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途路漫漫,要天赋,更要忍常人之不能忍,修仙者需几十年如一日地刻苦修行,去图一个近乎虚幻的至高境界。
李箐五岁被师父宇文捡到之后,平安无事地过了十几年,从跟在宇文身后的小豆芽长成了清瘦的少年人。她跟在师父身边学一些基本武功,虽然年纪不长,但也打下不错的基础。虽于修仙之人比不了,在普通百姓中央可算是武艺高强的佼佼者。
十八岁那年,师父给了她两条路:她可以做无忧无虑的凡人,像飞鸟一样自由地留连人间几十年,宇文会护她一世;她也可以踏上修仙之路,师父会倾之所授,但相应的,她将把自己交给宇文,处处受管制。
李箐少年人心性,自是带着一些理想化的豪情壮志与过分自傲的。
她说,她有一个长生梦。
她没有考量太多,没有想到自己以后要承担的是什么后果,要付出多少血汗。
但宇文当真了。
宇文说,选择了的路就一直走下去,不要后悔。
从那个决定做下开始,她师父就变了个人。从甩手掌柜成了事必躬亲、冷厉严苛的老师。
天未亮山上散养的鸡开始叫的时候,宇文就会喊她起床进行体能锻炼。
用完早饭,又听他讲一些理论知识。宇文讲课一向是寥寥几句的点拨,从不多言。她要是没懂再次请教,宇文顶多讽她两句,仍然把讲过的东西拆开了揉碎了再讲。但李箐切不可半桶水还不懂装懂,或是在他讲学时候跑神。
最初这么做,师父狠狠罚了她一通。
他让她把袍子下摆提起来,露出两截光裸的小腿,用细长的竹棍抽了几十下。李箐体型偏瘦,小腿上更是没什么肉,棍子好像直接打在她骨头上一样。
她直接痛得小腿抽筋了,眼泪簌簌地往下落,站都站不住,往前跪伏在地上。
“我错了……我错了……请师父原谅我,呜……”她嘴里颠三倒四地认错、求饶,但是唤不起身后之人半点同情,竹棍依然机械一般匀速地抽在小腿肌肉处。
服软不起作用,她又实在受不了了,就扭过身子去抓那根刑具,哭叫着反抗起来:“我放弃了!我不要了……我不想修仙了。”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让责打停下来,于是什么话都说出口了,早先的豪言壮语也早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
宇文听了这话反应更大,又不满她的反抗,原本波澜不惊只有一片冷漠的眼中怒意极盛。他原本是站在她身侧打那小腿的,现在她跪爬在地,他就大力踩在两个并住的脚后跟处把她固定着,手上的工具变换了根藤条,使上三成力去抽地上颤动的身躯。
半仙的力量不能与常人作比,三成力就让木质的地板木屑飞扬,现在毫无章法地落在李箐身上各个部位。小腿已经红肿得不行,整整齐齐横着的痕迹自上而下分布,藤条就往大腿上、脊背上招呼。两层衣衫哪里挡得住狠辣的藤条,宇文只落了十几鞭,衣服就破破烂烂的成了碎布,每一次抽打必然引起李箐一声凄厉的惨叫,背上霎时隆起一道骇人的红痕,几欲破皮出血。她想往前爬躲掉惩罚,但是足后部被一只纤尘不染的靴子牢牢踩着纹丝不动,使她根本挪不了位置。拿手背到身后去挡,又被照着指尖的位置狠抽。
“半途而废,孺子不可教。”宇文皱着眉,冷冽的吐出这几个字,最后一鞭斜着抽在她的背上,和前一鞭形成了x样的伤痕。藤条被他泄愤地扔在一边,又蹲下来,把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只是在微弱呻吟的李箐拎起来罚跪。
她带着一身伤,跪的时候两腿不停地颤抖,过了半个时辰便头晕眼花,膝盖,胫骨一片红。
宇文进屋的时候,李箐背微微佝着,眼泪流的汹涌,一双赤红的目死盯着他:“我讨厌你。”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傍晚昏暗的光线照不清宇文的表情,他只是沉默了许久。
他的声音有些飘飘忽忽,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讨厌我?可以。”
“吾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现在下山,永远别来再拜,吾不管你。”
