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柳清清醒来已经过了好几天。
这几天她已经完全了解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她现在的名字也叫柳清清,年龄十六岁,上个月才成亲,丈夫是上官寰宇。
柳清清是将军府的嫡小姐,父亲是大夏国的威远将军,战功赫赫,名扬天下,目前在边境,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如今没有嫡母,只有一个年迈的祖母。柳清清的亲生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病故,如今府里由一个姨娘管家。
她上头还有两个哥哥,柳君越和柳君衡,她是将军府唯一的嫡小姐,备受宠爱,从小娇惯着长大的。
两个哥哥都是姨娘生的,在府里地位远不如她,祖母疼爱,又没有嫡母管教,柳清清的性子自然好不到里去,刁蛮就算了还喜欢无理取闹。
“小姐,老夫人差人来叫您去用膳。”小丫头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道。
柳清清放下半天都没有翻一页的书,起身让丫头给她整理裙摆,小丫头叫樱儿,是柳清清的贴身丫鬟。
“樱儿,夫君去哪里了?”
“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樱儿并不知去了何处。”
想到昨夜的疯狂,柳清清脸上微红,他倒是精神好,把她折腾到半夜,到现在腿还是软的。
进了福寿堂,上首坐着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满头华发,围了一条猫眼石抹额,身上穿着同色的衣衫,见到柳清清露出笑容。
“快来快来,早上差人去叫你,丫鬟说你没起来,现在饿坏了吧?”
柳清清靠过去,老妇人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拍了拍,“刚刚吃了点心,本来还不觉得,主母一提就觉得饿了。”
“淘气。”
祖母宠溺地点点柳清清的鼻尖,吩咐下人上菜。
很快一桌子丰盛的午餐被端上来,柳清清一眼就看到正中的紫宸玉液鸡。
上次她在祖母屋里吃过一次,鸡肉清甜软糯,一抿就化,味道鲜美,做起来也是十分复杂。
要选用皇家御园中饲养的乌骨鸡,以灵芝、人参等珍贵药材慢火熬煮,肉质鲜嫩,汤汁醇厚如玉液,食之可益气补血,增强体质。
她昨天不过是提了一嘴,没想到今天就上桌了。
将军府果然是奢华,侧面也看出柳清清之受宠。
吃了饭,祖母精力不济,惯例是要睡午觉的,柳清清陪着聊了几句就出来了。
刚出福寿堂就遇到一个人,人影走近,一身绫罗绸缎,满头金玉,婀娜多姿,她不认识。
看她站着不动,樱儿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姐,李姨娘过来了。”
原来是将军府唯一的姨娘。
柳清清想了下,作为她爹的小妾,也是长辈,还是行了一礼,“李姨娘。”
蹲了半天,也没听到李姨娘叫她起来,正觉得奇怪,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李姨娘正满脸惊愕地看着她。
樱儿也是一脸古怪,连忙将她扶起来。
这时候李姨娘说话了,“小姐这是做什么,这不是折煞奴婢了吗?”
大夏国最注重尊卑有序,虽然李姨娘是将军的小妾,那也就是半个主子,柳清清作为将军府正儿八经的主子,李姨娘见了她虽然不用行礼,但也万万不可能接受她的礼的。
这要是让将军和老夫人知道,李姨娘是要挨骂的。她以为这是柳清清故意羞辱自己,脸色自然看不到哪里去,语气不善。
柳清清流汗,心里嘀咕,难道我做错了?
李姨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带着丫鬟走了。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再保养得当,眉梢眼角还是难免能看出岁月的痕迹。
“小姐,您再不喜欢她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啊,如今府里毕竟还是姨娘当家的。”樱儿一脸担忧。
“我知道了。”柳清清心虚,她是真不知道会这样。
刚刚吃的有点多,她还不打算回去,带着樱儿到了园子里去逛逛。
如今正是六月,天气算不上多炎热但多走了几步还是出了一身汗。
柳清清用手扇了扇风,看到前面有个亭子,樱儿提议去歇一歇,她点头,朝着亭子走去。
将军府修建的很大,光一个花园估计都有两个足球场大了。
里面假山流水,花木扶疏,置身其中,要不是樱儿带路,她得迷路。
樱儿贴心的说:“小姐,您在这乘乘凉,奴婢去拿着茶水来。”
柳清清点头,看着樱儿走远,她在亭子里四处张望。
前几天因为不熟悉,她没敢出门,只去过福寿堂两次,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出来。
看到假山后面探出一枝开的正艳的花,柳清清觉得好奇走上前去看,这是什么花,从来没见过。
青黑色的枝干如同竹节,点缀着两三片叶子,嫩绿嫩绿的颜色,花瓣洁白,花心明黄,凑近还能闻到清香,她垫着脚去闻,脚下不稳,往前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她扶着树干站起身,听到有脚步声过来。
想来是樱儿回来了。
她往前几步,整个身形被假山遮住,打算吓一吓这个丫头。
凌乱的脚步声走近,她探出半张脸去看,差点惊呼出声。
一前一后两个人影纠缠着走来。
“好妹妹,让我亲一口,你不知道几天没见我有多想你。”男人一把抓住前面的少女,将人扯进怀里,凑到少女唇边亲下去,唇舌搅动的水声响起。
柳清清脸红了,想走,可身后是个死胡同,走不了,前面的两个人又打的火热,一时间进退两难。
“唔…别这样,等下有人过来…看到了。”少女睁开眼,把男人推远了一些。
“这里这么偏僻,谁会来呀,你就从了我吧小美人儿。”
他手上不停,将少女胸前的衣襟剥开,一对丰满的玉兔迫不及待地天了出来,粉嫩的樱桃在日光下晶莹剔透,男人两眼放光,一口含进嘴里,大力吮吸起来。
少女整个人被他抬起,抵在亭子上,一只手撩起少女的裙摆,腿挤进去,也看不清他怎么动作的,少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紧接着就是有规律的肉体碰撞声音传来。
“啊……别,有人……啊……”少女捂着嘴,还是抑制不住发出呻吟。
男人可不管有没有人,性器插进少女的小穴,奋力抽动着,带出阵阵白沫,每一次都是齐根进入,颠的她花枝乱颤。
“小妖精,你还嘴硬,明明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嗯?”
