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两人维持着稳定的见面频率,每个周至少相处一天左右的时间,除非偶尔江晚时或者程疏工作上的意外。
不过在之后的几次调教中,程疏好像也没提出更多的要求,仅仅就他的姿势,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抠,过程又枯燥又无聊。
不过也是很有成效的,至少到现在江晚时的姿势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了,是能到达让程疏满意的程度。
这个周五晚上,江晚时收到了程疏的信息。
“今晚有空吗,一起去吃饭?”
江晚时看了看时间,然后回了个“好”
“有什么想吃的吗”
“没,要不你来定吧,我到时候直接去就好了”
“行”,随后程疏发来地址:“明珠路128号海钰阁”
然后对方停顿了好几秒,又发来消息:“这家店主打海鲜,你有没有不能吃的”
江晚时其实有点挑食,海鲜他还能接受,但是部分食物,比如萝卜类的,香菜,香菇,还有凉拌黄瓜,沙拉,生菜……
好吧这不是“有点”挑食了……江晚时不得不承认。
他回道:“海鲜我都可以接受的!”
然后看了一会,把这句话撤回,重新编辑-删掉感叹号-发送。
却不料对方看着手机屏幕,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那边的程疏看着一条明显的“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的提示,莞尔一笑。随后又跟江晚时约定了时间。
两人吃完饭后自然是到程疏家里边去,至于要做什么,两人心里都清楚的很。
只是今天江晚时刚进门,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他好奇地探头一看,就看到一只毛茸茸的布偶猫趴在沙发上,仿佛感受到来人的视线般抬眼看过去。江晚时就这么站着,和沙发上的猫对视着,一大一小眼睛互相瞪着对方。。
程疏从后边随手拍了下江晚时的屁股,如愿以偿得到对方的沉默以及直勾勾的眼神,然后解释道:“有个朋友去旅游,没空照顾小白,托我帮他养一阵子。”
原来这只猫叫小白。江晚时心痒痒地问道:“那我可以摸它吗?”
程疏那一刻的表情有点微妙,江晚时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神态,只能说是复杂,他说:“你可以试试”,如果它不会给你一巴掌然后跑开的话。
他养了这只猫几天,这只猫就跟它的品种一样,高贵优雅,每次程疏想靠近摸摸他的时候就马上跑开。
然后程疏看着江晚时靠近捉住嗷嗷叫的猫使劲抱着摸它的毛,猫咪一开始想挣扎着跑出去,毫不留情张开爪子想给江晚时几下,结果被抱得太死动都动不了,抗议一般叫了好几遍,也许是发现逃不出江晚时的魔爪后然后就乖乖地给江晚时摸来摸去了。
程疏:
感情这猫不是高傲,是傲娇。
他也没纠结太久到底为什么小白就乖乖屈服在江晚时手里,让一人一猫玩了一会就催江晚时去洗澡,等到江晚时进了洗手间后伸出手掌把小白抓住丢到房间里。
小白不高兴地在门内抓着门板,程疏挑眉,不知道是对着猫还是跟自己说:“不跟我亲?无所谓,有小猫跟我亲,不缺你一个。”
留下小白在门内不满地叫,自己走到沙发坐下,拿出手机刷着最近的新闻等江晚时出来。
江晚时出来时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走到程疏面前,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就自己脱了浴袍叠好放到一旁,然后就这么跪在对方旁边。
程疏看着平板,不时透过间隙看江晚时一眼,暖色的光打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垂着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带着一丝水汽。程疏又把视线投到平板上,前段时间某个罪犯在潜逃过程中抢了一辆车,可能是因为开太急了,结果撞上了个小轿车
程疏不太关心与他无关的事情,比起这个,旁边跪着的人好像更有趣一点。
江晚时等得都有点困了,倒不是他没休息好,只是在灯光的效果下,眼前的沙发,毛茸茸的地毯,还有穿着休闲服装的程疏否仿佛泛着柔和的光,尤其是近在咫尺的小腿,他只要再往前稍微靠一点,就能靠到上面舒服地睡一觉。
江晚时差点闭上眼睛,他在心里说着不行不行,然后微微抬起头,结果一眼就和程疏对上了视线。对方的表情仍然是平静无波的,好像并没有发现江晚时快要睡着的事实,然而江晚时咽了下口水,刚刚的困意全无。
终于,对方有了动作。程疏离开了江晚时的视线,不一会,他就感觉到一块布蒙在了眼睛上,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江晚时有点紧张地收紧了放在腿上的手。似乎是安慰他一般,带有温度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一下一下的,像抚摸宠物一般擦过他的脸。