“要么留下来,必须走修仙之途,也必须由吾来管教你。”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李箐被他断绝关系的选项吓到了,那是她从没都没想过的事情。但她知道师父向来言出必行。她可以现在就做个普通人,没有任何人会限制她,她就真的自由了。
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永远都见不到师父。虽然一时气恼说着她讨厌他,但是从五岁就开始一起生活的,给了她一切的这个人,她无法做到决绝的离开,再也不见。
即便这个代价是没有自由,是严格的管束,是艰苦的训练。她也许可以放弃修仙,因为真正成功的修士万里挑一,这是一件投入一生都不一定有回报的事情。
但她没法放弃宇文。
“你可以起来了。”师父冷冷地抛出这句话,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
李箐犹豫了一会,膝行两步到他身边,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大腿,埋首不动了。
宇文听到她闷闷地控诉,“你也要像娘亲那样把我抛弃了吗。”
他感受到大腿处的布料被泪水濡湿,于是伸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捋一捋从上往下顺着。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但你也不能放弃自己。”
师父那天给她立了很多规矩,何时起床,用膳,练功,入睡这样的时间管理都被安排地清楚明了。犯了错,到时不做就是挨打,由师父定工具和数目。其他的诸如“不能撒谎”“不能放弃修炼”“不能不注意听他说话”之类的规则,触犯了都是重罚的,不仅要挨打,体能训练也要加持。
再继续说她那辛辛苦苦的一天,听完他讲理论,接着就是按他的讲法继续练功。
宇文必然是盯着她练功的,既是为了及时纠正她的错误,也监督她防止她偷懒耍滑。
她经常一套招式打了一通,却因为其中一个动作、一处气息的不妥,立刻被师父要求伸出手来挨打。要是练的是拳法也还罢了,但练剑的时候尤为痛苦——宇文总是将她的手用戒尺打到红肿疼痛得不行,又临界在不会握不住剑柄的程度,让她只能在接下来都忍受着剑柄上的纹刻给手带来的二次折磨。
晚间,师父会固定带她去山中一处冷泉,那儿灵气聚集,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她被允许穿着衣服入池,因为仙人施个诀就能让她结束修炼上岸后衣服变得暖烘烘的。
她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那极寒之地,总是先赤足踩进去,哆哆嗦嗦地站在边缘拖一会时间。
不过她不敢拖到宇文的耐心耗尽,只因为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被他一脚踹进池子里,强迫地按住她的背使她整个人趴在水中,原本坐姿只到腰部的池水完完全全淹没了她。
她霎时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寒冷,冷气似乎从四肢百骸侵入了她的内脏。
“不……不要……”挣扎着抬起头从水面起来呼吸,又被身后端坐着的人毫不留情地拽住湿发,宇文打定主意要让她吃个教训,把她的头狠狠按在水中。
他极有耐心地,另一只大手捁住李箐的膝弯处,在她快要在水中窒息的时候,拎住后颈地方的衣领把她的上身提起来,在她刚刚喘完一口气的时候复又压沉到水中。故技重施几次,李箐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身子软绵绵地泡在水中,即使是酷寒也只能老老实实受着。
他就像一位君王,掌控着包括她呼吸的一切,用变着花样的残忍手段使她屈服完全听命于他。
“如果你总是习惯不了这里,那我就帮你习惯。”他的声音似乎比这水池更加严寒。
