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考完试的一身轻松,还有内心暗戳戳的激动,毕竟考试之前那么久都没有好好恋爱。
“哥说考完试会好好补偿我~”文佑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察觉不到到底有多欢快。
“恋爱的酸臭味~”严秋和一众舍友起哄。
“哎你们谁在上面啊——”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思一起围住他。
“还没有!”文佑又羞又骚推开他们跑了出去,半道回来又补充一句:
“我出去玩两天帮我顶着宿管查寝哈”也不给他们反应时间溜了。
刚到家,脱了鞋就往床上蹦,书包什么的也扔一边“还是你家床舒服~”
佐清枝边换鞋边收拾乱扔的衣服,又提着拖鞋去给他穿“怎么—我家不是你家?”
“嘿嘿~”文佑看他过来又光着脚扑到他身上,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咱家咱家~”语气欢快的像个小孩子。
佐清枝把这个树袋熊从身上摘了下来,接着蹲下给他穿好拖鞋,顺便拍拍屁股警告:
“再不穿鞋就打屁股了”
“知道啦知道啦”眼神一直粘在他的身上,越看越喜欢,又亲了一口。
看他这么不老实,佐清枝一把搂过他抱上床压了上去。
“这么着急啊,宝宝”就这样一只手擒住他的双手,一只手挠挠下巴摸摸脸,好像在逗一个小动物。
“没有!唔——”文佑被他看的浑身发热,还想辩解几句,可是没给他发声的机会就被热烈的亲吻堵住了嘴。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察觉手上的禁锢轻了些便不老实的搂住腰伸手探了进去。手的温度略低于身体,佐清枝颤了一下又开始凶狠的撕咬,直到文佑被亲的脸憋的通红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些。察觉到身下被什么硬物顶了顶,不好意思的踹了踹还压在身上的家伙。
“洗手吃饭”佐清枝撂下这句话就去厨房了。
又点了火就跑!文佑要气死了,盘算着今天晚上怎么整他。
碗里的米饭和菜被搅的稀巴烂,不是不好吃,是变相的闹脾气。
“今天的饭不合胃口吗?”佐清枝皱眉。
“我这是让米饭和菜混合均匀!”说罢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文佑看他不再管,假装不在意的嘟囔“男朋友没有特权嘛,就知道凶我”。
吃饭的人用腾出的手揉了揉方才被他弄乱的头发,温和听不出声音的波澜“吃饱了才有力气不是吗?”
佐清枝当然知道他在别扭什么,可作为主是要控制好进度,至少不能随随便便做就是了。
不管今天会不会发生法的巴掌一下下重击在泥泞的臀部,文佑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打的嗷嗷叫唤。
“挺爽是不是”
啪啪啪啪啪!
“真敏感啊宝贝”
文佑是逃也不是躲也躲不了,震惊的发现自己的东西又硬起来了——
“疼——”
转过头来,饱含泪水的眼眶默默盯着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家伙,噘嘴控诉自己的不满。
倒也是心软了,执倾捏了捏耷拉下来的耳朵,平静的语气和现在的状况完全不符
“你可以上我。”
文佑被一把抱起,双腿岔开怀抱的坐到他的腿上,怔了一会才轻轻说道:
“不了,我听你的。”缓缓触碰到嘴唇,刚想离开就被按着头狂亲一波。
低沉喘着粗气的声音传来:“那我继续了。”
经过第一次的射精,文佑也没有会那么快出来。佐清枝一根一根增加手指缓慢进行扩张,反倒是射了一次的家伙开始催促。
“进来吧——”手指的空隙缓解不了他的欲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完全填满。
“这么着急干什么”顺手甩了很响亮的一巴掌。佐清枝也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手抽插,一口咬开早就准备好的套带了上去。
手指抽出的的瞬间,早已肿胀的下身顶了上去。感受到后方的炙热与疼痛一齐袭来,文佑难捱的往前窜。
“痛——”
佐清枝将其拉回来轻柔的拍打他的后腰“忍忍,我轻点”
终于好不容易全部贯入,两个人的体力都快要达到极限。稍作休息适应了一会,佐清枝扶住他的腰开始正儿八经的操干。
规律的抽插和时不时落下的巴掌让他又痛又爽,眼看要有释放的的样子佐清枝却停住专心揍他。
“呜呜——哥~能不能”文佑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抚慰自己的前身。
“手背后面”执倾的声音凶恶的响起,被欲望支配的他这次却没有听话,反而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啪!身后传来不同以往非常狠的一记,文佑不情不愿的把两只手伸到身后任由钳制。又不少剧痛从身后传来,惩罚他刚刚不听话的做法。
“哥~痛呜呜呜——”
眼角的泪花若隐若现,隐忍着对欺负人的坏蛋的委屈。
执倾停下责打,抚摸着红肿的臀部说
“上上色还好看。”
“哥,能不能快点嗯——”
在近似顶峰的愉悦却又达不到,实在是饥渴难耐了。执倾咧嘴一笑“准备好了?”
“嗯唔——”
快速的抽插刺激着敏感点,勾人的呻吟与粗喘交相呼应,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顶峰。
佐清枝抱着他喘着粗气,待俩人都缓过神来,相视一笑。
明明自己只是趴着没怎么动,文佑却感觉自己浑身散架一般。亲密过后似乎打开了一道门,黏黏咕咕的想要更多的肌肤之亲。
佐清枝稍稍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把他抱去浴室细心清理。清凉的药香弥漫整个空间,抱着上药还是远远不够,文佑主动贴上索吻。
“第一次不要纵欲,等你好了就等着被我操哭吧”回应完那个吻,佐清枝安抚道。
“你已经把我操哭了——”文佑撇撇嘴佯装生气。
坏蛋的手又拍拍红肿的臀部,似笑非笑道“明明是在操的过程中被我打哭的。”
“狗男人!”怀里的人软绵绵的锤着他的胸口,冒出来一句从未说过的话。
佐清枝揉揉他凌乱的毛,抱回卧室哄人去了。
事后第一个早晨,应该是中午,两个人才慢腾腾的清醒。佐清枝变得格外粘人,环抱着怎么也不让他挪位。
“哥,你的执倾是不是就是清枝反过来。”
“我确实是这么取的”他打了个哈欠又开始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