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2(母狗饮水爬行/R夹牵引/贬为便器/众人责唇)(1/2)

如果可以就这么昏睡下去,夏晚愿意抄一百遍佛经,不,抄一辈子都可以。

皇帝差点被企图装晕的无赖样气笑。

说她不乖,只要得了教训便无不听从。说她乖巧又爱悄眯眯搞小动作,挨打就认错但下次还敢。

他可不惯着。

一脚踩住她的后脑勺按向地面,“别装死,把你弄脏的地面收拾干净。”

在鼻尖离那成分复杂的液体只有一指宽的时候夏晚紧急“醒”了过来。

“母狗,母狗用抹布擦!”她尿了很长时间,舔不知道舔到什么时候。

她这时候已经陷入了皇帝给的思维圈套里,将自己下限无限拉低,完全忘记她本就不应该舔尿,且皇帝并没说让她舔。

男人放在她头上的脚没有动,只说,“嘴巴张成圆形,撅嘴碰到你排出的骚尿。”

“大力往嘴里吸,朕要听到声音。”

“吸溜吸溜”夏晚只能伏在尿液上,好看的上唇外翻,腮帮子一缩一缩的将混浊的液体吸入嘴里,下贱到了极致。

“咳咳咳……”一些液体因为主人还不熟练,直接呛到了嗓子眼。

“记住了,这是以后母狗喝水的规矩,多则吸,少则舔。”皇帝似乎只是想教她,见她熟练后就抬起脚。

夏晚一副得救了的表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男人,小模样别提多可爱。

皇帝勾唇一笑,骚母狗只能喝他的尿。这么一遭不过是想看看母狗对尿液的接受程度。没想到接受良好。

“孙福海,叫人进来打扫。”

听到男人的下一句话,夏晚笑意僵在脸上,她慌神四处看了看,瞥到床底时身子一哆嗦,痛苦的经历记忆犹新,拔腿想往书桌里藏。

然而她的控制权在皇帝手里,男人牵着项圈上的银链子转手绕了一圈,向后猛一扯,女子瞬间被勒到窒息,高昂起上半身,后背落到地上,四脚朝天地挣扎。

“狗爬还没学,着什么急?”皇帝的闲适和夏晚简直是两个极端,甚至还有心思玩笑,“小猪,奶牛,乌龟,没想到做了小骚狗后晚晚倒是一通百通。”

整个乾坤宫都是他的人,看到也无妨。

或者说,皇帝本就计划让所有人都逐渐接受甚至习惯母狗晚晚的存在。既然开了头,他不愿遮遮掩掩,这是帝王的任性。

在倒下的一瞬间,夏晚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将皇帝的脚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听到宫女细微的脚步声有一瞬间停顿。

她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全身赤裸地依偎在皇帝脚边瑟瑟发抖,顶着肿大的奶子和下体,连乳孔都被插入,等着被人收拾她弄了一地的尿液。

她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像是要把皇帝的鞋面看出花来,知道不知过了多久,闭门的声音响起。

夏晚的泪顿时簌簌流了下来,全都被看到了,这么不堪,丑陋的一面。那些宫女不知道会有多鄙夷。

“还不若叫我死了算了。”

“你说什么?”男人掐住夏晚的下巴,神情危险。

夏晚泪眼朦胧,愤恨道,“你欺我,辱我这样一个弱女子,简直是昏君暴君!我没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干净。”

皇帝真恨不得把人的下巴捏碎,那‘死’字听着如此刺耳,甚至于让他忘了自己被骂,“求着当母狗的人难道不是你?又有哪只母狗会羞于见人?”

