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这些日子啸风无休无歇,忙得脚不沾地,金陵与汴京相隔甚远,未曾想先前很多消息并不真切,如今到了这边,裴怀信千头万绪,给啸风和流云的活计也是越发刁钻难办,流云忙冷香丸,啸风这边尽是在打探,可来的消息前后矛盾,真真假假难以辨别,他也只能皆递进去,由裴怀信自家判断筹谋。
在每个累极的夜里,他都想换了去府里的差事,不为别的,只为能见着红墨一面。
自她们入了齐府,他只一次进齐府去裴怀信处复命,远远在屋梁上瞧了一眼红墨也没能说上话,她说了不怕他,可他还没给她回应。
他没有她那样勇敢,啸风自认在红墨这项上他是实在懦弱犹豫,反复横跳,他甚至期盼她在齐府能识得旁的心仪之人,小厮又甚至是哪个少爷。她若放下自己,撇下那些暧昧,或许彼此轻松。
想到这里啸风苦笑,心中一点儿也不释然,凄楚不已,甚至有些怪她,明明我不值得,这丫头何苦来的b迫我,何苦说不会怕我这样的话,让人寝食难安,患得患失,进退两难。
今日毕了事,恰巧能逗留齐府的一会儿,啸风步履轻巧入了后花园寻红墨,本只想偷偷看一眼她,但鬼使神差的顺随了内心,x口揣着些su点,就像从前一样,也不知期待什么。
他自东边假山亭子闪过,瞧见芷绛带青砚还几个小丫头在那里歇着,偏不见红墨,便悄声顺了湖边往芷绛居所寻去,没一会子远远望见她提了篮子在湖对岸走动。
她今日着月白薄对襟上衣,挂一件淡青se小马甲,配荷叶se襦裙,清新脱俗,此时梳着简单双平发髻,额发薄薄,一对发环松垂在耳侧,随她走动灵巧摇摆,淡雅又活泼。
金陵便是到中秋也不冷,微凉的风带下几片落叶,翻飞着如蝴蝶落在她身侧,被她步履轻快落在后头。啸风想到前次见她,她衣着打扮还是应着汴京的式样,发梳更板正些,衣着se彩也更yan,如今却摇身一变,却俨然一个地道的江南nv娘,她本就玲珑可ai,他怎能想不到清丽妆着更能衬她。一片金灿灿的银杏叶中,湖光潋滟印在她面庞,少nv提篮青翠而过,不是风动,是他的心。
现下金陵盘根错节更添他对于局势复杂的惆怅,敌暗我明让他数次命悬一线,此时隔湖望着无忧无虑的红墨,他在这个瞬间想通了。
人生匆匆百年,多少人在苦苦挣扎出路,他的这十多年已然是酸苦不堪,红墨亦是如此,能遇到彼此,便是要过的有滋有味才对得起这机缘,为何躲着她?为何冷着她?为何不回应她?难不成他离了她,这世道便能给一个卖了si契的丫头什么好出路么?
自己之前那些纠结想来真是愚蠢至极,错过了多少时光。一旦开了窍,啸风便如练武打通了任督二脉,竟激动急切,环顾四下无人,抬脚施展轻功飞身点踏在湖面朝她奔去,只想快快献了怀中糕点,博她一笑。
红墨拎着瓜果正yu折返亭子给那里休憩的芷绛用,猛地啸风从天而降,落到面前,唬了她好大一跳,直伸粉拳锤他臂膀并嗔道,“你要作si!这齐府不b先时在林府,我们本就寄人篱下,这里规矩又大,外男仆人可不能在这后花园随意走动,你倒好,大白日练起水上漂的功夫来,让人瞧见了不得,夫子姐儿也得受你牵连!”
红墨扶着x口,口中发怒,心中却高兴开出花儿来,他总算来找她了!她与啸风相识数年,怎会不知他不是寻常书童,他腰间挂的剑难不成是切菜用?
