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韫回过头来，眨着清透漂亮的眸子看他，将手中的书翻过来封面对着他。
“《倾城之恋》。”
贺玖霖随意扫过书的封面，随意的勾勾嘴角。
“看吧。”
女孩乖巧的嗯了一声，又继续看书。贺玖霖手中的动作不停，轻轻抚摸顺着她长发抚摸，没多久她又听到他的声音。
“你让我想起里面范柳原对白流苏说的一句话。”
许韫诧异，他竟会看这种书。她转过头来侧耳问他。
“哪句？”
男人手中轻柔的抚摸她后脑袋，深邃的眼看着她，回答的慢悠悠的。
“他说，你的特长是低头。”
然后将她额前的发挽至她耳朵后面，又悠悠的说。
“有人善于说话，有人善于笑，有人善于管家，你是善于低头的。”
许韫收回视线，低笑一声。
“善于低头不好吗？”
“好，当然好。”贺玖霖长眼一挑，靠在沙发上，回答的随意。
许韫看着男人姿态，心中冷笑。他们压迫着希望女性低头顺从，可等到她们低头顺从，变得善于低头顺从的时候，他们又会觉得无趣惋惜。
许韫刚要回头，男人手撑着她头后，凑了上来，侵略的气息压迫在她身上。
“别的女人低头久了，我倒觉得无趣，可韫儿低头，偏什么时候我都享用。”
许韫看他一眼，做娇羞的低头。
这个男人你顺着他，时间久了，他还会跟你说上几句俏皮话。起初，许韫还震惊，觉得他严肃的模样不像是会对女人说这类话的人。只能说男人老了，但共性和本性不变。
无事在家的时，还会陪着许韫一起看书或看些电影，多数的时候也不说话，对不感兴趣的影片微微皱过眉后也耐着看下去。
玩笑过后他又恢复一派的稳重。他平时只要不是在房里，便是淡漠冷肃着禁欲又低沉的样子，也不像其他几人会动手动脚。
她看不清他，他和她的协议，她不敢百分百的确定。高考过后，他放过她，可就其他几人的态度，他会愿意帮她摆脱？她对他不过是一粒随手可掷的珠子，她不要，不要等他来决定她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