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小少爷套上了不是很合身的衣服,被萧羡护着,从破烂的楼里出去。
气鼓鼓的,终于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劲的景深走在前面,闷声不说话,后面跟着的男人倒是一点也不心虚,优哉游哉,浑身充满了欲望被满足的舒展,一个眉眼生气的,一个眉眼愉悦的,相像的两个人就这样,走到了停靠在马路边的豪车旁边。
“444?444?刚才你又被屏蔽了吗?”景深正唉声叹气,怎么一个两个天命之子都是变态,还逮着他这个没法下线的炮灰欺负,真是多灾多难的任务啊。
“是啊,真是奇怪,主角受欺负你了?”从昨晚上的一开始,系统444就知道,他们的任务注定艰难曲折,没想到主角受就是,“不许装可怜!”
哎呀,哥哥好像有些记仇,可是真的很可爱啊,萧羡可惜地垂下眼睛,“对不起,哥哥,我太喜欢你了,所以第一次遇见哥哥,就做了不好的事情,”然后那双如同春风拂过绿水般温柔的眼眸,一转不转,全心全意地望着站着的景深,就像是他的世界只有景深一个人存在般专注。
实际上,对于萧羡而言,景深也确实是唯一一个例外,第一次见面他确实心跳如鼓,是他几生几世第一次心动的对象。
“哥哥,我会听话的,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说着说着,那双眼又开始积累水雾。
景深诡异地深深思考,主角受一直这样吗?
“你不想我再生气,就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情。”面对那张相似的脸蛋,又联想到主角受一直过着被继父母不喜欢,非打即骂的日子,景深语气还是软和了下来,他也不容易,那我稍微不生他的气吧,444恨铁不成钢,在他的脑海里叨叨唠唠,可是景深全都当做没听见。
“哥哥!”在景深说完后,萧羡喊住了他,“如果我做了哥哥喜欢的事情,哥哥是不是会更喜欢我一点?”那双温柔眸子含情脉脉,景深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身,关上门。
“可能吧。”含糊的小声消失在空气中,萧羡笑着抱住了薄薄的被子,埋住了他不停上扬的唇角,空调的冷气驱散了过去几世里面,同样枯燥的夏日他被该死的剧情控制,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走剧情的恶寒与厌恶。
哥哥、哥哥、哥哥、好可爱,好喜欢……
好喜欢景深……
他不禁想,幸好,不然也不会遇见景深,明明只是一点甜,就让他心情好的不得了,他窝在宽大舒服的沙发里,回忆景深下午的神态,手抓住被子,就像是抱住了景深一样,陷入有意识以来第一个美梦。
“宿主,我们是要离开的,你这样,太……”
“444,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是我在这个世界生活了20年,我已经没法简单地把他们当做npc了。”景深叹了口气,他知道萧羡还是在装可怜,可他那个时候总觉得,自己不应该直接离开,萧羡的眼那样温柔、波澜不惊,但景深回忆起来,有一刻的悲伤是真实的。
“而且,即使是npc,除了剧情以外,也是会有自己的情绪吧。”就像是经历了很久的孤军奋战,景深自己是个路人甲扮演者,他是不该做除了任务外的多余事情,“而且,我们好像本来就没有工资了,最差不过就是被弄到惩罚世界去而已。”
“可是……”惩罚世界你会被消掉记忆,被虐心虐身,也没关系吗?444骤然在景深的脑子里面安静下来,机械生命是不该有自己的感情,它们的一言一行就应该关乎利益,它的核心却因为搭档的话而钝钝的卡了,生锈了吗?
“444,我很感激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景深躺在大床上,关掉了壁灯,卧室里只剩黑暗笼罩,“无论情况多么糟糕,我们都会是最好的搭档。”
“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需要,444也才是个新人系统,这20年里面总是稀里糊涂,明明也还是新人宿主,很多时候景深反而是更稳重的哪一位,可现在,它想,或许宿主,景深也很害怕吧。
从剧情脱离的那一刻,明明就也很害怕,却坚定地走了下去,444想,无论这个世界结局怎样,它都会陪着景深走完的。
“谢谢你,444,晚安。”景深听见了,他将手放在身体两边,舒展地摆直身体,安安稳稳阖上双眼。
“晚安,宿主。”444进入休眠模式。
淫靡的梦,景深清楚地知道,自己陷在了梦中。
是谁?绑住了他的四肢?用那根粗糙红绳将他绑得如此色情?那根红绳将两片乳头绑得尤为突出,身下的鸡巴也被绑住,菊穴口也被挡住,白皙的皮肤很容易地留下红痕,敏感的身体,无论哪一处稍微动弹一下就会觉得瘙痒,上面还拿口球塞住了他的嘴,让他在梦中也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地表达自己的不爽和反感。
“深深,深深,老婆,我是在做梦吧?”熟悉的声音,景深睁开眼想要看清楚些,可梦还是梦,无论如何都记不住那张脸,就是觉得是某个人,呼之欲出的名字却无法喊出来。
陆如玉和陆云渡像败犬一样看着老婆领走了萧羡,那个家伙还在景深上楼梯时候,侧过脸对他们扬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真是可恶啊。
相看两厌的两个男人在管家的安排下进了各自的客房,辗转反侧地想象那个臭小子会对景深做什么,尽管他们都知道深深虽然有些时候心软过了头,但是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可还是关心则乱,真是可恶,他们都还没有进过老婆的房间!
