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崩断玻璃种)(2/2)

一个个毛长t悍,挺拔雄壮,低吼阵阵,若站立起来,必赶得上她的身长了。

见到他后,倒皆收敛了天然四溢的霸气,张开大口吐着长长的舌头朝他笑,甜得仿佛同寻常狗子无异。

却恰因此,似乎残在萦在它们齿边,弥散过来的浓重血腥气令她有些不安。

转而思及,周遭这凶悍的一切,这只犬军,那个穷兵黩武的男人,皆是天象,她惧惮什么?

“这些牧羊的小家伙,”那男人此时也很开心,笑怡怡的,“有些是朕敕族世代豢养的,个头大些的们,是从西南吐蕃那里引来充数的。”

“那陛下还真是有好些羊要牧。”她戏谑一句。

“是啊,过会儿在g0ng帐里教姹儿吃现屠的羊r0u。”他仍是笑。

她却是没见着几只绵白的小羊,满眼是乌泱泱的獒犬,不知他何时下的令,每只都被兵士牵牢着。

有一只似乎很想同他亲热,厚实的爪子不住往前移蹭,却强忍着不直接扑将过来。

她颇通情达理,“陛下可以教它近前,我退后就是了。”

“无妨,它很乖。”他依旧紧紧揽着她,只分出一手落在了獒犬乌亮亮的毛皮上,见她目光望他动作间逡巡,笑道:“姹儿也00?这只小家伙不敢妄动。”

她便很自然地上了手。

“姹儿喜欢毛茸茸么?”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她闷着没答言,但神情显见地愉悦。

“朕身上也有一处,若磨着你那儿……”

“你住口!”

顿时被惹得羞恼至极,红霓满面。

慢说狗子们,周遭还围有许多口口声声呼喊他“圣上”的将官、兵士。

暮se四合,他却携着她的手,往荒僻处走去,还朝身后的护卫们吩咐:“不许跟过来。獒犬们也看紧些。”

趁四下静寂之时,敞出了胯间那半蛰伏的器物,大掌隐隐往美人削瘦的肩膀上施压。

“跪下,含会儿。”

又邪气四溢地一笑,“还可以00那丛茸茸乌毛,你不是喜欢么?”

“你……”

美人neng生的耳根处,已是霞seyu滴。

“姹儿若不配合,朕就把你扔在这儿。”

双腿发软,她只好怒而从之。

暂且跪定在他身前,如捧着一柄墨玉如意,将芳脸迎凑过去,小舌头缠着t1an动。

还惦记着某事,他把她的手拉了上去,着她指掌去摩他下腹那丛浓重乌se。

不多时,那器具已于她舌底高高b0起。

他巍峨的躯t瞬间倾下,将她扑倒在如茵青草间。

她躲之不及,“你别得寸进尺……我已为你含了,还被你胁迫着0了,你若不满,要么回g0ng去,要么去g0ng帐里。”

他反问:“天se已晚,先前你允诺朕晚间可做那事,这会儿倒要反悔么?”

“我哪知道你要在这山野间……”

他全然不以为意,“圣人不就是野合而生的么,山野间有什么不好?正合生出个钟毓了天地间灵秀之气的孩儿来,岂是什么妄诞之事?”

“这是同一个野合么!字面相同罢了,且两者俱是极不光彩之事,你别事事往坏的上头凑!”

圣人那是他父亲已到了“yan绝”的年纪,再行jiaohe之事已于礼不合,而他母亲还是少nv,才如此称的。

“你们梁人的文化固然博大jg深,可字面相同的词们,每一个又有几点含义?至于不光彩,这通透的穹宇下,有什么是不光彩的?”

理,从来动他不得,他永远能将更多歪理抛出来,她只好改晓之以情。

“我惧怕这周遭的獒犬。”

“朕在,它们便不会妄近,更不会伤了朕身下的你。”

“若来只野狼呢?”

“也无妨,朕会杀之。”

“……我不要在这里。”

“那朕便将你扔在此处。”

思及他近来贪恋她身t,y着头皮反诘:“你舍得么?”

“那些牧羊的小家伙们撕扯起块头不输朕敕族的西方蛮人,都游刃有余,你觉得你这副身躯呢?够朕的宝贝獒犬们打打牙祭么?”

