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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何物?”
问话的是一个容貌迤逦,身形修长的青年,肤若凝脂,一双三分上扬的凤眼斜飞,迤逦又妖气,唇红齿白,风华绝代。
最动人的是右边眼角下的一颗深色泪痣,不偏不倚的点缀在眼角下,那枚泪痣近看还可以看出像是一只小小的蝴蝶停落,眼睫扇动间更添一份无与伦比的魅力。他一袭幽紫纱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半遮半掩的白皙胸膛,双袖上隐隐可见镶绣着不同动态的蝴蝶飞舞的银纹,与瀑布般墨发上的白玉发簪交相辉映,懒散暧昧。
他随意慵懒的倚靠在树干上,无聊的摆弄自己的手指头。
“我是系统016,很高兴认识宿主。我们的任务是完成剧情,使虚拟位面获得秩序稳定运行。宿主需自定人设,争取获得最多镜头,在剧情结束后的书籍中成为评价最多的人物,可获得积分许愿望。愿望大小决定需要的积分数额。请宿主确认绑定后开始任务。”
宿舍016的声音机械而平静,一点也听不出它“很高兴”的模样,可蝶骨还是对它产生了一点兴趣,未知,是此方世界的未知。
他惯性的勾起一抹笑意,红润的唇瓣微微扬起,轻佻散漫,拖着语气疑问——“你从何来?”他语气慵懒,声音低而魅,直叫人心间酥麻。
作为天衍大陆的妖神,他纵横三界都没听过系统这物。
系统016的芯片运转微顿了下,几不可察,它觉得自己好像怪怪的,赶紧偷偷将自己全身都杀毒一遍,才操着一口青年机械音故作冰冷:“我是来自编号000星球下主神创造的系统,通过时间缝隙来到编号小世界39108绑定宿主临洮。”
临洮?
竟是找错了人吗。
“星球在何处?编号小世界你们又是如何查探的。”
蝶骨凤眼一挑,眸间一抹幽紫光闪过,将停在自己识海里自以为隐秘的系统的内部数据与芯片看的一清二楚,它完全没发现。
嗯····怎的全是写奇怪扭曲的符号,10101010,这又是何文字吗?看不懂,这倒是有趣。
这个器灵由两个圆形组成,无限旋转着,浑身散发着蓝色的冷光,像是个冰块。
他对冰块老古板最没兴趣啦。
“星球在此时空另一星系外,由主神作为最高统治管辖。编号小世界是主神系统通过检测捕捉到宿主,跳跃时空线来到由主神收编的小世界绑定宿主。”
“何为“系统”,小6,你的主人是谁?”蝶骨确信自己没有听过它口中的那些奇怪的话。
从三千下界到三千上界,这世间几乎就没有自己没踏足过的领域,世界本源一体,界与界之间的文化和文字都不差几分,每个界内的人渴望踏上成仙之路,为修炼成神与天同寿奋斗终生。
蝶骨也是其中的一员,他是上界妖神,修的是物竞天择之法,虽是妖族,却走的是正道,修炼速度奇快,世间难能一见。
很奇怪的是,他的路很顺,认识他的人私底下都戏称他天道宠儿。
蝶骨却很自信,他这么美又这么强大,自是人人爱之,天道也不可避免啊~
系统016:“······”为什么叫他小6,好难听。
系统016:“系统是主神的创造的虚拟数据体之一。”
蝶骨越来越听不懂了,但他可以猜出这个小6是那个叫主神的炼器师创造的神器,而这个神器都有器灵。
在仙界只有修炼至[尊者]的炼器大师才能制出有器灵的神器,而这个神器还需在九品之上,遭受七七四十九道天雷锤炼方可现世,少一步都可能无法生成器灵,而这些器灵都各有特性,形似主人抑或完全迥异,千奇百怪的都有,但无一例外十分强大。
而那个叫主神家伙创造出来的器灵有自己的意识,这么高级的法宝,竟被人用来写话本??
