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宅的隔音效果很好,只要锁好了门,房间里再激烈的性事,再淫荡的叫唤,都能被隔绝住。
钟文越路过这一层楼的时候,鬼使神差般地往姜伊的房间走,轻飘飘的脚步落在她的房门前。
楼下没有钟凛的痕迹,他一定在里面。
如果打开这扇门,里面会是怎样一副画面呢?
他的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往日的偶然一瞥,以及车上看到的少女饱满的酥胸。
他的手渐渐挨到门口的把手。
只是轻轻地转了一下,门就开了。
他嗤了一声,刚想着这两人竟然这么胆大包天,做这种事都不锁门,耳朵里突然间就钻进来一声少女的娇吟。
“嗯哼~慢点啊、被操死了,哥哥嗯嗯……啊!老公、老~公、不要、不要,慢点,要坏掉了……”
好淫荡的声音。
钟文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将门口打得更开,目光望向房间中肆意做爱的两个人。
钟凛背对着她,抱着少女按在书桌上操,精壮的身体紧贴着少女的娇躯,腰腹快速地耸动,干得很猛,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被打开的房门。
钟文越的视线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男性的阴茎很大很粗,满满地堵住少女的阴道,在那处抽出插进,带出白色淫液,噗嗤噗嗤响。
那摊浊白应该是原先男人射在她肚子里的精液,又被男人操着溅出来。
两人没有带套,射得那么爽,不知道有多快活。
被干得不断摇晃的少女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人,双眼睁大。
钟文越收起晦暗的眼神,在她的视线中对她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
钟凛正在吻她的肩膀,察觉到她的异常,将肉棒深耕在花穴深处,稍微直起身来,望着她的眼睛:“怎么了?”
姜伊脸上惊讶和心虚的表情还没有完全收起来。
“没、没有。”
她的手悄悄攀上他的肩膀,还心虚地怕他回头看。
钟凛回头,门口关着,仿佛没有任何异常。
他将她抱起来,蛰伏的肉棍又开始继续深捣,站在原地,一边猛操,一边喘着气,低声粗气地问:“看见了什么?”
姜伊搂着钟凛的脖子,“嗯、嗯啊……”
她不回答,钟凛就抱着她往门边走,走动的时候,鸡巴一进一出地磨着嫩穴。
“看到了谁?”
越靠近门口,姜伊就越紧张。她不知道为什么钟文越会站在她的房间门口,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看了多久,更不知道现在他是不是还站在门外。
她既不希望被钟文越看到她和钟凛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希望被钟凛看到钟文越站在门外。
好奇怪啊这种感觉,像当初被钟程抓到她被钟凛抱着回房间时的感觉一样,甚至比那时还要紧张,还有更多的羞耻的,偷情一般的感觉。
一紧张,小穴就收得更紧。
钟凛闷哼一声,终于是走到了门前,单手搂着她的腰,空出来的那只手作势要打开门。
姜伊立马抱紧他,四肢都紧紧缠在他身上。
“不要。”
钟凛看了眼紧张兮兮的她,手还是伸了过去。
姜伊紧张极了,生怕下一秒打开门之后,钟凛和钟文越两人会对上面。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自己先坦白。
“是文越哥!”她脱口而出。
钟凛的动作没有停顿,过了一会儿,“啪嗒”声传来,门口被上了锁。
姜伊愣了一下。
原来不是要开门,是要锁门啊。
但是自己好像不打自招了。
钟凛似乎并不惊讶,弯腰攫住姜伊的唇,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吮了一会儿。
“为什么想瞒着我?”钟凛惩罚性地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啃了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当初就是这样瞒着我叫秦泽舟‘老公’,瞒着我和钟程在一起,瞒着我和傅笙秦泽舟一起玩?”
文越哥?什么时候那么亲近了。
钟凛醋意大发,腰臀猛摆,似乎要把鸡巴钉进花穴里。
“嗯啊!不、不是……”姜伊整个人被顶得晃晃荡荡,私密处又痒又骚,被大肉棍操得酸软酥麻,不停刺激着爽处,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耳朵里又听着男人在自己耳边说这些话,整个人羞得耳朵都要冒烟,小穴越发把肉棒缠得更紧。
“不是、不是的……嗯啊~”姜伊赤裸的后背倚靠在门边,两条腿根部被钟凛的大掌握着,可怜的小穴被大鸡巴不停地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