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静静听着房间内隐约压抑着的少女娇娇的呻吟,心口便愈发疼得厉害,却执着的不去离开。
眼眶愈来的发酸发胀,江屿紧紧抿着唇,将眼角的酸涩压回去,没事的,小鱼喜欢他的。
她说了,她只喜欢听话的,现在不过是有心机的坏男人故意勾引她而已。
她最喜欢的肯定是他。
一定是这样的。
实木的办公桌上湿漉漉的一片水液,叶鱼被撞得坐不住,呜咽着伸手去环裴济川的腰,被男生勾着拥进怀里,下一次顿时肏得更深了些。
她没想到裴济川会直接肏进来,更没想到清醒的他依旧是如此的……疯。
上半身看起来斯文冷淡的男生,谁能想到下面却像疯狗一样顶胯压着她肏干。
被修长手指拓过的穴再去吃粗硕的肉棍依然撑得难受,湿软的肉瓣被撑得开开的,可怜巴巴的只包住一点点,便被在一顶一肏间撞得发红发肿。
硬烫的性器每次尽根肏入,又几数抽出,带着被捣出来的肉汁撞出白沫,敏感的穴肉被一次一次重新完全的肏开碾磨,磨得最深处的肉花便抽搐边贪吃的吸着吮着硕圆的龟头。
被完全肏入肏到底的快感又爽又骇人,一瞬间似乎又回到了被压在地板上肏不到头的一夜,肉穴抽搐得咬不住大开大合肏她的性器,委屈的只能被撞的汁水四溅。
叶鱼抽抽噎噎的哭,小肚子被撞出了印子,又被裴济川慢条斯理的一边肏她一边按着揉着,她被按摩得更难受了,抬脚去踢压着她肏的男生。
裴济川轻而易举握住她的脚,她上半身完全躺在了办公桌上,看着月光映照下眉眼依然冷淡的男生没什么表情的将她的脚趾送到了口中,咬着又吮又舔。
平静的样子看起来仿佛不是他在做这种下流至极的事情一样。
两条腿被分开了,性器便进得更深了点,想绞紧穴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更别说她一只脚还被男生用温热的唇舌含着挑逗,叶鱼两条腿抖如筛糠,又气又羞。
“呜呜呜……裴济川你不要脸……把我的脚……放开……”
少女的脚纤薄如玉,被舔吃的染了层粉,便更加淫靡的可爱。
他已经想做这件事很久了。
裴济川笑了笑,放开她的脚尖,顺着脚背落下细碎的吻,清冷的声音染满情欲的气息:“嗯,怪我不要脸……”
“小鱼不喜欢这里,那我亲亲别的地方好不好?”
粉嫩的肉穴被从未停下肏弄的粗长性器捣得汁水连连,腿心和大腿根一片狼藉,而裴济川细密的吻已经蔓延至了纤细的小腿,在每一寸皮肤上烙下濡湿的痕迹。
有力的手掌握着她的小腿肚,掌心难以忽视的热度暴露了他平淡神色下滚烫的情欲,叶鱼躲不开他的手,也躲不开最深处花心被碾压和一次次重重的肏弄。
她颤抖着,在男生又一次将性器没根而入时急促呼吸着喷出了大股情液,大脑一片空白中裴济川将她抱了起来,慢慢揉着肉缝里的小花蒂,延长突如其来的高潮。
只能让外面的人多等一会了(裴济川高h)
湿软的肉瓣被肏得些微外翻,肥嘟嘟的煞是可爱。拉惯大提琴的指腹带了些薄茧,揉上去的时候又痒又麻。
叶鱼轻轻喘着气去夹男生修长的手指,反而被捻着小豆豆又喷了一股水出来。
她双眼有些失神的陷在裴济川的怀中,任由男生握着她的腰肢将她翻了个面。
硬烫的性器还堵在里面,穴里的汁液被锁着转了一圈,碾磨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
校服裙摆早就被掀了上去,大腿袜箍得白腻的腿肉微微隆起弧度,翘起的腿心处是被肏得莹润肥软的少女嫩穴。
硬烫的性器不紧不慢的顶着肉花磋磨,修长的手指还陷在两瓣肿胀的肉唇里,叶鱼被逗弄得呼吸急促,下意识去摇着蹭裴济川的胯,咬着粗硕的肉棍自己磨了起来。
