大,那孔也终于羞答答得露了出来。

皇帝这才慢条斯理的把银针在早放在一旁的膏子里抹了两下。

这是太医院特制用来催乳的药膏,可见坏心眼的皇帝一开始就没想让人扎对过。哪怕小狗幸运真的自己捅进乳孔,皇帝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指甲不停搔刮小孔,逗得人连声哀叫的同时,另一只手快准狠得插了进去。

“呜!”女子屁股淫荡的抖了抖,哀鸣伴着叮叮当当的铃声,夏晚脸色一变忙讨饶,“主人等等,骚母狗想出恭。”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一天没排泄了。

一只脚狠狠踏上微鼓的小腹,碾了碾小巧的肚脐眼,甚至用鞋头往进钻,硬是让那一块皮肉凹陷了不小的弧度。

“呵,朕可不知道母狗会出恭。”

“啊啊啊……”这一脚让本来都不再流的小穴又稀稀拉拉流出液体,夏晚眼泪根本抑制不住,大喊说,“骚母狗想撒尿,求主人放骚母狗尿了再玩好不好。”

“嘶,痛啊!”她肚脐疼得厉害,忙收腰后退,却忘了奶子还在男人手里,奶子上的神经像是要绷断了似的,一股股的跳动。

夏晚进退不得,全身都因为憋尿泛起了粉,才能勉强拦住汹涌的尿意。

她垂着头盯着地面,期期艾艾地等男人应许。

却看不见男人的目光已经移到另一只奶子上,手指微动。

“伊惹!”奶子骤然一痛,未见天日的软肉被层层暴力揉碾破开,痛楚间有酥麻电流直冲脑袋,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夏晚双手一阵乱挥,却什么都抓不到。

眼睁睁看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这回是真的失禁了。

穴口和尿口齐开,前者喷出一股清夜,后着延绵不绝,散发出一股骚味。

浑身力气抽空了般,她软软的跪坐在自己尿水里,顶着一脸鞋印红痕的赃污小脸直翻白眼,两只乳儿前的铃铛随身体时不时的抽搐发出清脆银铃声。

皇帝看看自己手边还没施展完的东西,规矩才讲了两句,很是不耐的皱了眉。

耐力真差。

如果可以就这么昏睡下去,夏晚愿意抄一百遍佛经,不,抄一辈子都可以。

皇帝差点被企图装晕的无赖样气笑。

说她不乖,只要得了教训便无不听从。说她乖巧又爱悄眯眯搞小动作,挨打就认错但下次还敢。

他可不惯着。

一脚踩住她的后脑勺按向地面,“别装死,把你弄脏的地面收拾干净。”

在鼻尖离那成分复杂的液体只有一指宽的时候夏晚紧急“醒”了过来。

“母狗,母狗用抹布擦!”她尿了很长时间,舔不知道舔到什么时候。

她这时候已经陷入了皇帝给的思维圈套里,将自己下限无限拉低,完全忘记她本就不应该舔尿,且皇帝并没说让她舔。

男人放在她头上的脚没有动,只说,“嘴巴张成圆形,撅嘴碰到你排出的骚尿。”

“大力往嘴里吸,朕要听到声音。”

“吸溜吸溜”夏晚只能伏在尿液上,好看的上唇外翻,腮帮子一缩一缩的将混浊的液体吸入嘴里,下贱到了极致。

“咳咳咳……”一些液体因为主人还不熟练,直接呛到了嗓子眼。

“记住了,这是以后母狗喝水的规矩,多则吸,少则舔。”皇帝似乎只是想教她,见她熟练后就抬起脚。

夏晚一副得救了的表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男人,小模样别提多可爱。

皇帝勾唇一笑,骚母狗只能喝他的尿。这么一遭不过是想看看母狗对尿液的接受程度。没想到接受良好。

“孙福海,叫人进来打扫。”

听到男人的下一句话,夏晚笑意僵在脸上,她慌神四处看了看,瞥到床底时身子一哆嗦,痛苦的经历记忆犹新,拔腿想往书桌里藏。

然而她的控制权在皇帝手里,男人牵着项圈上的银链子转手绕了一圈,向后猛一扯,女子瞬间被勒到窒息,高昂起上半身,后背落到地上,四脚朝天地挣扎。

“狗爬还没学,着什么急?”皇帝的闲适和夏晚简直是两个极端,甚至还有心思玩笑,“小猪,奶牛,乌龟,没想到做了小骚狗后晚晚倒是一通百通。”

整个乾坤宫都是他的人,看到也无妨。

或者说,皇帝本就计划让所有人都逐渐接受甚至习惯母狗晚晚的存在。既然开了头,他不愿遮遮掩掩,这是帝王的任性。

在倒下的一瞬间,夏晚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将皇帝的脚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听到宫女细微的脚步声有一瞬间停顿。

她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全身赤裸地依偎在皇帝脚边瑟瑟发抖,顶着肿大的奶子和下体,连乳孔都被插入,等着被人收拾她弄了一地的尿液。

她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像是要把皇帝的鞋面看出花来,知道不知过了多久,闭门的声音响起。

夏晚的泪顿时簌簌流了下来,全都被看到了,这么不堪,丑陋的一面。那些宫女不知道会有多鄙夷。

“还不若叫我死了算了。”

“你说什么?”男人掐住夏晚的下巴,神情危险。

夏晚泪眼朦胧,愤恨道,“你欺我,辱我这样一个弱女子,简直是昏君暴君!我没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干净。”

皇帝真恨不得把人的下巴捏碎,那‘死’字听着如此刺耳,甚至于让他忘了自己被骂,“求着当母狗的人难道不是你?又有哪只母狗会羞于见人?”

他狠狠甩开手,摸过肿胀的逼肉威胁,“嘴上说得义正言辞,现在淫荡着淌逼水的难道不是你?也罢,既然你不想就去你该去的地方,朕记得军妓很是缺人。”

他心里暗恨,他堂堂一个帝王一而在再而三用诡计恐吓拿捏一个小女子,连他都觉得掉面子。

夏晚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她没有一头撞死的勇气,好死不如赖活着。过了那瞬间气血上冲的劲头,她恨不得回去抽自己两巴掌。

在皇帝身边是她除死以外最好的地方,男人虽然恶劣得让人招架不住,但会给她用最好得药,不用干活还能吃饱穿暖。最重要的是,她只需要对皇帝一人谨小慎微,就会受皇帝保护,这可是天子。

“母,母狗昏了头,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主人是贱母狗见过最英俊最好的主人。贱母狗能陪在主人左右是白辈子修来的福分,求主人原谅贱母狗吧。”

夏晚转圈得在男人脚边蹭来蹭去,好话不要钱得一句加一句。

见她认错,皇帝心里倒先松了口气,面色稍缓。她若是倔骨头他可真要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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