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渡酒T食)回家不仅被骂还被哥哥(2/2)

“没,连宝,等会多吃点,菜也得吃”哥哥传来安抚的眼神,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我脸上的肉

意识到哥哥真没生气我才笑出声,回了句“好∽哥哥”

当夜幕降临之际,出现的是你的爱人

眼前的景像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当薄雾散去,一座小岛出现在眼前,我紧张地四处张望着,除了眼前的岛四周却不见任何礁石,当船徐徐向前进时,耳边传来海浪拍打在岸的声响越来越大,空气中的海腥味猛的撺入鼻内,我不断干呕,嗓子也发疼,我在这腥味中嗅到了一丝丝铁锈的气味,此时有人轻拍了我的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猛然转头,刚才明明什么东西也没有的船上,却出现了我的家人和几个陌生人,我姑姑还在拍我的背,她发出温柔的声音正不断地安抚着我,但我却隐隐不安,刚刚还孤身一人,此时却多出了那么多人,小小的船上因乘载着那么多人更显着拥来,

“没事了吗?不然你都玩不了了?”我妹妹向我说到

“我们怎么会在这?”

我妈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们来旅游的呀”

我看着她,她说完后就盯着我,我下意识地想否认,她并不是我的母亲,但看那我熟悉地外表什么也没说但我却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啪”是木头相撞的声音,此时我才回过神来,到岛了,船上的人依序下船,当一个女子经过我身边时,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像肉烂上几天传出的那阵恶臭,我慢慢仰起头注意到她整张脸发白,皮肤也皱着软软的像在水中泡过很久一样。一对年轻人的夫妻也走过,但他们气色正常,女的脸上红润和男的有说有笑

“啪,啪,啪,啪”我看向海面又有几艘船到岸,与我们的船一样,人们开始下船

“这是哪?老子怎么来到这了”一位刚到岸的中年男子气哄哄地讲着。脸上通红通红的显然是气的,在他身边一位身材妙龄的女子稳稳腕住他的胳膊拍了拍

“王哥,别气了,先看看吧”

我转回头,那层又厚又奇怪的雾却迟迟不散,而有的人似乎跟看不见一样,一步又一步地走了进去。

“呜呜呜…”那长鸣似某种告示一样响起,将雾拨开,先是露出一条小道,接着浓雾直接消失。

映入眼帘的是金光闪耀的夕阳,献下散浪的色彩,橘红相映,云朵披上粉色席衣,与刚刚的景色截然不同,那里看上去十分辉煌,高大的酒店,浪漫喧闹的街道,豪华的景房,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时尚的服装,他们有的说着一口流利的外语?从他们口中能听出说的是不同的语言,唯一与外处相照映的只有在远处,有一片森林迷雾缠绕,能清楚听到古老的钟发出浑哑的声音,我不明白,这些行人似乎听不到这个声音也看不到那远处的白雾,甚至连我的家人也依旧有说有笑,可这个洪亮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敲打在我心上,与这里格格不入。

紧接着出现一个年迈的女人,她穿戴整齐,梳着老妇人的头发,看起来像是信仰教礼的人,她告诉我们,她是一个学校校长,叫钟阳小学,她要带领我们去参观,我拒绝了,我说要自己逛一逛,电话联系,便与父母告别

她真的太奇怪了,又或许是我恐怖电影看太多了,看到她一瞬间一下子那些情节全都出现在我脑海里,我不敢跟她走,但是我知道,我劝不动我的父母,这时我的姑姑跑上来,说要和我一起走,我很开心,至少不是一个人