让那群炼器的知道,怕不是要被破口大骂暴殄天物吧。
”可是我没有愿望啊。“
蝶骨挑眉,垂下头神情疑惑的摆弄自己的粉色指甲,看起来毫无威胁。
他可隐隐察觉这器灵竟是想触碰自己的神魂,当然自己的神魂被自己神力团团保护,刚生异端就被自己阻拦,也法,但总有怪物莫名奇妙的脚滑手软腰酸的在她面前泄力,然后死在她刀下。连摔倒都能正好躲避怪物致命一击,滑稽不已。
不少人看在眼里,嘴角抽抽。
林莺莺娇软的脸挂上可怜的表情,眼角隐隐可见泪光戚戚,扁着嘴一边嘤嘤嘤一边躲在觉得她可怜保护她的男同学背后,还时不时抽噎一句”好可怕嘤嘤嘤······好可怕······“。一群面露怜惜的男生围在他面前用手里简陋的武器抵挡怪物,不时就被怪物手撕的鲜血淋漓也不放弃保护她,像是种了什么蛊一样死心塌地。
”草!什么玩意!长得跟蛤蟆一样还流口水!恶心死了!“
王山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挥着唐刀,嘴里将这些不知道还有没有祖宗的怪物祖宗骂了个遍,看起来很是狂躁,他的体力和力量看起来是这群人中最强的,一把长刀挥舞的虎虎生威,身后跟着几个害怕的学生,虽然嫌弃,却没有弃这些人一走了之,不少人哭着喊谢谢。
行舟他是敏捷的智取型选手,他一边躲避,一边观察怪物的特征,慢慢发现他们其实是有缺点的,由于肉体的撕裂,所以怪物其实是没有眼睛的,这就导致它们的听力特别敏感。
怪物会朝尖叫声大的,脚步声大的人跑去。
行舟拿出一个【生日莲花灯】,就是那个一旦点燃蜡烛就能唱个十天半月都无法停止也无法消灭的那个。
这个东西在商城的时候他本来没想买的,但是便宜、童年的味道、可能有用的想法让他还是买了几个。
将那灯点燃后,灯就开始绽放了,绚烂的火光只摧残了一瞬,折磨人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熟悉到惊恐的生日歌,让一时间不少尖叫哭喊的声音都停滞了几瞬。
行舟抓住时机:”安静!这个东西是用声音找人的!躲到无人的房间锁好门!“然后带着东西在走廊上溜着几只怪物跑,吸引着怪物的注意。
”我靠!还有这玩意!“王山笑骂了一句,立马明白行舟意思,跑向尽头的一个房间,幸存的学生都纷纷朝自己看中的房间跑去,一刻不敢耽误。
”牛逼!早知道我也买一个!“清清蹲在原地捂住嘴心里想着。
行舟动作敏捷的躲避怪物,时不时和怪物的利爪近距离接触,身上不可避免的受了伤,幸好他的加点是敏捷,也就几瞬时间大家都朝房间躲去后,他就将生日歌朝反方向扔去。
”呲呲!“林莺莺守着门口轻声,行舟心领神会,在怪物瞬间就被歌声吸引过去时,他趁机压着身体朝那间为自己打开的房间跑去,脚步又轻又快,几下就进了宿舍锁门,然后长吁一口气。
“谢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都是同伴。”林莺莺用气声悄悄道。
清清从心的理直气壮,但对林莺莺的举动也心生好感,看着她乖巧的脸不自觉的软了神态,王山则是看着林莺莺眼神变幻,心里却不知为何升起一股好感,行舟却因为刚刚仔细的观察发现这个女生的不一般。
他们光注意门外,没注意门内的几个npc诡异的相视一笑,看着他们的视线火热的像看什么美食一样。
听到几个怪物在扔着生日莲花灯的地方徘徊,沉重的脚步咚咚咚的敲在每个人心里。
玩家在心里考量。
行舟比较胆大,脱下鞋子,不发出声音的朝窗户走去,意外的发现外面升起了薄雾,宿舍旁边出现了奇怪的建筑,看样子像是上世纪教堂,破旧,古老。
外面出现了白天没有的东西,那他们为了破解剧情就必须要去外面一趟,他们是宿舍楼在最里层,生日歌按照力度应该在楼梯附近,宿舍楼有五层,他们是在四楼,下去的话只有楼梯,但是楼梯是在宿舍楼中间,那就说明,两侧都会有怪物徘徊的几率很大。
今晚不能出门。
看来只能等明天了。
谁知,下半夜的时候,身后的几个npc玩家突然彭的一声到底,然后身体开始疯狂蠕动。
行舟几个玩家心跳一窒。
不对!
”他们也会变成怪物的。“
身后的npc慢慢变成怪物,行舟几人知道这个房间不能再待了。
可外面的怪物也在,玩家直接陷入了两难之地。
怪物在外面出不去,躲进来也没想到npc下半夜才变身,就是在逼我们,法但总能让自己躲开最致命的攻击,但伤是难免的,渐渐的她的呼吸紊乱,身上全是狰狞的抓痕,衣服被血液浸湿。
关键时刻,谁也无法抛弃谁,他们背靠背,一个个将扑来的怪物杀掉,直到手因为不断发力而酸软也咬着牙撑着。
撑过,今晚!