情到深处,男人和少女都发出满足的喟叹,交合之处滴落透明的爱液,被男人用手接住,吮吸起来,他眼眸微眯,笑道:“真甜。”
少女哼哼两声,然后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男人动作加快,然后猛地冲刺几下停了下来。
看到那边结束,柳清清松了一口气,她怕等下樱儿过来看到这一幕,那就尴尬了。
两人简单整理了一下,匆匆离去。
柳清清不敢出去就靠着假山,怕他们去而复返,可是刚刚的一切仿佛还在脑海里回放,她咬紧唇瓣,手指伸进去摸了一下,果然是一片泥泞,她叹息一声,打算自己解决一下。
中指探入抽插了几下,另一只手抚摸着胸前的凸起,可毕竟不是男人的性器,无论她速度多快都感觉差了一点。
又试了一会儿,高潮还是不来,她露出失望的表情。
“要不要我帮忙?”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柳清清吓了一跳,她朝着声音来源望去,一个男人正半蹲在假山上看着她,他眉目俊朗,一身邪气。
柳清清登时睁大双眼,此时春情荡漾的模样被男人尽数收入眼中。
“你、你什么时候在哪里的?”她连忙整理衣衫,转身要跑,才走两步就被跳下来的男人拦住去路。
男人步步紧逼,戏谑的看着她,“我都看见了。”
步步后退,抵着假山,柳清清根本不敢看男人的脸,“你看到又怎么样,走开别过来……”
男人将她禁锢在怀里,低头在她鬓边深吸一口,满足的叹息。
柳清清抖了一下,从他胳膊下钻出去。
男人扭头,长臂一伸将她捉回。
“你想做什么?”柳清清看着他灼热的胸膛,恼羞成怒。
“你说呢?当然是做爱了。”他亲吻着柳清清侧脸,吐息灼热。
大手从胸口钻进去,抚摸着柳清清的胸前的软肉,将挺立的红豆狠狠捏住。
柳清清挣脱不开,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男人吃痛放开她,她趁机跑走,身后传来男人笑声,她不敢停留,脚步飞快。
直到撞到端着茶水的樱儿才停下来。
“哎呀!”
“小姐!”樱儿扶起柳清清,跪下去,“都是樱儿的错!”
“没事没事。”柳清清心虚地回头,看到男人没有追上来松了口气,和樱儿一起回了自己住的清水阁。
柳清清一觉睡到傍晚,老夫人那边命人过来叫她去吃饭。
人一但年纪大了就见不得冷清,喜欢热闹,柳清清也是可以理解的。
等吃了饭出来,路过花园,脑子里自动浮现中午时的场景,她低着头不敢看去园子的路,加快脚步离开。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看年龄应该比自己大一些,能随意在后院出入的肯定是将军府的两位公子之一,就是不知道是大哥还是二哥了。
柳清清回到清水园,让樱儿打来了热水,直到整个身子就浸泡在热水里才呼出一口气,感觉毛孔都被打开了,昏昏欲睡。
房门传来动静,她回头,“谁,是樱儿吗?”
人影晃了晃,从屏风那头走来。
上官寰宇一身银白色袍子,面如冠玉,乌发用一根碧玉的簪子束在头顶,几缕碎发散在侧脸,更添一份风情。
鼻梁高挺,此时看着柳清清的目光,温柔如水。
“清清,为夫回来了。”他走到木桶旁,目光接触到她水下的身体,眼眸一深。
柳清清面上一热,捂着胸脯,背过身,“你今天去哪儿了?”