他依然衣冠齐整地盘腿坐在水中,但李箐却已经因为这种反复窒息的水刑,一身白衣凌乱且湿透,紧紧裹在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几乎呈半透明状,勾勒出她的曲线,又透出明晃晃的肉欲来。再加上那张受尽委屈的脸,眉还紧紧蹙着,眼泪也糊了满脸……
她虽然还穿着衣服,但比脱了还要能引人遐想,激发出人心中的兽欲。
她才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就看到师父原本注视着她的目光不自然地挪开了,再看他那美玉一般的面颊上,一直到耳根都染上了可疑的红。
他轻咳了一声,抬手掩住了嘴角,“出去,换件深色衣服再过来。给你一刻钟。”
李箐过了几十天这种清苦的日子,也渐渐适应了师父制定的规矩,步入修炼正轨。
但她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类型,内里又是懒惰的天性占了上风。师父一忽略她,她就可劲地偷懒,玩得昏天暗地,仿佛死囚临刑前的狂欢。不去考虑后果,只想着当下的满足享乐,她为自己的短视不知道挨了多少额外的板子、戒尺和藤条,但就是无论如何改不过来。
宇文虽已经是半仙,按理来说可以不沾染人间之事,专心闭关求道。但自从十三年前李箐把一丝人气带给他,让他重新又有了与人间的连结,他就偶尔会下山去处理一些事情。
它们多数与当朝政局有关,宇文以自己强大的能力,在各方派系势力中施加自己的影响。而他最终的目标,是寻求一个“平衡”之道,令百姓夹处其间,仍有休养生息的空间。
大约就是趁着他出去的这天,李箐会原形毕露。每天早早地收工,冷泉也必然是不去的,忌口也忘得干净,跑下山到附近的城镇里胡吃海塞一通。她也不会忘了买自己最爱的话本当做消遣,到了入睡时间自然也是不睡,躺在床上挑灯看书直到后半夜。
师父是仙人,手眼通天,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背着逾了多少规矩?他倒也不急,这些一并等他回到府邸之时慢慢清算。
他手持一块木制的拍子,一挥袖,面前趴在石桌上的人大腿便颤抖一下,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拍子的面积很大,一拍子下去,两条并拢的大腿都能被照顾到。
她依然是穿着衣服的,师父每次罚她都这样,只打背部、大小腿和手板,她私密的部位完全不会碰。
她听到身后之人踱步的声音,“这猫鼠游戏,吾同你玩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加重了罚,你还是死性不改。”他淡淡地道,声音透出一些疲惫。
“这样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是在故意讨打吗?”
他的声调突然转高,手中的拍子狠狠击打在她大腿根部。
“吾的惩罚,对你来说难道是一种享受吗?”
李箐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整个脸都涨红了。连续的质问让她大脑越发的混沌,把她的思维带向从没有考虑过的方向。连她自己都开始质疑自己,这样引起他的关注,招来一通不划算的痛打,到底有没有别的原因。
她能想象背对看不到的男人此时是什么模样:一身雪一样一尘不染的长袍,银色的长发垂落到腰间,青筋明显、骨感的手握着惩罚他不乖徒弟的刑具,还有性感的要命的脸,面容充满怒火,眼神却是冰冷的。
被抽过的臀腿交接处好像除了钝痛之外多了不明不白的感受,那是一种……麻痒……如果能往上一点……
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她不敢再往下想。
“吾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老实听话?”拍子继续左右开弓,打在她大腿肉最多的地方,发出沉沉旳闷响。
威严的声音响起:“要吾次次外出都把你绑在身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牢牢看着你吗?”
