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这个骚逼操起来太爽了,里面跟有张嘴在吸,老子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说着小胡子大开大合插了数百下,射了。
裤子还没提起来,就被驾车男人撵出去,掏出硬梆梆的大几把凑到她嘴边,催促道:“快点舔,好好舔。”
她木然的转过眸子看了一眼,张嘴含进去,舌头舔着男人的龟头打圈,像在吃棒棒糖。
小胡子看得嘿嘿直笑,放下帘子,回头对着停下来吃草的马儿就是一鞭子,“驾!”
清风吹过她的发丝,雪白的脸上都是浑浊的精液,胸前的软肉上满是牙印,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男人骂她骚逼,生个逼就是挨操的,又嫌她像个死鱼一样半点反应没有,让她自己掰着腿挨操。
柳清清对男人的话言听计从,掰开通红发亮的蚌肉露出珍珠,拇指大小的花心一开一合,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男人看得心头如火烧,手扶着几把呲溜一下插进去,她呻吟着,昂起脖子,男人还没怎么动她就高潮了,嘿嘿笑,“大几把厉害吧,干的爽不爽?”
头随着马车摆动,嘴巴像有自己的意识,“大几把…好,好厉害,插的小穴好舒服…”
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小骚逼。”
她哼哼一声,夹的更紧了,男人低吼,几把深入浅出,操的马车都跟着晃。
小胡子敲敲地板,“轻一点,马车都要摇散了。”
到了半夜,马车停在路边,小胡子烤着不知道从哪儿抓来的野鸡,对那边干的起劲的男人叫:“你行了吧,都干了一路,能不能让人歇会。”
柳清清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后面的男人像骑马一样,支着腿猛操,“你知道说我了,你昨晚上不是干了一夜?”
小胡子嘿嘿淫笑,“烤鸡好了,吃了再干。”
男人欣然同意,几把拔出来,发出波一声,拉出根透亮的淫丝,龟头被淫液浸泡的水润透亮。
柳清清倒在草地上,精液混着淫液从小穴里流出。
两个男人喝酒吃肉,小胡子说:“这单走了半个月,该把人送到了吧?”
“急什么,那人只说将人带过去,又没说几时带到,这么个尤物,还没玩够你舍得送走?。”
小胡子深以为然,“还是大哥英明,那就再走他半个月!”
两个人相视一笑。
柳清清缓慢爬动,雪白的肌肤贴在地上,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声让花心阵阵痉挛,这半个月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调教的敏感异常,乳尖在地上摩擦,酥麻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来。
她头也不回地朝着灌木深处爬去,两个男人没发现她的动作,交谈甚欢。
离得远了她才敢从地上站起,腿软的不像话,淅淅沥沥的蜜液从花心中流淌,腿根一片湿润,明明没有被男人碰,她竟然也高潮了。
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被荆棘划破,脸上刺痛,有温热液体流下,她不敢停,后面人追上来,她慌不择路地跑到树林深处,唯一的念头就是死也不能被抓回去。
眼前的绝路,再走就是悬崖,她想回头,小胡子发现,大叫:“老大,找到了!在这里!”
柳清清看着逐渐紧逼的两个男人,一点点后退。
“臭娘们,你居然还想跑!”
“就是,骚逼就是欠操,操烂她!”
老大:“识相点给老子爬过来,今晚上把大几把舔舒服了就原谅你这一次。”
小胡子不满意,“老大,这娘们不是第一次跑了,干死她!”
老大一巴掌拍在小胡子后脑勺,心里骂道,傻冒,不怕把人骗过来,万一跳下去摔死了,怎么交差?
小胡子不知道他老大的心思,不敢再说话。
柳清清不想再成为两个男人的禁脔,纵身一跃,跳下悬崖,两男人目瞪口呆,朝下面望了望,没见到人,只能愤恨离去。
崖底是一片水潭,深不见底,袅袅白雾升腾,一片寂静。
忽然水潭上空有道人影落下来,激起千层水花,寂静被打破,惊飞水鸟。
涟漪阵阵泛开,柳清清昂首冲出水面,剧烈咳嗽。
攀着水潭边的巨石,头一歪吐出一口鲜血,心里舒服些了,放心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被舔醒。
一只肥肥胖胖的狸花猫,蹲在旁边喵喵叫。
她打量周围,屋内简陋,一桌一椅,身下垫着的草垫子随着她动作发出簌簌声。
狸花猫绕着她转圈,她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猫儿的脑袋,“是你主人救了我吗?”