上官寰宇没有回答,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柳清清忍不住回头偷看,就见他脱了外衣,长腿正往木桶里跨。
“你…别过来…”
柳清清慌了,匆忙起身想出去,被上官寰宇拉住胳膊拖了回来。
上官寰宇含着她如玉般的耳垂,气息喷洒在她耳窝,痒痒的,她没忍住脖颈一缩。
“清清,想不想我,嗯?”
他的声音低沉,如同大提琴演奏,羽毛一样拂过她的睫毛,柳清清声如蚊呐:“想。”
上官寰宇笑了笑,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面对着自己,低头含住她的樱唇。
湿热的唇舌交织,一双手也没有停着,一路分花拂柳,来到秘境之地。
两根手指分开颤抖的花瓣,捉住肉珍珠,合拢手指,轻轻捏揉起来。
柳清清一颤,上官寰宇将她抵住木桶,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握着玉兔,掌心挤压着微微凸起的乳头。
“你…不要这样……嗯…”
上官寰宇抬起柳清清的小脸,强迫她看向自己,“叫我什么?”
柳清清害羞,想躲,上官寰宇不容置疑的将她固定住,她咬唇,如水一般的目光看向他。
这是她的相公,高挺的鼻梁,眼眸深邃,如此一张帅脸,光是看着就让她激动不已,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柳清清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相公。”她柔柔的呼唤,鼓起勇气,玉臂攀着男人的肩膀,小脸凑上去,主动献吻。
上官寰宇目光一动,不进反退,整个往后一靠,长臂搭着木桶边缘,柳清清被他的动作一带,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惊愕抬头,发现这个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相公?”
“清清帮为夫洗澡吧。”
柳清清犹豫了一下,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为上官寰宇清洗,从肩膀到胸口。
温热的皮肤下是薄薄的一层肌肉,手感很好,胸口软中带硬,她洗着洗着色心大发,忍不住捏揉起来。
上官寰宇的呼吸变得粗重,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动作。
手指划过腹肌,柳清清的眼睛亮起来,掌根贴着男人的腹肌,手感简直无与伦比。
呜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吃的这么好,这八块腹肌,太好摸了!
目光接触到他搭在木桶上的臂膀,第一感觉就是好长,她和自己的胳膊比对了一下,多出了一大截。
她小心翼翼将手放上去,轻轻捏揉起来,微微鼓起的肌肉,柔韧中带点硬度,她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爱不释手,将脸贴上去,小手滑到他的掌心。
手指调皮的在他掌心画圈,然后被上官寰宇捉住。
他眸色加深,将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清清,喜欢吗?为夫的身体。”
柳清清两眼放光,已经被迷的昏头转向,“喜欢!超级喜欢!”
上官寰宇胸腔震动,呵呵一笑,将她整个人拉过来贴住自己,大手扶着她的纤腰,将唇边她的手放入水中。
柳清清感觉自己手握住了一根滚烫,下意识想要松手,被上官寰宇捉住,死死压在那处,他目光亮的灼人,调侃道:“那…这里是不是更喜欢?”
手中如同握住了一只沉睡中的巨龙,柳清清能感觉到它逐渐苏醒,已经被鬼迷心窍的柳清清,完全意识不到即将来临的危险。
红着脸点头,“喜欢。”
她不光说,手上还恶作剧似的滑动了两下。上官寰宇闷哼一声,翻身将她压住,长臂搂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含糊不清的回答她,“我也喜欢,清清……”
双腿被男人抬起,架在臂膀上,上官寰宇跪在她双腿之间,虚扶着男根对准桃源之地,挺身推进。
柳清清只感觉到自己被缓缓撑开,忍不住昂起头,发出短促的惊呼。
男根被穴肉紧紧包裹着,里面峰峦叠嶂,如同一张小嘴不断吮吸着龟头,酥酥麻麻,他狠狠贯入,似乎想要将她贯坏。
柳清清咬住唇角,还是有零碎的声音溢出。
“清清,我快被你夹断了。”声音温柔似水。
话是这么说,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每一次撞击都将她顶出水面,木桶内水波荡漾,水花溅起,打湿了地面,倒映着交缠的两道人影,暧昧旖旎。
体内被塞满的感觉让柳清清空虚的穴肉得到满足,媚肉紧紧绞着男人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恋恋不舍。
玉臂攀着男人的脖颈,她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船,被海浪抛向天空,向着近在咫尺的明月伸出手,明月如同烟花般绽放开来,化作星星点点的月光洒落在她周身。
她挺起身,白玉般的身子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男人紧贴在她身上,吮吸着红樱,身下动作激烈,狠狠撞击着花蕊,龟头挤开层层叠的媚肉,塞进花心深处,那张令人魂牵梦绕的小嘴,将龟头整个含进嘴里,阵阵吮吸。
上官寰宇再也忍不住,将精液射出,滚烫的精液被穴内深处的小嘴一滴不剩的吞进去,似乎犹觉得不够般狠狠挤压了两下,想要更多。
精关失守,更多的种子喷洒而出,还在余韵中的柳清清被这波灼热烫的一紧,高潮迭起。
“啊——”
柳清清的惊呼引得门外的樱儿注意,出声询问,“小姐,您怎么了?”