她心中明镜一样,只那天猛地当场撞见杀人,脑中空白,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坐轿往齐府的路上她就后悔了,自己如何那般不淡定,啸风这人本就别扭,见她吓成那个样子,不知又该如何自毁自厌,红墨不知他这些年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恶事,她不会劝慰他,更没法为他开脱。
思来想去决定不再纠结啸风如何想如何做,是对是错,只告诉他一句“我不怕你”便足以。
啸风受她嗔怪只觉踏实无b,她对他一如既往。他心内雀跃笑眯眯着上前,“数日未见,你可还好?住得习惯么?如今齐府确实难进,我好容易得了机会来瞧你,给你拿了好东西,你且尝尝再去忙。”
红墨只盼着他不别扭则已,没料到这人不知哪根筋搭错,这般殷勤热切,一时间让她不太习惯,还未转过神儿,便瞧了他打开油纸,内里是几块雕花su皮jg致点心,虽挤碎了一些边角,但还是不掩jg美。
可她却瞬间小脸一垮,旁的点心也就罢了,这倚翠阁的玫瑰su她可是印象深刻,此su饼形似饱满麦穗,se如皓月,更是皮su不散,上头还起了美人凭栏花样,青砚说这jg雕细琢的手法是别的地方是做不出的,此乃金陵倚翠阁一绝,普通人便是有钱也买不到,须得是倚翠阁持花笺的贵客才能享用。
啸风见她脸se不对,揣度她心情不佳,更一个劲儿用吃食讨好她。“好红墨,你尝尝这su,很是难得,吃了保管你什么烦闷都散了,这金陵的文人还有专门赞它的诗句曰,玉来盘底碎,雪到口边销。赞它jg巧细腻,凉舌渗齿,甜润适口。我特拿来给你。快试试。”
红墨皱眉撇开他道,“我今日没胃口尝什么花笺糕点,你自拿了去享用。”
啸风听这话yyan怪气,忍不住挡了她去路问,“你怎知这su要花笺?”
红墨平日就不会弯弯绕,这会儿认出啸风拿着花楼物事更是拈酸带醋,哼得一声,“你也说了,有文人巴巴为它作诗,定是矜贵无b,我这起子不知道的俗人,哪能想到是给个糕饼作诗,还以为是作给哪个头牌姑娘的!”说着抬脚绕了他身旁就要走。
啸风听她这话,还有什么头牌姑娘,哪里有不懂,红墨这是认出倚翠阁的物事才生闷气,心下着急,怕真给她走了,让她闷着气离开,可是万万不能,直捉了她胳膊道,“怎了这是?你不说,我便一直捉着你!”
红墨见他犟起来,这在齐府花园里,保不齐就来往个人,拉拉扯扯不像样子,撅了嘴没好气,“你先别拉扯我,我倒是像问问你,你这su哪里来的?”
他笑叹一声,不回答却还反问他,这丫头也太信不过他,怎的就觉着自己就是逛花楼的人?但看着她吃飞醋还是喜大于怨,想着心情大好,眉宇间略带喜se逗她,“你觉着从哪里来?听着你是认得这su?”
红墨直肠子一个,现下也不遮掩,气得小嘴叭叭竹筒倒豆子一般言语起来,“哼,你当我成日在齐府里,没得享用外面的福,告诉你也知道,这金陵第一su我也是尝过的。
前日金陵花魁巡街,正巧我和青砚跟着管家去布坊挑样子,我们正在布坊二楼茶见看花车过去,青砚瞧着一花娘好面善,求了外门上阿旺给倚翠阁牵线递信,来回查对才知道,那阁里的胭脂姑娘竟是青砚的亲姐姐!
她家道中落时,亲人四散不知下落,没成想在这金陵竟兜兜转转遇上,胭脂姑娘思妹心切却不好随意出来相聚,便托人给青砚捎了小包物事,青砚拣了那里头的点心分与我尝尝,就是这个样式!