“喵~”
“看来是的了。”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袖子长了一截,腰身松松垮垮,下摆拖到了地上,明显不是女子的服饰,身上的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处理,最重要的是两腿间,清清凉凉,也涂了药。
房子外面是个小院,篱笆边种了几根牵牛,粉紫色的花蕊挂在枝头,开的热烈。
阳光像碎金洒落在那人眉宇间,干净纯净,天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神采飞扬,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忙放下背篓,“你醒啦。”
柳清清红着脸道谢,被男人扶起,斜眼看到篓子里的几棵植物,面前的人难道是个医生?
男子叫墨非白确实是个医者,昨日上前采药看到她躺在水边将她救回来,言语间似乎对她这一身的伤口很是迷惑。
“姑娘,你两腿之间十分红肿不堪,是如何伤到的?”他探究的目光看向她,“看着倒像是被硬物摩擦出来的……”
柳清清腾的一下红了脸,骂他下流。
墨非白更是迷惑了,好端端的为什么骂他?师傅说,病人最忌讳,讳疾忌医,他板起脸,和她讲道理,柳清清一脸无语,这竟然是个不懂男女情事的奇葩。
墨非白倒是贴心,要给她上药,被柳清清撵出去,狸花猫蹲坐在门边喵喵叫,他抱起来,一脸愁容,“狸奴啊狸奴,今夜我该睡哪儿呢?”
房门吱呀打开,柳清清让他进去,狸奴跳出他的怀抱走了进去,墨非白紧跟其后。
烛光下少女一脸娇羞,和衣躺在最里面,拍了拍旁边,狸奴在枕头旁蹲下,招呼他过去。
他大喜过望,脱了外衣躺下,平日里沾上枕头就睡的他,今天怎么也睡不着。
师傅说他天生缺根筋,没心没肺,万事不挂心,是赤子之心。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赤子之心,但是他觉得,今晚上他心里有了一件事。
看着两腿间支棱的帐篷,满脸愁容。
柳清清心脏砰砰跳,十分后悔一时心软将人放进来。万一他狼性大发怎么办?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他若扑过来就挠花他的脸。
墨非白睡相很好,规规矩矩的,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出去了,感觉到他没有扑过来的意思,不禁松口气,迷迷糊糊睡去。
柳清清每日里没事做逗猫儿玩,墨非白忙的不得了,要出去采药还要种地,屋后面有一块自己开垦的菜地种了点蔬菜,一日三餐只有萝卜白菜,他倒是不挑,盐水煮青菜也能吃的津津有味,这可就苦了柳清清,吃了几天嘴巴都要淡出个鸟来。
屋子外面有条河,水不深,水质清澈,她打水的时候看到有鱼,做了根鱼竿钓鱼。
墨非白回来的时候看到一猫一人河边坐着,鱼有没有钓到不知道,坐姿倒是很端正。
打了声招呼,他回屋放下东西出来,听到那边在说话。
“你放心我肯定能钓到,到时候鱼尾巴给你,鱼头给墨非白,我吃亏点,吃点鱼肚子就行了。”
他噗嗤笑出声,她还真是吃亏了。
算盘倒是打的挺精,到了傍晚连个鱼苗都没钓到。
餐桌上她唉声叹气,他忍不住问:“我做的菜不好吃?”
“好吃啊。”
话是这么说,筷子一粒粒的数米饭。
柳清清忍不住问:“你天天吃白菜萝卜,不腻吗?”
“还好。”
第二日上山采药,他提了条鱼回来。
她脸上笑开了花,“哪儿来的?”
“水潭里捉到的。”
杀鱼的时候,他拿着刀犯愁,他对吃的要求不高,能入口就行了,杀鱼还是第一次。
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接过刀,“不会杀是不是,我来我来。”
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起锅烧水。
狸花猫绕着她打转,撵都撵不走,“别急,我晓得我晓得。”
他看的好笑。
餐桌上多了道没尾巴的蒸鱼,因为没有调料,所以只是简单处理一下。
她吃了一口,有点土腥味,并不难吃。
“吃啊吃啊。”她将鱼头放他碗里,“很好吃的。”
狸奴将头从鱼尾巴的盘子里抬起,认真附和,“喵喵~”
一条鱼两人一猫分食干净。
第二日,餐桌上多了一只野鸡,用野蘑菇红烧了,柳清清吃的满面油光。
从此以后,每日餐桌上都有点野味,做饭这件事她主动接过来,并且做的很好。
只是这段时间,睡前他总是不见人影,她找了几次没找到,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喵~”
一只黑猫从脚下跑过,后面追着狸奴。
哪里来的黑猫?
