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清清赖在床上不起,樱儿担心跑去请大夫,在门口遇到大少爷,大少爷问她急急忙忙的去做什么,她说小姐病了要去请大夫。
大少爷让她回去,说大夫一会儿就来。
回到清水阁,碰巧听到小姐闹着要吃燕窝,小丫头噔噔跑去厨房炖燕窝,完全忘了大夫的事,等到大夫过来她的燕窝粥还没煮好,柳清清又不肯给大夫看,将人撵走了。
开玩笑,她被男人操的下不了床,这是能被人知道的?
大夫被气走,路上遇到大公子,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把大公子闹得一头雾水,跑到清水阁,见院子里冷清,下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屋子里传来柳清清吵着要喝水的声音。
他本来没打算进去,又抱着三妹不知道病的严不严重,怎么喝水都要人伺候的想法走进去。
柳清清口干舌燥喊了半天终于听到倒水的声音,以为是樱儿,起身一看是大公子。
“三妹怎么病了?”大公子关心道。
“没事,就是晚上没睡好。”柳清清挂着两个眼袋干笑。
“没事就好,三妹你的水。”
“谢谢大哥。”
接过杯子,柳清清低头喝水,视线一转,男人手掌上的红痕引得她一阵颤栗。
“哎呀,被发现了,那我也不装了。”大公子呵呵一笑,大方的把手摊开给她看,语气不善的说,“三妹昨晚咬得我好疼呀。”
他朝着柳清清走去,挨着她坐下,抬起她的小脸,笑吟吟地道:“三妹很怕我?”
柳清清不敢说话,这一家子都是变态,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们就开始发癫。
他拇指摩挲着女人的唇,眉眼带笑,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手指下滑,冰冷的触感令她颤栗。
大公子像蛇一样阴冷的吐息,冷冰冰的靠近她,手指钻进衣领,握住胸前的丰盈,在她耳边呢喃:“三妹的身子还是这么滚烫,一想到昨夜的销魂滋味,我都忍不住了。”
抓起她的手摁在几把上,上下套弄,他忍不住眯起眼,舒服的叹息。柳清清被吓到,抽了几下没抽出来,反而把人惹生气了。
大公子掐住她,任她挣扎,等她快要窒息了才松开手。
柳清清咳嗽,眼泪沿着脸颊滑落,楚楚可怜的样子,变态兴奋了。
二话没说就被架起来,脱了裤子挨操,大几把塞得满满的,小嘴巴一开一合,好像在唱歌,滋滋的水声混着肉体的碰撞声,像演奏音乐一样。
大公子掐着女人的腰,狠狠往上顶,顶到花心也不停,龟头碾压着打圈,不急不慢的样子让怀里的身子止不住的抖。
小嘴巴张得大,红红肿肿的一看就没少被操,大公子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稍微退出些些,把食指伸进去扣,小女人屁股乱晃,大几把差点被摇出来,还没操几下怎么可能罢休?