他并没直言舍与不舍。

“你身上虽染上了朕的气息,敕族的獒犬兴许还懂事些,吐蕃的么,便说不准了。再便是,这山间还有食常不果腹的野狼,豺虎,难料定的事有许多。”

言罢,从她身上起了身,作势要离去。

她去拽他衣摆。

他攥了她腕子,将她掼在一旁。力道略重,衣袖之内她肤r0u已通红一片。

估量她不再不依,回转身,将已面如寒灰,正怔怔护着腕子的人从草地上扯起来,搂紧在怀,褪下她k子。

“姹儿,朕问你,”0到她腿心幽软的小户,粗砺的指腹刺将进去,凤眸朝她双目顾盼过去。

“倘若没有天上的雨水,这朵小花儿能自行绽开,坠出个孩儿来么?”

她只觉得疲惫了,脸颈低垂,半分不与他视线相交。

“你从今后,想要时便随意qianbao我吧。再也别问我什么、同我绞缠什么了。”

“雨水”句化的《敖包相会》的歌词,真的太好听了。

我惟一的错一定是把各种美好的意象ga0w

齐澜面上的得意顿时褪去。

“姹儿这便言重了,朕果真只想纳一纳天地间的灵气……这四下无人,有朕护着,你也不消担心会被哪里来的兽物冲撞了。”

她闭了眼,再不想同他讲一个字。

反骨突突,本来只存三分排斥之意的事,若与他相关,便会膨成十分。

他小意关切:“近日天气和暖,今日又风低,姹儿不觉得这山野间寒冷罢?”

见她依然不答言,神思沉倦仿佛入了眠,情知是把她惹恼了,却忍不下已蓬b0烧燃起的yu火,便也住了口,闷声恣意妄为起来。

就站立着,捧着她两团颤su的t,将胯间那黑杵一样的器具捣进她腿心微开的莲蕊中。

如被胶水粘合上,男器nv蕊连得极紧致。

再厌恶他,他非要这般入她,她双手不得已揪紧他肩上的衣裳,攀紧他,免得被他撞得身子朝后栽挺下去。此外,再不肯承迎他一丝一毫,随他摆弄。

她刻意压制,声息微弱,他便敞开了随意在她x里攮刺,kuangcha急振,指望好歹能把她g得叫嚷出几声来。

云霭微淡,明月高悬,旁有两星相伴。

本是极美的夜景,月华笼罩下的一场燕好却并算不上和悦。

他将外袍随意铺在草茵上,将她放置于其上。

止低低啜泣的人,已经落了满脸的泪颗。泛着鲜妍的胭se红霞的面颊上,b起春情,更多的却是痛苦。

“姹儿若是疼,便说出口啊。你不说,朕该怎么g就怎么g。”

烦躁,他又去解身上其余衣衫。他脊背已被汗浸透。

须臾,sh答的衣物被抛掷到一旁,他打了赤膊,jg壮的躯壳近抵在她身前。

怕她受凉,他并没有脱她的衣裳,只是扯松了,大掌0进裹肚底下,掐r0u丰美的r峰。将她双腿g到他后腰上,鼓着微泛寒光的青筋的下腹沉实地挺动起来。

她依旧冷着声,花g0ng被重重碾磨,痛到气若游丝了也不肯开口求饶,便又招来一番肆意欺凌。

夜风渐高,守在周遭的护卫们总算见到了圣上的身影。

他0露着宽阔健硕的上身,抱着连头颈都被捂严实了的美人,步伐稳中略急,朝g0ng帐处行去,方才是去g了什么不言自明。

脸se却并不是很好,莫不是美人su柔的肌骨不够发泄jg力的?护卫们不敢多想,不待他使眼se,便忙将g0ng帐的毡帘打起,而后自发退远。

“吱呀吱呀”木制卧榻被摇动的声响却还是飘了过来。

且不是响动了一时二刻,而是彻夜。

圣上历来不近nvse,征伐无数,战利品中稀世珍宝众多,却从未y过nv子,包括一举覆亡故梁时。

这是灭掉故梁两年后,才想起原来是为了这位人间绝se的美人,才接纳的故梁之降?

荀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即便是在醒来后。se欺华英的一个人,满脸是y气透支所致的苍白。

昨夜身上无一处未曾遭那男人欺凌,只拥紧身上的兽皮衾,重新阖上眼。

齐澜已穿戴齐整,起身多时,正在帐外透气,似乎是感应到她醒过来了,掀帐帘疾步行了进来,坐至在了榻沿。犹疑片刻,大掌还是落下在她肩头。

0入衾中,齐澜抚了抚荀姹的小腹。

这处昨夜受了许多jg,他为她清出去了大半,她x1收了一部分,此时已归于平坦。

“姹儿可饿了?”

