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私人更衣室极其注重隐私和空间性,只要不是主动打开,没有人会知道一间不大的更衣室发生什么。
“啪啪!”
“啪啪!”
马鞭材质较硬,真皮鞭子鞭尾打在身上瞬间能出红痕,尤其在喻默极度兴奋的情况下,她越兴奋挥鞭力气就越重。
周淮景双腿叉开,背对着喻默跪在地上。两指宽的缰绳自他的手腕,攀上肩膀,呈“x”型交错,最后绕到身前。
身上的衬衫已然脱下,山峦般的背脊布满了密密麻麻狰狞可怖的鞭痕,如同崩裂开来的沟壑。
喻默停止抽打,走到男人背后,马靴踏地发出“吧哒吧哒”的声响。她伸手一把抓住周淮景的头发,然后将人往后一拽。
这是相当淫靡的一幕。
周淮景的身体还沉浸着鞭打的兴奋中,不受控地颤栗着,他眼神涣散,口里咬着缰绳,粗糙的皮绳不断摩擦着唇角,整块唇瓣变得猩红艳丽,分泌出的口涎成了最好的点缀。
他看见主人在看他,相比于他,主人看起来平静极了,她眨动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睛,似乎在欣赏他。
他希望得到夸奖,可他更想得到更多的惩罚。
狗的欲望旺盛又扭曲。
所以他故意挑拨,他站起身,用鼻尖蹭着主人的胳膊,询问道:“我做得好吗?”
语气轻佻,仿佛所有一切只是他的配合,一位虚假的表演者在配合一场演出。
没有一个主奴关系中,没有奴隶会有资格忤逆主人,更不容许任何的欺骗,哪怕他们现在还没签署正式的主奴协议。
显而易见,这些鞭打并没有满足这只狗。
他在说她不行。
喻默眯起眼,松开头发,逐渐向下移,摸到缰绳交错的结口,五指合拢朝下狠狠一拉,几乎立刻,周淮景仰起脖子,口中的缰绳越来越紧,嘴角勒出一道白痕,脸色因为缺少氧气开始变得青紫起来。
“答应我,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以及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射出来!”
马鞭打中膝窝,喻默松了手,周淮景跪了下去。又一鞭子打在肩膀,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潮红艳丽。
“立刻回答我,我的公狗。”
喻默踩上他的乳头,马靴底部残留着泥土,又干又涩,更要命的是,她还在若无其事捻着鞋底,力度重得几乎要揉碎那枚红豆。
周淮景屈腰垂头,将唇落在喻默支起的膝盖上,如果不考虑他是跪着的且亲的是膝盖,这会是一个完美绅士亲手礼动作。
“是,我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以及我绝不会射出,我的主人。”
我的骑士小姐,我将永远做你绳下最忠诚的狗。
他是自制力很高的一个人,极高的自律,近乎苛刻的生物钟,适应了隐藏情绪和忍耐痛苦。
忍到一定极限时,一些东西对他来说会变得无比平常。
忍耐分很多种,痛苦、兴奋、无奈、逼迫、不可告人的……但没有一种可以形容此刻的他。
喻默是一位非常有技巧和手段的调教者,她几乎了解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锁骨、臂侧,胸乳,胯骨、龟头、蛋袋、膝窝、脚掌……
每个部位不同力度,马鞭在她手里仿佛一根无比丝滑的绸带,悬吊起他所有感官,让他炙烤在热浪,悬溺于海底。
背脊和胸前全是鞭痕,因为抽得重,一些皮肉显出紫红色的血块,丑陋又触目惊心,同时也能彻底勾起人骨子里的摧毁欲。
喻默神色晦暗,马鞭勾画着周淮景身上的鞭痕。莫名的,她想起了娃娃玩偶。
她不喜欢娃娃—尤其是美丽可爱的完美洋娃娃。
小时候有段时间她很痴迷娃娃,每次放学路过娃娃商店她都会一个人背着小书包站在橱窗外看很久,但她一次都没有进去过。直到有一天热情的导购员半推半就将她拉进了商店,笑眼盈盈问她喜欢哪个款式,可以回家告诉爸爸妈妈买给她。
喻默盯着站橱窗里的穿着繁杂裙子的可爱娃娃,没忍住,她伸手捏了捏娃娃手臂,硬的,冰的,再用力也不会出现任何痕迹,完美却毫无生命力的人类替代品。
一瞬间,所有的喜欢达到顶点随即落入谷底,产生了所谓的恐怖谷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