随着这声落下了最后一拍子,李箐受不住一般地剧烈颤抖,膝盖软下来直直地跪在地上。
难以启齿的地方,涌出一股水液。
设定是师徒已经成为道侣之后
宇文最近准备闭关修炼。
说是闭关,其实他不避着李箐,只是谢绝见外人,也不下山了。
他说接下来三个月为了防止精气外泄,削弱修炼效果,他会禁欲。
李箐是什么人,宇文终于不逮着折腾她了,她表面没什么反应,心里欢喜的要紧。但随即坏点子自然而然地从脑中冒出来了:她想看看宇文被引得动情至极,又因为修炼不得不忍下欲望的情形。
表情一定很精彩。他那雪一样白的肤色一定会泛起好看的红晕,神态里全是隐忍,下身即使硬得发烫也只能对她的诱惑干瞪眼。
相安无事了一个月,有一天趁着休沐日闲来无事,在宇文打坐调息时,她蹭过去,手富有暗示性地抚上他的大腿。
宇文本来闭着眼,感受到她以后,雾凇般的长睫动了动,睁开眼来。
“阿箐,何事?”他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浅色瞳眸注视着她,被打扰了也不恼,似乎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她那只作乱的手顺着腿根摸到他的裆部,轻轻一揉,看到宇文没什么表情地看她,把心一横,又起身直接岔开两条腿,面对面坐在了他身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背。
因为宇文强势的个性,李箐平时都是床笫上全然被动的一方,平日里被他压着翻来覆去地玩各种花样,哪里有像此时这么主动过。她的动作都是从偷偷看的带颜色小话本里学来的,在他看来青涩笨拙,虽然本人并不这么觉得,还以为自己很有魅力。
李箐隔着衣物晃动着腰,用下体去蹭他的阳物,又因为后知后觉自己大胆的举动脸慢慢熟了。
这样并不高明的诱惑,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毕竟一个月没有开过荤,又是自己心悦之人,她感觉到宇文逐渐苏醒的下部,火热的一团顶着她。
“师父,都一个月了,你也忍得很辛苦吧。”她状似体贴地附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满意地看到他变色的耳朵。
“别打坐了,我们来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吧。”她说完,下体带有明显性意味地撞了撞他的阴茎。
宇文修长的手指虚虚地搭在她的腰侧,而后者因为这突然的触碰敏感地一抖。
“吾明白了。是吾没有体谅你,这一个月来冷落你了。”他悔恨一样地叹气。
事情朝李箐希望的方向发展了,但她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仙人清亮的嗓音宣布道:“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我的禁欲期结束为止,每隔三天亥时初来找我,我会帮你疏解欲望。”
李箐愣了一下,心想不愧是她师父,这也能忍住。“不不……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慌忙解释道。宇文糟糕的性癖众多,口中的“疏解欲望”可不会有什么好事,让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宇文那双形状优美的眉毛皱起,神色冷了下来,声音中带上一些威严,阿箐这么做,不是因为想要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李箐语塞,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怎么可能说出自己真实目的,那样屁股肯定要开花。但是除了“自己很想要“这个理由,做出去勾引一个正在禁欲的修士这种事,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于是她只好换个思路,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那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调气息,道,“我想了想……还是不劳师父做这种事了,你专心修炼,我自己能解决。“说完感觉自己应当言行一致,于是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她认栽了,恶作剧不成,赶紧抽身离去为好。
谁知宇文一只手手托住她的臀部,强势地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竟然站起来用一个抱婴儿一样的姿势单手抱着她,往内室走去。
“不用委屈自己,“他的声音从胸膛传来,闷闷的好像还带着一点笑意,”不交合,也有很多方式。为师一定会满足你的。“
