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拿着报名表走出办公室,上个学期她参加过一次国赛,趁着临近暑假的时间再参加一次,她国赛参加的并不多,大多数都是省赛,不过保送应该够用了。
她回到位置上,傅玺拿着他的保温杯走过来放在桌上,下课时他的几个好兄弟总会过来找他玩,他习惯顺手将她的杯子拿去打水,快上课的时候再拿回来。
“又要参加比赛?”傅玺扫见桌上的报名表,挑了挑眉毛,伸手拿起表格,仔细看起来。
“嗯,想试试能不能保送。”陈瑾说道。
“阿瑾肯定可以。”傅玺将报名表还给她,坐下来,瞧见她认真写题的侧颜,突然有一种很想亲亲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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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叁放学,陈瑾接到了傅臣的电话。
她抿了抿嘴唇,硬着头皮接起来,“傅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陈瑾揉了揉眉心,她是有些害怕傅臣的,这个诡计多端的政治家,总能想到各种办法搓磨她的内心。
“嗯,我在校门口,出来。”
车内,这是陈瑾第一次见傅玺自己开车,男人目光沉沉,依旧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领带结下来放在一旁,领口处有些凌乱,能看见锁骨。
他侧目看了一眼正在系安全带的女孩,她应该是洗过澡了,发尾有些湿漉漉的耷拉在背后,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和蓝色的短裤,那双漂亮的脚上穿着米黄色的拖鞋,愈显白嫩。
他喉结滚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怎么了,总是无法控制的做着有关于她的春梦,这样的生活很危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满脑子都是她,她的身体,她的脚,她那双纯粹的眼睛。
车子缓缓启动,朝着隔壁市驶去。
陈瑾不知道男人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学校本就在郊区,到隔壁市也不过叁十分钟的高速车程。
下了高速,又弯弯绕绕的走了好一会,车子停在一栋隐私性极好的别墅面前。
半山上就这么一栋别墅,黑漆漆的,左右都被树影遮盖,开的近了才瞧见模样。
“傅先生,这是哪?”车子停进车库里,陈瑾握紧安全带,有些不安的开口。
这荒郊野岭的,他不会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吧。
“都到这里了才问?”男人熄了火,嗓音在黑漆漆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但莫名的有些瘆人。
“下车。”他冷冷道,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周围黑漆漆的,车库也没开灯,她只能抬手拉住男人的衣角,跟着他往里走。
小门被打开,他抬手打开灯,视线亮堂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装横精致的别墅,法式的沙发和壁炉,地毯柔软,吊兰垂下来,绿油油的,客厅做了一整面的书墙,法式的优雅和浪漫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别墅打扫的干净整洁,想来是有专门的人在管理的,她跟在傅臣身后,不安的感觉愈来愈严重。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强,陈瑾的也不例外。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男人坐下来,白衬衫勾勒着他健壮发达的肌肉,小麦色的肌肤透过薄薄的衬衫透出颜色来,一张冰冷俊美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他眸光漆黑,冷冽的视线直勾勾的看向站在地毯上的女孩。
“脱衣服。”他歪了歪头,将手撑在沙发沿上,目光看着她就像打量着宠物。
“啊?”陈瑾一时间没明白,她往后退了两步,一张精致的小脸有些惨白,不解又害怕的看着他。
“脱衣服。”男人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陈瑾这下是彻底害怕了,她摇了摇头,声音几乎要哭出来,“傅先生,您要干嘛呀……”
一双清澈的眸子盈满了水珠,嘴唇被她咬的发白,她回头看向那扇小门,似乎在计算着怎么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