在这种担心中,陆如玉缓缓睡着。
“深深?”睁眼,他惊讶地看着景深赤裸着身体,白雪般的皮肉上被红绳束缚,重点关照了胸前、身下、身后,如此……秀色可餐,他的喉结滚了滚,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清楚意识到,这是春梦。
从前不是没做过,毕竟他的性启蒙对象就是深深,“老婆,”他的手放在了那块被勒起来的轻盈雪峰,小小的白肉点缀着一点红,很美,“这样很难受吧?让老公帮帮你。”
但是这样香艳的春梦,还是第一次做。
反应也是那么的可爱,他的手摸上心上人的胸时,景深颤了颤,不自然地红染上了他的身体,尤其是摸到那两点红樱时,“深深,你想要更舒服一些吗?”
景深的脑子无比清醒,但是好像从男人的手摸上他的胸时,就开始变成一团浆糊了,摸这里居然也会有快感吗?他明明是想要躲开的,却又主动送上自己的腰,将自己奉献给眼前熟悉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的男人。
陆如玉的鸡巴硬了,在他感受到老婆挺起腰将那两颗茱萸送到他手中的时候,明明过去那些梦里面,深深比现在更加的主动,缠着他的腰动,乘骑,什么都玩过,可他却嘴里很渴,“深深,点点头好吗?”
那两颗红润的乳头被温柔的对待,周围雪嫩的乳头也被聚拢、散开,反复揉搓,景深戴着口枷,津液从下巴开始滴落些,他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了。
更舒服?那会是多舒服啊?会比现在更舒服吗?
他的舌头被球堵住,呜呜咽咽,迷糊地点了头。
陆如玉眼神暗暗,一瞬间就亮了起来,捧着一边的奶肉吸了起来,舌头缠着乳头吸吮,吸到身下的人一直起伏,又换了另一边被冷落的开始吸,两边都被吸得红红的,才放过它们。
好舒服,脑子晕乎乎的,景深的嘴里那颗口球已经被泡透了,下一刻就被男人取出来。
“唔!唔,轻点!”景深的嘴里塞进那根刚才亲过他胸的舌头,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二人之间,皮肤酥麻地抖了一抖,就因为唇舌间的触碰,化学反应从对方眼神的侵略开始,水淋淋的不止身体,还有嘴里面。
在这个世界的20年里,陆如玉给景深的印象一直都是小狼,大抵是因为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原因,在他面前,即使长大了,大他三岁的陆如玉从不会带给他可怕、恐怖的感觉。
即使梦阻止他想起他是谁,景深也有种莫名的安心感,年深日久的相处,他在春梦中也自信,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可他并没料到,狼是要吃肉的,何况是已经成年许久的狼,他在恃宠而骄,狼又何尝不是仗着了解得寸进尺地吞吃他?
“深深、深深,老婆,深深老婆我好喜欢你!”陷入了莫名狂热的男人拉住了景深的手,不容反驳的十指相扣,人在梦里也会被烫到吗?景深像是摸到了岩浆,好热,想甩开,男人却紧扣住,同时在被他亲到红润快破皮的嘴唇上,再次凑近亲了好多次才放开,嘴唇分开的时候景深都感到庆幸了,终于不亲了。
感觉嘴里面全都是男人的口水,等他想起来,一定要狠狠地骂他!景深从脸红到了耳根子。
但他还是太天真,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过分的。
男人低下头亲他的身体,毛茸茸的头埋在刚才被亲到红艳挺立的两颗乳头上。
从雪白的腰腹开始,一点一点用舌头舔着肚脐眼,红绳系在附近,加重了那种触感,很怪异,令景深想要拒绝,身体颤抖着,又是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嘴里的口球早已经被取下来了,他能说话了,“不要…不要亲那里啊!混蛋!”
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可怜哭声,怎么能够不让陆如玉更加兴奋?