她好奇,转眼看到狸奴骑到黑猫身上,猫儿也会发情。
墨非白姿势怪异走过来,看到狸奴和黑猫,动作一顿,目光看向柳清清,面露疑惑。
“狸奴在做什么?”
起初,她以为他装的,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觉得他是真的不懂。
墨非白生的不赖,身材也不错,柳清清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人家救了自己,怎么说总得报答一下。
叹息一声,招招手,将人唤过来,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挽着他,“你想知道?”
他愣愣地看着她,一脸茫然,身上某个地方涨的难受。
他想说不想,又鬼使神差的点头。
她嫣然一笑,将人领进房里,脱了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红。
玉乳丰满,乳尖是诱人的红,纤腰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往下是稀疏的绒毛,两条腿又长又直,骨肉匀称。
他看的呆住,柳清清靠近,就闻到一股少女独有的幽香。
她牵着他的手放在丰盈上,带着慢慢打圈,呵气如兰,“好看吗?”
他不答,眸色暗沉,手下的触感滑腻温润,墨非白忍不住用力握了一下,乳尖从指缝间蹦出,他一惊,见她只是笑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也握上丰乳。
她发出嘤咛,似痛苦又似欢愉。
男人天生对此事就无师自通。
舌尖一卷,将乳尖含入口中。
“啊……”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渴望更多。
她只是简单教了一下,他凭着本能将少女美好的身体拥入怀中,柔嫩的触感让他意乱情迷。
抚摸着她的小腹,挽着腰线往下,来到毛茸茸的阴户,与自己不同的构造,勾起了他的好奇。
两瓣柔嫩包裹着一颗肉珍珠,红艳艳的,他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按压,柳清清跟着一抖,晶莹的淫液从肉粉色的缝隙中流出。
灵光一闪,他看向自己腿间支棱起来的帐篷。
柳清清主动解开他的裤子,将他肿胀的性器含入口中。
大几把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受惊似的弹跳了一下,然后喷出精液。
柳清清愣了,墨非白也愣了。
这就结束了?
她突然笑起来,然后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
小处男第一遇到这种状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男子莫名的表情让她心情十分愉悦,他竟是个处男,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手中男人的性器虽然算不得多么雄伟,但也颇为壮观。颜色也是粉粉嫩嫩的,微微凸起的经脉从根部蔓延到龟头底部,或许是第一次被人玩弄,它很快便再次勃起。
顶端的龟头像伞状的蘑菇头,边缘突出,她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幻想着被他插入,那一定是非常美妙的感觉。
她将几把整根握住,用舌头舔舐着,眼睛偷瞄着上官寰宇的脸,果然不出她所料,他一脸隐忍又享受。
已经完全挺立的几把被她含进口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充斥她整个口腔,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让他开心。
所以,她笑着起身,缓慢朝床榻走去,他紧跟在她后面,她将他推倒,靠近他,“墨非白,我要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在他惊讶又懵懂的目光中,她用一只手分开穴肉,露出里面艳红的穴口,对准他早就硬的不像话的几把,缓缓坐下去,几把非常容易插进她的小穴里。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连脚尖都在颤抖,真的好满足,好涨,她看向墨非白的表情,他似乎很震惊,她噗嗤笑出声,后知后觉感到害羞,“不准看,闭眼。”
男人很听话的闭上眼,从他颤抖的睫毛都可以看出他此刻有多么想睁开眼看她。
她再也忍不住动起来,凸起的龟头边缘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每一次滑动都能刺激到她。
“啊…好舒服…嗯…啊…啊…”
水润艳红的小嘴巴被男人涨红的几把填满,几把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插进最深处后猛然退出,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僵住。
“要来了…唔!”
刹那间,她只能大口大口喘息着,汗水沿着额角滴落,高潮的余韵让她脱力地趴在墨非白的胸口,“墨非白我累了,不想动了。”
男人抽了抽嘴角,“那…我能自己动吗?”