蝶骨的本体其实是由鬼美人凤蝶所化而成的。
蝶身通体呈玄黑幽紫色,左边的蝶翼上影影绰绰描绘的是一副销魂蚀骨的美人图,美人图是幽紫色的线条描绘,泛着一股冷光,右边的蝶翼则是一副骇人的头骸骨,由骨白与玄黑交织。
生于那幽冥之下黄泉路彼岸花上展翅的鬼魅之物,飞舞时,身后会拖着幽兰色的波光粼粼的麟粉,美不胜收,见之不忘。
可幽冥之物,心脏是没有温度的。
它族本来生命周期十分短暂,从无凤蝶开过灵智,踏上修仙路。
可蝶骨却不知为何,在那生命垂危之际,突然开了灵智,从此生命得以延续,又饮黄泉,见轮回,不知不觉修炼化形,然后一步步登上至高。
或许是因为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而生机有一。
蝶骨就是靠那唯一的生机,一路自己摸爬滚打一步化形,在天衍大陆上开始自己的修道之旅,经历数不清的磨难和煎熬,飞升成仙,他虽吃了修炼的苦,运道却很顺,成仙后与冥界和鬼美人凤蝶一族气运相辅相成。
可他还是不懂情,他的心脏,始终是冰的。
他也认识了不少同行之人,有人对他诉情,有人为情所困。
谁也无法说个明白,可能情这东西,本身就无法用言语去阐明。
蝶骨只能从心脏的温度来衡量情之深浅,最多也只是同伴互助的微热,如星星之火,微弱,却也让蝶骨尝到味儿。
虚情假意的人是无法让蝶骨心脏生热的,即使这个人装的自己都信了,可假的还是假的。
原来,自己心脏之热是由他人的真心供给。
他很好奇,好奇到被界外之物绑定,去到未知的地方他也愿意,因为他想尝到真正的情。
蝶骨摸了摸自己的心脏,相比于之前的寒潭冷泉,现在就如同冰山撞入岩浆,火山悄然喷发,炎炎烈火在心口灼烧,烫的他浑身发软,发热。
习惯了冰冷后,这热度就显得难耐。
原来,也如自己初见时的砰然,这人也不觉情起。
蝶骨忍不住笑,他抬起头,弯着一双上挑凤眼,“你唤何名?”
男人将手里的腰握了握,压抑了很久情绪才干涩着嗓子开口:”赵玹。“
”玹,自有美玉之称,是好名字。我是蝶骨。”
“嗯。”赵玹才不管什么美玉,这个名字是他吞噬的一个人的名字,他并没有名字。
他的名字通常是“杂碎“/”小废物“/”臭老鼠“。
蝶骨听着那把嗓子,微微皱了眉,他抬头盯着赵玹的眼睛问,”你的嗓子听起来好像不太对,是伤过的吧。“
赵玹不自觉的摸了摸光滑的脖子。
”没事。“他都已经习惯了。
蝶骨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滚动的喉结,很性感,又朝下看了看他的胸肌,很大,他一下子来了兴趣。
”衣服脱下,我看看。“
蝶骨兴致勃勃的动手,拉开赵玹的校服拉链就要往下拽。
赵玹却愣住,眼珠漆黑毫无焦距,眼底却可以看到一丝癫狂的炽热在燃烧。他眼神幽暗盯着蝶骨,睫毛长长的,眼角微微下垂,单眼皮,显得十分冷淡。
他抬手抓住蝶骨的手,紧的蝶骨都发疼,可心脏是热的,蝶骨咬了咬唇强装镇定,这种情况那丝疼痛都成了眼前氛围的调剂品。
”乖。“
蝶骨勾起嘴角笑得魅惑万千。
半响,赵玹松开手,被蝶骨用手抵着胸膛慢慢的摁在床榻上,为神明奉上自己的身体。
赵玹躺着也死死盯着蝶骨,一动不动。
蝶骨慢慢拉下外套拉链,外套慢慢敞开,露出内里的黑色套头衫,套头衫贴着身体,清晰的勾勒出男人健壮的肌肉,蝶骨舔了舔唇,瞬间感受到一道火热的目光黏在了自己唇上,蝶骨轻笑出声,更显媚意,那道目光更痴缠了。
蝶骨懂了,自己不管做什么,这个人看起来都喜欢。
他将外套扔下床,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感受着身下人紧绷的身体,紧握抑制冲动的双拳,紧抿的嘴角,无一不让蝶骨满意。
渐渐男人的身体升温,胯间的凶物也在叫嚣自己的存在。
蝶骨也后知后觉开始羞涩起来,玉白的脸上飘起绯红,但他动作依旧大胆,翻手出现一把小刀。
小刀在套头衫上轻轻一割就流下一道裂痕,蝶骨先是在他胸膛起伏中间按下刀尖,然后随着指尖微动,轻轻拉下,刀刃在肉体上尖锐又冰凉的触感,激起赵玹的感官,让他瞬间汗毛竖起,强烈的法却让他情欲渐起,上辈子,姑且能被称为上辈子的赵玹强势而又体贴,在性事上霸道又掌控十足,是个成熟又体贴的男人。
