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人生都是有许多走向的,或许就在某一个差分的选项里,人就会走向曾经自己完全没想过的另一个极端。
在高楼大厦间试图寻找自由——他就是这种人,即使光看那张冷淡又少有情绪展露的脸,绝对不会觉得他有这种倾向。
他的家庭情况其实并不好,少有人知道,父母离异后早早放任他一个人生活。
荀钏其实也一直试图在烂掉和争气这两个选项里寻找一个平衡,他不想烂掉,但也实在没有出人头地的志气。
原本自由自在的他做下了几个改变人生选择——选择成为不入流的艺人,选择参加这档综艺,最后,他被粉丝选择了,成了这个团的成员之一。
荀钏失去了一部分自由,但他得到了很多的爱,在以往的人生里,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多的爱。
所以,他并不后悔。
成为一个男团的ace,录制歌曲v,参加各种综艺做着贩卖技巧和外貌的工作——甚至远远不止这些,在很多次站上舞台后,荀钏愈发觉得这是一份能给其他人也带来希望的工作。
不可否认,台下的粉丝真的在为了他们而展现极其热烈的情绪,偶像和粉丝之间的链接,只要面对面过一次就能感受到。
不过,如果要承受这种痛苦,他可能就不会选择这条道路。
“呼,我可能要把他子宫肏开了。”他听见居倚低声说了一句,接着,他的子宫被更重的力度碾压着潮湿温顺的宫口,屄里面水流泛滥,却被阴茎堵得严实,只有抽插时能勉强带出一点。
“嗯……”
他的拳头攥紧,觉得子宫里似乎都被浓精和淫水填满了,稍微肏几下都能听见水声晃动,龟头一次次肏上子宫环口,红肿淫靡的肉圈被迫打开了一些。
他也就是在鸡巴一举干开子宫的这个时候失去的意识。
荀钏体型高大健硕,站在团里都额外比其他团员更显眼一点。可他的身体情况实际上并不容乐观,近五年检查出来的腰部损伤和低血糖,都是些不好痊愈又不至于危及生命的疾病。
因为被队友宠着,偶尔的腰疼和低血糖都有人扫尾,荀钏一直都不太在乎身体状况,可此刻,没有人在乎他的这个时候,荀钏才发现低血糖如此让人难受。
明明在很久之前,在没遇到团员之前他都是一个人处理这些疾病的。
怎么这次就这么难受呢?
“啪”的一声,龟头肏进柔软的宫胞,子宫内壁太软太热,居倚有些不舍得拔出来,龟头只是浅浅抽出又重重顶入,前段压根没离开过紧缩的子宫里。
“快点给居倚道歉啊——说不定他会轻一点哦?”在晕倒前,他听见何景乐似乎说了这么一句。
他那双寡淡的眼睛竟然多看了几眼荀钏的表情。
何景乐其实本来是有点喜欢居倚的,纯粹的实力派,家庭也条件不错,怎么看都是这档节目里最适合他的绯闻对象。
只是,荀钏这幅被肏服的模样此刻更加勾他。
不如,他也试试?何景乐想。
不论何景乐在想什么,荀钏都实在是没力气搭理了。
低血糖带来的眩晕让他除了困倦,更有点想呕吐,只是此刻他嘴里只有反上来的酒精味。荀钏侧过头,随着龟头啪啪撞击子宫的频率努力干呕了几声,什么都没吐出来,而后头一歪便没动静了。
……
等再次睁开眼睛,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他是孤零零一个人在ktv里醒来的——以全身上下似乎都被击打过的状态,无一处不痛。
从沙发上坐起身,都觉得有液体顺着腿间流下。不知道是谁用了他的后面,连肛口那一圈肉也被摩擦的生疼,阴阜更不用说,屄肉一大片都是被撞得红肿胀痛的。
他用手指摁住一跳一跳的额角青筋,头痛欲裂。
缓了一会儿,荀钏才去捡起地上被丢的到处都是的衣服,那群人收拾的倒是干净,有关于他们个人身份的东西一点都没留下来。
ktv顶上有监控,不过,他也没有试图去调监控——以他对何景乐的了解来看,绝对没用,这个人惯会把一切安排的事无巨细。
他走出ktv,一步步踏进夜色里,人行道便树木的影子逐渐吞没他的身体。
荀钏越走,越觉得这里眼熟,却又想不起来这条街是哪,直到步履沉重地走了有一公里,身边环境才让荀钏骤然醒悟。
——这里是长沙?