她回过神来,风情万种地剜他一眼,“我没事,你下去吧,今晚上不用你伺候了。”
樱儿回了是,脚步声远去。
柳清清起身,她一动,体内男人的性器随着她动作滑出体外,腿一软差点没倒下去。
上官寰宇餍足地看着她,目光愉悦。
一场大战过后,水已冷。
明月高悬,柳清清擦拭着湿发,坐在铜镜前,镜子里映出上官寰宇的身体,他接过她手中的干布轻柔的包住她一头秀发。
“明日我要出去几日,你在家中等我。”
柳清清闻言回过头,“去哪里?”
“有些事要处理,很快便回来。”他将帕子扔到一边,将她抱在怀中,耳鬓厮磨,“清清,记得想我。”
怀中的小女人轻轻颔首,上官寰宇柔肠百结,擎住她的下颚,情不自禁吻上去。
柳清清嘤咛一声,任他摄取。
第二日醒来,上官寰宇已经离去。她望着纱帐怅然若失,樱儿打开帘子,见她醒着,便道:“小姐,老夫人差人来唤您过去。”
柳清清看了一眼天色,已经过了早饭时间,“有说什么事吗?”
祖母一般也就隔三差五会叫她去一天,昨天刚去过,按理说今日不会来唤她去吃饭才对。
“没说,不过奴婢猜测,可能是大公子要回来了。”
“大哥?”
“是啊,大公子一直在外地求学,不像二公子整日里就知道游手好闲。”说完她有点后悔,下人是不可以议论主子的,她偷看柳清清,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一脸鼓励地看着她。
樱儿觉得怪怪的,小姐这几天感觉和以前的小姐不太一样,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到了福寿堂,柳清清陪着祖母说了会儿话,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大公子和二公子来了。
柳清清连忙正襟危坐,目光紧盯着房门,门帘晃动,两个欣长人影跨步而来。
为首的是个一身书卷气的男人,眉目温润,是个芝兰玉树般的美男子。
美男子一撩下摆跪下,“孙儿柳文逸,给祖母请安。”
老夫人点点头,脸色挂着笑,“好好好,快起来吧。”
紧接着目光看向后面那个,板起脸,“你杵在这儿做什么?”
柳清清一直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此时看去,昨日在花园见过的男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眉尾上挑,整个人透着一股邪气。
她心里一紧,不敢与他对视。
“给祖母请安。”他缓缓收回目光,冲老夫人跪下,“我娘说大哥回来一家人合该聚一聚,所以让我来问问,晚饭是摆在福寿堂还是正厅。”
“李姨娘倒是有心了,起来吧,就摆在福寿堂吧,让她多准备几个菜,今晚上好好热闹一下。”
“是。”男子缓缓起身,走到柳清清旁边的坐下。
柳清清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缩起来,心道早知道他是二哥柳君越,她说什么也不会来福寿堂。
柳文逸坐在柳清清对面,此时看着她笑道:“几月不见,三妹倒是变了很多。”
柳清清笑笑,叫了一声大哥。
柳君越面露不悦,目光紧盯着她。
柳文逸点头,就听老夫人说,“她成婚后确实稳重多了,女子就本该如此。”
“祖母说的是,多时不见,祖母心绞痛的毛病是否有缓解?”柳文逸是个谦谦君子,说话如沐春风,很是得老夫人喜欢。
“老毛病了,难得你记挂着。”
又说了一会儿话,老夫人觉得乏了,打发他们离去。
出了寿安堂,柳清清故意落后一步,等他们先走。
等到两道人影消失,她才拉着樱儿往清水阁去。
有一件事她一直很奇怪,按理说她已经成婚应该做住在夫家才对,怎么会带着上官寰宇住在将军府呢。
柳清清有个大道的猜测,难道上官寰宇是入赘的?
她一路走一路想,樱儿在前面带路,没注意在一个岔路口,樱儿拐弯,她径直走了过去,等到她反应过来,已然到了一处陌生的院落。
柳清清慌了神,她对将军府还不熟悉,只记得寿安堂到清水阁的路,这儿是哪里?樱儿呢?
正当她没头苍蝇一样乱穿,想找个下人问问时,面前的院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不如去屋子里看看有没有人,最好有个丫鬟什么的能将她送回清水阁。
想着她就走了进去,院子里很安静,墙角种着绿竹,靠墙的位置有一株桃花,灼灼桃花开的正艳,树下有一套石凳,落樱缤纷,美不胜收,她走过去,看着满树的桃花赞叹。
真好看啊,这都到六月了竟然还有桃花,按理说桃花是三四月份开的吧?
