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1/2)

然恩坐上了软椅,安杰洛单手cha兜站在她身后。

短暂的感谢之后,然恩直入了主题:“阁下,我想向您借一些钱。”

洛l佐是个四十多岁,气质儒雅的男人,他端起酒杯,又搁下:“乔治,去把我的白兰地换上来。”

乔治看上去三十岁下上,头油将黑发抿地一丝不苟的妥帖,使他英俊的面容没有一丝遮挡。

年轻一些的男人弯下腰,修长手掌执起酒杯,他跟洛l佐对视了好几秒,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洛l佐聚jg会神看着他,眉头向上提,看起来是在认真读懂他的意思。

乔治最后没有说话,他更换好了桌上的酒,安静地侍立一旁。

洛l佐喝了一口,这才回答:“嘉布尔这块肥r0u,刚刚被你啃了下来,怎么会需要钱呢?”

“这一仗,我虽然赢了,但是我的元气大伤。”之前让吉诺收上来的半年欠账、保护费,然恩拿钱给那些商户还了回去,现在手上的流动资金确实不多,但也不是过不下去。

可是伊凡的事情一了,然恩跟洛l佐就不存在什么联系了。

没有联系就想办法建立联系,有借有还的,慢慢不就能熟络起来了吗,所以然恩才不顾脸面,这次当面向他借钱:“我希望能在您这里借两百万美金,利息自然是按照您的规矩。”

这句话便是让他想收多少,就收多少了,然恩绝对没有二话,算是给他的见面礼了。

可即使话说到这个份上,洛l佐也不为所动:“芝加哥的事务,我实在是不方便cha手,你先请回吧。”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人家摆明看不上你这么个小角se的态度,也让然恩心头火起,她向后推开椅子,嚯地站起身。

洛l佐再一次状似无意地看了看乔治,后者微微摇了摇头。

本来然恩没有在意,可就在乔治的示意之后,洛l佐马上出声叫她:“等等。”

少nv皱起眉,打量起他们两人。

而在洛l佐随后表示让副手乔治带她去拿钱时,她又怀疑地来回看了看洛l佐和乔治。

洛l佐突然愿意接住她抛出的橄榄枝,然恩不说感恩戴德,起码也该是欢欣雀跃。

可是,被戏耍的猜想让然恩从肺腑里升起一gu戾气来,“不麻烦了,教皇阁下。”

少nv冷言拒绝,“安杰洛,我们走!”

从会客室出来,转到回廊时,然恩被叫住了。

“然恩小姐,请等一下。”

然恩回过头,来人正是乔治。

他走过来,英俊的脸上是阅经千帆的谦谦微笑,“你突然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然恩面无表情:“既然洛l佐阁下这么没诚意,不想以真面目跟我谈,我看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哪里有上位者,去看一个下位者眼se的?

传说中的纽约教皇,哪里可能会是个自己拿不了主意的货se?

乔治埋下头,哼笑两声,再次抬起头时,明明穿着普通的西装,可是他的周身却显出了无法形容的气势。

男人伸出右手,自我介绍:“初次见面,我是洛l佐·奥古斯都。”

真是这样!然恩眼皮一跳,她慢慢伸出手,同他握了握。

然恩没有说话,洛l佐首先表达了歉意:“我并不是想要慢待你,我一向是这样,这是我隐藏身份的一种手段。”

他说话不疾不徐,音se是温柔的好听,明明只是普通的待人接物,洛l佐身上却自有一种迷人气场。

难怪,竟然如何查,都查不出他的马脚!

传说没有人见过洛l佐,当然没有人会见过真正的洛l佐!