你既在花楼吃喝了,何必又巴巴打包回来给我?!”
胭脂?
啸风知道她是倚翠阁响当当四朵金花之一。
不论哪个地界,花楼总是黑白两道消息汇聚地儿,百晓生多在这三教九流处,来金陵这些日子,别的不说,倚翠阁里有什么姑娘gui奴他都0得一清二楚。
这胭脂他记得,瘦削脸庞,眉眼细长,冷的发白的皮肤,衬得血管青蓝青蓝的,确与青砚有几分神似,她很少开怀与p客调笑,清清冷冷的样儿,做了花魁的姑娘少有这样的苦相。
这胭脂在演奏琵琶时,柔媚婉转的嗓音,配着颦蹙的眉头,瘦削的身影时而弱柳扶风,时而琴声里又有金额铁马铿锵之音,衬得她铁骨铮铮一般,让人又怜ai又生出点对她那不甘命运的敬意。
可啸风懂得,哪里就真有冷清冷x的姑娘能做上花魁的,那恰到好处的回眸,眼角似有若无的泪光,还有隐藏颇深的媚眼,坐弹琵琶时x口一丝春光未露,离席转身背后衣领却是开得不小,恰恰g勒出她高贵流畅的天鹅肩颈,匀亭白皙的后背,将男人yuwang拿捏得分分寸寸。
这倚翠阁的妈妈为了照顾五花八门的p客口味,镇店四朵金花是各有千秋,有那丰rfe1t0ng,明yan大方的,就有那瘦削清冷,可怜可叹的。十八般技艺皆为悦人,环肥燕瘦都是生意经营罢了。
啸风神思没多停留在回忆花娘胭脂上,他眼前这一位心上人还在发火。
啸风见她说完气话腮帮鼓着,一双杏眼瞪他,x口起起伏伏,忍不住又调笑,“你眼力不错,这是那倚翠阁的招牌玫瑰su,你看看,我在花楼时也一刻没忘了你,足见我多记挂你。”
红墨听他认了去倚翠阁,又面皮笑嘻嘻,油嘴滑舌,气的只结巴一句,你!推了他臂膀,又从另侧绕过他,心道,行踪不定忽冷忽热倒便罢了,上花楼的登徒子!我再稀罕你我就是蠢猪下凡!啸风见她真生气了,忙追上去求哄,这便恼了?我们红墨想来是个郡主娘娘,不然为何这般爆裂脾气?
红墨步伐更快,啸风不敢再玩笑,拦了她一脸郑重道,“我不是去花楼玩,我有正经事。”
“说甚混话,花楼有,有什么正经事!”红墨甩了他手,可他不依不饶又堵着她。
“真是正经差事,主子命我探一要紧消息,那人要经他相好的嘴传给别人,我在梁上直守了两个昼夜,乏si了。”
红墨瞧着他脸se,眼下隐约青灰,看着确实疲倦,镇定一下,还是决定信他,复想起他那让人胆寒的差事,犹豫着问“你成日究竟都跑什么差事,听着不像安稳的。”
啸风正se,“不该你打听的别打听。”
红墨气苦。“没想打听!谁乐意听!复又拔脚走。
“唉唉唉!别走。”
伴着啸风拉扯歪缠,红墨这会儿回过神来也有些羞窘,她与啸风别说有什么正经亲事名分,就是郎情妾意也算不上,她总觉着自家剃头挑子一头热。
先前小意温柔,言语试探,暗示决心都有了,可啸风从未有明确态度,总是若即若离,都怪青砚撺掇,让她抛了矜持,一味冒进。
如今两人是何关系八字没一撇的事儿,这花楼他去与不去,与她有何关系,她有什么立场身份,又吃的哪门子飞醋,刚刚一时情急失态让红墨自责不已,想赶紧逃遁,直暗骂自己丢份儿。
两人这厢还在你逃我追,啸风内功深厚,听着不远处竟有男nv嘻笑之声,他怕被人瞧见行踪,迅速侧身一揽红墨腰肢将她带到假山里头藏匿,伸指点她唇。
噤声!