他狠狠甩开手,摸过肿胀的逼肉威胁,“嘴上说得义正言辞,现在淫荡着淌逼水的难道不是你?也罢,既然你不想就去你该去的地方,朕记得军妓很是缺人。”

他心里暗恨,他堂堂一个帝王一而在再而三用诡计恐吓拿捏一个小女子,连他都觉得掉面子。

夏晚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她没有一头撞死的勇气,好死不如赖活着。过了那瞬间气血上冲的劲头,她恨不得回去抽自己两巴掌。

在皇帝身边是她除死以外最好的地方,男人虽然恶劣得让人招架不住,但会给她用最好得药,不用干活还能吃饱穿暖。最重要的是,她只需要对皇帝一人谨小慎微,就会受皇帝保护,这可是天子。

“母,母狗昏了头,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主人是贱母狗见过最英俊最好的主人。贱母狗能陪在主人左右是白辈子修来的福分,求主人原谅贱母狗吧。”

夏晚转圈得在男人脚边蹭来蹭去,好话不要钱得一句加一句。

见她认错,皇帝心里倒先松了口气,面色稍缓。她若是倔骨头他可真要头疼了。

看男人没有表示,夏晚心里忐忑,线下一横终于百无禁忌,“母狗还有用,母狗的贱嘴,骚穴,屁眼都是主人的精尿便所,比得上三个夜壶!母狗的舌头能为主人做清洁,按摩。贱脸、奶子、骚屁股是主人的沙包脚垫……还有……还有乳孔还等着为主人产乳呢!请主人给母狗将功赎罪的机会。”

女子五体投地垂下头颅,万分臣服,好不乖巧。

“朕欺辱你?是昏君暴君?”皇帝的声音淡淡的,辩不明喜怒。上一个敢这么说的已经身首异处,全家流放南荒了。

夏晚一个哆嗦,“不是不是,是母狗太贱,需要主人管教,主人是千古明君,骚母狗嘴瓢了说叉劈了。”

“看来是母狗贱嘴不太好使。”

“是是是。”夏晚看到了希望,连连点头。

“既然是无心,朕便给你一个弥补得机会,从狗奴贬为便器,从此自称贱货,你可愿意?”

“贱货愿意。”夏晚忙不迭点头。

“抬头。”

夏晚抬起头,只见脖子上的项圈被取下,男人甚至不屑于给她一个眼神,“便器可没资格带朕给的狗牌。”

她看着项圈剥离,竟然感觉心里空了一瞬间,有些慌乱。明明她带上的时候还很抗拒。

“放心,若是表现好了,主人便把它还给你。”

夏晚顿时定了心神。

男人执起笔,上好的狼毫笔松烟墨落在细腻白皙的美人皮上,倒也相得益彰。

只可惜写出的字就不太相配了。

女子美丽的胴体被墨色污染,两颊两侧写着‘贱货’,双乳写着‘便器’,小腹上写着‘惩处中’,圆润的屁股被掰开大大写上‘下贱’。

硕大的字迹遒劲有力,但卑贱异常。

皇帝满意的放下笔,又道,“这小嘴实在是太笨,须好好管教。”

“是,请主人管教贱货的嘴。”

男人笑了一声,“区区一个便器还不配朕亲自管教,那是下人们的活。爬出去,请宫女太监们责罚。加上昨天的60板子,唇舌各掴160次,朕宫中有宫女太监各八人,你便求每人各责打唇舌10次。”

“呜……贱货知道了。”要不是已经排了尿,这会儿夏晚都得吓失禁了。

呜呜呜,她就知道自己每次和皇帝对着干,结局只会更惨。

她恋恋不舍的回头,奢望男人收回成命,然而终究只是奢望。见男人皱眉,她回忆着跪姿举一反三,谨记自己要把屁眼和逼露在外面,夏晚大张着腿爬行。

不料立刻就被一脚踹在浑圆的屁股上,男人略带怒意地刻薄道,“朕的便器可不是蛤蟆样儿的!”