男人抽出手指,啪一下拍在屁股上,落下红红的巴掌印。
小嘴巴痛的一紧,大公子爽的头皮发麻,抓着女人的屁股瓣猛操起来,正干的起劲,房门被人推开。
柳清清吓傻了,小穴紧紧包裹着大公子的几把,花心一烫,男人缴械投降。
大公子当即脸色就黑了,朝门口看去,看清立马就笑了。
“二弟快来,三妹的小穴烫的很。”
二公子手上端着碗燕窝粥,闻言邪气一笑,锁了门走过来。
把小女人拉到自己怀里,掏出几把插了进去,里面湿润润滑溜溜的,看来刚刚被狠狠喂了一顿,他将柳清清两只胳膊拉到身后,像干母狗一样猛插,没插几下,就感觉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抖得厉害。
大公子看得津津有味,摇头叹息,“三妹的小嘴巴真能吃,大哥一个人喂不饱。”
二公子:“大哥一起来。”
大公子抬起柳清清的小脸,将涨的发疼的几把塞进她嘴里,和二公子一起一前一后操两张小嘴。
柳清清被操的翻白眼,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她羞耻的想,要被玩坏了。
操到一半,二公子和大公子换了一个位置,二公子躺下让柳清清跨坐在他身上,而大公子从前面半插进小穴里,二公子也想将几把挤进去半根,柳清清痛的小脸煞白,然而腰上的一双大手不容置疑的固定着她。
二公子试着动了几下,发现并不好用力,就退了出来,见到小女人眉头紧蹙的模样心疼了。
他大手揉搓着阴蒂,另一只手抓住玉兔,轻柔按压,小女人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没一会儿就呻吟起来。
小嘴巴湿漉漉的,大公子的几把在里面进进出出,满头大汗,一进一出之间带着白白的沫子,明明操了这么久,小嘴巴还像是处女一样,半点都没松。
柳清清整个人靠在二公子身上,被二公子捉到她的唇,舌尖滑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头吮吸,下面的小嘴巴也被塞的满满的。
两兄弟轮流玩着柳清清的小穴,直到花瓣都快被磨破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柳清清躺在床上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两腿之间更是泥泞不堪,小穴因为被操的太久了,微微张开一条肉缝,男人的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来。
这一次被玩的太狠了,柳清清休息了几天才缓过来,好在这几天两兄弟都没来找她麻烦。
等到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也到了上官寰宇快回来的时候。
柳清清已经决定,一定要和上官寰宇商量好搬出将军府,不然万一东窗事发,她就没法做人了。
可是她等来等去也没等到上官寰宇回来的消息,这一天大门处传来阵阵喧闹,肯定上官寰宇回来了!
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看到老夫人李姨娘都在门口等着。一道高大的人影正从马背上下来,柳清清失望,看背影就知道不是上官寰宇。
高大的男人回过头,高眉深目,一身男子气概。
老夫人上前抱着男人就哭,她这才弄懂,原来是她爹回来了。
将军大人一回府,冷清许久的将军府热闹了起来,处处张灯结彩,下人们来来回回准备着好酒好菜。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完晚饭,就散去。
半夜将军大人本想去李姨娘房里,可想了想他脚步一转朝着另一方向走去。
柳清清正在洗澡,樱儿被她打发走了,一个人不知道泡了多久,或许是热水太舒服,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感觉到有人进来,她立马就醒来,发现水冷了,连忙站起来去拿屏风上的衣服。
还没等她穿好,人已经走过来。
细细的手指几乎捏不住衣服,她瑟缩着往屏风后跑,被男人宽厚的大掌捞过去。
浑厚的嗓音低沉有力,“清儿看到我为什么躲?”
将军大人不悦的蹙眉,将小女儿禁锢在怀里,对着少女美好的酮体上下其手。
丰满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得娇小玲珑,他抬起小女儿的脸,眸色深沉,赞叹道:“不过是一年未见,清儿已然长成了大姑娘。”
柳清清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极重,几乎达到了刺鼻的地步。
她企图唤醒男人最后的良知,“爹,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将军大人爽朗一笑,将小女儿拦腰抱起,打破她最后的期望,“哈哈,我清儿还是这么天真。”
尖叫堵在喉咙,细细的胳膊反折身后,肉乎乎的蟠桃挤压成各种形状,将军大人抱着小女儿往床上丢,厚实的鸳鸯交颈被陷下去,男人大手一挥,白纱垂落。
厚实的胸膛裸露,体毛茂盛如钢针,根根分明。
