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电话，不是其他的什么。
姜伊松了口气。
“小姐？”外面的工作人员还在等她回答。
姜伊拍拍秦泽舟的手臂，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要接吗？”秦泽舟趁机对她咬耳朵，然后并没有读懂她的示意，而是将她两条大腿都抱起，颠了颠，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往试衣间门口走。
姜伊差点惊呼出声，但幸好，紧急关头收住声音。
秦泽舟看着她笑，到了门边之后，也没动作了，停在那儿，甚至又缓缓动了起来。
“嗯……”姜伊还是没忍住。
“小姐？”
她的心颤了颤，马上把门打开一个小缝，洁白皓腕伸出去。
“谢、谢，给我吧。”
工组人员立即把客人的包双手递过去。
那只手拿到了包立刻伸回去，随即门口关上。
工作人员没有发觉异常，暗自感叹少女的手好好看，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纳闷了会儿，那位先生刚刚不是和小姐姐一起过来的吗，怎么不见了，去洗手间了？
不过她管不着，店长说，今晚的两位是高级会员，一切听从客人的意愿，不可过多打扰。她们到时候就负责结账包装就可以了。
电话铃声仍在响，姜伊拿出手机，秦泽舟眼神很好，看到屏幕上标着文越二哥的备注。
他嗤了声，对姜伊说：“老婆的奸夫？”
姜伊不想理他。
秦泽舟抓着她的屁股直接一个猛操：“开免提。”
“嗯！”刚刚他的动作太大，猝不及防手一抖，已经接通了，他的那句话还有她忍不住的呻吟都被接听了去。
“伊伊。”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
空间窄小，即便没有开免提两人也听得很清楚，姜伊就忽略了秦泽舟说的开免提的话，回应那边。
“哥哥。”
她的声音刚落，后背被秦泽舟推到试衣间门上，惊呼一声，手机拿不稳，掉在胸上，往下滑，最后贴在小腹上。她惊着去接手机的时候，忽然发现，他们打的竟然是视频电话！
此时屏幕上关于她这边的画面里，是她衣衫不整，胸脯赤裸摇晃的画面。
整个画面都在摇晃，人是摇晃的，手机也是摇晃的。摄像头视野对着她的奶子，圆浑肥硕占了大部分的框架。
“别、别开。”姜伊说着，要去拿手机，可是每一次都正好被秦泽舟顶弄，手每次都伸不到手机那里，她的手机就在两人贴合形成的凹面处，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秦泽舟像是才发现手机视频打开：“是阿越啊，有事吗？”
钟文越在另一边没有说话。
屏幕上姜伊的图像框内仍然是晃动的身体，暧昧的声音在试衣间里克制，又不加掩饰，清晰无比地通过手机传到另一边。
没有听到钟文越的回应，秦泽舟好心地捡起手机送到姜伊面前：“老婆怎么都不说话了，别让你的文越二哥等急了。”
姜伊看到屏幕里自己酡红的脸色，以及钟文越看不出表情的脸。
“二、哥，”她说，“先挂掉好不好。”
“姜伊。”钟文越在她挂之前出声，“早点回来。”
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直呼她的全名，姜伊内心有点颤栗。
秦泽舟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姜伊张开的嘴里，入了镜。
“抱歉啊，阿越。”秦泽舟说，“伊伊说今晚要和我住在一起，就不回你那边了。”
她什么时候说了？
姜伊抬头，连嘴里被塞的手指也顾不得了。
秦泽舟动动手指，指头夹住了姜伊的舌尖，又被小家伙滑溜地逃掉，只能遗憾地在嘴里面四处搅搅。
这一副淫靡的景色全数落在钟文越眼里，却没人注意到手机里他的表情。
秦泽舟提醒震惊呆滞的姜伊：“不是说要挂掉吗？还是说，老婆更喜欢让别人看你和老公爱爱的画面？”
姜伊反应过来，忙按掉了电话。
另一头，钟文越握着手机，力度不断收紧，脑子里都是秦泽舟那句挑衅的话。
“别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