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清怕他受凉,起身把门窗关小了一些,又把人抱怀里,温热的手心在他的头上摩挲着:“三三这段时间受累了,摸着又瘦了许多。
慕长宁窝在他怀里,有些困倦:“硌手么。”
陆展清露了点笑意,把手移到腰间:“那倒是不至于,就是怪让我心疼的。”
慕长宁的手跟着摸上陆展清的手背,仰起脸,把那段细瘦雪白的脖颈露出来:“那陆郎亲亲我吧。”
陆展清低下头,寻到了那两片柔软微凉的唇,轻车熟路地吻了上去。
分开时,陆展清用额头抵着人,带着些气声问道:“三三,还要么。”
慕长宁的呼吸乱了些,探出小半点舌尖舔了舔被亲热的地方,道:“还要。”
陆展清又低头吻他,带着明晃晃的急切与占有,蛊惑道:“现在呢。”
慕长宁动了动身子,伸长脖子追逐着离开的吻,邀请着陆展清的放纵:“要,都要。”
庆生
给慕长宁掖好被角,又把被子堆厚实些让他抱着后,陆展清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陆展清忧心着那临时布置的阵法,怕不够复杂容易被贼人破除,又得让他的三三没日没夜地守着,便想着再好好推演一番。
秋季风大,空中的云游走得快,抬眼望去,只有朗朗夜空和一轮白得发亮的月。
陆展清站在阵法前,耐心推演了许久,时不时又增添一些山石或是白子,让阵法既能迷惑和防御同时也能进攻和出击。
盘腿坐下,他静静感知着阵法里的情形。
加了山石和白子以后的阵法更加复杂,自成体系。那些从早上被困到现在的江湖人寻不到出路,骂累了,又困又饿,死一般地寂静。
身后的脚步声让陆展清迅速收回了心神。
看清来人后,陆展清起身作揖:“慕前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你不也还在这里么,”慕少秋伸出手感知阵法,夸道:“你这领悟力,不是一般地强。”
“前辈过奖,绵薄之力罢了。前段时间忙着南域的事情,没能及时赶来,很是抱歉。”
“疫病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慕少秋拍着他的肩膀,正色道:“你已然帮了四家许多了,我当向你言谢。”
“您言重了,”陆展清颔首:“长宁这段时间太累,我想多陪他一下。等过两天,我再把阵法布置到剩余的三家去。”
慕少秋朝后退了两步,朝他作揖:“我替四家众人,谢过陆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