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书里面写得很清楚,这个游戏里面的所有npc都是用了最高级的ai作出的虚拟人类,各有各的性格和设定,在不ooc的基础上,会对玩家的不同行为和身体反应作出相应的响应。
由于头盔直链神经,这游戏对于玩家的身体反应和潜意识的掌握更是意想不到的精确。
因此副本的简介中对于取向并没有明确的指向性,也不会特意询问玩家有关性向的问题,毕竟只要不开直播,这种游戏的私密性质还是相当强的。
根据性格和性趣的不同,每个人的剧情走向都将不尽相同。
有些人喜欢一对一,有些人喜欢众星捧月,还有一些人嘛……嘿嘿嘿。
很明显,g-ga的游戏架构师们觉得,只要根据玩家的潜意识延伸剧情,保证大家都玩的开心就可以了,毕竟真草爽了,谁又在乎弯直上下呢。
但是总有些人不愿意认清自己,试图用世俗的遮羞布掩盖自己的本性。
架构师们只考虑游戏性,却不懂人心。
若是不做内测,就这样草率的上市,说不定也会得到很多真心实意的差评。
眼见着桑易像板凳烫屁股一样蹦到地上,小脸红得像烧开水,这么失态的表现自然不会被这群察言观色满级的npc们轻易放过。
他没注意到前面几排有人扭过头来看他,又在被狗腿们发现前转了过去,眼神寒凉,默默的记住了他的表现。
“学,学长……对不起学长……我……我我我……”椅男跪在地上,弱弱的出声道歉。
在这个学校,无论年龄和学级的高低,下位者必须称上位者为学长/学姐。
金字塔尖上的桑易,即使学级不高,也是所有人的学长。
“谁t让你说话了?”、“就你家凳子会说话是不?”
椅男一开腔,那几条狗腿立马反应过来了,这帮人身量极高,腿比桌腿长,本来舒舒服服的坐在桌子上,簇拥着桑易撑场面,现在全跳下来了,把椅男团团围住。
他们一个个挤眉弄眼的发出嚣张至极的“哼~”、“哈~”、“嗯~”的声音,恐吓着对方。
说真的这画面真的有点滑稽,杀马特狗腿们那五颜六色的头发那是相当的尴尬,现实中要是遇到这么一群人,他一定会绕道走,但一想到这是个黄油,桑易对这个展开竟然意外的接受度良好。
毕竟他们是在为自己撑腰,看着那些毛毛楞楞、花花绿绿的鸡窝头,他竟然还有点想笑。
这不是个贵族学校吗,为什么贵族学校会有这种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笑,他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一想到自己现在是个不良纨绔,整个学校的一哥,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释放所有的压力。
台上的老师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真是让人痛快。
这里是游戏,是只属于他的世界,他现在就算把这个衣冠楚楚的狗屁老师扔去给狗日也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这个认知让他的腰杆挺直了。
瑟瑟发抖的椅男吓得几乎当场尿出来。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学长……求求你……学长……”
还好有狗腿撑场面,不然他可差一点就要失态了。
咳咳咳,角色扮演游戏,可不能ooc得太过严重。
桑易踩着方步走到他面前,一脚踩住他的手,弯腰拽起椅男的一绺半长不长的头发狠狠向上拎起,不顾对方在疼痛中爆出的挣扎,将他的脸拉高到几乎与自己平视的高度。
他的记忆逐渐补全,眼前的这个椅男,是本次期中考试的第一名,是他最恨的平民优等生。
作为年级第一的奖励,他赏赐对方做自己一个月椅子的机会。
本来以为这家伙会不堪受辱的退学,结果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下来。
可这家伙竟敢第一天上岗就冒犯自己,真是条不听话的狗,他可不能放过这个立威的机会。
桑易脚下使力,带着点小高跟的皮鞋狠狠的碾痛了对方的手骨,听那吱吱咯咯的声音甚至产生一种骨头断掉的错觉,椅男在疼痛中煎熬,发出恐怖的惨叫。
桑易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但是现在听了却只觉得痛快。
真奇怪啊,守法良民进了游戏,竟然也能这么残暴。
这可是直播,即使人不多,也一定有人在看着他,他可不能ooc。
桑易如此安慰着自己,然而手上的力气却是一点儿也没放松。
那几绺头发竟然被他生生拽断,又被随手扔到地上,那毛油腻腻的,触感异常的真实,也异常的恶心。
“呸,真恶心,拖走!”