李箐转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那里传来明显的拉扯感,她此时四肢各被绑在四个床脚处,眼睛也被蒙住了,只有一点外界的光线透进来。
宇文像是拆礼物似的把她的外袍解开,底下的外裤也被褪到脚踝处。他并不急着去抚摸她,而是静静观赏面前这门户大开的肉体片刻。李箐穿着外衣的时候看着清瘦,但常年练武的人,身上的肌肉线条总归是分明的,她被迫伸展的手臂,大腿肌肉劲瘦而紧实,平坦的小腹此时因为紧张微微绷紧,能看出一点腹肌的轮廓来,肚脐两侧形成两处浅浅的线条凹陷,配上浅麦色的光滑肌肤,显得美丽又色情。
李箐尽管看不见宇文,但仿佛却被如有实质的目光奸透了,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遮掩起自己一样,但这样惹火的动作让他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他伸出一只洁白的手,直接抚上了她毛发稀疏的阴户,摩梭了几下。那里或许是因为不见光的缘故,比身上其他地方肤色要浅,两瓣和缩在里面的阴蒂呈现淡淡的粉色。
很嫩。他低垂着眼,心里这么想着。
宇文的拇指打圈按揉着中间的花蒂,李箐几乎立刻尖叫出声,敏感地腰身往上一顶,却好像是把下体更殷勤地送到他手中玩弄一样。
“舒服吗。”他问道,换成中指加重了按揉的力道,食指和无名指在阴蒂两侧轻轻地刮擦着。
“嗯……啊!太刺激了,不行……”被封闭了视觉好像加深了其余感官的敏感度,她的身体像出水的鱼那样弹动起来,拼命地挪动屁股想要远离那只作乱的手,下方的穴几乎立刻分泌出水液流出来。
她的师父依然穿戴整齐,和修炼之时没什么不同,如果不看他亵玩的手,那认真的神情好像是在做什么细致的活计。但李箐,四肢被绑住限制了行动,散开的外袍铺在床上,身上仅有的肚兜也因为挣扎变得凌乱不堪,一丝不挂的下体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这种鲜明的对比让她看起来更加放荡,好像真的是欲求不满,强拉着伴侣帮她泄欲一样。
宇文佯装愠怒,清冽的声音低下来,“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伸出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粗暴地分开两片保护的外瓣,露出内里鲜红的嫩肉和中心的一粒小小的突起来,被用力拉扯的皮肤有些泛白。
接着空着的手残忍地直接捏住那个藏不住的突起,近乎以掐弄的力道对待它。“李箐应该多适应这种刺激才是,每次摸几下就求着不要了。”
“真不禁玩。”他评价道。与此同时,李箐被过强的快感弄得发不出多少声音,只是全身痉挛颤抖个不停,因为他的话语和对待迅速地高潮了一次。
宇文没有让刚刚去过的李箐休息一下,而是并起两指,捅入她的穴道内扣挖两下,把指尖上沾着的液体胡乱地抹在她的外阴。
“舒服吗。看来是舒服的,被单都被你弄湿了。”他嘲弄道。
李箐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小穴和后庭一缩一缩的收紧,下身也跟着反往上弓,“舒服……要死掉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自己也没弄清楚在说什么。她认为这场甜蜜的折磨因为自己快速的丢盔弃甲而结束了,于是劫后余生一般的喘着粗气,肚子大幅度地起伏着。
在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师父露出浅笑,用十分温柔的嗓音轻声说:“一个月没做忍得很辛苦吧。今天让你去个够好了。”
“等等师父,已经够了,啊……”她听完这话,如遭雷击,慌乱地想让宇文停下来。但宇文已经再次开始抚慰她的下体,修剪得长度适宜的指甲扣弄着小阴蒂,逼得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宇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他从一开始李箐青涩的勾引就看出来她的企图,但却默许了这一切地进行,而他现在要让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徒弟再也不敢随便打搅他。
李箐的两条长腿做出内八的姿势,膝盖靠在一起,想把腿中间一直被侵犯的地方藏起来,却被“啪”地在腿根处抽了两巴掌。
她听到带着不耐烦的叹气声。“吾好心帮你,你就这么不配合?一定要像平时那样严厉地对你吗?”宇文说着,强硬地把她的两条腿掰开,力道之大甚至把她的大腿掐出了指痕。
