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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後我回忆起那年,据新闻报导说是近十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季。
在某个冷冽的冬日里,我们点燃了木炭,耳边传来木炭与火相碰的爆裂声,火红的炭火恣意燃烧。
紧接着放上几颗h橙橙的柳丁,边看着电视节目,边围着炭火取暖。我已经不记得在播放的节目是什麽了,只记得那个映照在他眼眸里——那个弯着眼、嘴角上扬的我,肆意地牵动着脸颊,显现出微微下凹的酒窝。
翻滚着已被炭火烤成橘hse的柳丁,霎时响起了阵阵笑声,我们是为了电视中的片段而欢笑吗?还是我们俩当中的谁说到了什麽有趣的事呢?又或者只是这一刻有着彼此的陪伴呢?
我被封印在那一张张斑驳的黑白老照片里,来回被翻阅,不停间地在人类的行囊里穿梭游荡,只记得片段式的回忆,离不开且遗忘不了???
那灿烂且美好的流金岁月。
「好似来到了一个会开始怀念的年纪。」
「最近总是想起了一些事。」
「什麽事?」
「想起了一些遗忘很久的事。」
「一些像似根本不复存在回忆,应该已经葬身在这片汪洋,或是埋葬於那片沙漠。」
「突然像是那一堆掉落在地上的传单一样,迎着狂风,前仆後继地将我层层包围,每一张传单犹如电视机,被打开了按钮,自顾自地播放起了节目。」
「什麽节目?」
「我的??过去??」
「我的??真实过去??」
我看着坐在躺椅的她,她仰起头喃喃自语重复道﹔我看着缓慢眨起双眼的她,望着那yan光灿烂的天空,眼神逐渐空洞。
小时候常听着说书的人说:「谁也不知道潘多拉的盒子里到底装了什麽,不要随便打开它。」
但我依旧是那叛逆的小孩,还是打开了那名为潘朵拉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