桑易一口唾沫吐在椅男脸上,抬脚就往外走。
狗腿拽着椅男的腿,把他往教室外拖去。
整个房间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桑易走的很快,像风一样掠过前排的同学们,但是除了一双靛蓝的眼睛之外,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回头看他。
桑易没有注意到那双眼睛,他身板挺得笔直,就像的他凯旋的兄长一样气宇轩昂的踏出教室,看都没看讲台上的老师一眼。
椅男被一群人拖进厕所,现在是上课时间,这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啪!”
桑易一进门,一个红头发的狗腿反手把门锁上。
“给我进去!”
银发的美人穿着黑色的短裤和小皮鞋,上身是一件男女同款的白色水手服,现在是夏天,整个学校的男生都这么穿,凉快。
然而同样的一件衣服,穿在狗腿们身上,和穿在他身上完全就是两种效果。
一个是糙汉,一个是美景。
桑易肩膀不太宽,单薄的胸脯被轻薄的水手服衬得极其玲珑,行走和呼吸间都能顺着领口看到里面那细嫩的肌肤。
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单薄又玲珑,长得又漂亮,皮肤也过于细白,很难和男子汉气概扯上什么关系。
只有桑易坚信自己是个大老爷们儿,只要发财了,迟早能找到女朋友的那种大老爷们儿。
浑身赤裸的椅男被这衣冠楚楚的小坏蛋一衬,果然更显得变态了。
他早就吓萎了,现在正跪在瓷砖上抱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缩在便池一角。
那团刚才还精神得要命的东西,现在在胯下堆成一团,看上去依然很大一滩,但是完全不复之前的雄伟。
和它的主人现在满脸泪水的窝囊样倒是相得益彰。
桑易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胯下,鞋尖揉搓着那团软趴趴的肉。
带着恐惧的热量从柔软的真皮鞋底下传来,感觉就像某种按摩,一根软软的勾巴被圆润的鞋头搓成千百种形状。
桑易越踩越舒服,越踩越起劲,一只手抚了抚对方的后背,脚尖点着对方的蛋蛋,逐渐增加了力道。
“硬啊?怎么不硬了呢?刚才不是还挺有本事的吗?”
“我……我我我……对不起……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感受到蛋蛋受到挤压,断子绝孙的威胁把椅男的冷汗都吓出来了,他浑身湿漉漉的,瘫在地上越蹭越远,几乎贴到墙边的小便斗上。
“看这难舍难分的样子,你就这么喜欢小便池?不如……你来把它舔干净怎么样?”桑易笑的很甜,声音很美,但是吐出却是魔鬼的字句。
椅男拼命的摇头,一张脸被鼻涕和眼泪浸得一塌糊涂。
“舔吧,拿出点诚意来,舔干净了今天就放过你。”桑易松开脚,松开了脚下那只被自己踩得扁扁的倒霉蛋蛋,抱臂等着看好戏。
“呜……我……我……呜呜呜……”椅男似乎已经被逼到了极限,看着便池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绝望。
他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考进这里不容易,他仅仅只是想好好学习,用成绩改变自己和家人的未来而已。
他错了吗?
那一瞬间他似乎想要一头撞死在便池上,然而抖了半天,最后那对肩膀,还是很颓丧的瘫软下来。
……他竟然伸出舌头来了。
红头发的刺头狗腿掏出手机准备拍照。
然而正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扰自己打狗?桑易横眉立目的转头。
一个男生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非常华贵的礼服,桑易认得这套衣服,是银叶公学花样繁多的校服之一,这身三件式的典雅礼服外套又厚又笔挺,通常只在学生们参加毕业舞会或者竞选干部时才会穿着。
现在可是夏天,还真是装逼不嫌天热。
桑易从来不穿这身衣服,他有得是更漂亮的新礼服可以换。
门口的男生把手里一大盘钥匙塞到身后的保安手里,走了进来,把门从身后给关上了。
这人有着一双叫人看了就忘不掉的蓝眼睛。
他和桑易一样,都是一身生人勿近的气质,但是桑易偏向残暴,令人不敢靠近,而此人则更是高雅,使人自惭形秽。
但若只看脸的话,确实是个和善的青年,长相虽英俊,却不逼人,笑起来很是招人喜欢。
一看就是老师和长辈们的乖宝贝,呸。
然而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他竟然认出了对方,虽然他花了足足半分钟的时间才对上号,也就破天荒的没能在第一时间叫狗腿把对方给扔出去。
“你是……学生会长?”