柳清清手软脚软地往床里面爬,被男人从背后压住,一只大手直接滑向光溜溜的骚逼,粗糙的指头往嫩肉里塞。
将军大人常年练武,手指头又粗又糙,环节凸起,刚进入就被水嫩嫩的穴肉咬住,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吸。
小女人皱眉闷哼,被大巴掌拍在屁股瓣上,将军骂她骚逼,夹这么紧,等下几把怎么插进去。
捅了几下,没那么干涩,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手上不停,插的噗噗响,大白馒头变粉,花朵可怜兮兮的耷拉着,将军看得几把邦硬,忍不住凑近舔了一下,大舌头滑过阴蒂,少女抖的厉害。
两只细胳膊推搡,哭哭啼啼求饶,将军大人纹丝不动,手指往更里面钻,摸到一粒粒凸起,狠狠压下去,柳清清猛地颤抖,喷出大量透明的花蜜,被将军大人用舌头舔干净吞吃入腹。
“小骚逼多久没被大几把操了,水这么多。”
柳清清哼哼唧唧的哭,抬眼看到将军大人又黑又粗的大几把吓得花容失色,比她胳膊还粗,龟头像拳头一样大,这要是插进去她不得被干死。
当即拳打脚踢,玉足踢到男人胸口被抓住,两条腿压在将军腿上,往后一拽,整个粉逼就挨到了几把上。
将军大人的黑几把怼着粉白馒头,分开可怜兮兮的花瓣往里面推,小女人屁股扭来扭去,就是不让他如意。
怼了几次没怼进去,将军大人怒了,一手掐着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握着黑几把硬是怼进去。
刚进去半个龟头,小女人就不动了,小脸煞白。
挺腰推进,小穴里的褶皱都被撑开,黑几把进去三分之一,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将军大人恨不得插进去大干一场,终究还是怕把小女儿玩坏了,停下来揉着阴蒂。
大手抓着乳肉,两根指头按着粉嫩的樱桃,掐揉搓拧,犹觉得不够,一口将半个嫩乳含进嘴里,舌头吮吸牙齿轻咬,玩的不亦乐乎。
等玩够了,白嫩嫩的玉兔上都是牙印指印,心满意足的放过两只肉兔子。
柳清清只觉得乳肉被男人含在嘴里,轻咬慢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乳尖迸发,快速向下面流淌,干涉的花径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明明刚才还痛的不得了,这一刻痛变成痒,痒又变成酸,她咬着唇肉才没有叫出来。
一时间觉得里面空的厉害,恨不得让黑几把再往里面去去才好,止止痒,解解酸。
不堪一握的小腰控制不住扭了起来,将军大人眼前一亮,知道小女儿动情,适应了自己,挺着腰往里面一挤,黑几把进去了大半,当即也不停,往后退了一点又狠狠插进去。
一双大腿被男人撑开,露出白白嫩嫩的小骚逼,男人恐怖的大几把在里面进进出出,狠狠凸起的青筋狰狞的像一头出笼的怪物,每次进出都带着大量透明的液体。
龟头每一次都撞在深处的软肉上,每撞一次她就跟着抖一下,脚尖绷得直直的,小手抓在男人的强壮有力的臂膀上,指甲陷进肉里。
海浪从大海深处涌出,柳清清无助的呻吟,只能随波逐流,浪花涌出撞击在礁石,绽开朵朵水花,花心一缩,一股暖流喷出来。
柳清清潮喷了,暖流烫到将军大人的龟头,将军怒吼一声,提着她的腿就冲锋陷阵。
滋滋姑姑的水声和女人咿咿呀呀混着男人的怒吼,像演奏一样响了半夜,最终归于寂静。
清晨第一缕日光照进屋子,照的室内亮通通,雕花木窗被麻雀撞开,扑闪着翅膀,迷路的鸟儿停在窗沿,偏着头黑豆眼看向白纱后的大床。
床上重交叠的人影分开,少女发出嘤咛,两腿之间的花蕊插着一根男人硕大的性器,随着她运动滑出体外,或许是被撑开的太久,小穴一时半会还闭不拢,微微张开一条缝,混浊的精液汩汩流出,片刻就打湿了床单。
柳清清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大腿酸痛,毕拢都极为困难,胸口的玉兔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她气急,却动作轻柔地将手拿开,生怕惊动了床上的男人。
空气中都是男人身上的麝香味,极为浓郁。
看到那根凶器,她心里一阵发虚,哪怕男人还在睡梦中,两腿之间的性器依旧是昂扬直立的状态,她慌忙收回目光,蹑手蹑脚往床下去。
刚爬到一半就被男人捞回来压在身下,短促的发出低呼,虎背熊腰的将军大人用嘴堵住她的樱唇,厚重的唇舌敲开贝齿,长驱直入,直吻得她呼吸急促喘不上气。
将军在几把滑出小穴的时候醒过来,毕竟温暖湿润一夜的感觉突然消失了,他不可能没有察觉。
睁眼看到她想跑,当即不再忍耐将人拿下,粗糙的手指在下面一通捣鼓,大几把就插了进去,一顿叽叽咕咕的乱捅过后,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嘴。
昨夜操的太狠,骚逼没有之前那么紧,轻而易举的就插到底,插的小女人手舞足蹈,嘴里呜呜咽咽的求饶。
将军正干的起劲,窗户边传来翅膀扑闪的声音,转头看到是个麻雀,抓起枕头丢过去把麻雀赶走,一点没耽误他操柳清清的骚穴,狠插了几百下,房门外传来樱儿的声音。
“小姐,您醒了吗?”