红墨正想反驳,便从假山缝隙望见远远地有两人,似乎是琏二爷揽着平儿朝这个方向而来。一时缩在他怀中不敢挪动。
平儿在凤姐儿未出阁还在娘家时,就是她贴身大丫头,琏二爷与凤姐儿青梅竹马,早先便对平儿这小花骨朵垂涎,后她随凤姐陪嫁进齐府,没多久齐元琏软磨y泡连哄带求,说服了他娘薛氏去跟凤姐儿要了她当通房。
现下红墨从缝里望着,平儿在前,琏二爷紧跟,仿佛追逐嬉闹,原公子爷戏房里人无可指摘,可这青天白日花园里,也是太过y浪。
只见齐元琏追着拖拽平儿不住,发急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拦腰打横抱起,不顾小丫头双手捶打挣扎,一个劲儿叭叭亲她头脸,心儿肝儿宝儿喊个不停,直腻歪道。
“好平儿,快快给爷解解相思,爷这些日子想你想得要发了疯,你心疼心疼你的爷,快别闪躲了。”
平儿啐他一口,“呸,我的爷,想我了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奴家不敢让你惦记,没得惹我一身的sao,回去了白受二nn磋磨!”
红墨听得心下惊异,来了齐府的日子,二少夫人掌家,平儿是她左膀右臂,红墨青砚没少和她打交道,这平儿姐姐平日看着温和恭谨,低眉顺目,待人接物轻声细语,没成想私下竟然这般泼辣数落自己的主子爷。
可瞧着那琏二爷也不气,一个劲儿朝怀里可人儿拱去,唇舌不停侍弄,“真想你了,好娇娇,你别怕,心放肚子让爷疼疼,我现下就抱了你光明正大回了正堂快活,看那蹄子敢放p不放!”
平儿气笑,“你个怂货,只背后犟嘴,你不知检点在倚翠阁点天灯,梳拢清倌儿,二nn恼怒断了你嚼用,禁了你的足,怎不见你放一个响p?”
齐元琏被她问着只讪笑,不管不顾仍旧箍紧铁臂吻她,想啊念啊亲亲宝贝啊,撒娇话不值钱似的论簸箕往外倒。
平儿扭脸躲着他唇紧接着言道,“爷别折煞我,若不是你现下被拘在府里,莺莺燕燕皆见不着,二nn气头上又不让你沾身,哪里轮得着我给爷泻火来的。”
齐元琏听她这话更是蹬鼻子上脸觍着调笑,“我的乖乖原是吃爷的醋了,快别气恼,让爷好好伺候伺候我滴好美人,你还不知么?爷心里眼里就只你一个,其他只算打牙祭,爷保证以后每日这头泡jg水定先滋润了我的好平儿,后头清汤寡水的再给那起子无盐娘们儿,管她高门嫡nv,还是青楼头牌,全不如我平儿清甜可人,让爷惦念!”
平儿蹬腿扭腰挣脱要下地,口里还骂他,“你个泼皮无赖,哪个少爷公子像你一般满口诨话,jg呀水呀没个遮拦,不知害臊!你且乖乖给二nn再装几日孙子,她最个是嘴y心软的,气儿顺了,便就罢了,随你怎么在外面折腾去,如今她顶着一口气惩治你,我若背地里拂逆她意,让你钻了空子,被晓得了可吃不了兜着走!”
齐元琏被她戳中软肋,口气带了愠怒,“这醋缸贼婆娘!装他大爷的孙子,老子瞧她眼se做甚,我乖乖平儿正经爷的nv人,一年到头只能她流血小日子才准我光明正大招你,便是她许好的招见,完事儿也不给好脸,我就是好x儿纵容得她太过!我的心肝儿好平儿,你怕爷不给你撑腰么,她今日若有一句重话给你,爷们儿便大嘴巴伺候她再不能开口说话!”