明明是走进厕所,可会长这几步迈得却活像要走进礼堂开学生代表大会一般。
被他的气势所慑,狗腿们竟然也没能第一时间把他给赶走,一伙人就这么看着这家伙一步步走到椅男身边,把他扶了起来,拽到自己身后。
明明椅男身上肮脏极了,但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扶的,愣是一滴都没沾到他自己身上。
他就像没看到那群五颜六色的杀马特军团扭曲的表情一样,友善的冲桑易一笑。
“学长,别来无恙啊。”
这么一会儿,桑易已经想起这家伙的出身了。
学生会长是帝国首富之子,金鸾帝国皇室骄奢淫逸,挥霍无度,早已被资本把持了经济命脉,若不是军权尚未旁落,怕是老早就被吊路灯了。
某种程度上说,在这个蛀虫遍地的国家里,首富也就相当于土皇帝。
这种设定怎样都好,总而言之,虽然名义上桑易还是他的学长,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但却还真动不了他。
但是他问自己这个做什么,npc还考记忆题?
他搜肠刮肚的想啊想,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副本介绍里也妹说啊。
“……在家呗,还能在哪?”桑易不耐烦的糊弄。
“你的父母,加上你哥一家四口,坐游轮去北极看极光,庆祝你哥哥家的龙凤胎满月去了。”看美人一副愣怔的样子,学生会长得意的扬了扬嘴角:“怎么自己家的事情你还没有我一个外人清楚,家里办这么大的宴会你都不知道?”
“……”玩家无法得知人物本身不知道的信息,比如桑易至今也不知道那个椅男的名字,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也是一样。
桑易不知道父母的去向,自然是因为他所扮演的纨绔二公子并没有收到生日会的邀请。
他的父母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过他了,只有哥哥偶尔还给他发消息,但他也不记得自己一双侄儿侄女的生日,就这样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无比自然的丢弃在了这所学校里。
“看你这样,我就不指望你记得是哪艘船了,直接告诉你吧,他们乘的是金鸾公主号,去年皇帝陛下赠给公主殿下的生日礼物,你妈还真是得宠啊。”
“当然,这次皇帝陛下也会出席。”
看着桑易发呆的样子,他只当对方被家人嫌弃,伤心了。
其实桑易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两眼发直的出戏而已。
为什么一个黄油会有这么细致的设定,这帮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到底都在搞些什么?
笑起来甜甜的小酒窝呢?柔顺的伏在自己胯下、超可爱的女孩子呢?短到齐b的水手服呢?
他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听一个男人讲这个,他已经过载了,真的,头顶快要冒烟了。
他现在觉得这个游戏真的应该回炉重造一下,真的。
然而无论他听没听懂,重头戏都还在后面。
“不过呢,你也不用伤心,看好了。”蓝眼的学生会长将手机怼到他的面前。
手机显示着新闻版面的头版头条,显示着一条残酷的消息。
“金鸾公主号沉没,公主一家已确认丧生,皇帝陛下生死不明。”
……哈?
桑易傻眼了。
啊?自己的便宜爸妈死啦?