将军大人咧着嘴,将小女人提起来,大刺刺坐在床边,大几把整根插在小穴里,几把抽出带着红艳艳的穴肉翻进翻出。
小女人被迫面向大门的方向,只要门一开转头就能看到她被人操的又红又肿的骚穴。
她怕樱儿进来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又怕被人发现和亲爹乱伦,顶着亲爹恶趣味的目光尖叫,“别进来!”
她话还没说完小穴内的几把一瞬间涨的更大了,几乎要把她撑破,她忍不住发出尖叫,樱儿推门询问,“小姐,您怎么把门锁了?”
“滚,别过来!”
门外没了声音,将军大人笑出声,抓着她的腰肉大开大合的操逼,操的柳清清浑身止不住的抖,高潮一次接一次,小穴内又湿又软,淫水像尿失禁一样流了一大片,把将军大人的几把染的亮晶晶的。
将军大人操爽了,滚烫的精液把小女人浇的直哭,全部射进子宫里,硕大的龟头把宫颈堵的严丝合缝,一滴都没流出来。
望着自己鼓得像怀孕几个月的小腹,少女伸出纤细手指按住,两腿之间热热的,将军大人的精液飙出,溪水潺潺,画面淫荡又唯美。
将军大人能力强,操完了就让人来收拾,自己抱着小女人到了浴池,就着热水又把小骚逼一通捣鼓,洗得干干净净,大舌头伸进去舔,确认没有残留的精液才罢休。
拿来上好的药膏亲自给小女儿上药,食指扣了一大坨就往小穴塞,涂的亮晶晶的,连带着可怜兮兮的花朵也没逃过,惨遭毒手。
涂完了将军大人还意犹未尽,又将目光看向了小穴旁边的后庭花,紧紧的一个小孔,随着呼吸一紧一缩。
直看得将军大人口干舌燥,药膏还剩了一大半,本着不浪费,全部抹到了后庭花里。
从未被人开采过的小花苞被男人的指头撑开,薄薄的肠臂裹着男人的指尖,好像在往外面抗拒又像是在邀请。
男人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兴致大发的玩弄起来,想把黑几把插进去试试,小女人抵死不从,一副你敢插我就谁给你看的态度。
将军大人只能遗憾作罢,不过贼心不死,打算过两天再试试。
又过几天,将军府收到一张请帖,王爷过寿请客。
到了那天,老夫人心绞痛毛病犯了,躺在床上修养,李姨娘是个小妾这种场合不适合去,大哥去了书塾,二哥不允许出门,就只有柳清清和将军大人可以去。
上了马车,柳清清刚坐下,将军大人弃马乘车跟了进来,她想跑还没等动作就被将军大人抱了个满怀。
小女人哭唧唧求饶,将军大人狠狠在她乳尖咬了一口,不放手。这几日小女人住在老夫人屋里美名其曰侍疾,实际上就是在躲他。
没办法的将军大人只能去李姨娘那里,老女人的逼操起来松松垮垮的,根本没有小女人的带劲。去找别的丫鬟操,刚插进去人就晕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憋了好几天的将军大人恶狠狠的想,今天一定要给她的后庭花开苞。
柳清清自知躲不过去了,只能服软,娇滴滴的伏在男人身上,主动送上樱唇,和男人的唇舌缠在一起,小手往下抓住硬的骇人的几把套弄。
她的主动让将军大人的火气消了一些,紧紧扣着小女人的后脑勺深吻,把她口腔内的津液都吃了个干净。
小女人难得主动,将军大人一脸享受,可她技术不行半天都没得到舒解,眼见着马上到了地方,他等不了将小女人裤子一脱,果然不出他所料,湿漉漉一片,他也不耽误,提枪上马,一杆进洞。