得到她的允许,他握住她的腰肉,往上挺着腰,一开始是缓慢的,渐渐食髓知味,速度也越来越快。
“嗯…墨非白…啊…你…”学的好快。
女上男下的姿势不好用力,无师自通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几把不断攻击着她的蜜穴,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意乱情迷,此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深一点,再深一点,她的蜜穴像个无底洞,仿佛里面有什么在诱惑着他不断深入。
她被操的高潮迭起,只能摇着头,口里乱叫,一会儿是用力点再深一点,一会儿是不要了,老公哥哥的乱喊。
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响彻整个屋子。
一开始墨非白还会受她的影响,后面就已经完全沉迷进肉欲的漩涡。
他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不断揉搓着她的乳房,滑腻温润的肉感,和几把上传来层层叠叠的滑润,让他红了眼。
速度极快的抽查让龟头敏感到了极点,可是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眸光闪动,他有了想法。
几把猛地从蜜穴里拔出,大量蜜液喷出,瞬间浸湿了床单。
柳清清茫然地男人拖起,跪趴在床上,他想干什么?
“唔!”
几把插入小穴的时候,柳清清还不敢相信,他竟然在模仿狸奴!
男人整个趴在她背后,大手捏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大几把一点也不客气地在小穴里翻进翻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忍不住前倾,她咬着牙,还是控制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男人的龟头界限分明,每次抽出时剐蹭感比填满的感觉还让人难以忍受。
一波波的快感让她欲生欲死,手臂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床上。
然后她被提了起来,她发出惊呼,小穴忍不住收紧,男人闷哼一声,几乎是报复一样向上一顶,然后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起,大几把在小穴里快速运动,蜜穴里的媚肉几乎将男人的几把绞断,墨非白蹙眉,一个用力将将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经典的老汉推车势。
她几乎是倒立着被操,小骚逼紧紧压着墨非白的大几把,每一次插入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一个姿势,让柳清清爽到尖叫,几乎爽晕了。
几把深入浅出,插了数百下,然后狠狠插进子宫,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滚烫的精液让柳清清有种快要被烫化了的感觉。
墨非白操完柳清清的骚逼,意犹未尽的把几把扒出来,看着少女汗湿的侧脸,心里一片柔软,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犹如在做梦一样,随即生出一个恐怖的念头,她那样的美好,美好到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抢走。
柳清清发现每个和她睡过的男人都跟上瘾了一样,她怀疑自己这具身体就是传说中的名器。
那一夜过后,墨非白像是中毒了,他不再每日上山采药了,也不去屋后面种地,大多数时间就缠着她做爱,屋子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
摘菜时,墨非白将她压在田埂上,抬着她的一条腿猛操。
切菜时,她被按在菜板上,墨非白在她身后爆操。
柳清清炒菜时,墨非白操她,明明十分钟就能炒好的菜,硬生生被炒糊了。
好不容易等到饭菜上桌,她夹起一筷子青菜,被晃掉,又夹起一筷子米饭,被晃散。
看着辛辛苦苦一天都没有到嘴的饭菜,柳清清怒了,一把推开身后的男人。
“你够了吧,能不能让我吃口饭,我都快饿死了!!”
男人消停下来,然后转身走了。
柳清清松了一口气,安心吃完一顿饭。
刚放下筷子,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狸奴喵呜一声。
以为是墨非白,她背过身不想理他。
直到那人背着光走进来,一抬头,柳清清扭头看去,大惊失色,拔腿就要跑,被那人抓住抗在肩上,屁股被狠狠拍了拍。
那人笑着说,“清儿不乖,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柳清清咬唇,尽管万分不愿,她还是被男人捉住了。
男人是她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同时也是她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在男人身下承欢,那粗壮的肉棒插入蜜穴搅动的感觉,她就羞愤欲死。
墨非白不知道去哪儿了,不知道他回来时看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难过,柳清清思绪乱飞,身体被男人的大手扣在身前,两人同乘一匹马,随行的另有几个护卫。
“柳将军,现在就出发吗?”一个护卫出列询问。
“从这儿到边关需要几日?”
护卫面露喜色,“回将军,出了这个山谷,去嘉峪关还要一月有余。”
柳将军点头,“那就出发!”