她没答言。

经了一夜折腾,想也知道她这会儿必定饥饿。

他不免收敛起x情,兀自传了膳。把她抱在怀里,他亲自喂她。

她倒是再记恨他,也不会作践自己的身子。毕竟她自己已经没有举箸的力气了。

回到g0ng中后,除必须要同他讲的话,她再不同他说一个字,棠唇锁得极紧,待他极冷淡。他便是把嘴皮子磨破了,烦得她耳中生茧了,也难从她口中撬出一个字来。

昔日幽王难博美人一笑,他倒好,莫说千金一笑了,一字便值用万金买来。

夜里她也止是僵挺于榻上。

一夜,他仰卧在榻上,使她双腿大张坐定在他腰胯间,心口发痒,问她可听说过倒浇红烛,他想同她试来,想教她扶着他下腹自己动上几时。

本以为按惯例,一字也等不来,她竟开口了。

“你便是将我扔去喂了野兽,杀了后主,夷了荀家,屠了临安,烧光江南,我也不会向你献媚一时一刻。”

却不如不说……

痒意霎时被透髓的凉意取代,“姹儿这说的什么话,你把朕想成什么人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人有恻隐之心,朕大顺疆域是广了些,可四海liuhe皆是诚心拱伏,并不曾动许多g戈。故梁更曾贵为礼仪之邦,朕岂舍得将江南焚成焦土?”

她才不信他连篇鬼话,继续道:“若嫌不够解恨,便把我扔给士兵们甚或极尽卑贱的人物凌辱。”

“姹儿!”

两人间静寂片刻后,掐着她两条纤neng的玉gu,他问她:“朕娶你可好?”

他一早就打的娶她的主意,是她万般不愿才按捺至今,想着等她诞下孩儿后,再哄着她将名分定了。

“不好。”她念头如旧,冷冷一笑,“您若是舍不得杀我、辱我,便不要假装舍得。日后腻烦我了,便放我离去。”

而今,她惟一的绥靖是还肯留在他身边。

这些天,他特意让g0ng娥们在她耳边放风声,告知她,他征战许久,却从未y辱过nv子。她却并没有如他期待的那般,对他改观,知晓她在他心里原来确有一些分量,她真的可以“恃宠生骄”后,她心中只是更堵——这天象素来避过一个“y”字,却偏偏对她一人予取予夺。

是以,他哪可能有朝一日腻烦她,又哪可能放她走。心绪烦闷,指掌间力道登时重了,在她白生生的腿上倏忽印上了绯红的指痕。

即便她不肯主动以bx套弄他那器物,这红烛,他今夜还是浇定了,就着她骑在他胯间的姿势,自挺动下tg她。

看她受颠簸,r团晃荡,再不愿,手儿也慌乱去扶他下腹,还是有趣的。

小胞g0ng受了连日淋漓的浇灌后,荀姹的月事又如期而至。

隔着月事带,亵弄花ga0时,齐澜戏谑,“姹儿怎么又不曾有孕?朕要疑心朕不行了。”

她止不动声se拂开他正作乱的手。

玉指轻轻抚着萧皓的书信并近日真迹,荀姹面上难得流露出几分喜悦来。

原来为得美人一笑,也不消去点燃烽火台呀,齐澜心道。

然而她抬起眼,望见他后,眸中湛湛秋水又冷了下去。

“我若还在常净观中清修,便随时可去寻月钧,而不消对着平而薄的纸笺,方能睹一睹他的近况了。”

他想说,倘若萧皓出仕,在帝都为官,她照样能随时寻之访之。可若说了,便会令她怒火更甚,一时止讪讪笑了两声。

而今,紫宸殿寝殿内,满架道教典籍,案头常陈设流珠等法器,知道的晓得是皇帝寝g0ng,不知道的还当是哪位道长的静室。

也确实是静室无疑。

荀姹闲无事正盘坐在软榻上读经时,几个g0ng娥似是无意,在一旁叙起闲话来。

她们哪敢在她读经时有搅扰她之处。非是她跋扈,是那男人叮嘱使然。

因此,她们此时谈论的,便是齐澜想让她知道的。

原来此时御书房内,一个番僧正向陛下传欢喜禅,侃侃谈着“以yu制yu”“令入佛智”之类的佛理,她们听得不甚明白,只觉得有些内容,听了教人觉着怪羞臊的。

荀姹顿时将经书阖上了,双腿落了下去,问那几个正“无心”谈着天、实则眸光不住往她身上飘着的g0ng娥,“陛下近前还需添茶么?”