直捣得小女人浑身无力依靠在他身上,马车缓缓前进,过了闹市就到了王府,将军大人狠插了数十下,将小女人干的手脚发软,大几把塞得满满的,抽插时子孙袋随着马车晃来荡去。
大龟头挤压在宫颈口,里面的褶皱都快被磨平了,粉色的媚肉充血变得鲜红,死死绞着男人的大几把,每一次冲撞都带得里面地动山摇,龟头终于挤进子宫口,在里面横冲直撞,猛然撞到一处肉壁,龟头一麻,大量的白浊倾泻而出,将军大人顿时神清气爽。
拔出大几把,马车也停了下来,小骚逼被喂的饱饱的,夹着细细的肉缝,避免精液流出来把马车弄湿。
将军大人很满意,一巴掌拍在肥屁股上,小女人心头一紧,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被将军大人带下马车。
刚下车就有王府的下人过来引路,将军大人临走前叮嘱她一滴都不能露出来,不然今晚上就要操烂她的骚屁股。
柳清清怕得不得了,战战兢兢被带到了后院,小碎步慢慢地走,生怕步子大了小穴里的液体流下来,今晚上屁股就要被大几把操烂,
好不容易能坐下来,满屋子的陌生女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只能躲在角落里夹紧大腿,生怕别人发现她的异常。
人一紧张就想喝水,她喝了两杯茶,就想上厕所,憋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就扯了扯面前的女子,女子正与人聊八卦,根本没听到她说了什么,随手指了个方向,等听完了八卦心满意足才想起来遭,刚刚那个小姑娘是问她去哪里更衣吧?
她一心急好像指错了方向。朝着那边望了望没见到人,心想这人应该没这么傻,随便找个丫头带路就好了,随即将此事儿抛到了脑后。
柳清清沿着小路走了半天,没看到人,实在憋不住,找了个花丛蹲下。
刚解决完生理问题那边路上就有人过来,她吓得一抖。
来人是个男子,步履匆匆,一眨眼就走远了。
柳清清从花丛里出来,沿着原路返回,没走几步眼前一黑。
少女被人用黑布罩住,尖叫刚起就被人堵上嘴,男人动作迅速,抗起人就跑,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到了墙边,隐蔽的打量周围,飞身而起,外面是接应的人,停着一辆马车,见到他将人带来,二话没说就驾车离去。
整个环节如行云流水,等将军大人发现时人已经出城,了无踪迹。
官道上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车内不时传出男人的闷哼和女子呻吟声。
柳清清细细的小腿被个小胡子男人架在肩膀上,仰躺在马车地板,一脸茫然的望着马车外的白云,小穴内插着根男人的大几把,菇滋菇滋直叫唤。
驾车的男人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听得难受,钻进来催促,“快点,该我了。”
“马上,这个骚逼操起来太爽了,里面跟有张嘴在吸,老子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说着小胡子大开大合插了数百下,射了。
裤子还没提起来,就被驾车男人撵出去,掏出硬梆梆的大几把凑到她嘴边,催促道:“快点舔,好好舔。”
她木然的转过眸子看了一眼,张嘴含进去,舌头舔着男人的龟头打圈,像在吃棒棒糖。
小胡子看得嘿嘿直笑,放下帘子,回头对着停下来吃草的马儿就是一鞭子,“驾!”