他们见到的,只是他的副手乔治假扮的洛l佐而已。

这样的人,是何等的谨慎,何等的沉稳,若不是然恩眼尖,她也会被骗了。

然恩感慨道:“我没有想到,赫赫大名的洛l佐阁下,是个这么英俊的男人。”

“谢谢,”洛l佐微笑:“厚颜无耻地说,这反而是我隐藏身份的优势。”

是啊,人们更愿意相信长得漂亮的人头脑空空,是个草包,然恩脑子里划过念头,就像是阿洛伊斯那样,她笑起来,嘴上打趣,“建议那些人复诵一百遍——以貌取人不可取。”

“当然,不光是我,”他的黑眸带着温柔的笑:“对你来说,也是如此。”

然恩一愣,随即笑容变得更大了些。

“现在可以去取钱了吗?”洛l佐单手背在身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我是真心地,想和然恩小姐合作。”

然恩同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合作愉快。”

在安杰洛看来,这副构图倒是很有趣,他的老大和洛l佐阁下互相谦让,像是镜子的两面。

上归程的火车之前,然恩去电话亭听了一下吉诺汇报家里的情况,帮派里倒是没什么,只有阿洛伊斯是个不省心的。

“你说他去了卢b奥的地盘?”

“不光是这里,稍远一些的罗伯特、保罗、约翰他也都去问过了。”吉姆在电话那头说,这些都是芝加哥其他的黑手党势力。

然恩奇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人的?”她当时想要入行,打听了好久,都只是找到了凯奇这样的队长一级的人。

阿洛伊斯这小子找的jg准,数量也多,不是在这行混到一定地位,都不一定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你得问他了。”吉诺笑着说,“他再找也没用,我们都打点过了。”知道他是然恩家里的人,没人会收他。

而且阿洛伊斯那个x子,人家拒收他,他当即就不服地争辩起来,说为什么不收他,都是些什么眼光,要不是看在然恩的面子上,那孩子怕是少不了一顿毒打。

然恩默了默,“他还没回去吗?”

“还没有。”

“他四处碰壁,也没地方可去,不回家还能去哪?”然恩烦躁地踢了踢地板:“你先盯着,我到芝加哥再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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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讨一下珠珠和评论!

坎齐大道,阿洛伊斯奔波了一天一夜,路过一家面包店时,他被飘香的气味g地停住了脚步,看到橱窗里在暖h光线下显得额外可口的面包,他发白的唇抿着咽了咽口水。

犹豫了一会,阿洛伊斯走了进去。

临近打烊,老板坐在柜台后面,一张张数着今天入账的钞票。

“老板,你们招工吗?”

老板将整理好的一叠钞票放在面前的铁盒里,“收啊,我这里包吃住,工钱就……”随着他抬起头的动作,老板看清了面前这个金发碧眼,冻得面se发青的漂亮小孩。

老板向外面看了看,远处的y影下,停着的福特车,还有车周围,手放在上衣口袋,仿佛随时会掏出什么东西的几个青年。

就是他了,他们都被告知了不许收留这个小男孩。

虽然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犯了什么事,可是他们这些商贩是绝对不敢违逆然恩·萨伏伊意思的。

“走走走!”老板冷下脸,挥手驱赶他,“不招不招!”

阿洛伊斯低着头,慢慢地转过身。

老板放松下来,继续数钱,忽的,眼前一花。

等他定睛一瞧,猛地站起身就追了出去:“我的钱!我的钱!”

阿洛伊斯抱着铁盒子,竭力向前跑,可是他好久没吃饭了,手脚都su软地没力,不像是自己的了,况且怎么可能会成功呢?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跑得过成年人?他是蔫坏,可他太冲动,做事不过脑子。

刚跑出店门口,就被抓住了。

长期从事劳动工作的大手逮在阿洛伊斯的肩膀上的一瞬间,他感觉血ye逆流,心脏惊惧地跳的好快,他要被送到警局了吗?!

