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用着没有技巧的手法光靠着眼前这点刺激,沾过荤腥的林君竹怎么可能乖乖就范,棍身上的水液快要干涸只剩下冠首附着的水光偶尔沾到手心,温怡卿既羞又怕手下也失了分寸,掌心蹭过水液时收拢的力道太大,脆弱的冠首被重重蹭了一下。
“呃……”林君竹皱着眉头死死压抑着吃痛的呻吟。
“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手里原来勃发的性器都软了几分,温怡卿吓得连忙松开手,一脸担忧地抬头看去。
“臣无碍。”林君竹垂眸时眉心舒展开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温怡卿踌躇了半晌,果断地直身坐起在林君竹错愕的目光下帮他拉好亵裤。
林君竹不自觉地放轻了语调,眼眸微动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娘娘。”
古代男人最重子嗣,要是这命根子坏了我怎么赔得起。
“是我胡闹了,”温怡卿愧疚地跪坐在床的里侧,拿起手帕心不在焉地擦着粘腻的手心,“你好好养养吧。”
“哪有这样的道理,”林君竹耷拉着眉眼,长臂一伸将温怡卿拉进怀里,“把人弄得不上不下却又不管了,娘娘怎得这般狠心。”
“可你那……”温怡卿顿了顿,说出让林君竹这辈子感到最羞辱的话语,“它都软了。”
“是我不好,不是它的问题。”温怡卿连忙补上一句,她虽说得真挚却让林君竹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默不作声地把脸埋进温怡卿的颈窝里,清浅的呼吸就在耳畔林君竹却一句话都没说,整个内室静得她连自己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半晌,扣在腰际的掌心缓缓向上滑去,温怡卿忍不住扭腰躲了一下,却被重重地抓住一侧的乳肉大力地揉捏起来。
“软了?”林君竹挺了挺腰,半软的肉茎抵着臀肉磨了两下便迅速地胀起,硬硬地戳在后腰。
温怡卿诧异地回身看去,单薄的亵裤将那肉棍子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在她的注视下似乎又粗硬了几分,直直地顶起亵裤。
“还要坐上面吗?”林君竹摸了摸温怡卿潮红未退的脸颊,低声问道。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温怡卿忍不住靠近,看着林君竹怔怔地点了点头说道:“要。”
“你教教我好不好。”
“我教了娘娘便会听?”林君竹扬眉隔着盘扣亲了亲柔软的胸脯。
温怡卿抬手轻推他的肩膀,后腰有些发软:“你若不出馊主意,我会不听吗?”
“对臣来说,娘娘的身子便是上好的欢寝香。”
湿热的吻落在肩头,不知何时衣衫已然半褪,温怡卿咬住下唇极力让昏胀的大脑得一瞬清明,大掌却探到身下包住娇小脆弱的小穴轻抖了几下,一阵钻入骨缝的酥麻升起。
“啊——”温怡卿低吟了一声,唇瓣微张。
一根手指乘虚而入,起初只是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按压舌尖,等温怡卿缓过神来缩起舌头时,那根手指便慢慢探入绕着柔软的舌头不紧不慢地逗弄,直把那根指头弄得水涔涔的。
林君竹缓缓抽出手指,耐心地等着温怡卿喘匀了气才把湿漉漉的指节摆到她的眼前:“娘娘是个聪明人,也该知道这样便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