清风吹过她的发丝,雪白的脸上都是浑浊的精液,胸前的软肉上满是牙印,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男人骂她骚逼,生个逼就是挨操的,又嫌她像个死鱼一样半点反应没有,让她自己掰着腿挨操。
柳清清对男人的话言听计从,掰开通红发亮的蚌肉露出珍珠,拇指大小的花心一开一合,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男人看得心头如火烧,手扶着几把呲溜一下插进去,她呻吟着,昂起脖子,男人还没怎么动她就高潮了,嘿嘿笑,“大几把厉害吧,干的爽不爽?”
头随着马车摆动,嘴巴像有自己的意识,“大几把…好,好厉害,插的小穴好舒服…”
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小骚逼。”
她哼哼一声,夹的更紧了,男人低吼,几把深入浅出,操的马车都跟着晃。
小胡子敲敲地板,“轻一点,马车都要摇散了。”
到了半夜,马车停在路边,小胡子烤着不知道从哪儿抓来的野鸡,对那边干的起劲的男人叫:“你行了吧,都干了一路,能不能让人歇会。”
柳清清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后面的男人像骑马一样,支着腿猛操,“你知道说我了,你昨晚上不是干了一夜?”
小胡子嘿嘿淫笑,“烤鸡好了,吃了再干。”
男人欣然同意,几把拔出来,发出波一声,拉出根透亮的淫丝,龟头被淫液浸泡的水润透亮。
柳清清倒在草地上,精液混着淫液从小穴里流出。
两个男人喝酒吃肉,小胡子说:“这单走了半个月,该把人送到了吧?”
“急什么,那人只说将人带过去,又没说几时带到,这么个尤物,还没玩够你舍得送走?。”
小胡子深以为然,“还是大哥英明,那就再走他半个月!”
两个人相视一笑。
柳清清缓慢爬动,雪白的肌肤贴在地上,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声让花心阵阵痉挛,这半个月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调教的敏感异常,乳尖在地上摩擦,酥麻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来。
她头也不回地朝着灌木深处爬去,两个男人没发现她的动作,交谈甚欢。
离得远了她才敢从地上站起,腿软的不像话,淅淅沥沥的蜜液从花心中流淌,腿根一片湿润,明明没有被男人碰,她竟然也高潮了。
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被荆棘划破,脸上刺痛,有温热液体流下,她不敢停,后面人追上来,她慌不择路地跑到树林深处,唯一的念头就是死也不能被抓回去。
眼前的绝路,再走就是悬崖,她想回头,小胡子发现,大叫:“老大,找到了!在这里!”
柳清清看着逐渐紧逼的两个男人,一点点后退。
“臭娘们,你居然还想跑!”
“就是,骚逼就是欠操,操烂她!”
老大:“识相点给老子爬过来,今晚上把大几把舔舒服了就原谅你这一次。”
小胡子不满意,“老大,这娘们不是第一次跑了,干死她!”
老大一巴掌拍在小胡子后脑勺,心里骂道,傻冒,不怕把人骗过来,万一跳下去摔死了,怎么交差?
小胡子不知道他老大的心思,不敢再说话。
柳清清不想再成为两个男人的禁脔,纵身一跃,跳下悬崖,两男人目瞪口呆,朝下面望了望,没见到人,只能愤恨离去。
崖底是一片水潭,深不见底,袅袅白雾升腾,一片寂静。
忽然水潭上空有道人影落下来,激起千层水花,寂静被打破,惊飞水鸟。
涟漪阵阵泛开,柳清清昂首冲出水面,剧烈咳嗽。
攀着水潭边的巨石,头一歪吐出一口鲜血,心里舒服些了,放心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被舔醒。
一只肥肥胖胖的狸花猫,蹲在旁边喵喵叫。
她打量周围,屋内简陋,一桌一椅,身下垫着的草垫子随着她动作发出簌簌声。
狸花猫绕着她转圈,她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猫儿的脑袋,“是你主人救了我吗?”