“是,出发!”
行进途中,柳清清打量着将军大人的表情,还好,他似乎心情不错,嘴角上扬,她想,自己应该也不会出什么苦头吧。
自己都跑这么远了,又没有定位,将军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呢?柳清清想不明白,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原因。
当夜整个队伍就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这是一个偏远小镇,镇上只有一间客栈。
柳清清被柳将军用披风整个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沿路上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被柳将军虎目一瞪,大多数人都不敢再看,哪怕有人不惧柳将军的威严,随行的护卫就会亮出锋利的大宝剑,一般这种时候那人都不会再看。
客栈不大只有两层,一层是大厅,二层是住人的地方,柳将军财大气粗直接包下了整间客栈,胖乎乎的掌柜喜的见牙不见眼。
他这个客栈开了几年,除了偶尔有些落脚的行商,说实话没几个人住,已经临近倒闭的边缘了,这一次来了个大客户,他的客栈又能坚持一段时间了,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不用失业的店小二也特别的殷情。
虽说包了一整间客栈,但护卫们却是没有上楼,他们都是要在楼下守夜的,所以这间客栈真正的客人只有两个。
柳将军把柳清清安顿好自己就出去了,没一会儿殷情的店小二就送上饭菜,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她吃了一大半的菜,直到店小二把fancai残羹剩菜都扯下去,柳将军也没回来。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夜柳将军是不敢进她的屋子了,毕竟楼下那么多人,他应该没有那么大胆到敢这时候来惩罚她。
洗漱干净,柳清清就安心躺下,迷迷糊糊睡过去。
一片黑暗中,剧烈的喘息声响起。
柳清清梦到自己一直在跑,身后有人在追自己,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直觉告诉她被追上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用尽全力奔跑,直到前面出现一片大海。
怎么办,没有路了?
她急得团团转,身后的人影追上来,离她只有一步之遥,黑影的手马上就要抓到她了。
柳清清一脸决绝,她不再犹豫,纵身跳下海水,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袭来,她奋力挣扎,猛地睁开双眼。
意识回笼,她醒过神,原来是做梦。
虽然没有溺水,但是窒息感却是真实的。
“醒了?”黑暗中的人影俯下身,一只大手钳住她的下巴,唇珠被人衔住。
“呜呜呜……”是柳将军!
她顿时僵住,顷刻间出了一身白毛汗,她能感觉到两腿间挤进一条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脱去,她颤抖着去推柳将军,她被吻的快要窒息了!
他似乎也感觉到她的难受,在她即将昏迷的前一刻终于放过她,灼热的唇舌转向她胸前,大舌挤压着红豆,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还没有从刚才的窒息中走出来,眼前冒着白光,就感觉乳头被人叼住吮吸,酥麻的快感涌上头皮,让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柳将军停住,轻笑一声,大手抚上蜜穴,轻揉慢捻,“说,有几个男人尝过你这个骚逼?竟然这么敏感了。”
一根手指挤入,缓缓抽动,指尖旋转挤压着里面的软肉凸起,惹得柳清清想要合上双腿。
可是两腿之间除了柳将军的大手还有一条比她腰还粗几分的大腿,她根本没办法如意,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助地张大口喘息。
蜜穴内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有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软肉争先恐后地包裹着那根手指,。
紧致的感觉让柳将军蹙眉,明明就是被操了几百次的贱穴,居然还如同处子般紧致。
想到那两个盗匪为了能活下去,迫不及待地狗咬狗,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当他知道柳清清的骚逼已经不知道被那两个人不知道操了多少次时,他就已经出离了愤怒,等回过神两人都变成了一摊肉泥。
想到这里,柳将军抽出手指,不再温柔,动作粗鲁地架起两条细白的玉腿,狰狞的龟头顶在蜜穴口,腰眼一沉,硬深深顶了进去。
上一秒她还沉浸在男人给予的情欲中,下一刻身体一空,紧接着就是撕裂般的痛感,她面色苍白,蜷缩的身体被男人掰直,两腿之间的蜜穴狠狠撞进一根恐怖的巨物。
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柔嫩的穴口被撑开,几乎变成了透明色,丝丝血红涌出,竟是撕裂了!