那又怎么了呢?他见都没见过这俩人。
这不是个后宫游戏吗?就让自己靠屌日遍全校,获得女孩儿们的大臣父亲们的支持一路登基,走上人生巅峰呗。
很明显,此时的他丝毫也没意识到这条新闻对如今的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学生会长慢慢走到桑易身边,仿佛掠食者在接近什么无路可逃的猎物。
他贴的太近了,人高马大还居高临下。
桑易宅了太久,冷不丁被这么一个假正经且行径诡异的男人接近,他只觉得浑身不适。
看在会长眼里,对方似乎被这行为给冒犯到了,正满脸警惕,试图撤步远离自己。
虽然明知道对方是个坏东西,但是这银发美人的脸蛋就像花瓣一样娇嫩,靠得近了似乎还能嗅到一股幽香。
熏得他快要醉了。
“你……你们在等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我轰出去!”桑易感觉不安全了,这次轮到他逃跑了,他一边捂着胸口向窗边退去,做出防御的动作,一边色厉内荏的叫唤着,他依然在试图使唤自己的狗腿们。
但不管他怎么叫,这次都再也没有人来了。
狗腿们举着手机看新闻,没有人有空把时间分给自己,所有人都在研究手机。
这条新闻刚一爆出,就被顶上了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怕是全校只有在卫生间里忙着欺负人的自己没看到了。
银发的小坏蛋裹在一身薄薄的水手服里,那轻薄的布料被卫生间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射得透明,透出底下雪白的肌肤,那单薄的身子仿佛一张纸,捏在手里轻轻一撕就会坏掉。
小脸上充满了恐惧,看得出小美人是真的紧张了,那张平时总会吐出恶言恶语的半点朱唇都被抿到看不见颜色了。
怕什么呢,原来你也知道这世上有报应对吗?
会长笑了,他一把捉住桑易的手腕,把他的两手制在窗边,桑易太紧张了,两条腿都在抖,毫无还手之力,慌乱的踢蹬怎么也踢不对地方,只能眼睁睁的任由男人的右腿抵在自己的双腿间,把自己顶在窗台上。
男人的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像条毒蛇一般,顺着短裤和水手服之间的缝隙钻了进去,抚上了美人的腰。
真不愧是皇室娇养出来的掌上明珠,真是一副漂亮的皮囊。
会长一边揉搓着指腹下细腻的肌肤,一边默默的感叹。
长得这么漂亮,心却那么黑,可不能轻易放过这种小坏蛋。
他越摸越过分,在胸前的点樱上各自狠狠捏了一大把之后,那火热的大手竟然一路就向下滑过去了。
桑易合不拢腿,脚尖着地又使不上力,急得直蹦,却被膝盖狠狠向上顶住腿间,小穴娇嫩的肉隔着又薄又柔软的短裤布料卡在对方的大腿上,顶得他浑身一僵。
“我我我……混蛋!……索拉,索拉……索拉!”
他没有忘记这只是个游戏。
然而索拉没有反应。
“索拉……,索拉!”桑易一急。本来在心里念叨着的名字,竟然说出了口,还特别大声。
“什么索拉,索拉是谁?”见他走神,学生会长一只手狠狠的捏着他的屁股,攥得软肉生疼:“看着我!”
桑易浑身一抖,怔怔的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这里可能是他浑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又弹又滑,摸起来确实上瘾。
好摸是好摸,可那也不能一直摸啊!
桑易动弹不得,感受着对方手指上握笔握出来的茧子划过细腻的皮肤,在柔软的臀肉上按出凹陷来。
那里……明明……从来没被人摸过的……
仿佛有什么羞耻的液体顺着单薄的裤子流下,打湿了底下的布料,那温暖的液体又黏又滑,浸润了礼服裤子,洇到了对方膝盖上。
这股湿意实在很难忽视。
“?你尿了?”
桑易噙着泪水,拼命摇头。
被人逼到这种墙角,他已经不知道是承认自己湿了更丢人,还是说自己尿了更丢人了。
他什么都不敢说,他还能说什么,说自己长了个逼?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在欺负人的时候,还可能是被男人贴近的时候,当然最可能的还是被膝盖顶住小穴……还被人用那种色情的手法摸屁股的时候。
总之,在这种极度紧张,极度挑衅男性尊严的时刻,他竟然没出息的湿了。
这不争气的雌性器官,竟然在这种时候率先缴械投降了。
它想干什么啊!啊?