走着走着,我姑姑腿有些麻了,就打了辆车,我姑姑向司机询问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司机说现在有个地方正在开舞会,要不要带我们去,我连忙点头说好。这一路上,看着窗边的大楼逐渐消失,换来的却是的参差不齐的小木屋,和那团迷雾…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我才看清那个被迷雾环绕的是个教堂,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我还以为开舞会的地方,是在大酒店呢?我笑着问司机来掩饰我的慌张。确实是啊,我姑姑指了指前面,印入眼前的是那耀眼的灯光笼罩在楼房上,这哪是酒店,明明是一座城堡,刚才的压抑感又上来了,奇怪,”为什么会在这里建一座城堡?明明这附近没什么屋子”,我向司机寻问道。他笑了笑说,你们是外地的吧?来旅游的?我姑姑说是,来玩的。司机面不改色,嘴里嘀咕着难怪,但我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表情很渗人,又为什么要放一把镜子在那,太奇怪了,我心里默念着希望赶快到刚到地方我就立马开了门下车,等我姑姑下来就拉着她赶快走,钱早就在车上给了。我问她,你有觉得刚才司机笑的很奇怪?她疑惑的看着我,你是恐怖电影看太多,看谁都很奇怪吧。我没回她就走到城堡里头,越想越奇怪,心里有点毛毛的,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乱想。

到了舞会上又是一番景色,那些女人穿着华丽的衣裳,品尝着手里的美酒,而那些男人在商讨着一些什么,举杯碰酒,有说有笑。

美食在餐桌上,应有尽有,甚至有些我从来没见过,我根本就无暇管这些,我姑姑一进来就被人请去跳舞了,而我也不过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女孩,谁会请我跳舞,反正也没这个心思,我似乎走的有点急,心里的恐惧感并没有离开

“啪”,我倒在地上,我撞到人了,刚抬眸,就看见一个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因为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其实也并没知道他有没有在看我,只是感觉,但是当他弯下腰,温柔的说到你没事吧?这位小姐,刚才的感觉让我认为它就是假的,嗯,他长得很好看,但我没接过他伸向我的手,自己起来了,好看的东西就只能用来看,人也一样,不是吗?我跟他道了歉就走了,他似乎想拉住我,我感到了,有人拉着我的衣角,幸好我走的快。

我走到楼梯边,刚想上楼,就见一个男人瘸瘸拐拐的下来了,还发出一些呀呀的低吼,是喝太多酒了吗?因为下面那些人看起来很正襟,穿着正装,商讨着合作,我才觉得眼前这人很失态,但当我真看清时,脑子一下炸开了

他的脖子上有一大片血迹,我吓着转身就跑,我回到刚进来的地方,寻找的我姑姑在哪,得赶紧走,幸好,找到了,多亏了她的衣服很显眼,我跑过去拉住她,说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脖子上都是血,我姑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又说道别看恐怖片,天!这是她第几次说了这句话。

她没说烦,我听都听烦了,但我注意到和他跳舞那个男的脸色很不好,他拉起我姑姑就往外走,难道他相信了我说的话?太好了,赶紧离开

我刚想追上他们时,有一道身影挡住了我,我看着他,是刚才被我撞到的那个男人?他带着一副眼镜,温文儒雅的样子,他拿着两杯酒,把一杯伸到我面前

“喝一杯吗?刚刚那位投怀送抱的小姐”他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映在光下,但他的眼神却很平静

我警惕的望向洞口,又听到了,熟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不确定那是人踩在这松软的土地上所发出的声音还是别的物种

所以我并没有任何动静,不自觉的抓紧了我妹妹的手

此时应该是上午十点左右,太阳并未过顶,洞不是很深,树的倒影正倾倒在我紧贴的另一半壁,而我和妹妹所在的地方正好被垄大的阴影所遮蔽

那种声音正不断的逼近

咔嚓,咔嚓……

很近了,昨晚掉进去的时候,每走一步都会发出这种声音,不到五步便滑进这个乌漆麻黑的洞中,索性洞不深,只是背部和屁股传来的痛感令我紧闭双眼,传出一声“唔”便不敢再发声,张着嘴巴调整呼吸