“狗娘养的小扒手!”老板从他手里抢回装钱的铁盒,他气得圆润的脸憋的通红,恶狠狠地瞪着吓呆了的金发男孩,却因为然恩,不敢真把他扭送警局,只能骂骂咧咧地扭身回去。

眼见门帘垂下,阿洛伊斯的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他左右看了看,周围三两路人正看着他,他环抱着自己,低下头匆匆地跑开了。

冷,这么冷的天,寒风像是刀子在脸上拉,他连件外套都没有穿,阿洛伊斯找了个背风的角落。

他jg疲力尽地坐在地上,他又冷又饿,坐了好一会,手臂上刺痛越来越重,阿洛伊斯终于不能再忽视下去,他把袖口卷上去,看到手臂上瓷白肌肤冻得青青紫紫的小块冻创,他只能拿冰棍一样的手指去r0ucu0没有知觉的胳膊聊以取暖。

十点多了,街上不是没有行人,然而,人群的喧闹离他好远,他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汽车行驶声由远及近,阿洛伊斯抬起眼,车前灯照过来,太晃眼,他抬手挡,冰冷的车前灯打出的光束里,清清楚楚能看到他扑朔的睫毛,他苍白着一张脸,碧蓝眼眸颤动着看过来,那模样只是个受了惊,惹人ai怜的漂亮宝宝。

车速愈慢,在他身边停了下来,后座门打开,纤长白皙的手向他伸出来,因着车身遮挡,他觉得身边暖了些。

“跟我回去吗?”

视线再往上拉,对上少nv平静的暗紫双眸,阿洛伊斯从x口处涌出酸涩的委屈,不是不管他了吗?还来找他做什么?

他嘴角颤抖着撇了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搭上了她长着薄茧的手,他双腿冻僵了,挪不动,然恩手上使力,半拉半抱地把金发男孩带在了身边坐好。

厚厚的毯子经由然恩的手披到了阿洛伊斯身上。

车里放着萨克斯风的音乐,他身上没那么冷,饥饿感就更重了。

“咕噜噜。”

肚皮叫了起来,阿洛伊斯耳根发烫,听见然恩噗嗤笑出声时,他窝在毛毯里的手狠狠锤了一下肚子。

他克制不住地去看然恩的表情,少nv低垂眼帘,有轻轻的沙沙声刮在他的耳廓,阿洛伊斯努力低下头,去看她在做什么。

下一刻,唇上被按上了一颗小小的y物,然恩温暖的指尖隔着那个y物,点在他的唇峰。

阿洛伊斯下意识伸出舌头t1an了一下,甜的。

“纽约带回来的水果y糖,”然恩收回手,“回去还有一会,先拿这个垫垫。”

“哦。”阿洛伊斯眨巴着蔚蓝双眸,抿着糖果,漂亮的脸蛋像松鼠一样鼓起来。

“听说你0到卢b奥他们地盘上去了?”然恩问:“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人的?”

阿洛伊斯舌尖顶着糖果,“你在家里跟手下谈话的时候,我都听了记下来了。”

然恩有些惊讶,他那时候紧闭着门,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样子,骄横地发着脾气,原来也是个有心眼的,表面不显,暗地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听全了。

她笑了笑,又问:“你为什么跟伊凡一点都不像?”

阿洛伊斯倒是无所谓,“我跟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那也不至于完全不相像吧?”

“伊凡是纯正的意大利人,我有一半日耳曼人血统,而我们两个,又恰好都长得都像妈妈,当然不像了。”

原来如此,然恩了然,她从上衣内侧口袋里拿出旧怀表,递还给阿洛伊斯,“从家里跑出来,这个也不带了吗?”

他眼神一闪,“我不要。”

“这是伊凡给你买的吗?”然恩问。

“不是,是我爸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阿洛伊斯冷声道。

然恩奇怪:“那对你来说,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

珍贵?!阿洛伊斯把嘴里的糖果咔嚓咬碎,“送我这个,结果不到一年,妈妈病逝,爸爸再婚,他那个新婚夫人不喜欢我和伊凡这两个拖油瓶,那个男人就g脆抛弃了我们!”