他走过去踢了踢夏晚周身各处,“手肘撑地,腰下榻,屁股翘起来,腿叉开,乳头擦地。”

夏晚更想哭了,她怀疑男人是故意为难自己。

摆成这样的姿势,她的乳头根本不是擦地!她胸前资本雄厚,更不用说总是被虐得红肿,尤其肿大的乳头都被怼进乳肉里了,乳孔里的银针更深了。

她根本不敢走,毛毯上,手掌触碰的软软的绒毛碰到奶头上都变成了刺人的硬毛,好像要千万根银针扎到乳肉里一样。更不用说到了屋外粗糙地石板地上。

不超过十步,乳头就该摩出血了。

“倒是朕忘了骚货还有变成小奶牛的资本。”男人取出两个用银链连在一起的夹子说,“本来是给母狗装饰用的,现在勉强充当便器的提手好了。”

那对夹子用心很是险恶,内侧是密密麻麻的锯齿,竟然还有控制松紧的螺旋锁,锁口不过米粒大小,一旦夹上若想强制拔掉,除非把奶头拽下来。那些工匠抓耳挠腮的讨好皇帝可苦了夏晚。

圆润的肿奶头被夹成薄薄的一层,银链越过夏晚的头,被牵在皇帝手里,于是奶头被向前拽起,若不松开链子,奶头便碰不到地面。

夏晚疼得脸上一阵扭曲,这比擦地也好不到哪去啊!

她跌跌撞撞的跟着男人走出室内,跪在宫门口的玉阶上,银链被交到孙福海手里。

“这便器犯了错,你监督执行罢。”说完皇帝便回去了。

孙福海擦擦脑门上的汗,小心翼翼地接过链子,“是,奴才一定给皇上管教好了。”

他忍不住看向夏晚,那么好看的姑娘全身写着鄙贱之语,被墨水盖得看不清原本的底色,虽然听说皇上养了只人形狗奴,但真正见着还是既惊讶又兴奋。

待皇上离开后,他不再是卑微模样,居高临下看着夏晚,挥手叫来宫女太监们。

他幼年进宫,自幼聪慧能忍,年纪轻轻就在皇帝面前得了脸,连娘娘们也不敢对他不敬,满宫下人更是谄媚奉承。自然有一派大内总管的气势,“皇上可说定了责罚内容?”

“是。”夏晚只觉平日看着很好说话的公公顿时变了副模样。

孙公公不耐烦的拽起链子,“那还不大声告与管教你这便器的主子们?”

“是。”夏晚深呼一口气,对着面前十几道鄙夷的视线,高亢的声音带着颤抖,“便器唇舌犯了错,主人请各位管教主子每人责打唇舌10下。”

宫女太监们顿时议论纷纷。

“公公,这好好的人怎么会是便器呢?”

“是啊,光着身子真是羞死人了。”

“还求咱们打她哩。”

夏晚忍不住颤抖,羞耻、卑微感充斥内心,可不知道为什么,下面反而湿的厉害了。

见差不多了,孙福海咳了咳嗓子,抬手示意安静,“少废话,谁先来?”

一个小公公站了出来,他先做了个揖,“小的先来,小的原先是马房训马的,鞭马很是拿手,现在正手痒呢。”

他撸起袖子,也没用旁边的戒尺,一巴掌扇到夏晚唇上,心里激动不已,那美好的柔软触感他这辈子都没碰过呢!

夏晚只觉嘴巴一麻,之后掌风接踵而至,那手又宽又厚,又快又狠,十掌后不仅嘴巴连带脸颊也肿了起来。

事毕,她甚至感觉不到嘴的存在,好一会才勉强出声,“谢公公管教便器。”

孙公公暗瞪了他眼,但也没说什么。皇帝的心思他还能不知道,说是叫他监刑,实则是叫他看着别打坏,不过一开始重些也没什么。

“嘿嘿嘿,她还得谢谢咱家哩。”小公公讨笑着排到队尾,他还等着打那下贱的舌头呢。

下一位是位看起来颇为严肃的宫女,她直接扬手打到那红唇上,轻蔑道,“既是皇上指定你做便器那也是你的福分,日后当好好尽责接尿才能对得起你的身份。”

“啪啪啪……”

几巴掌结束后夏晚哭着点头,“谢姑娘教导,便器谨记。”

她嘴巴疼得不行,心里哪里还顾得上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想赶快熬过去,可看着前面的一长队,她心生绝望。

她只能庆幸皇帝不会让她被打死,心中万分后悔自己跟皇帝对着干。下定决心从此以后为皇帝命令是从,兴许还能好过一点。

他可是皇帝,她一个小女子怎么拗得过?

