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天周煦霖家中那只布偶猫生了两只幼崽,她档期忙,抽不出空为它绝育,如今看来拖不得了。
她分不出心再多养两只,又清楚陆鸢不爱宠物,转眼给明昭发了条语音,“昭昭,我这里有只布偶猫幼崽,我家猫刚生的,你要不要养呀,我送你呀。”
明昭应允下来,她近期忙于学琵琶,面对陌生事物,她心情难免浮躁,养只猫放松心情也好。
周煦霖和她约在公司见面,她将猫咪抱在怀中,柔柔呵护着。猫粮猫屋逗猫棒,她都给一齐备好,为明昭省下不少事。
明昭推门而入,见正坐在沙发上的她,周煦霖依依不舍地举起猫咪,哀怨地说:“昭昭,布偶其实蛮娇贵的,麻烦你好好照顾的,拜托!我实在照顾不过来好几只了。”
明昭朝她笑,将猫咪接到怀中,说:“好,我会努力当个好主人的。”
明昭搂住那只毛绒绒的小东西,刚出生的幼崽只有巴掌大,她看向它时满眼宠溺,明昭暗暗给它取名为毛球。
等明昭回到家中,她动作很轻地将毛球安置在猫屋里,用毛梳为它梳理蓬乱绒毛,可惜毛球实在不乖,挣脱她的掌心束缚,四处乱窜。
屋子太大,明昭一时半会找不着毛球的影。
墨夜深,风清月朗,风落至长街,秋风明月一路相随,恭迎沉归宴归家而来。
自沉归宴一声号令后,无人再敢在应酬时贪杯饮醉,难得他没一身酒气,他挪步进门,将脱下的羊绒大衣放在沙发上。
沉归宴有细致观察力,对事物极其敏感,何况是他长居的地方。他莫名地伸手摸向桌面,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他竟摸到一根猫毛。
正当他诧异之时,明昭扶着扶手走下楼梯,沉归宴侧头问她:“家里养猫了?”
明昭自知瞒不住他,她只得坦白,罪魁祸首至今不见踪影,她咬咬唇,有些别扭:“今天刚抱来的,我朋友家布偶猫生了,就送我一只,我就答应了下来,宴哥,要不我把它放在笼子里吧,不会让它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