学生会长也不傻,他现在手正按在人家屁股上呢,尿不尿的他肯定最清楚。
真是尿的话,现在早就闻到味儿了,八成还得淌他一手。
可是自己和小坏蛋都还香香的。
虽然对方确实很漂亮,但是确实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的,会长有一次趁着桑易上厕所偷偷瞄过,他确定这家伙肯定是有家伙事儿的。
该不会是被自己给摸射了吧?
哪有人被摸摸屁股就能泄身的?看不出来这家伙出身高贵,却是个天生的贱种。
学生会长起了好奇心,在桑易恐惧的注视下,那大手顺着股沟滑向了前面。
“这不是有枪吗,还说你没尿,诶……这是什么?”
桑易呼吸加快了,腿软得更厉害了,几乎要从对方膝盖上滑下去。
一根作乱的食指,被淫水打得湿哒哒的,在他的花穴口胡乱的戳,好巧不巧,正压在他的花蒂上。
会长确实是被惊到了,他松开钳制着对方的手和腿,任由桑易像个断线的木偶一样滑倒在瓷砖上。
“哈……哈哈哈……这是,这是逼?你竟然长了口女人的逼?还……还湿了?真贱呐……真不愧是……”
他伸出手来,递到桑易的眼前,那上面黏糊糊的全是透明的液体,连在拇指和食指之间,颤颤巍巍的拽出一条纤细的黏丝来。
“来,看看你淌的水,都拉丝了。”
他在桑易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那淋满了淫水的食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草……哕……”他桑易今天算是长见识了,长了这么大可算是见着真变态了。
g-ga,你们玩的是真花啊。
桑易那又惊又怒又惧还掺杂着一丝丝恶心的表情给会长带来了极大的享受。
这还只是开胃菜罢了,现在整个学校都可以对桑易为所欲为了。
这只小坏蛋还敢生气,很明显,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现在是时候让他用身体体验一下自己造下的孽了。
会长舔完了手上的液体,转向了躲在自己身后探头缩脑的胖虎……啊不,是椅男,温柔一笑。
“时间交给你了,想做什么都随你便。”
“你……你要干什么?”桑易慌了。
椅男没敢动,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桑易,美人跪坐在地上,已经被会长欺负到眼尾发红,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会长把他从身后拽出来,给这个裸男拍了拍不存在的衣摆,又整了整空气构成的领子,让他得以挺胸抬头的站在桑易面前。
“勇敢点,他现在处在这所学校的最底层,已经再也不能欺负你了。”会长绕到椅男身后,有意无意间,像个城墙一样堵在前往厕所门口的必经之路上:“他欺负了那么多同学,你应该好好好教育他不能那么做。”
“怎……怎么教育?”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尝到自己行为的苦头,认识到那些行为是不对的,就像我刚才那样。”
……他妈的,老子可没摸别人的批还舔手指头。
桑易恨恨的想,眼神也变得极其气愤。
“你看,他竟然还敢瞪人,这说明我给的这点儿教育还远远不够,不过呢,这种时候还是需要你们受害者亲自上阵,效果更好。”会长笑的既无辜又温柔:“现在是你的时间,不需要问别人,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混蛋,这家伙绝逼是不敢直面自己脱身后的怒火。
草……草!等老子脱身之后绝对不放过他!
并没有太多时间留给桑易在心里放狠话,他的处境实在太过窘迫。
椅男似乎被会长的煽风点火给激活了,他就像打开了什么勇气开关一般,那些曾经受欺负的憋屈记忆源源不断的转化成怒火,整个人似乎都被血性给支配了。
他一步步的靠近桑易,两眼发直,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一些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听得懂的话。
桑易还蹲在地上,狠话让他的心恢复了一些力量。
对方逼得越狠,他就越是生气。
拿个手机逼逼赖赖几句就想让他服软?
还他妈扣自己的批。
他怎么敢的?
妈的,他活了21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像个即将被强奸的jk一样双手抱胸萎顿在厕所里。
登不出去又怎么了?
没人可以这么欺负他,游戏里也不行!
桑易恶狠狠的瞪着逼近的椅男,
虽然还浮红着的眼圈显着降低了他的威胁等级,但他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吃素的。
他的身高才刚刚调成181!一米八+的男人永不言弃!