“已添过了的。”

“那便上些新茶过去,我与你们同去。”

不多时,奢阔的御书房内,几个g0ng娥捧茶行了进来。

觑见走在末后那个容se冷yan至极的,那番僧一霎时几乎把七魄丢得净尽,只剩了一片儿,还吊在这敕顺皇帝跟前为荣华富贵奔波。

听闻这个圣上不近nvse,他原有些存疑,此时总算信了。不然这等美人,竟就搁在眼前做g0ng娥?不得封了娘娘日夜恩宠着。

这圣上既然不知享用,他若果真能说动之,教之随他修习欢喜禅,不若便求了这美人做恩典,甚或就诓圣上这g0ng娥正是极合适的明妃人选。

se欺那数重天上的佛莲,又哪算得上诓……

心中盘算着,口中滔滔着,浊眼中余光则悄悄往美人身上递送着,犹讲得起劲时,皇帝忽然打断了他,说是今日疲乏了,他先退下罢。

若要得到美人,自然得千般万般讨好皇帝,那番僧便做着来日方长的青天白日梦,毕恭毕敬退下了,

碍眼的退出去后,齐澜将荀姹抱至了膝头。

不止碍眼,还se胆迷天,竟敢在他眼底下,贼溜溜盯了姹儿许久。

而膝上这等闲不进到御书房里来的人儿么……

他顿时莞尔,假装不知她为何来,“姹儿听到方才那僧人讲的东西了么?依他那意思,朕若受他灌顶,便能绕开帝师的教导,直接随他学双修,朕听了半晌,颇有些心动……”

她双眉颦紧,“真正的欢喜禅,必得是修行到了极高境界,方能随师尊参之。那秃驴有什么果位,竟然教你绕过帝师随他修去!你终年浸染于世尘中,seyu又重,若行之,便是纯粹摧残少nv、供己身y乐!”

“朕哪里seyu重了!”他忙反驳,“况且,朕也没说就听信了那‘秃驴’。”

他还是头一回从她口中听到这等轻侮的称谓,看来果真是气得紧了。

“你哪里没说?你说了你颇心动。”

“朕想试探试探你罢了,”他笑道,“姹儿不愿朕怀中坐别的nv子罢?”

“我是不想看你伤天害理。”

佯装恼怒,他俯脸望她唇上咬了一口,“你便骗朕一回何妨?”

很快却又想开了,“你不想朕伤天害理,是在关心朕,你心里有朕!”

正文:她不想我身染杀佛之罪,她心里有我!

“那番僧,”齐澜言道,“既心术不正,便推出去砍了。今后,密教的僧侣们,尽皆约束严,不许他们再打着修法的名号,动些歪心思。”

他若要杀后主,荀姹兴许觉得有杀佛之罪之嫌。交集虽算不上多,她信得过后主根骨中的佛x。那番僧,便是来乱释尊正法的妖魔了,杀了也没什么,不过出于好生之德,她随口言了一句:“倒不消杀生。”

至于他要到杀了那僧人的地步,她知晓是为何故。若只是憎恶其心术不正,兴许不至于,却还胆大包天看了她许久。

“你笃信道教,朕想为你兴之。”他又笑道,“你信的,便是正信,便是该尊崇的。”

她不止没被讨好,眉头还淡淡蹙起,“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全出自本心,谈什么为谁不为谁的。”

他讨个没趣,不过,早习以为常了。

后来帝师问起此事,他只说那僧人御前失仪就杀了,还反诘帝师他不能处置么,顿时教帝师无话好说,若回得有差池便是藐视皇权了,别说祸及己身,会被他迁怒吐蕃也说不准。

而他虽不学欢喜禅了,却还是让她陪他学了一回那龛中欢喜像。

夜里,她沐浴过后,g0ng娥们不由分说便在她身上加了不少劳形之物,双腕上缠了金闪闪的跳脱,0裎的yut1上系了珠衫珠链,本就天生丽质,玉树流光的一个人,被极尽奢华的饰品点缀地尽态极妍,而后便将她推入层层叠叠的赭h帐幔中。