想到床头有个花瓶,折一枝桃花插在里面,肯定好看。
柳清清爱花,一看到好看的花朵就走不动路。
她踩着石凳往上爬,伸手去拉那枝开的最好的桃枝,眼见着就要够到,不防脚下一空整个人往前歪去。
此时一道人影突然冲过来抱着柳清清转了半圈,停稳。
惊魂未定的柳清清听到男人没好气的声音:“刚说你稳重,转头就上我这当偷花贼来了。”
抬头望去,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柳君越正一脸坏笑地盯着她。
柳清清挣扎起来,柳君越脸色沉下去,一句话不说抱起人就往屋子里去。
一脚踹开门,将人往床上一扔,回身将门锁住,抓住想跑的小女人,扛起来就走。
小女人被她甩在床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求他,柳君越笑了,上手扒了女人的衣服,对着她肉乎乎的奶子就是一巴掌,边打边骂她忘恩负义。
当初求着他操比,现在看到他就跑。
小女人愣了,被他吓到,颤颤巍巍问他说什么。
柳君越才不管她,掏出硬得和铁一样的几把往她嘴里塞,让她吃。
柳清清被塞了一嘴的几把,又粗又黑的大几把顶到嗓子眼,她想吐,被柳君越啪啪两巴掌拍在屁股上就老实了。
见小女人乖乖地吃自己的大几把,柳君越爽了,抓着她的头发往下按,不顾小女人的抗拒插了起来,进进出出几十下,没射出来不说,小女人哭的梨花带雨。
他心里有点烦,几把抽出来,给了她一巴掌。
柳清清被打懵了,没想到柳君越这么凶,这下她不敢闹了,抽抽噎噎的看着他把紫红色的性器对准自己的下身。
男人的几把又粗又长,像根棍子一样狠狠捣进去,柳清清痛得颤抖,根本没准备好被爆操。
抽动了几下,小穴里慢慢有了淫水,柳君越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
狠狠干了数百下,操的小女人咿咿呀呀唱戏一样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爽到了,脚尖崩的直直的,身子往上挺,柳君越抓着两个奶子揉了起来,感觉到龟头塞进了一团绵软的肉里,马眼一紧,差点没射出来。
完了还骂她逼骚,被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柳清清哭起来,小手捂住眼睛,小穴被男人黑紫色的几把操的翻出,粉红色的嫩肉被撑的透明,男人狠狠捣弄她的小穴,还让她把腿翘起来,大手捉着如玉琢的小脚,将她整个屁股提了起来。
强迫小女人去看被操的泛红的小穴,柳清清眼瞅着自己被操,居然可耻的高潮了。
柳君越冷笑,几把抽出来,把她架起,自己躺下去,命令柳清清自己上来动。
柳清清哭哭啼啼地扒开小穴,对着粗大恐怖的几把,慢慢往下坐,柳君越看得心烦,捉住她细细的纤腰往下压。
滚烫的几把顿时把小穴塞得满满的,柳清清又高潮了。
就这一会儿她就被柳君越操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她捉着自己的腰,上下套弄。
粉嫩的小穴被男人的几把操的又红又肿,流淌着透明的爱液,把男人的大腿都弄的黏糊糊的。
柳君越狠狠顶着,几把硬的不得了,根本射不出来。恶声恶气地骂她没用,在上面还要他来动。
捉着柳清清他又换了个姿势,女下男上,架着小女人一条腿,重重撞进去。
像个机器打桩一样,粗壮的几把整根挤进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让他爽到了。
保持这个姿势操着柳清清,龟头酸酸涨涨,痒苏苏的,用力插进圆圆的花径里,被里面的小嘴用力吸住,额头青筋直冒,几把猛插四五下,终于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喷洒进子宫口,柳清清尖叫出声,被柳君越一把捂住,恶狠狠的说,“骚逼,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我的几把操爽了是吧!”
柳清清摇头。
柳君越将几把退出她的骚逼,因为被操的太狠了,小穴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张着嫩嫩的小口,吞吐着热气。
细嫩的大腿被男人磨的通红,腿都合不起来,她哭哭啼啼的穿衣服,男人看到怒从心起。
“几把操爽了就想跑是吧?”
柳清清被吓到,衣服也不穿了,小脸煞白地看着他。
柳君越也不想凶她,可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来气。
当初明明是这小女人勾引的他,成亲后躲着她也就算了,被操爽居然还哭,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是他好不好,几把硬的射不出来,也没人在乎。
说也奇怪,他房里也不是没女人,只有这个小女人的骚逼能让他射出来,想到就让他头疼?
