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灵丹。”
“你找还灵丹做什么？”
“我一个朋友，要用它救命。”
“还灵丹很难炼，原料难得，损耗率高，成丹率低，这么些年，炼丹门也只炼成过两颗，一颗被偷了，还有一颗几个月前被仙乐宗求去了。”
“那谁能炼？我去找他。”
“我。”
“你？你是炼丹门的……弟子？”余欢再一次惊讶，上一次惊讶还是刚刚在跟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四目相对的时候。
“是。”
“你会炼还灵丹？之前的两颗都是你炼成的？”
“会，只炼成过一颗。”
“那你能帮我炼一颗吗？”
“不能。”
“为什么？”
“我说了，还灵丹很难炼，原料难得，损耗率高，成丹率低。”
“可你之前不是炼成过吗？需要什么原料你跟我说，我去找。”
“原料我都有，但是，没有九转炉，我炼不成，之前那颗是我用九转炉才炼成的。”
“九转炉？我有啊。”
“……你有？”
“啊，我是说，我能找得到。”差点就暴露了。
轮椅上的男人不说话，看了一会儿余欢，又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以，有了九转炉之后，你能帮我炼一颗还灵丹吗？”
“可以。”
“那什么时候能炼好？”
“如果成功的话，一个月。”
“要是没成功呢？”
“那就再等一个月。”
“要是还是没成功呢？”
“那就要等上几年了，天山雪莲什么时候开花，什么时候再试。现有的原料只够做两颗。”
“……那请问一下，您有多大把握一次成功啊？我朋友真的等着救命呢。”
“五成。”
“……一半一半，总比一成强。”余欢自我安慰道。
见男人又不说话盯着自己看，余欢问道：“你说吧，你有什么要求？你想要什么来交换还灵丹？”
“我什么也不想要。”
“那还灵丹你就白给我了？”
“你不是用来救命的吗？救人一命，不算白给。”
“你可真是个好人，那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余欢又要冒星星眼了，这个人看起来不像在说谎，好像真的无欲无求，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啊。
“我行动不便，在还灵丹练出来之前，你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以防有什么变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