可米亚却青涩稚嫩,在这方面单纯的像张白纸,反而需要蝶骨一点点描绘,很新奇,让蝶骨莫名有种诡异的背德感,好像在和年轻小狗偷情
这么想着,隐秘的战栗感自尾脊骨升起。
不行
蝶骨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也因米亚的生涩而有些得意,像是突然翻身做主人一样。
然后蝶骨就翻车了。
也不知真的是天生的还是潜意识就记得自己还是个攻。
米亚虽脸红的不行,但心满意足的舔完蝶骨后就盯着蝶骨那个粉白的穴眼开始专研。
他先是将食指试探的插入,小心翼翼的看蝶骨的表情没有反对后就大胆的整根插入。
“唔,继续。“
收到蝶骨的鼓励后米亚眼睛都亮了几分,他抬起蝶骨的一条大腿放在肩上,探头朝下看去,食指抽动几下感受那紧致和绵软后下面硬着的鸡巴更硬了。
蝶骨被他生涩的举动弄得心痒,本来想要做攻的想法也消失,他更喜欢躺着享受,该说这就是攻的第六感吗?
米亚突然心浮则灵!
盯着那个粉穴更认真了,将中指也插了进去,试探的加大抽插力度,两根手指试探的在甬道里来回揉弄,时不时撑开穴道,将蝶骨玩的浑身冒汗,穴眼吐水,迷离的双眼写满渴望。
“别,别玩了,进来。”蝶骨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给米亚听的鼻子发热,脸更红了几分,一副害羞小奶狗的样子真的招蝶骨稀罕。
蝶骨也不管,拉着米亚的长发将人吻住,娴熟的勾着米亚的舌头交缠。
等回神时,米亚已经将那和他外表完全不符的鸡巴插进穴里,鸡巴太大了,他慢慢插进一个龟头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那挤压吸吮他的内壁给予的无尽快感。
米亚抿抿唇没忍住握着蝶骨的腰一个深入全根都插了进去。
“啊!你你倒是慢点!!笨蛋!”
蝶骨被插的一个机灵,松开嘴骂他,声音都大了两分。只觉得肚子好涨,前细的部分也几乎如婴臂粗,撑开穴内褶皱猛地划过蝶骨的刺激点,又转瞬划过,电流窜过一般让蝶骨浑身狠狠战栗了一瞬。
米亚慌了神手忙脚乱的道歉,”对不起没有伤到你吧我我拔出来!“,说完也不管自己,就想将鸡巴抽出来。
蝶骨连忙制止他,”没事,你慢一点就行。“
米亚乖巧点头,说慢就真的慢。
慢进慢出,毫无技巧,他支撑着身体在蝶骨身前,满脸认真的像是在作什么功课,盯着那被鸡巴进进出出的穴眼,生怕蝶骨受伤。
虽然鸡巴很大,但是这么温柔的性爱蝶骨还是第一次尝试,粗热的鸡巴在他敏感的甬道里缓慢抽插,撑开的穴肉挤着鸡巴又被强硬又温柔的撑开,快感如温柔春水一阵阵的涌上来,蝶骨哼唧一声,嘴巴微嘟,米亚疑惑了一下,才慢慢反应过来是在索吻。
”唔嗯“
米亚脸红红的低头乖巧吻住蝶骨,甜软的舌头热情的缠着他,他有些慌乱的应接,将自己的舌头送上给人吸吮,啧啧的水声交缠着色情的气氛,酥麻又迷醉的感觉自拥吻中来,米亚可以从中得到莫名的安全感。
他不由沉醉其中,身上也不由自主的用力起来,比较细的龟头破开身体深处,撞击着最脆弱柔软的结肠口,抵着那深处的小口的龟头被细的口水直流,鸡巴整跟没入的时候,穴眼的褶皱都被撑平。
”好好舒服嗬”
米亚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又刺激的快感,他下身越来越快,撞击的速度和力度也逐渐迅猛起来,他热的浑身冒汗,身体也绷紧起来,那激烈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脑袋因第一次感受到强烈刺激的快感有些空白发颤。
蝶骨渐渐入迷,粗大的鸡巴前细后粗,捅的他一腔穴肉淫水四溅,又酸又麻,快感过电一般让身体颤抖,蝶骨妖娆的嗓音吐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啊、啊——米亚、唔老公~再快点!”