男孩声音拔高,漂亮的蓝眸满是激愤:“他们不会回来了!就跟这个破表的时间一样,再也不会动了!”

然恩掀开怀表盖,从毛毯里捉出来他的手,塞进他手心,“你自己生气,关这个表什么事。”

阿洛伊斯喘着气,举高这块怀表就要丢开,表链哗啦垂下来,他愤怒的眼睛下意识聚焦到表链,然后是g净的表盘,最后是一分一秒向后稳稳走动的指针。

他把怀表拿到眼前,眼睛瞪得生疼,也不愿眨一下,好像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眨一眨眼,就烟消云散了。

十一点十一分。

这块坏了许多年的表,这上面停滞不前的时间,动了起来。

“它动起来,你家人也不会回来。”然恩翘起二郎腿,说话依旧不温柔:“你家人要是没走,它该坏还是得坏。”

阿洛伊斯心口又酸又热,眼前渐渐被氤氲水雾弄得模糊起来,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藏不住欢喜地看着然恩。

她像是无所不能的超人,把坏掉的东西,都给他修好了。

1920年1月2日,吉诺拿着报纸进了金肯莱泊然恩买来后充作办公室的豪华套间。

棕发少年鲜少有这么喜形于se的时候:“老大!你看报纸没有!联邦政府颁行了禁酒令!”

等到法令正式生效的时候,凡是制造、售卖乃至于运输酒这类司空见惯的日常事宜就全都是违法行为了。

安杰洛正端着酒杯,闻言满头问号:“啊?有病吧?好端端的禁酒g什么?”

“他们给出的理由是,酒是犯罪的根源。”

安杰洛锤了锤桌子,一脸不快:“一群拿pgu考虑问题的蠢猪!那你还在高兴什么?”

吉诺把报纸递给然恩:“安杰洛,你就想到这个吗?”

“那我该想什么?!”他吼道。

“老大。”吉诺站在然恩身边,并没有多嘴,而是等着她看完。

安杰洛纳闷,也站过来,可是那些字,横看竖看,也没看出来什么。

“好!”然恩暗紫se的眼睛越来越亮,她拿过剪刀,将刊登这一消息的报纸版裁剪下来:“我们的机会来了!”

然恩不知道这是政客一拍pgu想出来的点子,还是他们有什么自己这些小民所不理解的政治博弈考量,反正这条政令是她的机会,是美国所有的地下势力的机会!

“什么啊。”安杰洛问。

“当一个东西的需求远远大于供给,后果会怎么样?”然恩跟吉诺相视一笑。

安杰洛当时并未完全理解,可之后,活生生发生在身边的事实告诉了他,这条政令会给他们带来什么!

一朝被禁止,不说酗酒成x的贫民,就算是拿酒当饮料喝的上层人,也受不了这种转变,原先几美分一大杯的啤酒,溢价以十倍计!

然恩低价买下了因为禁酒令不得不关闭的酒厂,每个月私下生产成千上万的啤酒,再运到她自己开设的地下酒坊售卖,一个月的功夫,光是售卖啤酒这一项收入,就高达百万美金。

而如果再多开设同样规模的酒厂,她的收入就会再翻一倍,要是芝加哥的人都从她这里买酒,会赚多少钱,简直是不敢想象!

不止是她,全美国所有野心b0b0的地下势力都是这么做的。

这么大一块蛋糕,不止是然恩要吃,其他势力也想要咬上一口,之前消停些的ai尔兰人,为了分得更大的蛋糕,抢夺地盘,撕毁了休战协议,朝他们意大利人下了手。

爆炸,凶杀,层出不穷,ga0得热火朝天。

意大利派系这边整个芝加哥最大的首领巨兽约瑟夫,他站在整个城市的顶点,想的事情自然和其他人不同,他已经赚了这么多了,当然要享受生活,没必要去跟ai尔兰的愣头青玩命。

约瑟夫自己不想惹事也就算了,还要来限制然恩他们,“做好你们自己的事。”约瑟夫如此警告芝加哥黑手党,不允许他们去跟ai尔兰人对着g。

为什么不g?然恩y恻恻地看着约瑟夫坐下时那座r0u山似的身t,她不服,更不想去听约瑟夫的话。

禁酒令下,贩酒b贩毒还要暴利,却b贩毒要安全,这泼天富贵凭什么要她让给别人?