倒了杯水自己喝了,看她直愣愣看着自己,他又心软了。
倒了一杯水喂她喝,小女人这次学乖了,不哭不闹,在他怀里乖乖的。
这就对了,柳君越吃软不吃硬,给他来硬的,他能更硬。
柳清清偷看柳君越,见他脸色缓和很多,就求她送自己回去。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自然不能多留她,骚逼爆操了,几把爽到了,柳君越也没拦着,给她穿衣服,整理散开的发髻,开门两人送了回去。
等到柳君越走了,打发了樱儿,柳清清这才敢趴在被子上哭起来,哭够了就下定决心把这件事埋在心底,不能让别人知道。
半夜柳清清正在做梦,感觉到胸口痒痒的,她以为是蚊子,用手拍了拍,没拍走,还被咬了一口。
当即梦就醒了,她睁眼去看,面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有个人影正吮吸着她的乳头。
舌尖打圈,然后含进嘴里,小穴里被塞得满满的,知道她醒了,人影也不克制了,她感觉体内的几把硬的吓人。
小穴被狠狠操翻了,柳清清拿手去推身上的人影,不仅没推动,还被抓住绑了起来。
那人动作粗鲁,把她一双腿架在肩膀上,几把塞进小穴里,每一次都插到底,她想喊人发现出不了声,嘴巴里被塞了一根手指,勾着她的舌头打圈。
黑暗里只有小穴被插的滋滋声,插够了,把几把往外一抽,滚烫的精液喷在她小腹上,柳清清烫的一抖,嘴巴用力咬下去。
那人闷哼一声快速缩回手,翻窗跑走了。
柳清清哭都不敢哭出声,怕被人发现,只能盖着被子偷偷的流泪,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上官寰宇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呜呜……
第二天柳清清赖在床上不起,樱儿担心跑去请大夫,在门口遇到大少爷,大少爷问她急急忙忙的去做什么,她说小姐病了要去请大夫。
大少爷让她回去,说大夫一会儿就来。
回到清水阁,碰巧听到小姐闹着要吃燕窝,小丫头噔噔跑去厨房炖燕窝,完全忘了大夫的事,等到大夫过来她的燕窝粥还没煮好,柳清清又不肯给大夫看,将人撵走了。
开玩笑,她被男人操的下不了床,这是能被人知道的?
大夫被气走,路上遇到大公子,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把大公子闹得一头雾水,跑到清水阁,见院子里冷清,下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屋子里传来柳清清吵着要喝水的声音。
他本来没打算进去,又抱着三妹不知道病的严不严重,怎么喝水都要人伺候的想法走进去。
柳清清口干舌燥喊了半天终于听到倒水的声音,以为是樱儿,起身一看是大公子。
“三妹怎么病了?”大公子关心道。
“没事,就是晚上没睡好。”柳清清挂着两个眼袋干笑。
“没事就好,三妹你的水。”
“谢谢大哥。”
接过杯子,柳清清低头喝水,视线一转,男人手掌上的红痕引得她一阵颤栗。
“哎呀,被发现了,那我也不装了。”大公子呵呵一笑,大方的把手摊开给她看,语气不善的说,“三妹昨晚咬得我好疼呀。”
他朝着柳清清走去,挨着她坐下,抬起她的小脸,笑吟吟地道:“三妹很怕我?”
柳清清不敢说话,这一家子都是变态,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们就开始发癫。
他拇指摩挲着女人的唇,眉眼带笑,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手指下滑,冰冷的触感令她颤栗。
大公子像蛇一样阴冷的吐息,冷冰冰的靠近她,手指钻进衣领,握住胸前的丰盈,在她耳边呢喃:“三妹的身子还是这么滚烫,一想到昨夜的销魂滋味,我都忍不住了。”
抓起她的手摁在几把上,上下套弄,他忍不住眯起眼,舒服的叹息。柳清清被吓到,抽了几下没抽出来,反而把人惹生气了。
大公子掐住她,任她挣扎,等她快要窒息了才松开手。
柳清清咳嗽,眼泪沿着脸颊滑落,楚楚可怜的样子,变态兴奋了。
二话没说就被架起来,脱了裤子挨操,大几把塞得满满的,小嘴巴一开一合,好像在唱歌,滋滋的水声混着肉体的碰撞声,像演奏音乐一样。
大公子掐着女人的腰,狠狠往上顶,顶到花心也不停,龟头碾压着打圈,不急不慢的样子让怀里的身子止不住的抖。
小嘴巴张得大,红红肿肿的一看就没少被操,大公子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稍微退出些些,把食指伸进去扣,小女人屁股乱晃,大几把差点被摇出来,还没操几下怎么可能罢休?