同时,也是他曾经拍摄那档改变他人生的综艺那条街道。
难怪他会觉得熟悉。
他的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大学城,建立在山坡上,进学校大门就有个很高的坡度,此刻天还未亮起,深沉的夜色包裹整个山坡。
大学校园——荀钏有些怀念,不是因为怀念他的学校生活,而是,他曾经和很多人在校园里进行了一场选秀竞争,并不仅仅只是竞争,这里还留下了非常珍贵的回忆。
他现在为什么会在长沙,难道真的是一个梦吗?
思维停摆间,不自觉地,荀钏被吸引着踏进了大学校门,校门是半敞开的,门口的守夜保安看了他一眼,没开口阻拦。
朦胧的景色,真的让人觉得是一场大梦,因为建在坡上,被栏杆隔绝的外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能够出行的地方只有两扇门,这样的设计,或许是为了防止学生逃学。
荀钏漫无边际地想着,他很疲倦,却还是没有停下来。
即使过了很久,他也仍旧熟悉这所学校,节目组包下了一所暑假期间大学,留校的学生则是被妥帖的安排去了附近的酒店,以便于节目录制。
不过这档节目之所以会火,除去这些氛围营造以外,还有很多原因。
“喵!”
突然的一声猫叫,让荀钏有些惊喜地看过去,梦里自然是什么都有机会出现的,比如已经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因为氛围营造,节目组买了一只年纪不大的临清狮子猫,取名叫卡瓦,它被养在男生宿舍楼里,在这两个月里,用于陪伴没有手机的学员们。
而最终成团的成员,也可以将它一并带走收养。
卡瓦理应是属于atak的,只是最终荀钏在其他人的同意后,将它送给了曲笙,这位一向高冷的卡瓦最为亲近的舞担。
荀钏自觉不是多温柔细心的人,他小时候也养过宠物,可结局并不好。
如果到时候卡瓦也因为他的缘故死去,也许,反噬的悲伤情绪会比陪伴快乐来得更猛烈,荀钏害怕这样的感情,他更宁愿这段缘分从来没有开始过。
曲笙也很喜欢卡瓦——这点经常和他一起喂猫的荀钏是知道的。
可惜成团位只有那么多,曲笙最后无缘成团,投票排名卡在了顺位第十,有卡瓦的陪伴,他或许不会那么难过。
时间一长,荀钏每日忙的团团转,也没怎么和他联系,这样算下来,上次见曲笙和卡瓦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
此刻,卡瓦似乎是被他吵醒了,它钻出温暖的猫窝,湛蓝的眼睛在夜色里发着光,卡瓦哆起浑身的毛,隔着宿舍栏杆朝他叫了一声。
“你怎么也在我梦里啊?”