好可爱啊,老婆,陆如玉的牙忽然有些痒痒的,于是他轻轻叼住一些软肉,着重照顾,心中更是恨不得把娇老婆给吃进肚子里面,老婆、老婆,我的深深……
泪水点点顺着眼睛留下来,敏感的身体快感单独每一处都很突出,不明的欢愉令景深的灵魂颤抖,“听到没有?不许亲那里了!”修长的手想要将他的头拉起来,却被顺着舔着,娇生惯养的好皮肉,每一个手指都显得那么美,大拇指、中指、无名指,每寸肉,每个指节,全都被黏腻的男人舌头亲了一遍,全都留下了男人的口水。
“你好烦,我讨厌你!”讨厌的男人,景深记得他似乎很害怕这句话,照着过往二十年相处经验,张口就来。
一直盯着他的炙热目光变了,变成景深看不懂、看不透的幽深。
莫名的害怕袭上心头,景深的嘴想要挽回些错误。
“老婆,不可以讨厌老公。”男人的手却捂住景深小小的脸,如狼似虎地一直盯着他,重重摩擦自己老婆的两边脸颊肉,然后将那颗口球重新塞了进去。
你想做什么?说不出话的景深终于慌了,他感觉到身下被男人剥开,那两条红绳挡在菊穴上,粗糙的触感令他不舒服,一直悄悄地摩擦,期盼这样能够把它们移开,可惜除了溢出的蜜水打湿了红绳外,没有任何作用。
不可以!男人的手指没有解开束缚景深的红绳,只是邪笑着说,“深深,是饿了吗?不然小穴怎么会流怎么多水啊?”
手指拉起那两个红绳,啊!景深的嘴里呜咽起来,其他部位的红绳短了,于是带给他身上的刺激也变大了,可怜的几把还挺着,没有被注意到,景深的手悄悄摸了上去。
“不可以自慰哦,老婆。”男人邪气地扬起了眉,将景深的手捉住,“尝尝老公的大鸡巴吧,我想看深深用后面射出来。”那抹笑分明邪气恶劣,景深的菊穴全吐出又一阵蜜水,前端无人触碰的鸡巴也不断分泌前列腺液。
被坏男人用红绳绑住双手了,举在自己被吃红的胸前,景深的后穴又在被这个变态用手指不断进入,好讨厌的陌生感觉,景深的泪水哗哗流,都被变态的坏男人舔干净吃进肚子里面,好烦的男人,景深难过地还有身后竟然真的有了感觉。
“老公要肏进去了哦,深深老婆。”坏男人还喜欢搞预告,如同恶魔的蛊惑,低沉性感,景深的耳根子被暧昧的热流吹得不能再红了,在红就要爆炸了。
坏男人,景深绝望地被进入了。
大鸡巴真的肏进菊穴了,他的嘴唇在口枷之下不停张合,吐露着无意识的呢喃。
梦境没有痛感,全都转化成了惊人的快感,菊穴顺畅无比地被进入了,接着就是景深从来不敢想象的,自己的穴肉竟然会那样的伺候侵犯自己的男人肉棒,每一处都在流着蜜水,让坏男人进入。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觉得舒服。
身下的交合激烈无比,肏得嘴硬的景深都快翻白眼了,而侵犯他的熟人则是爽到鸡巴全要爆炸了,虽然是在做梦,虽然不是没有在梦里面操过老婆,可是没有哪一次是像这次一样的,身下的深深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但是又不忍心。
“呼,老婆,我要全部射进你的肚子里面。”陆如玉的嘴唇几乎是含着迷糊的景深耳垂在吹气,处男的鸡巴在梦里也是处男,快感叠加带给老婆是恐怖的,对他而言也是。
不可以!迟钝的景深绝望地才刚刚反应过来,就被处男射满了。
被男人内射了,他的泪水又被男人吞吃进去了。
“老婆,我好爱你。”男人的话回荡在景深的耳边,开苞的男人又开始在梦里,无休无止地继续肏老婆,直到梦境消失。
等到第二日醒来,景深冷着脸,他已经想起来梦里面的男人是谁了。
而客房里面的陆如玉则是醒过来后还回不过神,梦里的深深真的……他的脸红了。
“哥哥,早。”萧羡看见哥哥,笑眯眯的打了招呼后,发现他浑身好像散发着黑气,是谁惹了哥哥吗?
景深看了看他,对于他的气都消得差不多了,但是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很难不迁怒,勉强回了一个“嗯”,想起什么的把他拽到衣柜面前,都是一套一套搭配好的衣服,比比划划。
“都有点小了,下午我们一起出去。”对于父母为什么不给另一个亲儿子买衣服,景深感到迷惑但是也没有特意在萧羡的面前说出来,总归是要顾虑一下主角受的自尊心吧,他的手抓到一件白衬衫和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