男人抽出手指,啪一下拍在屁股上,落下红红的巴掌印。
小嘴巴痛的一紧,大公子爽的头皮发麻,抓着女人的屁股瓣猛操起来,正干的起劲,房门被人推开。
柳清清吓傻了,小穴紧紧包裹着大公子的几把,花心一烫,男人缴械投降。
大公子当即脸色就黑了,朝门口看去,看清立马就笑了。
“二弟快来,三妹的小穴烫的很。”
二公子手上端着碗燕窝粥,闻言邪气一笑,锁了门走过来。
把小女人拉到自己怀里,掏出几把插了进去,里面湿润润滑溜溜的,看来刚刚被狠狠喂了一顿,他将柳清清两只胳膊拉到身后,像干母狗一样猛插,没插几下,就感觉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抖得厉害。
大公子看得津津有味,摇头叹息,“三妹的小嘴巴真能吃,大哥一个人喂不饱。”
二公子:“大哥一起来。”
大公子抬起柳清清的小脸,将涨的发疼的几把塞进她嘴里,和二公子一起一前一后操两张小嘴。
柳清清被操的翻白眼,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她羞耻的想,要被玩坏了。
操到一半,二公子和大公子换了一个位置,二公子躺下让柳清清跨坐在他身上,而大公子从前面半插进小穴里,二公子也想将几把挤进去半根,柳清清痛的小脸煞白,然而腰上的一双大手不容置疑的固定着她。
二公子试着动了几下,发现并不好用力,就退了出来,见到小女人眉头紧蹙的模样心疼了。
他大手揉搓着阴蒂,另一只手抓住玉兔,轻柔按压,小女人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没一会儿就呻吟起来。
小嘴巴湿漉漉的,大公子的几把在里面进进出出,满头大汗,一进一出之间带着白白的沫子,明明操了这么久,小嘴巴还像是处女一样,半点都没松。
柳清清整个人靠在二公子身上,被二公子捉到她的唇,舌尖滑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头吮吸,下面的小嘴巴也被塞的满满的。
两兄弟轮流玩着柳清清的小穴,直到花瓣都快被磨破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柳清清躺在床上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两腿之间更是泥泞不堪,小穴因为被操的太久了,微微张开一条肉缝,男人的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来。
这一次被玩的太狠了,柳清清休息了几天才缓过来,好在这几天两兄弟都没来找她麻烦。
等到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也到了上官寰宇快回来的时候。
柳清清已经决定,一定要和上官寰宇商量好搬出将军府,不然万一东窗事发,她就没法做人了。
可是她等来等去也没等到上官寰宇回来的消息,这一天大门处传来阵阵喧闹,肯定上官寰宇回来了!
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看到老夫人李姨娘都在门口等着。一道高大的人影正从马背上下来,柳清清失望,看背影就知道不是上官寰宇。
高大的男人回过头,高眉深目,一身男子气概。
老夫人上前抱着男人就哭,她这才弄懂,原来是她爹回来了。
将军大人一回府,冷清许久的将军府热闹了起来,处处张灯结彩,下人们来来回回准备着好酒好菜。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完晚饭,就散去。
半夜将军大人本想去李姨娘房里,可想了想他脚步一转朝着另一方向走去。
柳清清正在洗澡,樱儿被她打发走了,一个人不知道泡了多久,或许是热水太舒服,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感觉到有人进来,她立马就醒来,发现水冷了,连忙站起来去拿屏风上的衣服。
还没等她穿好,人已经走过来。
细细的手指几乎捏不住衣服,她瑟缩着往屏风后跑,被男人宽厚的大掌捞过去。
浑厚的嗓音低沉有力,“清儿看到我为什么躲?”
将军大人不悦的蹙眉,将小女儿禁锢在怀里,对着少女美好的酮体上下其手。
丰满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得娇小玲珑,他抬起小女儿的脸,眸色深沉,赞叹道:“不过是一年未见,清儿已然长成了大姑娘。”
柳清清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极重,几乎达到了刺鼻的地步。
她企图唤醒男人最后的良知,“爹,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将军大人爽朗一笑,将小女儿拦腰抱起,打破她最后的期望,“哈哈,我清儿还是这么天真。”
尖叫堵在喉咙,细细的胳膊反折身后,肉乎乎的蟠桃挤压成各种形状,将军大人抱着小女儿往床上丢,厚实的鸳鸯交颈被陷下去,男人大手一挥,白纱垂落。
厚实的胸膛裸露,体毛茂盛如钢针,根根分明。
柳清清手软脚软地往床里面爬,被男人从背后压住,一只大手直接滑向光溜溜的骚逼,粗糙的指头往嫩肉里塞。
