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类果然有用不完的精力,就这一会儿,俩男人下体粗硕直硬的肉棒就又高耸入云,捶打在她的小腹上。
“唔……你们、你们怎么又硬了……”
她被这俩男人弄怕了,刚想转身,就被他们炙热的身体一前一后顺势卡主,挤成夹心饼。
“就这样做到天亮吧,你觉得呢?”
“我没意见。”
两个男人有商有量,隔空对话,仿佛安颖是空气,但四只大手对着她上下其手的挑弄却没一刻停歇。
“喂,你们问过我嘛!我不参加!透支了!明天还要上班!”
“要不给祭月来个直播怎么样?他肯定喜欢。”
银泽搓着她的耳垂煽风点火,温雅的嗓音渗透着邪念。
“银泽……你敢!”
“不直播也行,那你得乖乖听话。”
“唔……”
她怕了他了,这男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要是再发个视频到祭月那儿,那她就无地自容了。
“竟然这么在乎他。”
身后白夜冷不防堵上来一句,贴着她后背的胸膛仿佛烧着一样难耐地摩挲她的后背,那根硬实的棒棒已急不可耐卡到她两片湿润的樱唇中间蓄势待发。
银泽正对着她,肉棒交错在旁,安颖下体仿佛被两根滚烫粗壮的棍子呈x形交错卡主,柔软的身体也被两个男人邦硬的肌体夹得喘不过气来。
但为了不被拍视频发给祭月,她只好委曲求全,再说确实是她有愧这两个男人在先,也是该补偿他们。
——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安颖顶着黑眼圈,拖着疲惫的身躯前往公司。
她累坏了,透支了,被这两个男人掏空了,就算身体再特殊,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他们两个就好像恨不得把她欠他们的次数全部在一天里偿还,雄性枯海真是可怕的生物。
只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身体的雌性特质越来越明显,她的花心好像变得像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一样那么自然而然。
她有时候安慰自己,也许这就是身体自主发出的信号,为了能俘获更多雄性,让她变得更强大,是一种生物的本能。
但一看到祭月就让她想要变得专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