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立刻将头埋进被子里,哽咽得否认道。
“哦别这样。”她摇了摇将自己裹成大粽子的他,“你才应该是小哭包,或许该轮到我叫你小宝宝了?”
有些时候,希尔妲感觉自己才是这段感情里的领导者,他虽然年龄比她大一些,但有时候他的行为和举动总是显得十分幼稚。
“宝宝以后再也没有汪汪了”塔隆越来越伤心,他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淌,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得悲伤过了,他痛心道,“没有汪汪了”
其实公爵大人一开始是试图想从这焦虑的悲伤中走出来,但他发现他根本战胜不了这完完全全被心碎左右了的易感期。
希尔妲用手扒开了他的被子,为他抹起眼泪,他长长的银睫毛湿答答的,她低头吻过他白皙的侧脸,“你这样让我心疼。”
说罢他就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哭得更凶了
“早上不是和你说了嘛。”希尔妲上下安抚起他颠荡起伏的后背,“我们先等奥利给先生的回复,我只是想回去处理一些事情,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那天在奥利给的魔法笔记中,希尔妲有看到关于召唤或传送阵一类的咒术,只是奥利给告诉她,要想使用这些咒术,必须得到魔器,但自从那间“教魔塔”开始衰败,魔器也渐渐消失匿迹,不过他有一位住在邻城的挚友,他或许会有他们想要的魔符。
塔隆终于抬起了头,他朦胧得看向她,伸手将她拥抱得很紧,“汪汪,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她想了想,“和这里其实差不多,只是会有许多像我一样的女人,不单单只有男人。”
他沙哑得嗯了一声。
“我在那儿是开宠物店的。”她回拥住他。
“这个我知道,你最喜欢小仓鼠。”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