可是柳将军根本不在乎她,粗壮的肉棒整根插进穴口,在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个鼓包。
“你、出去…出去……好痛。”
柳将军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极快速地摇摆起来,撞得她阵阵颤栗。
她的两条腿被柳将军提起来,屁股几乎离开了床,唯一的依靠就是男人的那根凶器,在又一次顶入的时候,她纤细的身体几乎被顶在半空,蜜穴深处的褶皱几乎被凶器磨平,圆润的宫颈被挤压,痛感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快感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手指收紧,抓着床单摇摆着头颅,意识像烟花在眼前绽开,唯一的感觉就是被男人凶器填满的地方。
好酸,好酸,好像吃了一口柠檬,酸得不得了。
蜜穴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只有狠狠的插入才能略微缓解一下,但也只是缓解而已,根本不够。
“快、再快一点……里面好酸啊…”她控制不住叫出声,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爹爹,给我,再给我更多一点……唔!”
男人骂了一句,将那双细腿掰成了一字马,凶器在粉穴内狠插,带出一圈鲜红充血的媚肉,又狠狠压进去。
硕大的龟头撞入子宫口,挤压着细嫩光滑的内壁,再狠狠抽出,粉嫩的穴肉紧紧咬住那根几把,依依不舍地紧紧包裹着。
柳清清爽到想要尖叫,“好舒服,被爹爹插的好舒服,大几把真的好厉害,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唔唔!”
男人恶狠狠骂道:“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爹爹的大几把干到高潮了是吧!”
“噗嗤噗嗤!”
肉穴被男人狠狠地插入,发出淫荡的叫声,淫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柳清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快感密集的让她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
肉棒在蜜穴内快速抽插,速度太快,捣出阵阵白液,花心收缩,她紧紧绞住男人的肉棒,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烫得龟头一阵苏爽。
柳将军怒吼一声,屁股猛操,像打桩一样,将她钉死在床上。
肉穴被男人贯穿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起来,脚尖绷直,又来了,她又高潮了!
快感一路攀登,直冲天际!
柳将军猛插数百下,死死抵在肉穴深处,终于喷洒出滚烫的种子。
大几把滑出肉穴,柳将军起身离去,留下爽到昏迷的柳清清,粉嫩的肉穴一片泥泞,因为被撑开太久,穴口都闭不拢,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深处的浓白色缓缓涌出,滴滴答答沿着穴肉滑落,瞬间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柳清清才醒过来,浑身像被车轮来回碾压了几百次,又酸又疼。
特别是两腿之间,一碰就痛。
可想而知,她昨夜被操了有多久,两条细腿抖的闭不拢,更别提走路了。
最后她是被柳将军抱上马车的。
接下来的几天整队人马都没有再入镇,风餐露宿在野外。
终于在一个月以后,到了嘉峪关。
这一个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柳将军没有和柳清清上床,一路上两人几乎就没有独处过,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在马车上渡过的。
哪怕是休息的时候,柳清清也是一个人在车上,柳将军仿佛忘记了车上还有个人,眼神都不曾落在她身上一次,不,半次都没有。
柳清清很莫名其妙呀,明明那天晚上他那么疯狂,怎么突然……唉,男人果然都是拔屌无情的生物。
算了,这人不来招惹自己最好,不然被人发现堂堂将军大人居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睡在一起,想来传出去也不好听。
到了嘉峪关,柳清清被安排进将军府里,连柳将军的面都没有见到过就被关了起来。
这将军府占地面积不小,光是从大门口到她住的地方马车都走了十几分钟,而且她住的房子还是一个四合院。
虽然说是禁足不允许她乱跑,但是她现在住的院子都够她在里面折腾的了。
送她进来的是个将军府的管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生的倒是挺不错,通身气派比一般的地主还富贵两分。
“小姐这几日就别出去了,将军大人吩咐过,让您在这院儿里好好思过。”
思过?她思什么过,她是受害者好不好!她是被强奸的又不是意愿的!
该思过的是那些臭男人才对!个个像色中饿鬼,见了她就知道睡她,她一介弱女子又反抗不了,为了活命可不就只有躺下挨操一个选择。
可不管柳清清怎么想,这些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在心里腹诽。
四合院的日子很清静没什么人来打扰她,除了一日三餐来送饭的管家,她好像还没见过第二个人,想找个说话的都没有。
这样下去不行。
柳清清觉得,她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傻子的!