说着t1an弄平儿脖颈耳畔,平儿瞧他越说越不着调,躲了他舌尖嗔笑,“你当我聋的还是瞎的,我上值伺候你俩,半夜帐子里,怎的没见要扇人嘴巴子的二爷,只听有人巴巴求二nn呢!”
平儿说着便端了腔调复述昨夜齐元琏求哄凤姐儿的话,“我滴好祖宗,好夫人,我便闻闻你身上香气也能解我相思苦楚,你不让我理那清倌儿,我发卖了她也不打紧,我怕的是气坏我心尖r0ur0u儿,我姑nn的身子顶顶矜贵,气坏了如何是好?!你打小眉头一皱,哥哥我这疼得便跟剜了心头r0u似的。你知这几日你生气清减了,我是懊恼自责,恨不能si了不下地狱,世世代代化成乌gui王八给你驮碑才好!”
昨夜里平儿只听着没见着,原齐二爷说完这话,还特特跪趴着学个乌gui王八,只为逗凤姐儿一乐。
齐元琏听她搬出这话,真有些恼怒了,也不寻了屋舍,就抱她往前两步,搁她在灌木丛边一大平石头上便不管不顾扯开她x前衣裳,叼了她rr0u在齿间用了些力道砸吧嘴吃弄,“你个偷听墙角的猴儿,不咬下你二两r0u,不知爷的厉害!”
平儿见他虽还说着玩笑话,却也真来气了,不敢狠逆了他的意。
这琏二爷她晓得,吃喝玩乐,钱权尊贵皆不在乎,唯有seyu这项最是心头好,凤姐儿未出阁时便被哄的与他有了首尾,自己个儿也难逃他掌心,更别提不在齐府养的几个外室还有她名字也记不全的那些花楼相好。
二爷这人确实疼nv人,也确实huax,他在男nv之事上可算是天赋异禀,富家懒散公子哥儿一个,却皮紧r0u腱,腰腹力劲,那话儿粗长惊人如婴孩手臂,青筋盘遒,一日不来个七八回便不能熄火。
这次凤二nn动了真格,一架吵的阵仗颇大,恐怕二爷自打十三四岁知人事后便未素过这么久,平儿怕他憋得狠了,也不敢再推拒,只软下声求他,“我的爷,你好歹给平儿留点t面,这大日头下露天席地,若让人瞧见,平儿可如何在府里过活?”
齐元琏见她愿意了,哼哧一笑,手已剥了她和自己亵k,sichu贴合摩擦起来,“你放心,刚刚我远远瞧见你来了湖边,早让跟着我的兴儿和阿昌守着这条路两端头不让人过,肯定没人来打扰你我,若真回了院子,满是她眼线心腹,不更搅和咱俩的好事儿。”说着感觉到身下nv孩被挑弄擦磨已渗出晶莹露水,再无顾忌挺腰一cha到底。
平儿下头猛被侵入,忍不住啊得惊呼,抬手虚扇他脸颊,“爷你好坏!早想好了在园子里戏弄我!”
齐元琏最喜欢平儿的聪慧识时务,看似刚烈,却总能拿捏他情绪,不会真惹毛他,这嗔骂和打闹恰恰好是打情骂俏的度,情趣上来他急渴难耐,平时花间高手,技巧颇多,此时憋了太久顾不得那些个九浅一深,鳗蛭摇摆,一双臂膀端架了平儿t腿,卯足了气力摆身狂刺百余下不歇,爽的他尾椎骨一阵su麻。可一这番直冲的平儿头晕眼花,翻了眼白,神魂皆散,像是要离了r0u身要升仙。
这二少爷还觉趣味不足,更伸了头脸上去道,“好平儿,你还气不?爷伺候得可还舒爽?快快再多来几个耳光,让你解气,好不好?”