她声音含糊不清的呢喃:“好痒……痒……”
身后传来男生清哑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是冰凌融化时流过的酥酥麻麻。
“怎么办,小鱼看起来要让外面的人再多等一会了。”
叶鱼昏昏沉沉的这才想起来江屿大概还在外面没有离开,她羞赧的面颊发烫,腿心却被男生磨得又麻又软,按耐不住的继续蹭啊蹭,自食其力悄悄的止痒。
裴济川捞着少女往下陷的腰,将她拥着靠在自己身上,纤细的两条腿被迫合拢了起来,将穴里堵着的性器挤得紧紧的。
相应的,也格外的涨,格外的大。
叶鱼难耐的呜咽,被男生吻在后颈,止不住的瑟缩。
茎身上的青筋被含得一清二楚,紧张的穴肉绞得性器动弹不得。
裴济川微微退了一下,粗硕的性器抽出三分之二,然后重重挺腰,将性器完全嵌入了少女湿软温热的穴里。
叶鱼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被完全撑开了,夹紧的双腿将穴壁更加敏锐的感知了肏入性器的粗度和硬度,一下子被撞开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紧张的大腿肉都在颤抖。
她急促的呼吸着,还未反应过来时箍着她腰的人便再一次顶胯没根肏了进去。
叶鱼呻吟出声,肉穴夹不住喷涌出一大股情液,湿哒哒热乎乎的缠紧了粗硕的肉棍。
裴济川被绞得额角沁了汗,腾出手慢慢揉着少女隆起的阴阜软肉,吻着她的耳侧和后颈:“小鱼,放松一点。”
他说的平静而缓慢,像是在指导少女做题,叶鱼下意识的放轻松下来,却猝不及防的被男生重重的,深深的一下子肏到了底。
肉棍碾过穴肉,龟头抵着肉花磨到了更深的地方。
叶鱼无力的啜泣,舒服的无处可躲。柔软的后臀被坚硬的胯顶得啪啪作响,腰被握住大力的反复进出,肏弄间腥甜的汁液四溅,将男生的衣裤染得一片狼藉。
粗长的性器凿得又深又凶,将白腻的外部软肉撞得发红发麻。叶鱼飘飘乎乎的想,裴济川或许本来就是这样,即便不吃药做起来的时候也是一条刹不住车的疯狗。
她爽得眼泪流了满脸,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被撞出了唇角,和腿心悬挂的银丝一样勾勾缠缠的向下淌。
裴济川温柔的亲着她的脖颈和肩膀,手牢牢的固定着少女不让她往下倒,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哑了些柔了些:“还痒吗?”
他笑了笑,感觉到少女身子止不住的战栗着,绞紧他的性器,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水,呜呜咽咽的呻吟都变得有些沙哑时,终于将还未射的性器慢慢抽了出来。
身上应该带上套的。
裴济川皱着眉思考,或者,等到年龄了去做结扎。
收拾干净了才能走(裴济川h)
叶鱼失力的倚靠在男生温暖宽阔的胸膛上,任由裴济川摸了摸她的发顶,又揉了揉她的耳垂,像安抚小动物一样耐心的等她回过神来。
他还没射,高高翘起的粉白色性器裹着一层油光水滑的情液,压在她的小腹上,不时弹动一下,都被主人又不留痕迹的压下去了。
像个漂亮标致的橡胶玩具。
她抬起手,又顾忌性器上的她弄上去的黏糊糊,只用指尖点了点漂亮的粉色顶端。
裴济川控制不住的低低呻吟出声,眉头轻轻拧着,将少女作乱的手按住:“不要摸。”
“为什么?”
叶鱼就着他的手抓住整个龟头,让男生在她的身前微微颤抖,又粗重的喘气,控制不住的挺着腰往她手里顶胯。
“怕射精吗?”