然恩私下去联络其他意大利帮派,他们虽然也想,但是摄于约瑟夫的y威,敢想不敢做,不敢入伙。

然恩和她的两个心腹——吉诺,安杰洛,都知道,这次的事情不是灭掉一个嘉布尔这么简单,要与整个ai尔兰人势力争抢生意,靠他们这些人做不了。

“都是些孬种!”安杰洛骂道。

“必须要求外援,可是我们还能找谁呢?”吉诺踱着步喃喃说。

然恩考虑了很久,而后连夜坐上开往纽约的火车,去找洛l佐求援。

“事成之后,我在芝加哥的酒水生意,分给阁下4成利润。”

洛l佐坐在红木桌后,低头裹着雪茄,“你还真是舍得。”

然恩哼一声,“还没拿到手的东西,哪有什么舍不舍得。”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他抬起头,他深邃黑眸里有着然恩缺少的阅历沉稳,教人全然读不懂。

“因为我的提议对你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然恩晃了晃面前的白兰地,喝了一口:“你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洛l佐哈哈笑起来,他甚少笑地这么爽朗,像是一块好墨染上了别样的se彩。

然恩来时是一个人来,走时却是满载而归,洛l佐借给她用的jg兵强将,一节火车车厢都坐不下。

“阁下似乎很赏识她?”副手乔治问。

洛l佐微笑着点了点头。

乔治不是看不出来,可是他不太明白,一个十七八岁的小nv孩,虽然是做出了点成绩,可她现在这个t量,按理说也入不了洛l佐的眼,“您是为什么赏识她呢?”

洛l佐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英俊的脸上显出空茫的神se,那个nv孩,做了他以前起过念头,却最终没有下手的事。

因为他曾经的犹豫,造成了洛l佐一生无法抹除的遗憾。

“她b我勇敢。”

勇敢吗?乔治听不懂,包括初次见到然恩时,洛l佐阁下的失态,明明说好了,打发她走,结果临到头却突然改变主意要交往下去。

教那nv孩看出了端倪,分辨出来他们两个究竟谁是谁,乔治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何。

可是依着乔治的身份,问了这些已经是失礼了。

总之阁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这么想着,乔治后退一步,侍立在一旁,不再多言。

刚刚迈入春天,芝加哥的上空却满是y霾。

卢b奥联合几个黑手党头子找上了巨兽约瑟夫,要讨一个办法,“教皇阁下,你看看然恩·萨伏伊闹了多大的动静!她可是要害si我们啊!”

芝加哥论坛报上每天报道的凶杀案千奇百怪。

有在电话亭打电话,一个手雷撞破玻璃丢进来,无处可逃被炸si的。

有被车给当街撞si的。

还有密西西b河周边游玩的行人目睹了河面漂浮着的尸t……

ai尔兰人的首领桑福德,和家人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被乱枪打si!

如此密集的恐怖事件,让隐藏在地下的黑手党加速暴露在了大众视野!

电视台接到群众电话,责问州政府,为什么不管?!在他们的土地上,怎么可以容忍这些意大利黑手党逍遥法外!

舆论对黑手党势力很是不利,认为这些无耻的罪犯把他们的城市ga0得一团糟,美国民众们要求把这些移民全都遣送回国!

罗伯特、保罗几个人说的唾沫横飞,约瑟夫心里跟明镜似的,事情远没有他们说的这么严重,他们是只报忧不报喜,对于意大利人来说,然恩是立了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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