平儿正被他cg得要散架,顺势抬手又是啪啪两个耳光,手上力劲不小声音却软糯带着哭腔,“爷你再不疼我了,这样发狠是要弄si奴家。你这si命使力cg,奴家便被你长剑劈成两半,立时si在这儿了。”说着泪光点点,如泣如诉。
齐元琏最吃这套,忙哄着缓了劲,直t1ang净她泪珠儿,“好平儿,我慢慢的,你别恼,你打我骂我都成,别自个儿流泪。”
平儿看他一双桃花眼情意绵绵,若不是知道他往来劣迹,可真被他这郑重其事的深情模样给骗了,哼,这登徒子假模假式!算了,又不是头天认识他,与其给他癫狂泻火,不如这会子哄他轻些慢些自家更得趣味儿,没得被这憋惨的豹子弄得肿胀受伤,得不偿失。
思及此处,平儿更是撒娇呢喃,左一句爷慢点,右一句爷轻些疼,哄的齐元琏是飘飘yu仙。
他ai怜这妮子,也怕真弄伤她,从刚刚狂浪中回了神,上下齐手抚弄起她身子,顶弄时又调了ch0uchaa角度,来回不住划蹭磋磨她y蒂,不一会儿平儿就被搓弄得一汪春水,sheny1n连连,舒爽得颤身不止,管不得是花园还是青天白日,嗯啊地ngjiao起来,一时间低吼y哦绵延不绝。
齐元琏瞧平儿这会儿来了兴致,想着再讨好她几句,让她身心愉悦,更是能汁水欢快,予所予求。
“好平儿你信我,等太太过生辰,我便趁着喜气,抬了你做姨娘,让你也当了主子nn,自个儿住独院,不用再贴身伺候她,你便日后和我一条心,我们想何时何地恩ai只顺了自己的意,不用管旁人,你别傻实心一脑门子只伺候她,她管家,你还得揽了打她下手的活计,累si累活哪里值当。”
平儿闻言怒气直窜脑门,恨不能堵了他这破嘴,心道,来事便来事,弄舒服了便罢了,没得言语恶心我,府里明眼人谁看不出是哪个当家主事,让我离了凤姐儿,舍了管钱管人的活计,给你独院当姨娘,每日只等着爷们cg,莫不是脑袋浸了水,谁稀罕你这烂茄子臭种马!
虽她心里这样想,但面上却丝毫不显,期期艾艾柔声道,“我的好二爷,你有这份心,平儿好生感动,可是平儿不想当姨娘,如今就算轮不着平儿伺候爷的日子,平儿也能服侍爷更衣洗漱歇息,若真成了姨娘搬了院子,还不知多久能见一回,那平儿想爷想得心都要碎,现在能日日看到爷,平儿好知足了。要那虚名分何用?”说罢平儿自己恶心了一身的j皮疙瘩,浑身肌r0u也是一阵痉挛。
可在这二少爷眼里看着,身下美人儿娇娇怯怯剖白心意,只为自己,名分也不要了,更是yda0x口猛地缩紧,像舍他不得一般,要拼命x1夹留住他的bang儿,双管齐下,让他心头和下头畅快得不能活,再没节制,举托了她t腿,啪啪啪入得昏天黑地。
红墨见这齐二爷没皮没脸,huax风流,还离间主仆,顿时反感恶心,直忍不住呸的一声悄声骂道,“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琏少爷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听说平日里不少寻欢作乐,如今二少夫人身边得力心腹他也要撺掇,真真儿没良心!”
啸风听红墨骂他也就罢了,竟话里话外把全天下的男人都yyan了,冷笑道,“那就是个y棍,你若觉着个个男人都如此,也把男人都看得忒扁了些,哼,这两人如果没甚情意,做那事就像飞禽走兽摩擦皮r0u,我看得多了,觉得没甚趣儿,那花楼里的姑娘,楼外的良家子我见的也不少,也没见都想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