我不敢停留太久,等痛楚感少些时便睁开双眼,我的妹妹还在上面,她正趴在那杂草上面,轻唤着我,看到我醒来才停声

太黑了,我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

向上看,只能瞧见那层朦胧的月光,伴随着那一颗颗被云所藏匿的星星,透露出那片璀璨,隐藏在静谧的林中的鸟叫声从未停止,却多了那似野兽般的阵阵低吼,我顿时红了眼

木讷的起了身,还是很痛,对比了身高发现这个洞大概有两米

"下来”我抬起头,无声的对我妹说,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我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上面,更不放心她去找人求助,毕竟现在还能留在这上山的人,不是口蜜腹剑,老谋深算的人,就是成群结队,比较幸运的人。

回想到这,我屏住呼吸,但还是挡不住那沉重又多频的心跳,掌心已经附上了层薄薄的汗水,突然,一个影子出现在对面那一壁,我慢慢的抬头向上望,对视了

我便听到了"有人,陆导,这里有人”

我后知后觉的才恢复了呼吸,长舒一口气,从洞壁上起身,那壁上已陷进轻轻一片,应是太用力抵在那上。

越过杂草的动静越来越明显,头顶上又多出五六个人头

对方人多,很轻松的就把我和我妹妹拉上去了

"谢谢"我上去之后拍了拍身上的干泥,顺便帮妹妹也拍了下

我扫过那群人,共八个,那个带帽走在最前的大概就是发现我们的那个男人所说的陆导吧

“就你们两个吗?”那个陆导发声了

“嗯,原本是和爸爸妈妈一起的,但好像我和我妹妹迷路了”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很小,假装低下头,装作很柔弱的样子,我说谎了,就我和我妹妹上的山,但如果只说,就我们两个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问题,他们也不会对我们放松下来

但是我从余光中发现陆导一直盯着我,我知道,他很怀疑,毕竟就只有我和我妹妹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他并没有轻易相信我说的话,我庆幸把上山时路过的便利店所拿下的小刀和会发亮的小玩意放在了裤子上的袋子里,因为此刻他正盯着我手上拿的包

会抢吗?我警惕的后退了一小步,反问"叔叔你们呢,就这些人吗?”

陆导笑了笑,“还有一个,还没有回来,我们刚刚分队一起去附近找些果子充饥,现在才集合不久,这不小张才会找到你们俩个”

"哦,那就你们几个上的山吗?”还有一个,那就九个人,看他的打扮,以及那个叫小张的男人对他的称呼,他应该是个导游,上山时应该不止这几个人

陆导笑而不语,似乎并没想要回答我的问题,此时,他旁边的人就忍不住发声了"我们原本只是想来这里旅游的,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出现这些鬼东西,我们总共有百余人来着,现在就只剩这几个人了,哎呦呦”说着说着,那女人声音逐渐哽咽起来哭了出来

百余人应有三个导游左右,莫名觉得那位叫陆导的有些怪异,我继续发问“那剩下的旅客跟导游呢?”

“别提了,那姓莫的导游,带着一行人坐车出去了,我要不是当时害怕,不跟着出去,说不定现在早就得救了,还用得着在这深山老林中”扶着那哭的女人的男人回答了我的问题,便又开始哄那哭泣的女人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对夫妻,关系很亲密

呵,不过可出不去,毕竟当时我就从那边逃过来了的,当然,我并没有说出来,毕竟对于这群陌生人还是要有必要保持小心,对方认为我们是弱不禁风的姐妹俩,再加上我对他们所说的是与亲人走散,似乎并没有对我们进行发问

“哎呦,你终于回来啦”那个叫小张就站在陆导后边,从我旁边走过时便叫喊起来

我顺着他的身影看去,是一个男人,很高,小张估计已经有一米八了,但是,根本挡不住走过来的那个男人,我想仔细看,但发现我根本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只觉得很熟悉,他的右手抓了一个袋子,沉甸甸的,应该就是陆导所说的果子。

不一会儿他就走到我的面前,我抬起,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张脸变得更加模糊不清,只能闻到周围附近的泥土的气味和新翻的木的清新,我眯起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可是却越发疼痛

"你是?……”

还没等到我问完,我便在一声惊呼中清醒,闹钟的铃铃声还在我耳边不断打转,我伏额,我又做梦了,等到我呼吸慢慢平息,心脏恢复正常的跳动,我才收拾起来准备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