蝶骨习惯性吐出淫言浪语,最深处被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不自觉扭着身子,像是迎合又像是躲避,没发现米亚因为他的称呼更加兴奋的表情。
天使是在、是在喊我吗?
原来他这么快就想跟我结契成为伴侣吗!
米亚刚害羞的想着突然脸色就沉了下来,是在喊他的对吧。
他突然想起来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自己没有放在心上,隐约记得蝶骨喊的那句是,“hi,老公?”
是在喊谁?
一想到在自己身下的天使也会被别人看到他这么诱人的样子米亚就想将那个人撕碎然后扔进大海里。
愤怒的他阴沉着脸,盯着蝶骨那张迭丽的潮红脸,下身突然惩罚似的加快动作和力道,激烈如打桩一般粗暴的动作让快感堆积的蝶骨没两下就绷着身体高潮了,玉白的阴茎涨的红红的即将喷出精液却突然中断。
“老、老公哈啊、老公放开让我射”
还没射出就被米亚大胆的堵住马眼,射不出来的感觉让阴茎火辣胀痛起来,欲发泄的渴望不断折磨着蝶骨,他忍不住抽噎一声抖着身体希望米亚听话,可这会听话的小狗突然变成冷酷的鱼。
还是性欲很强的那种,一边使尽顶着蝶骨g点,本就高潮的甬道吸得紧紧的,还在快速的抽搐,像是滚热的潮水将四肢都浸泡其中,敏感点一直在被刺激,爽的蝶骨舌头都要吐出来了,求饶的声音都被撞的细碎,只剩下哎哎呻吟。
米亚爽的不行,潮红着脸一边喘着气一边咬牙切齿的问,“谁才是你老公,你还有别的老公?”
蝶骨一开始没听到,被米亚揉着龟头折磨的浑身发紧,几欲崩溃才回神一点,米亚又重复了一遍,蝶骨才哭笑不得求饶道,“我当然只有你一个老公,米亚,我对你一见钟情。”
米亚听完总是开心了,他表情羞涩,又脸红了起来,恢复了乖巧可爱的样子,松开蝶骨的马眼时还撸了撸让蝶骨能顺利射出。
“嗯嗬嗬”蝶骨虽射了,但米亚还没射呢。
这个初哥意外的久,蝶骨不得不想,可能这就是当攻的标配吧。
在他俩快活的时候。
威廉和其他30个保镖乖巧的守在门口。
坚决不能打扰自己单身至今的王子的第一次’约会’。
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实是很愉快的一次约会呢。
面无表情的威廉保镖在心里欣慰点头。
一个脚步声慢慢靠近,31个人齐刷刷目光凌厉的朝脚步声看去。
将那个船长吓的原本就僵硬的笑脸更僵硬了,像是带着假面。
“哈哈、哈,各位先生,晚上的宴会即将开始了,请先生们移步去宴会厅。”一身英挺西装的船长说着。
他的表情很奇怪,眼神朝这群肌肉健硕的保镖身上瞟,眼中的时不时冒出诡异的光。
“好的,我会通知主人。”威廉不动声色的礼貌回道。
船长却有些着急,嘴角的笑像是诱哄小红帽的狼外婆,“宴会上会有精彩的表演,是本船最受欢迎的节目,希望在座的各位都不要缺席。”
威廉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礼貌的话,“好的,我会通知主人。”
船长脸上的笑容僵住再也勾不起来,干脆装都不装了冷下脸冷笑,带着恶意催促道,“请尽快通知你们主人,宴会很快就会开始。”
他正想用特殊手段强硬时突然脑袋一僵,故作强硬的放下一句:“你们最好不要缺席。”后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们一眼,又快速扫过他们身后的房间走了,态度虽然没变,但好像又变了。
威廉:
这人有病吧?
将王子的行程尽数掌握的威廉管家:“这个人有另外的目的,他的眼神很奇怪,特别是看我们的眼神。”
保镖头:“杀了?”
威廉:“10个人和我出去查看一下情况。”
“其他人守在门口,一只蚊子都不能放进来,明白?”
