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两具赤果的身体交迭在一起,而上面的人略显局促,畏首畏尾的不敢施以任何行动。倒是下面的,没有任何顾忌,双眼紧闭偶尔轻声呻=吟,双手放在他的腰间,时不时用力的捏两把。
水北表面上渐入佳境,实则是引人入胜,以最热情的一面邀请着他。
自打水北让他舔自己耳垂后,身上的这个男人就没做别的,从头到尾就只舔耳垂,一舔就是十分钟。
水北从最开始的敏感转变成麻木,就再耳朵适应了这种感觉之后,水北就有些抑制不住满腔怒火了,心想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啊,连人类最基本的需求都不会的?
暗中,水北悄悄攥起了拳头。
男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继续小心翼翼舔着水北的耳垂。
“大哥,你还打算舔多久啊?”水北终于忍无可忍,低沉的嗓音犹如闪电般划破了夜的黑暗。
“不是你让我舔的吗?”男人鬆了口,支起上半身与水北对视着。
水北相当无奈,忍着怒火嘆气道:“我耳朵都让你舔麻了嘿,咱换个位置舔行吗?”
男人怔了怔,抱怨道:“是你让老子舔的,老子给你舔了你还不高兴了?”
面对男人的抱怨,水北心中的怒火倒是消减了不少,挑起嘴角说:“换个位置舔。”
“那你说舔哪,你指哪我舔哪儿。”男人很不情愿的说着。
水北顿时眼中迸射出光芒:“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啊……我说……”男人犹豫了。
水北见他隐忍的模样很是好玩儿,继续道:“我今儿没洗澡,你就给我舔遍全身吧。”
“你说啥?”男人瞪大了双眼:“操,你没洗澡让我给你舔全身?我真怕我舔完了,我的舌头也不用要了。”
水北嬉笑道:“那你是舔呢?还是不舔呢?”
“士可杀不可辱。”男人忙不迭道。
黑暗中,水北啧了一声:“还挺有气节。”水北安慰性的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逗你玩的,舔我胸就成。”
“操,变态就是变态。”男人得了水北的指令,低下头咬住了他胸前的某点,嘴唇刚刚触碰到水北的身体,水北便不自觉的轻=吟了一声。
男人埋头苦干,水声潺潺,水北在他温热的口腔与柔软的唇间逐渐来了感觉,身下痒的难以忍受,下意识的抬起左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轻轻的摩擦着。
“你别又舔十分钟啊,换另一边儿行吗?”水北生怕他再来个十分钟,如果真是这样,估摸着自己都能睡着了。
男人冷哼一声,调头去了另一边儿。
水北暗自感嘆,同样是未经人事的男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其实呢,水北对这些也不懂,无非就是看毛片学习来的,有时候曹磊也会和自己唠叨两句,说说在床上是怎么施展技术的。可真当轮到自己的时候,似乎并没有那么轻鬆了,但爽还是挺爽的,由其是自己命令一个人的感觉。
前戏太多容易腻歪,水北本身对这事儿又有点儿着急,索性跳过这些技术活直奔主题得了。
“哎,你硬了没?”水北轻声问道。
男人身体一僵:“没呢。”
“还没硬?”水北十分惊讶,接着把右手探入两人身体见,隔着内裤抓了一把他的二弟:“你竟然还没硬,你该不会是不举吧?”
“你少放屁,你才不举呢。”这关乎于男人的尊严,男人矢口否认道。
“那你怎么不硬?”水北只按事实说话。
男人盯着水北看了几秒,无奈的直起身坐在水北的腿上,挠着头说:“我太紧张了,而且我也没想过会遇到你这么个人。”
水北偷偷琢磨了一会儿,笑道:“既然你硬不起来,那就趴着吧。”
男人警惕起来:“你想干嘛?”
水北嗤笑:“你既然硬不起来,当然是我在上面了。”
“谁……谁说我硬不起来?”男人估计是被水北的话吓到了,喉结一上一下的动着:“那个,咱两商量个事儿呗。”
水北瞇着眼睛:“你还有附加条件?”
男人皱着眉说:“我真的紧张,要不你用嘴给我弄会儿呗?我看毛片里都是这样的,说不定……”
“行啊。”水北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就已经同意了:“来,把内裤脱了。”
男人很是诧异,万万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还真有点儿缓不过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