人是群居动物,找不到人说话她都快憋死了。
等管家再一次来送饭的时候,她主动询问,“我关在这里也有好几天了,我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啊?”
“小姐别急,这几日将军大人公务繁忙,不曾提起您,想来是忘记了,等晚上将军回府,我会和将军说的。”
出乎意料,这个管家倒是挺好说话的,柳清清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谢,“那就麻烦管家了。”
管家愣了一下,心说这个小姐生的也太好些了吧,只是一个笑脸而已,就让他看呆了去,回过神连忙道:“不麻烦,这是小人应该做的。”
柳清清觉得柳将军应该是气消了吧,都这么多天了,他也没来找过自己,应该是像管家说的公务繁忙。
果不其然,当晚柳将军一回来就听到管家提起柳清清。
柳将军眼神一冷,看了一眼犹自说得兴起的管家,目光如果是一把刀子,那么管家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将军冷淡的说道。
管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将军似乎不悦,他也没多想就退下了。
站在岔路口,左边是去书房的路,右边是去小院儿的路。
将军抬脚头也不回地朝着左边行去,走了几步他慢下来,然后停下脚步,快速转身,气势汹汹地朝着右边岔路走去。
柳清清刚吃了饭,正在院子里散步,现在是夏季,蚊虫多,等天彻底黑下来她就要上床睡觉,倒不是困了,主要是怕蚊子咬,这里的蚊子老大一个,咬人一口,得肿好几天。
突然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她看了看天色,这么晚了,应该不是管家吧?
下一刻,远门被人一脚踹开,将军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她一脸惊愕地被男人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男人体型高大,腿长手长,不过是几个起落就到了床边。
柳清清被男人的气势吓到,瑟缩在墙角,看到他将院门房门都关上,心里禁不住害怕起来。
天边最后一抹斜阳落下,男人向她靠近,高大的身影遮蔽住了光线,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还真本是了得,连本将军最忠心管家都被你收买了。”
他大手捏住她的脸,红润的嘴唇被挤得嘟起,男人目光一沉,小腹窜起一股无名之火。
“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慌忙摇头,因为下巴被男人握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无法替自己辩解。
男人冷笑,“不是这张嘴说的?”,他目光下移,“难道用下面的这张小嘴?”
柳清清面色一白,这个男人好可怕,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男人将她扔到床上,一步一步靠近,气势骇人。
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柳清清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如果睡一觉能让他消气,那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她主动朝男人依附过去,她的主动让他顿住,骇人的目光看向她。
柳清清露出讨好的笑容,一双玉臂主动攀上他的肩膀,“爹爹,别生气……”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压倒在床上,身体猛地撞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发出好大的动静。
她痛得脸色泛白,男人破天荒的心软了,或许是因为她今日的乖顺和主动,或许是因为这一个月的刻意忽略,当他看到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竟然觉得心疼了。
男人心软了,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密集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唇上。
少女的唇如同春日枝头绽放的罂粟,美艳动人,男人一但沾染上就再也离不开了。
炽热的吻烙印在她身上每一处,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男人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痕迹,仿佛只有这样,这个少女才能完全属于自己。
少女的娇躯美好得像是一具白玉雕像,因为情欲而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如同着了魔一般,舌头舔过她每一寸肌肤,惹得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别,好痒……”
他抚摸着少女的娇躯,神情庄重,仿佛在进行的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典礼。
少女在他身下愉悦到颤栗,呼吸混乱,一双笔直的玉腿缠绕在他腰间,蜜穴无意识蹭在他的性器上,留下一片透明的水泽。
柳清清目光迷离,她能感觉到男人今天的不同,她十分渴望肉穴被他狠狠贯穿,光是幻想着她就要高潮了。
“爹爹,给我……快把肉棒插到里面去…求求你……”
男人的轻吻猛地顿住,她感觉到肉穴正在被逐渐填满,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发出声声叹息。
终于…进来了…
这注定是一个美好又难眠的夜晚。
月光洒在少女洁白的酮体上,她的双腿主动缠绕在男人的腰上,足尖高高翘起,拇指蜷缩,少女整个人止不住颤抖起来,身子挺起,像一座肉桥,一头链接着的是一根硕大的性器。
此时,那根性器正在少女体内快速进出,滋滋的水声混着少女的呻吟,如同演奏一般。
这首曲子一直演奏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