李箐有苦说不出。宇文在床上最喜欢给她安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做出一副自己是好心好意而徒弟却顽劣不领情的样子,顺带着自然而然引出来莫名其妙的惩罚加在她身上,就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施虐欲。
她经常挨操之前还要被宇文捉着摆出羞耻的姿势揍一顿,最常遭殃的就是屁股,其次就是……
像现在这样,被巴掌扇打着下体。
阴蒂被特别地照顾,四个手指几乎每次都正好抽在上面,引得她终于憋不住开始哭叫,生理性眼泪把蒙眼的黑布都浸湿了。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比起痛感更强烈的是巨大的羞耻感,她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遭受抽打,但却在这种惩罚的痛苦之中爽的不行。
浅色的下体几下就被教训成了艳红色,花蒂比之前肿大了一圈,现在吐在阴唇外面收都收不回去。穴里的水涌得更欢了,每一次击打都汁水飞溅,显示出身体的主人越发兴奋的事实。
李箐过不了一会又在高潮边缘了,腹部抽搐着,努力往上迎着他的责打。
宇文原本是扇一掌便停片刻,让她仔细感受痛楚,也为了增加这场游戏的耻度。但见她快到了,便换成较小幅度,高频率的拍击,给予她敏感带更密集的刺激。
“嗯嗯嗯……啊啊!”她的跨部越挺越高,口中发出高昂的吟哦,只觉得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一样。
就这样被生生抽下体达到了高潮。
她侧着脸,身体像崩塌的高楼一般重重跌回了床铺,大张着嘴喘息不停,甚至小半截舌头也搭在下唇边缘,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然后就绝望地感受到,宇文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下面。
宇文说一不二,说是帮她泄欲,就尽职尽责地只是玩弄下体,不碰她的其他地方,也并不用什么东西辅助插入阴道,执着地让她靠阴蒂的直接刺激到高潮。
她接下来又被他弄得去了两回,尽管下体经过不间歇的两次以后已经敏感度不如之前,他还是耐心地变着花样在她身上施加痛与爽,强制令她达到高潮。她的阴蒂最后因为过度地玩弄,再碰到的时候竟有点痛,嗓子也叫破了,再开口讲话都有点喑哑。
宇文看着她一塌糊涂的下体,又看了看自己满是透明液体的手,装作嫌弃一样:“阿箐,我的手被你弄脏了,怎么办?”
形状好看的手已经伸到她嘴边,给了她解决方案。她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也几乎无法正常地思考,于是乖乖张开嘴,把手指含了进去,吮吸地干干净净,让那些带有咸味的属于自己的液体又进了她的食道里。
宇文最后还要逼问她:“吾拿出本该用于修炼的时间陪你瞎胡闹,你该说什么?”
“谢谢师父抽空帮我泄欲。”她声如蚊蚋。
明明被玩弄地狼狈不堪,但还要被迫感谢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在师父抱着累极的她去清理,而她昏睡过去之前,只有一个念头:
再也不要主动去惹这个人了。
左钰和吴雨希是重组家庭中的兄妹,爸爸带着左钰,妈妈带着吴雨希,他们两人走到了一起,他们也就成了兄妹。
他们的父母因为意外走得早,但好在二人关系好,所以家还不算散了。两人先是靠着父母的遗产过活,日子虽然紧巴巴的,至少把左钰的学生时代撑过去了。后来他为了早点自立供吴雨希读书,大学毕业放弃了升学选择直接进入职场,他争气工作找的不错,供养他妹妹不成问题。因为自己年纪长她几岁,吴雨希又是他仅有的亲人,左钰自己认为自己有很大责任负责妹妹的教育。
吴雨希17岁,她哥25岁。
左钰发现自从高中住校之后吴雨希就隐隐开始跟他疏远了,一星期也就周末回家住两天,但话不说几句,休息时间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或者出去和一帮谁也瞧不起的男男女女乱逛。
而且,她再也没叫过他“哥哥”,只有一定要称呼他的时候叫他的全名。
他知道妹妹懂事早,是独立的性格,但初中以前也是那种会放学回来倒豆子一样说一大堆今天发生了什么的人,还黏着他好奇大学是什么样的。
但现在吴雨希似乎在避着他。他们非必要不交流,饭桌上除了例行公事一样的寒暄,当然也是被她敷衍过去的,就只剩沉默了。他们的眼神接触超过三秒,吴雨希就转到别的地方去。她经常戴着她生日从哥那里收到的礼物耳机,把一切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喜怒不形于色,有这个阶段孩子常有的那种自以为的酷。
左钰觉得是吴雨希的叛逆期到了,但后来的种种表明,他实在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