“啪啪啪……”

“便器谢公公管教。”

“啪啪啪!”

“便器谢姑娘管教。”

往日安静的乾坤宫今日响起一声声的巴掌声和低贱的谢恩声。

夏晚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岔开跪在地上发丝散乱,仰头等着一个又一个人掌嘴,满脸泪痕狼狈不堪。

原本小巧带着唇珠的漂亮嘴唇如今已经面目全非,变成厚厚一圈香肠嘴,完全失去了形状,肿胀得像熟烂的葡萄,仿佛一碰就会破皮流血。

孙福海朝最后一个小宫女点了点头,这宫里见不得人的刑法多了是了,他深谙此道,自然熟悉如何打,打到什么程度。

这女子究竟皮子嫩,又罚得最柔软的唇,她已经到了极限,最后的宫女便轻轻扇几巴掌便算结束。

夏晚早已晕头转向,下意识谢罚后便被掰开嘴唇,揪出里头湿滑柔软的舌来。

那力道大得很不得把她的舌头拽下来,夏晚叫声干呕呜咽求饶道,“好痛……公公不要拔了便器的舌头。”

孙福海摸着良心发誓他没用多大力气,这女子就叫成这样,真是娇气。

只不过他也夹带私货,偷偷摸了把那好看得像神女似的眉眼。那日晃动的小腿,御书房前初见时低眉顺眼下的灵动都让他深深记在心里。

他也是从任人凄辱的小太监走过来,知道她在深宫中的无奈,知她空有美貌的却没有匹配的地位本身就是原罪。

他想着,若皇帝有朝一日厌弃了她,他便想办法求个恩典讨来,他一个无根之人,也不需她做什么,只要笑一笑便叫他世界多了彩色,满心欢喜了。

“啪嗒”一声,被拉到极致的舌根被夹上了颇有弹性的竹夹,竹夹两边稍长卡在嘴角。

夏晚就只能维持着张嘴吐舌的姿势,红艳艳的舌头便收不回去了。

“你先打吧。”孙公公对小宫女说。

小宫女顿时喜笑颜开,她刚才还没打过瘾呢,看着比她美貌百倍千倍的女子被她打得痛苦惨叫丑陋不堪才过瘾呢!

她站在夏晚身侧,拿起一旁细细的木条,抡圆了打上娇嫩的舌头。

“真是个下贱的便器,听说先前被封为御女竟然还不愿意偏生要当便器呢!”宫女讥讽道,四舍五入她一个洒扫的粗使宫女也是打过小主的人了!

“呜呜……唔嗯……”夏晚忍不住叫出声,真的好疼,比打嘴巴痛多了,竹棍在舌面舌尖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是猫舌头往日稍微烫到都疼得厉害,更不用说现在。

等不知过了几个人,她已经疼得控制不住要躲闪,双手忍不住乱动。

孙福海勒住她的手,控制住她身体。

下一个太监走过来看见舌面肿得老高,红紫斑驳一片笑嘻嘻道,“公公舌面不能打了,我便打舌底吧。”

“唔!啊啊啊!”

竹棍一次次好不留情地抽到夏晚细嫩的舌尖,以及被揪起舌头鞭挞的舌底软肉。

她像个小哑巴一样嗯嗯啊啊尖叫个不停,声声泣血,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恳切地看着每个人不住摇头。

可这些宫女太监毫无怜悯心,或者说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

夏晚对皇帝惧意恨意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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