将军大人常年练武,手指头又粗又糙,环节凸起,刚进入就被水嫩嫩的穴肉咬住,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吸。
小女人皱眉闷哼,被大巴掌拍在屁股瓣上,将军骂她骚逼,夹这么紧,等下几把怎么插进去。
捅了几下,没那么干涩,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手上不停,插的噗噗响,大白馒头变粉,花朵可怜兮兮的耷拉着,将军看得几把邦硬,忍不住凑近舔了一下,大舌头滑过阴蒂,少女抖的厉害。
两只细胳膊推搡,哭哭啼啼求饶,将军大人纹丝不动,手指往更里面钻,摸到一粒粒凸起,狠狠压下去,柳清清猛地颤抖,喷出大量透明的花蜜,被将军大人用舌头舔干净吞吃入腹。
“小骚逼多久没被大几把操了,水这么多。”
柳清清哼哼唧唧的哭,抬眼看到将军大人又黑又粗的大几把吓得花容失色,比她胳膊还粗,龟头像拳头一样大,这要是插进去她不得被干死。
当即拳打脚踢,玉足踢到男人胸口被抓住,两条腿压在将军腿上,往后一拽,整个粉逼就挨到了几把上。
将军大人的黑几把怼着粉白馒头,分开可怜兮兮的花瓣往里面推,小女人屁股扭来扭去,就是不让他如意。
怼了几次没怼进去,将军大人怒了,一手掐着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握着黑几把硬是怼进去。
刚进去半个龟头,小女人就不动了,小脸煞白。
挺腰推进,小穴里的褶皱都被撑开,黑几把进去三分之一,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将军大人恨不得插进去大干一场,终究还是怕把小女儿玩坏了,停下来揉着阴蒂。
大手抓着乳肉,两根指头按着粉嫩的樱桃,掐揉搓拧,犹觉得不够,一口将半个嫩乳含进嘴里,舌头吮吸牙齿轻咬,玩的不亦乐乎。
等玩够了,白嫩嫩的玉兔上都是牙印指印,心满意足的放过两只肉兔子。
柳清清只觉得乳肉被男人含在嘴里,轻咬慢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乳尖迸发,快速向下面流淌,干涉的花径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明明刚才还痛的不得了,这一刻痛变成痒,痒又变成酸,她咬着唇肉才没有叫出来。
一时间觉得里面空的厉害,恨不得让黑几把再往里面去去才好,止止痒,解解酸。
不堪一握的小腰控制不住扭了起来,将军大人眼前一亮,知道小女儿动情,适应了自己,挺着腰往里面一挤,黑几把进去了大半,当即也不停,往后退了一点又狠狠插进去。
一双大腿被男人撑开,露出白白嫩嫩的小骚逼,男人恐怖的大几把在里面进进出出,狠狠凸起的青筋狰狞的像一头出笼的怪物,每次进出都带着大量透明的液体。
龟头每一次都撞在深处的软肉上,每撞一次她就跟着抖一下,脚尖绷得直直的,小手抓在男人的强壮有力的臂膀上,指甲陷进肉里。
海浪从大海深处涌出,柳清清无助的呻吟,只能随波逐流,浪花涌出撞击在礁石,绽开朵朵水花,花心一缩,一股暖流喷出来。
柳清清潮喷了,暖流烫到将军大人的龟头,将军怒吼一声,提着她的腿就冲锋陷阵。
滋滋姑姑的水声和女人咿咿呀呀混着男人的怒吼,像演奏一样响了半夜,最终归于寂静。
清晨第一缕日光照进屋子,照的室内亮通通,雕花木窗被麻雀撞开,扑闪着翅膀,迷路的鸟儿停在窗沿,偏着头黑豆眼看向白纱后的大床。
床上重交叠的人影分开,少女发出嘤咛,两腿之间的花蕊插着一根男人硕大的性器,随着她运动滑出体外,或许是被撑开的太久,小穴一时半会还闭不拢,微微张开一条缝,混浊的精液汩汩流出,片刻就打湿了床单。
柳清清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大腿酸痛,毕拢都极为困难,胸口的玉兔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她气急,却动作轻柔地将手拿开,生怕惊动了床上的男人。
空气中都是男人身上的麝香味,极为浓郁。
看到那根凶器,她心里一阵发虚,哪怕男人还在睡梦中,两腿之间的性器依旧是昂扬直立的状态,她慌忙收回目光,蹑手蹑脚往床下去。
刚爬到一半就被男人捞回来压在身下,短促的发出低呼,虎背熊腰的将军大人用嘴堵住她的樱唇,厚重的唇舌敲开贝齿,长驱直入,直吻得她呼吸急促喘不上气。
将军在几把滑出小穴的时候醒过来,毕竟温暖湿润一夜的感觉突然消失了,他不可能没有察觉。
睁眼看到她想跑,当即不再忍耐将人拿下,粗糙的手指在下面一通捣鼓,大几把就插了进去,一顿叽叽咕咕的乱捅过后,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嘴。
昨夜操的太狠,骚逼没有之前那么紧,轻而易举的就插到底,插的小女人手舞足蹈,嘴里呜呜咽咽的求饶。
将军正干的起劲,窗户边传来翅膀扑闪的声音,转头看到是个麻雀,抓起枕头丢过去把麻雀赶走,一点没耽误他操柳清清的骚穴,狠插了几百下,房门外传来樱儿的声音。
“小姐,您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