“明白。”
宴会厅里。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此时灯光璀璨,高挂的琉璃灯上镶嵌着无数不菲的钻石,折射出钻石雕刻的精华花纹,下面是个约有10米长的大长桌,白天到晚上这条长桌上都摆满新鲜美味的免费食品供乘客们品尝,早餐到午餐下午茶、晚餐和宵夜一应俱全。
优雅的古典乐从留声机里传出,女歌手暧昧低哑的歌声烘托着夜晚的氛围。
宴会厅内站着满满的人,他们有的眼神傲慢,有的眼神焦虑,还有人期待的往向四周。
吃东西的几乎没有。
服务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沉默的站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场内的所有人,他们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贪婪又怨恨的舔着嘴角。
玩家通过白天的交流找到彼此,此刻正聚在一起。
有个身着华丽开叉红裙的御姐,虽表情妩媚多情,眼神却十分清明,她晃了晃自己的红酒杯,警惕的挡着嘴道:“这个宴会不太对劲。”
他们玩家在这个里的身份大概是一种侦探身份,不管你用什么姿态和人设只要能推进故事剧情就行。
基本上都是炮灰,因为里某些存在导致故事无法发展,所以才需要他们了解原因并且解决。
以此形成一本短篇或长篇。
恐怖基本上都是快准狠的短篇,因为鬼是不能周旋的,只能利落清理。
一个个子矮小,长相可爱的娃娃脸却瘫着脸,声音软糯却冷淡,“我听到有人偷偷的讨论,午夜幽灵船之类的,说是不管你想要什么都能在这里得到。”
某个脸很臭的帅气男生抱着胸恶狠狠的,“我也听到了,有个人说他准备让敌对的家族全部死光,然后直接吞灭他们势力,那些船员看我们的眼神真他妈恶心,能不能把他们全砍了。”
行舟则无奈的笑了笑,“之前遇到过砍死后重新融合复活的生物,恐怕这个也没那么简单。”
行舟休息会很快就开始下个副本,虽然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游船,但他一点有没有放松警惕。
即使他看到蝶骨了,但他并没有贸然上前搭话,只是排过一次的陌生人而已。
他觉得恐怕蝶骨都不记得他了。
旁边一个始终面无表情的男人平静的眼神莫名带着一股压力,他一开口,大家都不由自主安静听,“我观察了下,船员大几率并不是人类,今晚很危险,或许马上有变故。”
一个表情清澈愚蠢的年轻男生摸了摸下巴接话,“按照恐怖片流程,炮灰就要开始逃生了,或者先死翘翘几个炮炮灰。”
男人撇了他一眼,“像这种船舱有好几层,除了可以踏足的,肯定会有不开放隐藏楼层。“
两个看起来居然是熟人的男女此时靠的很近,警惕的看着四周,也并不亲近玩家,但也没有恶意,其中那个长相张扬明媚的女生笑着说,“乘客很警惕陌生人的靠近,虽然不敢肯定,但上船的人目的都不太正常。”
其实是不太善意。
她身边的男生将女生的手握住,姿态隐隐将女生保护在身后。
最后发言的这个男生则是扬着脸邪魅一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打纸钞,得意的抬头笑道,“没有什么是用钱解决不了的,我收买了某个船员让他给我们准备了三个救生艇。打不过哥带你们跑路!老祖宗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其他人:
也是一个退路。
“不对,还有一个玩家呢?”
行舟:“那个人大概还用不到我们关心,是个非常强大的人。”
其他人眼神微动,没有多问。
米亚这个初哥食髓知味的很,怎么也不肯放开蝶骨。
他的腿用起来还不太熟练,眼下钻在被窝里哄着蝶骨搞脐橙呢。
“嗯嗯、哈、米亚慢点”
蝶骨被撞得身体都软了,两人的姿势都在被窝里,沉闷的呼吸和呻吟都在这黑暗狭小的空间里,直往耳朵里钻,米亚耳朵痒着,心里却又激动起来,动作都放肆几分。
“啊啊啊、啊!!不唔”
米亚抱着蝶骨,又吻上蝶骨本就红肿的唇,唇齿相依时粘腻的水声让米亚浑身发热,本就用力的下身又加速起来,砰砰砰的肉体撞击的十分激烈,几乎要将身上的被子撞开。
他环着蝶骨两人胸膛紧密的贴在一起,细汗打湿两人相贴的地方,两人滑腻的皮肤因为不断的摩擦,那本就炙热的快感更加绵密,米亚还微曲着腿,看起来又白又细弱不禁风的腰肢意外的有力,律动起来根本不会停的。
米亚那根鸡巴即使射过几回还是不会软,反而因为蝶骨过度呻吟而沙哑,更加性感诱人的呻吟搞得欲火焚身,米亚本来微凉的身体现在的温度比蝶骨还高,两只手把着蝶骨的臀肉,手指用力的陷进肉里,掐出许多颜色红的发深的指印,交错的布满两团白臀上,色情的不行。
他细长的手臂毫不费力的掐着蝶骨身体往鸡巴上按,带着身体的重量每回都往那结肠口钻,又痛又爽的复杂快感在蝶骨小腹里撞击,蝶骨的鸡巴都爽的口水直流,粉色的玉柱在两人小腹上挤压摩擦,前后夹击的感觉让蝶骨几乎脑袋发麻,大脑发白,张着嘴被堵住呻吟。
“唔快点射吧”
蝶骨到后面受不了了,挣开一直被吸着的唇颤颤巍巍的开口,希望米亚赶紧射了休息会,他现在撑的不行,真的,物理还是心理都撑。
“呜啊!!!!”