漂亮的少女面颊还浮着他刚刚肏出来的潮红欲色,眉眼弯弯的温柔笑着:“射出来再舔着吃了不就好了?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
裴济川呼吸一滞,脑中不可抑制的回想起那晚的荒唐。
他是如何一点点将自己射满少女的精舔回了口中,又在少女纤细白腻的身体上留下吻痕和指印的。
他被少女轻而易举的推到在了满是黏腻情液的办公桌上。
少女站在他身前,站在那个昂扬竖起,展示他所以肮脏不堪情欲的丑陋性器前,然后纤细漂亮的手轻轻握了上去,将虬结的兴奋鼓胀着的青筋握在手中,细细的撸动。
裴济川大腿绷紧,呼吸粗重。
马眼很快将主人愉悦的反应表现了出来,黏腻的前列腺液顺着深粉色的龟头滴落在叶鱼的手指上,又被她裹着揉到粗糙笔直的茎身上。
平日里冷漠少语的男生躺在被她弄脏了的桌板上,宽阔的胸膛起伏不定,眉头紧紧蹙着,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但面颊上已经浮起了一层淡淡的,明显是舒服极了的粉。
她忽得抬起手,然后重重落在敏感又脆弱的性器顶端上。
标致漂亮的粗硕性器被她打的摇了摇,轻颤着吐出带着几丝白浊的粘液。
敏锐的刺痛迅速传到大脑,裴济川被刺激的身体僵硬,胸膛剧烈的起伏,下意识用手遮去因刺痛和爽感而变得有些狰狞的表情。
“小鱼……”
他喘着粗气唤她。
弄她的时候那么用力恨不得将她肏穿,一定自己也很喜欢粗鲁的方式吧。
叶鱼笑了笑,温柔的揉了揉刚刚被粗暴对待的性器:“可是看起来它很喜欢哦。”
她也很喜欢。
喜欢刚刚那张居高临下冷淡肏她的脸露出一些失控的表情。
“射出来吧。”
柔柔的话刚落音,少女便又毫不留情的重重扇了一下挺直的肉棍,裴济川低低呻吟出声,最敏感脆弱的位置被少女毫不留情的用力落手,刺麻的疼痛感和过电般的快感绵延不断的涌来。
他无法抑制的重重喘气,在少女的掌下身心战栗。
叶鱼垂眼,看着男生修长手指下露出的挺直的鼻梁和紧紧咬着的唇,轻一下重一下毫无规律连着重重抽打数次。
被击打的可怜的性器终于颤抖着,泄出了一股股浓精,叶鱼后退一步,看着他挺括合身的西裤和衬衫被他射得乱七八糟,像是被调皮的孩童胡乱溅了大半身的浓稠牛奶。
冷淡的高岭之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狼狈。
叶鱼微微俯下身去,居高临下看着眸色迷乱的男生,笑了笑,柔声细语叮嘱他。
“要把弄脏的这里收拾干净了,才能走哦。”
安抚颓废小狗(江屿,裴济川)
叶鱼收拾好自己,顺便将办公室外失神落魄的小狗一起领走了。
少女未遮掩的腥甜气味让江屿眼眶一酸,他垂下眼,不动声色的扫过办公室内正在整理的裴济川,漆黑的眸闪过一丝狠戾,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平时装得道貌岸然,现在直接在不顾场合的在这里发情。
该死!
紧绷的神色在触及少女时很快便柔和下来,将她有些微凉的手指握进掌心暖热,全然不提刚刚发生了什么。
叶鱼看着眼尾还有些泛红的江屿,清丽的眉眼舒展开来,踮起脚温温柔柔的将吻落在他唇边。
像是一个奖赏,听话的奖赏。
“等的累了吗?”
江屿心中的酸意尚未散去,蔓延上来的甜与其融化成一股奇妙的感觉,他乖顺的垂着头,带了些笑意:“不累。”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屋子里的人听到。
“其实也没多久。”
裴济川垂眸,不紧不慢的将散落的文件分类放进文件柜里。
房间内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爱过后的暧昧腥甜味道,混乱的地面已经被收拾整理了大半。
他并不在意江屿话间一些幼稚的挑衅。
相反,他注意到了少女对于一些伪装的温顺姿态的偏爱。
所以,这是她刚刚对他展露不悦情绪的缘由吗?
冬夜里的风带起路边的一片片枯叶,路灯昏黄的落下投影,照出身侧高大男生的亦步亦趋。
明明没有牵引绳,却乖顺听话的像是戴上了最牢固的项圈。
穿过街道,老旧的巷子矮墙低破,远处不时隐隐约约传来几声犬吠。
叶鱼转头,柔柔的开口:“你该回去了。”
月光下,少女乖乖穿着他带来的羽绒服,又长又厚的羽绒服几乎将小小的人整个埋了进去。
明明软乎乎的像只棉花糖,心却忽冷忽热的让他一瞬天堂,一瞬地狱。
江屿沉默了片刻,眉眼微垂,声音有些低哑:“我在这里等着,你进去之后再走。”
只是站在那里,却无端显露出一种固执的脆弱感来。
叶鱼轻轻叹了口气,踮起脚揉了揉男生耳侧的碎发,江屿自然而然的微微俯身让她的动作更顺手一些。
她的动作很熟练,大概是平时比较受小动物们的欢迎,手法温柔而适中,将颓废小狗的郁闷揉散去了一些。
男生冷戾的眉眼放松下来时微微垂着,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正专注的看着她,看起来意外的无害,却又执着。
她唇角带了些笑意,凑上去轻轻亲住江屿微抿的唇,温热的唇瓣相贴,男生灼烫的吐息被她含住,舌尖自然的探进去抚慰失落的小狗。
少女的唇舌柔软温热,耐心温柔的裹着他的舌轻轻的吮,慢慢的吸,呼吸在唇舌交缠间黏重了些,鹤唳的风声穿过巷子,将暧昧不清的低低亲吻声传出去。
叶鱼将面颊泛红的男生放开,轻声细语的问他:“现在乖乖回家,好吗?”