“喵~”
“看来是的了。”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袖子长了一截,腰身松松垮垮,下摆拖到了地上,明显不是女子的服饰,身上的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处理,最重要的是两腿间,清清凉凉,也涂了药。
房子外面是个小院,篱笆边种了几根牵牛,粉紫色的花蕊挂在枝头,开的热烈。
阳光像碎金洒落在那人眉宇间,干净纯净,天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神采飞扬,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忙放下背篓,“你醒啦。”
柳清清红着脸道谢,被男人扶起,斜眼看到篓子里的几棵植物,面前的人难道是个医生?
男子叫墨非白确实是个医者,昨日上前采药看到她躺在水边将她救回来,言语间似乎对她这一身的伤口很是迷惑。
“姑娘,你两腿之间十分红肿不堪,是如何伤到的?”他探究的目光看向她,“看着倒像是被硬物摩擦出来的……”
柳清清腾的一下红了脸,骂他下流。
墨非白更是迷惑了,好端端的为什么骂他?师傅说,病人最忌讳,讳疾忌医,他板起脸,和她讲道理,柳清清一脸无语,这竟然是个不懂男女情事的奇葩。
墨非白倒是贴心,要给她上药,被柳清清撵出去,狸花猫蹲坐在门边喵喵叫,他抱起来,一脸愁容,“狸奴啊狸奴,今夜我该睡哪儿呢?”
房门吱呀打开,柳清清让他进去,狸奴跳出他的怀抱走了进去,墨非白紧跟其后。
烛光下少女一脸娇羞,和衣躺在最里面,拍了拍旁边,狸奴在枕头旁蹲下,招呼他过去。
他大喜过望,脱了外衣躺下,平日里沾上枕头就睡的他,今天怎么也睡不着。
师傅说他天生缺根筋,没心没肺,万事不挂心,是赤子之心。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赤子之心,但是他觉得,今晚上他心里有了一件事。
看着两腿间支棱的帐篷,满脸愁容。
柳清清心脏砰砰跳,十分后悔一时心软将人放进来。万一他狼性大发怎么办?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他若扑过来就挠花他的脸。
墨非白睡相很好,规规矩矩的,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出去了,感觉到他没有扑过来的意思,不禁松口气,迷迷糊糊睡去。
柳清清每日里没事做逗猫儿玩,墨非白忙的不得了,要出去采药还要种地,屋后面有一块自己开垦的菜地种了点蔬菜,一日三餐只有萝卜白菜,他倒是不挑,盐水煮青菜也能吃的津津有味,这可就苦了柳清清,吃了几天嘴巴都要淡出个鸟来。
屋子外面有条河,水不深,水质清澈,她打水的时候看到有鱼,做了根鱼竿钓鱼。
墨非白回来的时候看到一猫一人河边坐着,鱼有没有钓到不知道,坐姿倒是很端正。
打了声招呼,他回屋放下东西出来,听到那边在说话。
“你放心我肯定能钓到,到时候鱼尾巴给你,鱼头给墨非白,我吃亏点,吃点鱼肚子就行了。”
他噗嗤笑出声,她还真是吃亏了。
算盘倒是打的挺精,到了傍晚连个鱼苗都没钓到。
餐桌上她唉声叹气,他忍不住问:“我做的菜不好吃?”
“好吃啊。”
话是这么说,筷子一粒粒的数米饭。
柳清清忍不住问:“你天天吃白菜萝卜,不腻吗?”
“还好。”
第二日上山采药,他提了条鱼回来。
她脸上笑开了花,“哪儿来的?”
“水潭里捉到的。”
杀鱼的时候,他拿着刀犯愁,他对吃的要求不高,能入口就行了,杀鱼还是第一次。
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接过刀,“不会杀是不是,我来我来。”
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起锅烧水。
狸花猫绕着她打转,撵都撵不走,“别急,我晓得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