荀钏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迷迷糊糊地问了它一句,他的脸庞有些锐利,此刻,那种棱角分明的感觉却被黯淡的光硬揉开,英俊的脸上竟显得有些温柔。
宿舍的栏栅要到早晨七点半才会开,此刻锁已经被落下了——大概是何景乐他们进去的时候挂上的。
不过荀钏这会太累了,完全没察觉到此刻究竟的场景是真实还是虚假,于是他很快又否决了自己——队员不会这样对他,他此刻应该还在梦里。
等醒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既然是在梦里,那他自然不会再注意形象,也不会管隔开他和卡瓦的这层冰冷金属。
他顾不上脏,直接就靠着冰冷的栏杆坐下了,既然进不去,在外面休息一下也不赖。
因为腿岔开,冰冷的精液全数黏在棉质底裤上,将整个阴阜都弄得很难受。而唯一能给他带来安慰的,是卡瓦纯白的,温暖的毛发,它靠在栏杆边睡下,温热绵软的毛从栏栅缝隙里探出许多簇。
荀钏将手轻轻放在它的背上,感受着它脊背的呼吸起伏,他总算有些安心了,于是也慢慢靠着墙睡去。
七点半的闹铃按照时间响起,铃声一阵接着一阵,旋律还算动听。只是到了荀钏耳朵里就有些刺耳了,他只睡了几个小时,恰好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阶段,醒不来,又没办法接着睡下去。
“喂,醒醒。”有人在摇他肩膀。“别睡在这里啊,这是大门呢……”他的音色蛮不错,只是因为喊的是只听说过恶名的荀钏,这句话有些没底气。
闲得无聊?荀钏不愿意这么轻易起来,他半梦半醒间蹙了蹙眉,腮帮子都气得鼓起来,他确实是个顶尖的帅哥,做什么动作,那张脸都英俊的非常客观。
摇他的宋骏驰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唇,他知道这个人在节目里很不受欢迎,节目外风评也不怎么好,却也没想到那几个人做的这么明显。
他对着旁边的摄影师摇了摇头,示意少拍这边。
不论荀钏做了什么事,就这么让人睡在外面,实在不成体统。
只是宋骏驰年纪比较小,气也盛——他认认真真摇了荀钏几分钟,地上的青年居然可以做到毫无反应。
宋骏驰走的是俊帅小狼狗风格,穿着一身白色系的运动衣,左边的剑眉刻意断开了两条道,再配上那双星子似的眸子,实在很好看。
但同时,他也在节目里以最小的年纪,作为几次被提出的最自律的学员。
所以对于唱跳都不行,态度也烂的很的荀钏,宋骏驰其实也没有很好的看法,他本来想着荀钏要是不理他他也懒得接着叫了——可这个比他大几岁的高大青年就这么缩在外面,看上去怪狼狈的。
“喵——”
反倒是那只性格奇怪的猫倒是被弄醒了,它从打开的大门里钻了出来,说实话,虽然卡瓦是被买回来当做陪伴宠物的,可它的性格实在不怎么样,不光不亲近人,平时在节目里都很少被拍摄到。
自然,那身漂亮的毛也很少被人摸到手里。
可现在,卡瓦哆了哆身体,白色的长毛在它身上散开,之后,它便竖起白长尾巴踱步出来,主动用脸去蹭荀钏自然下垂的手背。
“嘿,我还天天给你喂饭呢,你理都不理我。”
宋骏驰无奈地对着卡瓦说了一句,他索性也不走了,直接一屁股坐在荀钏旁边开始摆弄那只白猫。
他在节目里永远是最早起的一个,有个原因是因为早餐也是按照起床顺序领取的——想吃到更好吃的免费早餐就得早起。
到了八点半却仍旧还没有起床的学生会被记一次迟到,然后制作组会安排同宿舍的学员用强制手段叫醒迟到的人,在此之间,铃声会一直响到八点半。
楼上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了,一个睡眼惺忪的学员见到呆站着的宋骏驰还有些疑惑——若是往常,宋骏驰估计早就跑去吃早饭了。
不过,这人也是个不到二十的男生,比起八卦还是更在意食堂有什么吃,他随意对着宋骏驰点了点头就选择去食堂吃饭了。
翟渐同样起得早,他是三第个下来的,随后跟着的是付青姚。
付青姚其实不怎么在意吃早餐这件事,只是他还不习惯头上的铃声,简直跟索命似的。吵得本就睡眠不深的他睡不着觉。
翟渐则是花了一点时间在厕所里开嗓——他对于准备工作相当看重,又是谨慎的性格,自然会在节目开始录制前就提前做好准备。