江屿喉结滑动,在大冬天里出了一身的汗。
他心跳如鼓雷,愣愣的点头,往回走时僵硬的快要同手同脚。
恬不知耻与暴力狂(裴济川,江屿)
直至走出巷子,看到不远处挺拔清冷的男生时,江屿忽得冷静下来,脊背懒洋洋的放松着,唇边笑意淡到看不见,像是进入狩猎姿态去迷惑敌人的大猫。
“所以,就算被丢掉了,还能恬不知耻的跟上来吗?”
江屿姿态轻慢的走近,嗤笑出声。
裴济川眉眼平静,冷淡的颔首:“麻烦你送她回家了。”
他看到了温柔亲吻着江屿的少女,她好脾气的像是哄小狗一样哄着别人,寒冷的夜风似乎将她身上柔软甜蜜的气味片刻的送了过来。
以至于他无法控制的紧紧盯着,心里疯狂蔓延的嫉妒快要将他吞噬淹没。
是的,不过只是在他之后对江屿的一点点愧疚心而已,不值得他为此失去理智。
江屿眯起眼睛,冷冷的看向裴济川平静的脸。
妈的,裴济川这张死妈脸看着真晦气啊。
他听到裴济川模糊事实的话,忍不住冷笑:“人总要有点自知之明。”
“卖弄身体勾引半天,小鱼不是丢下你选择了我吗?”江屿轻蔑地看向裴济川,“大概是不怎么好用吧,所以被弃之如履也不奇怪。”
弃之如履。
真的是过于刺耳的话了。
裴济川压下情绪,微微勾唇,冷淡的眉眼衬着那丝不明显的笑莫名的嘲讽:“看起来嫉妒心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他理了理衣领,不经意间露出颈间被少女咬出来的痕迹,语气平静:“恭喜你会用一个新的成语了。”
江屿眉眼间透出几分戾气,松了松手腕,声音彻底冷了下来:“是吗?可我嫉妒的话,可不仅仅就是这样就算了。”
他猛然动作,挥拳间带起一股凌厉的拳风,狠狠砸向裴济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裴济川躲避不及,被打中了一侧脸颊,他垂下眼,挡住江屿打来的下一拳:“果然是你,只喜欢用这种方式发泄啊。”
相识多年,即便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也很容易知道江屿因为家庭的一些原因有在地下拳场打黑拳的习惯。
江屿的父亲看似温文尔雅,是互联网帝国的领军人物,私下里脾气却异常的暴躁,在江屿母亲去世后,经常动辄对江屿拳打脚踢发泄郁气,等江屿大一些和外祖父那边开始恢复联系后,才慢慢收敛了不少。
被打伤的怒气连同掩饰不住的嫉妒将裴济川的理智逼走大半,他嗓音依旧清冷,却带着刺狠狠地刺向被少女青睐的人:“所以,小鱼经常看到你的伤,应该也有担心过会不会被你的暴力波及这个问题吧?”
江屿眸色彻底狠戾下来,神色阴冷骇人:“闭嘴。”
他猛地屈膝顶在裴济川腰腹,然后在下一刻拳头重重落在男生的脸上。
裴济川舔了舔被打破的唇角,尝到了一丝铁锈味,不再退让,挥拳迎了上去。
江屿是在地下拳场练出来的,打起架来拳拳到肉,格外狠戾,此刻气疯了更是完全没有收敛的打向自己多年的朋友。
裴济川脸上很快带了一些痕迹,但他同样是有接受过专业指导和训练的,而且始终的从容让他在江屿空档间也发现了不少的漏洞,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全都毫不留情的还了回去。
两个权势煊赫,无人敢惹的顶级二代,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同样带着对对方恨之欲死的嫉妒,似乎感受不到凛冽的寒风,发了狠的将对方往死里打,直到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