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babygirl(2/2)

这个其他人囊括范围就很广了,既有酒店员工,也有客人。

这是他认识的洛l佐阁下吗?乔治默了默,阁下他从不是这样高调的人,从不曾为了一己好恶大动g戈。

乔治嘴唇动了动,终究一句话没说,出门去办事了。

大约过了一会。

包厢门被猛地推开,“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口气,敢让我吃饭吃得好好的,给他腾位置!”

满头白发的老人语气不善,当他看清里面的人时,他的话拐了个弯:“——原来是你。”

“州长先生,好久不见。”洛l佐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又温文地笑道。

州长走过来,颇有些不乐意道:“洛l佐,现在你都要管到我头上了?”他在洛l佐手里吃了不少油水,算是国内极少数知道洛l佐真身的政府要员。

“是我唐突了,不打扰您继续用餐,”洛l佐眼睛落到然恩身上,姿态沉着道,“今年的年礼双倍奉上。”

年礼算是黑手党发给他们的第二份年终奖,包给州长这种级别的官员,更是数额巨大。

听到洛l佐的允诺,老头子马上笑嘻嘻地,看着闷头睡觉的然恩调笑说:“清场这事,可不是你的x格啊,是为了她?”

然恩扯了扯耳畔的帽子,将帽檐拉地长长,塞在耳朵边上,为周围的动静做出抗议。

州长看她这样子,啧啧道,“真是个可ai的小公主,难怪你这么紧张她。”

“不,她可不是什么小公主,”洛l佐笑了笑,他0了0她的脸,声音是自然而然的缱绻,“她是王——就跟我一样。”

老头讶然地“喔”了声,他好奇地看着然恩,她大半张脸都埋在臂弯里,这让他看不真切她的长相。

洛l佐不想再在这里谈话,然恩都不能好好睡觉了,“州长先生,容我出去为今天的失礼道歉。”

“算了,本来也吃得差不多了,”老头大手一挥,“g脆卖你个人情。”

“感谢,年底的礼物我会包得再厚一些。”

州长爽朗地笑了笑,带上了门。

他穿过橡木地板的走廊,把这座宽阔高耸的大楼留给了洛l佐他们二人。

阿洛伊斯在金肯莱泊酒店待了整整两天。

按他原本的计划,他会在昨天完成好莱坞的拍摄工作,之后回到芝加哥和然恩一起度过生日的美好时光。

可听到事关然恩的噩耗,阿洛伊斯才不管工作不工作的,乘着然恩买给他备用的私人飞机,当即赶了回来。

这两天,阿洛伊斯无视了焦头烂额的经纪人从好莱坞给他打来一个个电话。

白天,俊丽的金发青年坐在套间里看着电视节目,看烦了就叫吉诺给他安排了拳击手,现搭了一个擂台,打给他看。

阿洛伊斯磕着瓜子看,说是磕也并不准确,有专人带了手套剥给他,他只管吃。

怕他们剥地慢了,让这位娇养的大少爷吃的不痛快,一个剥瓜子的活计,y是派了4个人。

拳手打得臭,阿洛伊斯抓起水晶烟灰缸就往人脸上砸,砸地头破血流的;有拳手打得好,阿洛伊斯直接把手上价值不菲的蓝宝石戒指扔出去打赏。

他要打赏也不好好地赏,非要坏心眼地瞄着人眼眶用力丢,青年准头没那么好,宝石就把拳手砸得额头上鼓起好大一个包。

夜里临睡觉之前,阿洛伊斯忍不住让吉诺联系一下然恩。

长途电话打了出去,是乔治接的,听说是然恩家的小少爷要找人,他去通报时,然恩睡得正香。

然恩这几天觉多,一天起码要睡十五个小时以上。

洛l佐问了乔治什么事之后,没有叫醒然恩,他阖上手里的书,“我去说吧。”

看到吉诺再次喂了一声,阿洛伊斯以为是然恩来了,他开心地抢过吉诺手上的话筒,“姐姐!”

“你好。”听到男人的声音,阿洛伊斯的眼眸渐渐冷淡下来。

“我姐姐呢。”

“然恩在休息,”洛l佐道,“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就先不要打扰她了吧。”然恩的这个弟弟,心思歹毒不说,在洛l佐看来,除了闯祸,什么也不会,他不想然恩在这个时候再烦恼。

“哈?”阿洛伊斯音调变高,“你说我?打扰?半截入土的老东西,我跟姐姐之间的事,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电话那头,洛l佐秾长睫毛垂下,明知道这小孩只是专门说难听的话来刺他,然而,阿洛伊斯质问声里十足的底气,是从哪里来的?难道不是然恩给的吗?

洛l佐没什么表情,只是他身上沉稳温柔的气场油然生出了几分忧郁。

“少在这里自以为是,她心里装的是我哥哥。”明明最不想活在伊凡的y影之下,可在这种时刻,青年却只能拿这个si人做靠山,“不是你!”

平时想到恨得牙痒的事情,此刻吼出来,阿洛伊斯只觉得痛快!

他得意地笑着,戳到痛脚了吧!

什么纽约教皇,只是姐姐用的冤大头!她才不是真的在乎他!

听筒里只有绵长的呼x1声,良久,那边低了低的声调传来,“我知道了,等然恩醒来后,你找过她的事情,我会转告给她。”

男人沉静的语气让阿洛伊斯脸se蓦地沉下来,“你在装什么啊!”

不生气吗?!不痛苦吗!!还是不相信?!姐姐不在意他!她只在意那个永远停留在少年时期的痨病鬼!

不待阿洛伊斯说完,电话就被对方掐断。

金发青年狠狠将电话听筒砸在地上!

对方仿佛是面对张牙舞爪的小p孩时不以为意的大人一般的态度,让阿洛伊斯漂亮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夜里0点一过,就到了阿洛伊斯生日的正日子。

阿洛伊斯坐在套间大厅,沙发上待了没一会,他就跑到窗边,拉开繁复窗帘,半坐在窗框上,手里抓着陈旧的怀表摩挲。

早晨艾拉过来,就看到一袭洁白西装的青年静静地望着窗外。

阿洛伊斯蓬松的金发似乎被浓重的夜霜压地塌了塌。

他漂亮的脸蛋依旧是那样容光焕发,看不出一点熬夜的痕迹,只从他蔚蓝眼眸中淡淡的血丝可以寻得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