只是,两个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妆发是一点儿都没弄,也就是仗着长得好看,这两人才在拍摄中下的来台。
他们二人昨天估计都弄到挺晚,这会眼底还有些灰青,付青姚年纪小,没化妆脸上照样嫩的能捏出水来,他重重打了个哈切,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了荀钏和宋骏驰。先下来的翟渐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只是瞥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转头离开,不得不说,年纪大些的人心理素质确实好上不少。
像付青姚,这会已经呆住了。
他有些心虚,又有些害羞,但最重要的,还是他对荀钏行为发自内心的疑惑。
“不是,他睡在外面干什么?”他赶忙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
即使何景乐关门就是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况,可真看到荀钏缩着身体熟睡,付青姚第一反应也绝非大仇得报的快感。
总还有其他办法吧——比如在ktv度过一夜,又或者打个电话给节目组员工……
“嗯?不知道他啊,可能进不去吧。”宋骏驰正把荀钏的身体当猫爬架玩,他胡乱揉着卡瓦蓬松的毛发,几乎要跟荀钏一起躺下去。
“我一起来就看见荀钏躺在这了,叫不醒他——不过卡瓦还蛮喜欢他的,在他旁边就能随便给人摸。”
他玩猫玩的挺过瘾,索性伸手去抱体格子不轻的白猫,可惜卡瓦看起来不太喜欢他,在被揽进宋骏驰怀里后,它奋力挣脱开一跃,十来斤的体重就这么直接压在荀钏身上。
“啊!卡瓦——你压到……”
宋骏驰惊呼一声。
若是换作常人,可能会被吓到,毕竟弄到的是荀钏——知名的坏脾气独狼,惹到他还不知道这个人会做什么事。可惜,如果宋骏驰真的怕他,就不会蹲在他旁边玩猫了。
荀钏呼了声痛,身体都不自觉地弓起来,这会,他深邃的双眼才微微张开,卡瓦被他的动作吓到,一下跳了下去。
“呃……”荀钏咬着牙坐了起来,他再一抬眼,除去太阳的绚烂刺眼日环之外,是付青姚和宋骏驰的脸。
两个相当年轻的少年围着他,投下的阴影几乎要把他整个下半身遮盖住。
“……啊,你可算醒了,去换身衣服吧。”
宋骏驰收起情绪,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
怪了。
他居然还没从噩梦里醒来。
眼前他即将面临的是很久没有过消息的宋骏驰,年轻版本的成员,还有早就已经参加过的训练……
被宋骏驰推上楼的荀钏叹了口气。
但不论如何,他得先换下这身里头沾着精液的衣服才行。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3608寝室,荀钏仍旧记得寝室门牌,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果不其然是熟悉的景色——
就连纹丝不动躺在下铺的何景乐都如此熟悉。
何景乐刚来这个节目时,是典型的起床困难户,跟荀钏本人半斤八两的懒,他们几乎每一期节目都要受罚跑圈,后来跟荀钏关系好了,何景乐实在拗不过更懒的荀钏,甚至会早起去给他带早餐。
因为只能拿一份早餐走,他们往往会窝在寝室共同分享一份早餐,校园小卖部的东西都只能用特定的代币换取,即使何景乐挺有钱,也没办法在校内使用。
——之前是之前,这会带着一身疼痛的荀钏不愿意搭理他,直径去厕所清理了身体,而后换了身轻便的衣服。
寝室的一切他都拥有过,所有事情也都亲身经历过,可因为时间和心态不一样,这会的荀钏连洗几件衣服都有些费力。
镜子里,荀钏发现自己也年轻了很多——更加青涩的面部线条,以及仍旧能看出几年后结实轮廓的躯体,这毫无疑问就是他,好几年前的他。
等他磕磕绊绊地将衣服晒完,时间已经逼近八点半了,荀钏不打算吃早餐,便随波逐流地去了操场集合。
操场集合只是个幌子——为了这一档节目录制的开场白而已,根据荀钏印象里的节目流程,白天会进行唱跳技能训练,饭后则是分组进行团队游戏或者单人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