他就着目前敌高我低的现状,拿出全身的体重,狠狠一个擒抱,一头撞到椅男的腰腹间,将对方撞得一趔趄。
他低头从站立不稳的椅男腰侧挤过去,借着这一个猛子撞出来的空档,一头扎进旁边的厕所隔间。
厕所门口全是倒戈的狗腿,对方人太多了,桑易根本无法与之缠斗。冲过去死路一条,他又不傻。
但隔间可就不一样了。
这银叶公学可不像桑易以前念过的破高中,那厕所隔间就是个脏兮兮的布帘子,连个门都没有。
这里的厕所干干净净的,瓷砖和便器都锃光瓦亮的,隔间门更是实木板材,顶天立地的,连个缝都没有,只要一上锁,八百个人在外面踹都打不开。
他就不信这帮人能都不上课了,就锁着门在隔间门口蹲自己一天。
等下课了,男厕所进不去,自然有人叫保安来开门,给自己解围。
再见吧傻逼,爷不伺候了。
果然没有人想到这么无耻的手段,桑易很顺利的一个猛子扎进了隔间,他一秒都没犹豫,冲势一尽,立马扭头回去锁门。
眼看着就能逃出生天,他嘴角咧得很开,甚至快要笑出声来。
可是这个门,却是怎么都关不上了。
“草!”桑易狠狠的推门,但是不管他怎么推,都还有一条缝。
巨大的恐慌中,他爆发出了难以理解的力气,实木门板都快被他推得变形了,可这门就是关不上,那道挤的微弯的门缝就像在嘲笑他一般。
他怕极了,上下扫视着门缝,想知道是什么卡住了自己的生门。
门边有一根倒下的拖布棍子,他急切的把它踹出去,继续狠狠的拽门。
但是他已经没机会了。
一只手从门缝里伸进来。
这手后面还跟着礼服的黑色袖子。
他浪费太多时间了,门被强硬的按开,拽住他的手越来越多,每一只手动作间全是不容拒绝的狠戾力道。
他被自己的狗腿强硬的拖了出来,扔在地上。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被放开,那些手始终狠狠的按着他。
“真是学不乖啊……少看着一眼都不行。”会长还在笑,可是桑易快要被他给吓哭了:“不要怕,做错了事的坏孩子就要受罚,明白吗?”
桑易的前狗腿们人高马大,本来是他充门面用的东西,但是现在他们的力气却全使到自己的主子身上去了,桑易躺在冰凉的瓷砖上,两条腿徒劳的挣动着。
会长冲椅男歪了歪头,示意他过来。
“椅……椅男,你敢!”
无力的威胁起到了反效果,椅男的眼睛顿时红了,他抛掉了最后一点犹豫,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你给我记住,我叫左天衡,我叫左天衡啊!”
他就像发疯了一般,狠狠压到桑易身上,一把撕坏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夏装校服,于是那因为缺乏锻炼和阳光直射而雪白的小肚子,和虽单薄却柔软的胸脯都赤裸裸的暴露到外面了。
椅男……左天衡的大手狠狠的揉搓那些细白的娇贵皮肉,掠过的地方全都被按出了红红的印子。
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桑易身上那股莫名的香味儿顿时更加明显了,闻得人心烦意乱。
那根本不是什么衣服上的留香,纯粹是他身上的皮肉香。
左天衡身量不也不低,仔细一看身上的肌肉线条竟然还十分鲜明,他整个人压在桑易身上,拽他的裤子,桑易挣脱不了身上的那些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短裤被一寸寸的扒掉。
在挣扎中,他的一只小皮鞋飞了出去,掉在了一边的小便池里。
因为还有另一只鞋子卡着,短裤并没有被完全褪掉,而是横在小腿间,就像一对脚镣,把他给牢牢铐在原地,连蹬腿儿的余地都不剩多少了。
他流着眼泪,看着左天衡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把那根被自己亲脚踩过的东西给重新弄硬。
这花不了多久,毕竟这家伙刚才只需要看看他的脸就能硬起来。
而他现在衣衫尽碎的被按倒在地上,双腿更是被裤子卡得无法并拢,因恐惧和紧张而虚弱的几把软软搭在柔软的小腹上,皮肤比水手服的碎片还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