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雨等陆森点餐完毕后,便开始趁上菜的空隙把刚刚发生的事简要覆述:“大伯母说我爸当年除了送过夏雪女士房子,还在国外购买过一个酒庄送给她,但是酒庄的持有人是我爸,大伯母想让我把酒庄要回来。”
陆森看向她还有些发红的眼角。
“这个酒庄,我知道。”他看见她的表情转为惊讶。
“是夏雪告诉你的?”她猜测地问,但是显然并没有为自己的猜测信服。
“是之前为你爸的公司和名下物业做估算时,律师发现的。”
“而且,这个酒庄的经营一直不错,”陆森看着她:“每年都会有一批质量不错的红酒供应市场。如果你想取回酒庄的所有权,我可以帮你。”
她摇头,神情坚决地说:“我不想,我已经拒绝了大伯母的要求。不管因为什么缘故没有写上夏雪的名字,但是,这是我爸送她的,我不想再去打扰她。”
“哭是因为他们提的这个要求?”陆森话锋一转,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许星雨抿唇。
她说不上来是因为被大伯母和许盛宇逼到绝境情绪激动而下意识反抗所以流泪或是因为大伯母污蔑了她和陆森的关系,但是不管是因为前者还是后者,她都不想说。
陆森也没有逼她。
恰好,侍应来上菜,这个话题便就此中断。
吃的中餐,最后上桌的居然有幸运饼干。
许星雨把饼干敲开,文字慢慢展露。
爱笑的人是最幸运的人。
许星雨把字条拿起,抬头时刚巧对上陆森的视线。
他餐盘里的饼干完封未动,似乎对这种小玩意不感兴趣。
像是呼应签文,她对他露出一抹笑,把字条轻轻收拢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