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橘红色的灯火暧昧,檀木味的熏香在空气中弥漫,大床上养眼的男女鼻息急促紊乱,他们难舍难分。
渐渐得希尔妲感觉到了自己的小屁股下面顶起来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但今天她并不害怕。
而公爵大人的额头又和第一次一样开始冒汗,他被这件貂皮睡衣搞得快热死了,他又开始骂男仆,为什么总在他要上膛的时候给他裹粽子。
他现在敢怀疑他们一定是他春宵路上的山体滑坡。
公爵大人松开了小棉花糖的腰,他试图掰扯掉这件厚实的貂皮豹纹睡衣,但因为现在女上位的动作,他显得很不灵活,衣服怎么掰都掰不下去,它像镶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其实塔隆做爱的次数不算很多,而且都是别人服务的他,因为他是近几年才开始抗起的药,易感期差不多一年俩三次,所以也是由于他身体实在扛不住了,才起身去的高级鸭所,毕竟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得适当得临时标记一下。
他不是那种禁欲感爆棚的alpha,单纯只是格格不入得不喜欢oga罢了,也可以说在这个只有男人的世界,他却对男人硬不起来,甚至有些时候这令他觉得十分恶心,全靠得易感期爆发出来的信息素支愣起着他的大兄弟。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这是自己身上怪异的问题,但直到他遇见了小棉花糖,他才发现自己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人,他意识到了他确确实实不喜欢男人,而是喜欢名为希尔妲的她,这名为女人的生僻词。
言归正传,公爵大人现在的信息素也依旧紊乱,他很容易发热和焦虑,毕竟他并没有成功得进行永久标记,他这段时间也是尽力憋着自己,一直照顾小棉花糖的情绪,这让他忽视了自己身体上的问题。
而威尔给他的介意是再试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就另外再为他们修整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