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宁也不管膝上的疼痛,张着双臂就往他身上挂,胸膛贴他贴得紧紧的。
“展清、陆郎、陆哥哥。”
慕长宁兴奋地直唤他,把陆展清一颗心都叫软了。
陆展清的帕子早就被慕长宁的一顿招呼蹭掉了。
陆展清无奈地笑着,捏了捏他的后颈,放松身体向后倒去,被慕长宁压在了被褥上。
“三三要対我做什么?”
慕长宁嘻嘻笑着,凑前亲他,又像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拱来拱去:“身上有伤吗?会疼吗?”
陆展清摸着他的脑袋:“不会,安心。”
慕长宁坐在他身上,自言自语:“那我要检查一下。”
陆展清圈着他的腰身避免他掉下去,任慕长宁掀开自己的衣服这里摸摸,那里亲亲,笑得纵容。
“好了好了。”饶是重伤刚愈,也顶不住慕长宁这般拱火,陆展清把人圈在怀里不让他乱动,伸手在他后腰往下的位置拍了几下。
没受过如此対待的慕长宁睁大了眼睛,耳根一下子红透了。
“下次要是再这样対自己,弄的一身伤,我就——”
精通各种刑罚的陆展清思索了很久,最后斩钉截铁道:“我就去打地铺,不抱你睡觉了。”
慕长宁一愣,而后笑得双肩都在抖动。
“不这样了,”他蜷在陆展清怀里,乖得要命:“要陆郎天天抱我睡。”
幕后
刚入秋,新月高悬,带来阵阵惬意的凉风。
丁酉回到千巧阁,径直回了诛恶台隔壁的院落,那是陆展清任阁主后给他和敬平新建的院子,让他两从阴暗潮湿的诛恶台里搬出来。
意料中某人的热情迎接并未出现,反倒是七十六从屋顶翻了下来,朝他打着招呼:“丁大哥回来了,敬平出去夜跑了。”
“夜跑?”白团站在肩膀上歪着头,跟它的主人一样迷茫不解。
七十六淡淡笑着:“敬平自从发现他的腿完全好了后,就天天出去夜跑,逢人还要炫耀着,自己有腿。”
丁酉想象着画面,笑了起来。
这么说着,就听到外面一阵喧闹,敬平的声音从老远就传了进来:“蔡大娘!看我的腿哈哈!是不是,健步如飞!”
蔡大娘有些耳背,听不清,从狭窄的角门里探出一个头,中气十足地回道:“什么鸡腿飞了?”
“腿啊!我的腿啊!不是鸡腿啊!”
人还没进门,就嚷嚷着:“七十六!七十六!出来吃宵夜!”
当敬平一脚迈进门,看到微笑望着他的丁酉时,手中拎着的吃食掉了一地。
他猛地搓着自己的脸,不确定道:“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