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回应,女孩再次开口:“需要我找人来帮忙吗?我们的队医非常专业……”
“不行!”安德烈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嘶哑。“抱歉,原谅我的语气,我有些不舒服,请问你身上有抑制剂吗?”克莉丝摇摇头,又发觉对方看不到,连忙开口,“没有,我可以帮你叫人来。”
谢天谢地她不算真正的alpha,否则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安德烈想到这里,语气平和了许多,“请帮我叫尼特学院的队医劳拉,麻烦你了。”
克莉丝也不想多呆,冠军和亚军共处一室实在有些尴尬,更何况不到半小时之前他们还在场上厮杀。于是她转身开门,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拧不动把手。她用力推拉,门像是被卡住一般纹丝不动。
女孩傻眼,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个时候添乱。她拼命尝试打开这扇门,弄出不小的动静,安德烈还以为她要把门拆了。
完了,被关在这了。alpha犹豫着要不要喊人过来,下一秒忽然被一只炽热的手掌捂住了嘴。安德烈附在她耳边剧烈地喘息着,腿软的随时都要支撑不住,像是知晓他心思般恳求道:
“别叫人,拜托了……”
男人似乎随时都会晕倒,克莉丝连忙扶着他坐下。她理解对方不想被人看到易感期的状态,便轻声安抚说,队友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然而这些话语起不到什么作用,安德烈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混乱,身体的本能叫嚣着鼓动他做出出格的事。他无意识地靠在克莉丝身上,紧抓着她的衣服不放。
克莉丝被空气中浓郁的咖啡味熏得头昏眼花,虽然她不会受信息素影响,但这么强烈的味道冲击头脑让她也有些迷糊。为了保持清醒,也为了让安德烈振作一些,克莉丝开始转移注意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安德烈听不清女孩在说什么,只觉得对方唠唠叨叨真的很烦,他好想用什么让她停下。于是他抬起头,毫不犹豫堵住了女孩的嘴——用自己的。
啊,终于安静了。
安德烈先是缓慢地舔弄试探着,甜甜软软的,有点像果冻。他好渴,这样完全不满足,干脆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不断加深这个吻。
比赛已经结束,克莉丝的体温早就降下来,略低的体温对此时连呼吸都滚烫的oga来说简直是久旱逢甘霖。
安德烈的吻技不算好,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更是一通乱亲,捧住克莉丝用力啃咬,克莉丝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时终于清醒过来,猛地推开对方。
谁知男人像八爪鱼一样缠过来,不管不顾地想要继续亲吻。克莉丝胡乱躲着,安德烈的嘴便不停地落在她的脸、眼睛、脖子上。
这段时间她算是见识过发狂的alpha是什么样了——拜奥斯卡所赐,她知道这时候讲道理对他们来说纯属对牛弹琴,干脆坐起来,扬起手朝他脸上扇去。
“啪”清脆的一声响,男人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动作停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安德烈队长,我可以安抚躁动的alpha,如果你信任我,我可以尽力一试;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把你打晕然后再叫人来,你选哪个?”
然而安德烈迷迷糊糊只听到“安抚”“信任”之类的词,他已经在刚才亲吻的过程中彻底失去了神智,便胡乱点点头。克莉丝不明白他的点头究竟是同意哪一项,又有些狠不下心真的将他打晕,干脆直接掰过他的脑袋露出脖颈,手心覆盖了上去。
随后她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