“好、我快点。”
米亚抿了抿唇,眼神还是那么清澈,听到蝶骨的话也很听话,抬起蝶骨的身体加速套弄自己的鸡巴,蝶骨几下便受不了,但还是依旧加紧内壁,吸着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粗鸡巴,仿佛无数小舌嘬吸的强烈快感让米亚畅快仰头,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借着被子时不时透进来的一丝冷气咬着牙,快速的狠狠撞进蝶骨身体,然后在蝶骨受不了的高声呻吟时,和蝶骨一起射出来。
蝶骨整个人仿佛飞上无声的云端,身体痉挛了好一会,瞳孔失焦的盯着空气,半响才缓过来。
“你出来,我要被撑死了。”
米亚没说话,蝶骨掀开被子,果然看到一个蒸熟的大虾。
“哈哈哈哈哈,米亚怎么还会害羞啊。”蝶骨调笑他,“明明刚刚做的那么过分,我肚子都被米亚喂饱了米亚还不想停、唔!”
蝶骨还没说完就被害羞的米亚捂住嘴,他湛蓝的眼睛里藏不住的羞愤,“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蝶骨好笑的看着长相精致完美,但明显稚嫩的少年,问他“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米亚果然被问住了。
眼里闪过茫然。
他收到的记忆太多痛快和怨恨还有数不尽的绝望,突然发现好像上船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回想过。
他忍不住看一眼蝶骨,然后从那些混乱的记忆里勉强找到一些可以算作关于配偶的记忆,然后鼓鼓胸膛开始说,“我会给你捕鱼,帮你梳头,为你寻找最美丽的珊瑚和珍珠,还有还可以”
蝶骨噗呲一笑,这个是人类正常追求手段吗?
“那我总不能只吃鱼吧?我还想吃牛肉、鸭肉、鹅肉怎么办?”
米亚傻眼,那是什么,“我”
“我还喜欢钱,你有钱吗?”蝶骨问出了致命问题。
米亚,米亚随着蝶骨的话慢慢低下头,苍白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蝶骨逗了一下就收手,不敢跟他开玩笑,连忙凑上去亲亲抱抱,“骗你的骗你的,我喜欢吃鱼,我有很多很多钱可以养米亚啊,米亚太瘦了,我要把米亚养的胖胖的好一口吃掉。”
米亚被他亲的心情好些,又很快被蝶骨哄好,他确实好哄,只要亲亲再说句喜欢就能重新开心起来,露出乖巧的笑容。
蝶骨哄好他后才想起两人还没清理,连忙指挥米亚抱着两人一起去浴室洗漱。
米亚也没有将鸡巴抽出来,就这个姿势坐起来,抱着蝶骨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第一下大腿挺了下没动,就动了动腰和鸡巴,蝶骨眼神一变,第二下倒是站起来,但是冲击太猛撞得蝶骨闷哼一声又软了腿狠狠坐下,蝶骨啊的一声,浑身僵住一瞬,眼神更怪了。
蝶骨自己也不是没有力气,从米亚身上翻下来坐在旁边,刷的一下站起来,奇怪的看着米亚的腿,心里止不住的震惊。
不是,他都直接把米亚榨干了吗?
把人腿都榨软了,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居然把米亚这个小处男搞成这个,不会肾虚了吧??
我以后的幸福害好吗?
”米亚你还好吗?”蝶骨心情复杂的问。
米亚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腿,“没事,就是还不能动。”米亚有点心虚,他不太适应人类的腿,两条腿不像自己的腿,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不、不能动!!!
蝶骨表情空白。
“那、那我抱你去洗漱吧。”
沉默半响,蝶骨只能这么说。
做爱得自己引导,做完得自己抱去清理。
到底谁才是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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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流逝,宴会厅里的人开始焦灼起来。
大家心里都知道自己的目的,哪里能真的享受这个游轮。
终于有个满脸横肉眼神飘忽的男人忍不住开口询问站在宴会上首津津有味跟着歌儿哼的船长,“嘿!布卢科!还记得我们上船的时候怎么说的吗?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其他同样着急等待的人一看有人出头也连忙附和。
“是啊!别忘了我们的承诺!”
“快点!我已经等不及了,不如我们去外面谈谈吧!”
“什么意思!我先上船的应该先让我来!女士优先,绅士应该都学过的不是吗?”