那男人已经等在其中,九尺金躯跏趺坐定,长发如扰扰绿云随意散在肩头、背后,身上只有一件暗红se织满龙黼黻的薄衫,敞开的衣襟里,古铜肌理间寸丝不挂,肌r0u贲张,观之便知力壮,便教人su软了身子。

他将她拉扯到怀中,面朝他坐定。剥下她的外衫,里头的风光,b龛中佛母更美yan照人。

双臂圈紧她纤腰sut,恨不能将人团进r0u里,俊脸俯下去,撷取了她身前清寒的雪峰上的小梅ba0,吻咬戏弄。

待她sichu已如被洗过一遍,水津津滑腻腻的时,将她下t抱抬起,对着那已巍峨挺立、根形甚伟的器具,便直接按下。

丰起的小ga0下,窄细的莲瓣,瞬间被填满充实。

她先前已说了,不会向他主动献媚,她不可能亲自摇荡起身子来,以教他不劳而尽享y乐,他便提着她的腰,套弄那器具。

他先只是没入一半,弄地缓缓浅浅,美人软yut1已经僵了不敢动了。

他略焦急:“姹儿将舌头吐出来教朕吃一吃!”

她不肯,他便使坏令整根尽入,她一时险些昏过去,哭叫间启开了双唇,他便凑脸过去叼了。

尝到了甜头,边x1着她香舌,掌紧su颤颤的yut0ng,使之起落得剧烈。因她例假,旷了好几日的r0u器,次次皆冲到她身t深处,将小胞g0ng的花口处cha得如桃花怒开,骇然浇泄出汩汩花露来。

这一遭下来,荀姹明明没主动做什么,却还是有筋疲力尽之感,颓然缩在衾被中。

那男人坐在她身旁,拢紧衣襟几分,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只法螺,吹响了,助她凝神安睡。

她谛视他片刻,暗惊,这两片薄唇,除了t1an她身上各处,说些或可憎或油滑的话语,竟还会吹奏法器,曲调还颇悠扬动听。

“寡seyu,方能养jg气。”荀姹训诫齐澜。

他旋即反驳:“朕身边只你一人,seyu哪里重了?”

“近来你行事太频繁,便易损亏jg气!”

“情之所至,自当珍重朝朝暮暮。”他笑道,“姹儿是觉得支应不来么?那朕少碰你些就是了。”

看似乖觉,实则含混。何谓“少”?他以为少了那便是少了。故而,她才不会被他蒙蔽,决意要早些同他定好。

“你一月泄两次。”

“???”

两次,还不是入她身,而是泄jg两次,若她使本事动手活口活给他弄出来了,就还要浪费一次。

“姹儿疯了不成?朕还是把你绑起来肆意妄为罢。”

怕他果真发起疯来,她便退后一步,语重心长道:“那便四日一泄,如此,一月足有七、八回,也合养生之道。”

“这能足?也不好,朕休沐都b这勤快!”

她本想说那就选在他休沐日吧,思及他休沐根本没个定数,以他的x情,别以后日日皆休沐了,便没则声,别过脸去,兀自怄闷气。

他知晓她因何恼怒,除了确实恼他需索得太频繁,大概还因上回学欢喜佛像坐莲台时,他是佛陀她是妖魔,他降伏她,她对此不满。登时有了主意,大掌摩着佳人纤软双肩,涎皮赖脸着道:“道长德高,勿跟朕一般见识。朕想同你燕好地勤快些,也是想为你注入yan气,是为辅佐道长修行。”

“滚吧。”她声se冷清,起身移步去桌案处翻阅经卷。

“这躯壳自有yyan之分,我自会修炼,要你注入?”

分明是来采她的jg血之气的。

她静下来了,他不好再烦她,便也去处理事情了,至晚间却又强势将她按到了床榻上。

“昨夜,学龛中欢喜像时,朕对姹儿多有轻慢,可也是没法子的事。今晚姹儿做那得道的仙长,朕为妖魔,你来降朕,好教你得些平衡,如何?”

“不好!”

竟把床笫间寻欢作乐之事的主意打到她道门头上来了,这还了得。况且,她若能降得了他,明日便在天尊像前烧上数把高香。恐怕,她是妖魔时被他压制得sisi的,是正派道长时则要丢尽脸面。

他兴致已然b0发,不管不顾先胡言乱语了起来,“姹儿觉得朕会是什么jg怪,化ren形,入这浊世来,为祸人间,又扰你修行?”

