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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凌乱的长发挡住了脸,黑暗之中,只有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映在安诚瞳孔上。
少女双腿间的软穴慢慢坐在性器上,那种令人极度渴望的感觉,终于变成了实感,滚烫湿儒穴口一丝丝吞吃性器,猛然之间,安诚睁大了眼睛。
他一把捏住安思莹腰身,颤声道:“莹莹……你在干什么?!”
安思莹是第一次,这种主动坐上去的姿势疼得她要哭了,可她不能退缩,她要安诚,她要完完全全得到这个男人。
“爸……我要……我要你……”安思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种背道离经的话,她无比坚定,就算是乱伦,这个男人,也必须是她的。
安诚的眸子有一瞬惊恐,他甚至不敢动,只能感受到少女的软穴在一点点吞吃他的性器。
无法形容心底的混乱,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此时竟然浑身赤裸,跨坐在他身上,想要与他进行一场鱼水之欢。
一切都太晚了……太晚了……
性器插进了对方身体,安思莹低着头,泪水涌出,她再次追逐男人的唇瓣,吻了上去。
安诚被动被吻着,他不知要如何反应。
就像是个孩子,在他身上任性妄为,他无法推开她,自己早在那个雨夜,就弥足深陷了。
半晌,痴缠在一起的喘息渐渐平复,安思莹颤声道:“太粗了……”
这句话一下点燃了男人心底的征服欲,既然木已成舟,安诚也不再顾虑。
他双手抱住少女双臀,让她柔软的身体完全陷入自己怀抱,在他耳边轻声道:“疼吗……现在还很疼吗?”
没想到,第一次给女儿开苞的人,竟然是他。
少女喉中溢出欢愉而淫靡的声音:“喜欢……好舒服……爸……我喜欢啊……”
安诚缓慢抽插起来,他贴在安思莹柔软发丝边低语:“好宝贝……爸爸让你舒服……嗬……”
越是抽插,快感越多,这些时日憋在体内的浴火,随着性器研磨在肉穴中,全都迸发了出来。
安思莹低头,舔弄着男人强壮肩膀,一口小牙在安诚锁骨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暧昧至极。
屁股被掌控在滚烫的大手中,前后摆动,吞吃那根性器。
淫靡的汁水不断从体内往下流淌,连床单都晕染出一片湿儒。
安诚忍不住叹谓:“好湿啊……宝贝……下面喜欢吗……舒服吗?”
“舒服……啊啊……里面……好舒服……爸爸……爸爸……好喜欢……喜欢你……爸爸不要离开我……”安思莹被插得神智不清起来,初次的情潮十分猛烈。
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抖动起来,一双肩膀耸动了两下,忽然尖声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安诚压住她腰肢猛操:“高潮了吗……宝贝儿……爽吗……”
安思莹小脸都快扭曲了,从未有过的爽意卷上身体,原来,男人性器粗大真的很容易被操去高潮,她曾经从未曾体验过抽插就到高潮的感觉。
上辈子那些男人,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如自己爸爸这根东西好用。
安思莹有些嗤之以鼻想着,却发现对方越操越猛,压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不要……哈……太……太快了……啊啊啊……”
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很是诚实与对方撞击在一起,软穴口被操得红肿,高潮之后,每一下撞击都极为敏感,无数细胞在叫嚣爽意,头皮感到一阵阵麻意。
白皙脚趾在男人身侧卷缩起来,粉红色的脚心不住战栗,艳红色的奶尖被咬住,酥麻电流从上身传进身体。
肉穴里被干得泥泞不堪,紧致身体第一次就承受了那与之不匹配粗大的性器,穴口软肉有种密密麻麻的疼意,在摩擦之中变得火辣不堪。
痒意疼意麻意糅杂在一起,整个身体就好像漂浮在宇宙之中一样,星辰陨落,大海呼啸,花开花落,诸般画面纷繁从她眼前闪过,最终,只剩下男人那张枯槁青色的脸。
安思莹猛然落泪,却在高潮那一刻,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心酸。
安诚未曾注意女孩儿的泪水,男人浑身大汗淋漓,在疯狂的抽插中赫然感受到那口小穴变紧,少女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巨大的爽意让安诚一时间失控,性器在剧烈摩擦之中,猛然走火!
精液溅射而出,直接全都灌进了女孩儿的身体。
安思莹低着头,在安诚肩膀上啜泣。
安诚立刻用力抱住她腰身问:“怎么了,莹莹,告诉爸爸,哭什么?”
安思莹闷声道:“我不要离开你……爸爸……你答应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爱你,爸爸……”
安诚在听见安思莹这话时,心里有些东西碎掉了。
他知道,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可他却深深爱着安思莹。
他的女孩儿,他的宝贝,他的命。
血脉维系的情感,并不是单纯的亲情,这一刻,扭曲了的感情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可怕的词语,安诚却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