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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闻估计他应该不喜欢别人对他太热络,可是两人呆在一起总不好一句话不说,他们又不熟,沉默相对只会更尴尬。

喻闻没话找话。

“谢老师做什么的?”

“……读书。”

“哇谢老师好年轻。”

过一会儿。

喻闻:“谢老师读高中还是大学?”

“……”

“应该是大学。”喻闻从谢鹤语的表情里得到答案,自顾自点头。

他看了谢鹤语一眼,冷不丁又道:“谢老师耳钉真好看。”

不像前面无聊的寒暄,这句话带着几分真挚的诚恳。

谢鹤语侧目,瞥他一眼。

两分钟后,谢鹤语耳骨上的纯黑耳夹戴在了喻闻耳朵上,后者看着镜子,有点懵,“不是耳钉吗……”

“今天戴的是耳夹。”谢鹤语替他调整好位置,低声道:“很适合。”

“是吗?”喻闻仔细端详镜子里的自己,怔愣过后,美意后知后觉漫上来,他像开屏的孔雀一样欣赏一番,转而问谢鹤语,“我感觉有一点美国街头的潮男风味,你说呢?”

谢鹤语在他的诡异比喻下沉默两秒,认命地点头,“嗯,有。”

喻闻美了。

他倏地觉得谢鹤语无比亲切可人,殷勤地交换了联系方式,要了谢老师购物记录里所有耳骨夹,末了郑重道:“以后耳骨夹的事,就拜托您了。”

谢鹤语如今读大二,下午有课不能久留,收拾好东西后两人简短告别。

谢鹤语提起背包,出门时莫名停顿下来,单手握着门把手,回头看喻闻。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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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喻闻跟谢嘉茂聊起这事。

老板:【他说他见过你?】

老板:【没事,小谢十岁时候从山上摔下来,得了脑震荡,忘了些事,看谁都眼熟。】

喻闻看着信息放下心来,就说嘛,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喻闻:【他是公司的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