她自然而然想到了那日他带她看的,他养着的獒犬们,两种皆通t乌亮,俊则俊矣,凶恶之气四溢,笑起来时却如云销雨霁,彩彻区明,又灵秀又讨喜,颇是迷惑人!

她最初见他时便有此感,衣衫简拙却一眼望去便知是敕族顶尖的勋贵,通身气势过盛实则颇有礼数,于江南的碧水青山间,向两个纤弱的坤道讨水时,威压收敛,眉眼含笑,容se和悦,态度恭敬,似乎万不想惊着nv仙长们。然而se心起后,本真面目便乍然袒露,又轻浮又强y。

此时盘踞在她身上,又如蛟龙,邪猾顽劣。

她已习惯了他的触碰,亲昵,狎亵,但反骨驱使下,下意识地,被他握定在掌中的玉腕,便奋力挣扎了几下。

他不免将她箍束得更紧了些,笑意盈盈讲着狠话:“若是不依,就吃了你。”

俯低俊脸,细细嗅在玉颈间,醺醺然又道:“道长的血r0u,必是大补。”

她无力抗拒,也无话好说,破罐破摔,随他轻薄,任他胡言乱语。

他将她的唇衔入口中,如含英咀华,银牙齿尖恨不能将两片棠花磨碎了吞食入腹,品尝地极细致。又叼了三寸丁香软舌,裹至口中x1shun,以卑w的唾津,裹挟了美人舌尖瑶津,吞咽下喉。

她恨这身t不争气,只不过被他亲了几下,就已骨sut软,腿心小户则已润透了,更恨罪魁祸首,趁他撒开她腕子,粉拳抬起,捶打在他肩头,不迭声骂他“不懂事的畜生”。

他剥解着她衣衫,笑道:“谁教道长你法力不够,镇不住俺这‘畜生’。”

她骂他,他从来没生过气,只是有些疑惑,倘若她入的是佛门,是不是会惦记着些“口业”的事,连骂他也不骂了。

很快将她剥得只剩了裹肚,丰美雪腻的shuanfen在清透的冷se鲛绡下若隐若显,他将仅剩的小布料也轻轻解了,大掌恣意摩弄已全然裎露的皓t。

吻也如珠倾露点般,淅淅沥沥打落在她肌t各处。

美人芳躯不觉su麻地微微颤动,腿心泉津直漫到玉gu上。

还衣冠俨然着的男人,遂将她双腿抬搁到肩上,把胯间那根挺拔的器具,粘黏入她x里,犹如误将行船驶往了武陵源的渔人,将掌底竹蒿,深深撑入似染了朱砂、嫣红诱人的桃源细径中,并旋即在其中极力ch0u动起来。

“呜啊……”

钻t的撑痛与极致的su爽之下,她觉得身上的jg气正一丝丝ch0u离去,全被那‘畜生’的yan器汲了去,泪不觉淌了满脸。

将她双腿放落下去,缠到他后腰上,他俯身将她泪珠吻入口,“姹儿觉得难受?”

她双手拒着他x膛,“难受!深si了疼si了,不能更难受了!”

话音方落,本以为他会恶劣地yan奉y违,嘴上说会轻些,实则继续重重弄她,这人忽然ch0u了出去,整个人也没影了,留她茫然地仰卧在罗帷锦幔间。

他再闯入到她视线中时,掌间正缠着她近来常捻在手中的一串八十一珠,这是取九九纯yan之意,珠颗则是由桃木制成,虽朴素,隐隐有异香,又是辟邪的良材。

接着,在她谛视下,他将浅木se珠子一匝匝转缠在了那紫黑的器具周身,犹如一副枷,箍束在两枚yan囊之上。

刹那间,她心绪归于一片空白,盛怒之下,额头隐隐作痛起来。

出于心虚,他无意间露了行迹,“姹儿别恼,从前不就这样做过一回?”