“fack!一个女人还想跟我抢?或许我该替你的家人好好教导你什么才是淑女该做的。”
吵杂的声音在优雅的古典乐下越来越尖锐,本就不耐的乘客稍微吵了几句就像点了火药一样炸开,每个人的逐渐将最阴暗的一面露出来,表情狰狞,眼神也渐渐染上血色。
船长甚至心情很好的翩翩起舞,他不太华丽的随着渐渐高昂的女歌声转圈,表情享受,沉浸其中,完全不被那群吵架甚至开始动手的人所影响。
他脚步轻点着,这个时候才能看出他的腿好像有点不太正常,没有完全掌握平衡的样子。
“啊!!!!杀人了!”
女人惊恐的尖叫了一声很快又被沉重的“啪!”打断,她被一个凶恶的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咒了一声,“闭嘴。”。
大家的负面情绪都被渐渐调动起来,那留声机里高昂优雅的歌声都开始尖锐飘渺,逐渐变得蛊惑人心,好似海妖迷人的对路过的渔船展露自己的歌喉,将那无辜的羔羊拉入水中。
“你怎么敢打我!!”优雅的贵妇人被一巴掌扇去华丽的假面,一丝不苟的发丝凌乱狼狈,她特意留长的红指甲愤怒的扑在敌人的脸上,将轻视的男人一只眼睛刮的血流不止。
女人得意的大笑伴着男人愤怒的痛呼声,两人如同互相撕咬的野兽,周围的咒骂声是为他们欢呼的背景乐。
“咚!”
一声巨大的、仿佛在人心脏上狠狠撞击的钟声在每个人耳边猛敲了一下。
那声音像是在打开什么未知门的钥匙。
玩家的心里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台上的主持人一张嘴越笑越大,原本正常的牙齿逐渐转为尖锐,嘴角向两腮扩散,腥黄的唾液大量的从口中分泌,如锯齿的两排牙让他的脸扭曲变形,逐渐变得惊悚吓人。
他的身体也随之变化,一双腿渐渐像是融合拉扯,黑色的鳞片在他身体生长蔓延,他的身形逐渐卡成至两米长,腿也变成一条巨大的鱼尾,还没变完确实有点像是传说中人身鱼尾的美人鱼。
可他一点也不像那种美好的生物,长而粗壮的双臂凸起一条条血色肉柱,那肉柱还在蠕动,像是有生命的蛇一样,如蒲扇般宽大的的手指间还有还有连在一起的蹼,尾巴似蛇似鱼,长而灵活,啪的一下地板就裂开,看起来也十分有力。
他身上有着明显的割裂的伤痕,看上去是他本身的印迹一般。
角落里原本毫不起眼的服务员们也撕破了伪装的面皮,也开始变幻身体,脸上布满鱼鳞,头上不知何时伸出的骨刺上鲜血淋漓,背脊一节节突出的脊柱也破开血肉长出尖锐的三角刺,肉眼可见的变成危险的武器。
有个身上布满深色肉柱的人鱼仇恨的瞪着场上的人类,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哑难听的尖叫,那声音像是哀鸣,又像是悲伤。
他们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转为红色的竖瞳,散发着野兽般的血腥,人的情绪也慢慢从他身上剥离。
浑身分泌出黏黏糊糊的液体,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发出“嗞”的令人牙疼的声音,居然连坚硬的铁板都能腐蚀!
虽然十分嘈杂,但罗莉还是敏锐的听到了门外有“飒飒”的拖动声在靠近,看着眼前宴会的‘人鱼’,不难让人联想到外面会是什么。
“有东西正在靠近。”
洛琳面无表情站起身,从系统空间取出自己的武器,是一把黑色的骨伞,几乎有她半身高,由密密麻麻的骨架组成,顶部是尖锐的枪体,虽长得可爱可这把武器和她的外表诡异般配。
“战斗,即将开始。”元财甩了甩刘海,吊儿郎当的说。
程礼文依旧臭着脸,只是从系统里拿出一双拳套凶巴巴的带上,元财惊讶的吹了个口哨夸赞,“哥们帅啊!”
邱少辉依旧沉默不语,只是呈保护状警惕的看着场上所有人,将邱秋护在背后,邱秋从他身后无奈探头,“如果要跑的话该往上跑吧,感觉他们并不会爬楼梯。”
其他乘客看到人鱼都找回了一丝理智,他们看着那些怪物立马恐惧尖叫着要从宴会厅跑出去,大门被拍的嘭嘭作响,因为受惊讶所有人挤在门上导致门无法向内打开,这里是游轮二层的饮食吧台区域,住的地方一般在三楼,每层楼都有人站在楼梯口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