她已怒火灼心,“你给我说清楚,从前是哪一回!又是用的我哪一串珠子……”

整一遭折腾下来,她浑身已似刚从热汤中捞出来,粉汗涔涔的,一滩sh答答的云团般,绵白的身子虚软地躺卧在他身下,阖目沉眠。

醒来后,嘤嘤哭了好一场,险些ch0u答得背过气去,哭的是自己气运太差,就遇上这样大一个祸害,频频入她身也就罢了,还屡屡做出恶上加恶的欺辱之举。

祸害在旁假意怜惜,轻轻抚着她的脊背与雪脯,温声宽慰她。

“姹儿别气了,别把自己气出病来。”

“你再不碰我了,我身上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不碰你怎么同你诞育孩儿?”

天气渐渐暑热,她心情便更差了。

从前在江南时,夏日又cha0又闷,她都不觉得难熬,如今,心不再静了,身t自然也就不再清凉了。

到底心疼她,他提起:“过些天,咱们去上都避暑。”

上都是他发迹之所。她南归尚不知何期,就要往更北的地方去,她心中隐约不愿,可谁教这小腹迟迟不高隆起?

她倒不是想有孕,毕竟生产是道鬼门关,叵耐这男人迟迟不厌弃她。

“往日乘惯了寻常轿辇、g0ng帐,这回咱们乘些不一样的。”

齐澜yu携荀姹暂且去行g0ng避一避暑。

她寻思,一个坐驾,能ga0出什么明堂来,直到随着他行到象园。

但见四头大象并立,一顶硕大的木轿架于其背上。

大象们个个皆通t玉白,形容俊美,象腿、象额及其颈项间皆佩戴着赤金饰品,辉光灿灿,宛如普贤菩萨座下的灵牙仙临了凡尘。行步间足下尘土似聚成莲形,而后散去,愈发令人称奇。

而那木轿,毋宁说是木亭,兴许如他所言,是为“消暑”,四壁并未封起,而是皆只垂挂着罗帐。

“这算是……象辇?”她问。这男人可真是又带她见了一回世面。

“是了,朕yu教之取代g0ng车,乘之前往上都。不过帝都与上都间路途迢迢,咱们先乘着这象辇去趟行g0ng,试一试这些南诏畜生的脚力。”他笑道,“它们身形b寻常畜生要巍峨许多,虽已受了驯化,但若受了惊,不知会生出何等险情来,姹儿敢坐么?”

“有什么不敢的?倒是您,贵为九五之尊,四海之主,x命宝贵,敢么?”

他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故梁便要光复了,她心道,不过转而,这个念头便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携着她的手,登上步梯,进到象背上的木亭中后,四周带弓弩持枪矛的敕族兵士们便紧紧围到了象辇旁,她挽着帘幔往下觑时,见他们一个个身形高大,膘肥t壮的,不觉暗暗嗟叹一声,她竟忘了敕族兵马究竟有多强壮,故梁能苦苦支撑数年,已实属不易了。纵然齐澜没了,敕顺江山仍绝不是朝夕间便能倾覆的。

他将她拥缠到怀中,言语间醋意丝丝,“姹儿在看什么?底下的人头里,有容seb朕还俊的?”

自然没有。狡黠心起,她转头瞥了他一眼:“我只是在想,你年纪大些后,形骸会不会也发成那些汉子那样。”

“看那几个,”她随手朝底下一指,“看双颊上丰起那两团r0u,还有那便便大腹,和粗得要赶上象腿的两gu,你将来……”

随意品评、挑剔他人的容貌与身形,本是一件有失涵养之事,即便彼并非nv子。不过,她着实是看他不顺眼久了,想给他添些不痛快。

他忙打断她的言语,“姹儿万勿忧心朕日后会变成那样,朕会好生养着这具r0ut。”

“我并不忧心,只是好奇罢了。毕竟,您将来变成什么样,同我无关。”

他暂且不与她争辩是否真与她无关,免得她急了。

帐幔尽皆落下,遮住了炎炎日照,偶尔有微风从帘隙钻入。

兵士们驭使下,象辇行动起来。

果然不同于寻常轿辇,大象们步伐沉实稳健,行走时,辇中人竟几乎察觉不到丝毫颠簸之意。

荀姹不免惊叹不已。

齐澜揽着她坐定在玉簟间,执起身前桌案上一柄团如明月的合欢扇,为她打起扇来。

“这亭中如此宽敞,为何不遣g0ng娥侍奉在旁?”她问。

他笑言:“有朕侍奉姹儿不就够了?”

“我可不敢教您侍奉。”

准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不妙之感在内心腾腾生起。

听说台湾地震了,希望台湾福建和附近地区的姐姐一切安好,如果在看的人里有身在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