明明手掌只贴在一边脸上,可他却觉得另一边也热得发烫。
程疏出声了,他让江晚时做出爬行的姿势,然后颇为怜爱一般地,手指从他的肩膀往后滑去,勾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
江晚时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剧烈,明明对方也没做什么事情。
只是被手指擦过的地方都仿佛要烧起来,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通过对方的动作发出的摩擦声来判断对方在做什么。忽然江晚时打了一个激灵,腿差点控制不住地往回收,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然后试探一般往里面顶了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就这么贴着他。
察觉到江晚时有点逃避的心思,程疏的手掌放到了他的腰部,也许是安抚,也许是警告,总之江晚时不敢再动了。程疏仔细看着那个粉嫩的小口,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得,控制不住一般地开合。可能是被蒙住眼睛的缘故,让对方很是紧张,程疏手上加了力度,慢慢地把那个始作俑者往江晚时体内塞。
其实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程疏选的还是最普通的一款肛塞,也是顾及江晚时第一次塞这种东西。要知道大的会动的长的会电的他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如果第一次就给江晚时放上那些那他大概率会跳起来跑掉,不会给程疏机会吧。
后面的小穴把肛塞整个吃进去,江晚时一声不吭,他只觉得后面的仿佛被大力撑开了,肛塞染上他身体里的温度,比起这个,那种饱胀的感觉才让他感到难以忍受。
程疏的手掌一直贴在他的背上,这时候又在他身上到处乱动,一会碰碰他的乳头,一会又从他的背部,沿着腰线滑下,一会又到后面,故意作恶一般地触碰肛塞周围的软肉。本来后面就被撑地难受,再被这么一碰,他几乎是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
好在那只手并没在那个地方停留太久,程疏手掌堪堪圈在他的脖子上,指腹轻轻搭在他的喉结上,江晚时控制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着,感受着停在上面的手指。
黑色的领带蒙住了江晚时的双眼,与他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程疏一直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
直到江晚时快要忍不住问出声,程疏忽然拔出了塞在他后穴里面的东西,江晚时本来张开口要说话,被这么一下惹得叫一声,然后就马上闭上嘴巴。嘴唇微微抿起,似乎是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撑开后面的东西忽然撤去,那个粉嫩的小口一下子收不回来,在空气中颤抖着一开一合,看得程疏眼睛微微一眯,然后他拿起几个不大不小的连在一起的小球,不紧不慢地往里面塞。
江晚时没轻松多久,后面就又被撑开,他抓着地毯,等到身边的人停下动作,结果程疏忽然问了他一句:“塞了多少个?”
江晚时懵了一瞬,下意识地就回了个:“啊?”
然后程疏又不说话了。江晚时心里琢磨着对方是什么个意思,忽然被一阵快感突袭,一下子受不住手软了下来——后面的小球连在一块,程疏抓着最外面的绳子,直接一次性把小球拽了出来。
江晚时脑袋里快要被炸开的快感侵占,一个一个小球快速地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留下深受其害的江晚时一个人趴在地板上,颤抖着闭着眼感受过剩的感受。
程疏还是不说话,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留给他,又开始往他的小穴塞入刚刚的小球。
江晚时终于知道程疏问的“有多少个”是什么意思了,他长了个心眼,认真地感受着小球的个数,果不其然,在程疏停下动作后,他再次问道:“多少个?”
江晚时犹豫了一下。
“五个”
然后程疏很轻得笑了一声,但是被江晚时听到了。
这是猜对了的意思吗?他已经捉摸不透程疏的想法了。程疏有时候真的很奇怪,高兴的时候是笑着的,平时大部分时候也是笑着的,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的,真的很难让人猜出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程疏在江晚时胡思乱想的时候靠近了他的耳朵,江晚时听见他说了一句
“真笨”
还没来得及思考,后面的小球就又被一下抽出去,他死死要住牙关,可还是泄露出了些许喘息声。
他额头已经冒了汗,温度不高,江晚时却觉得自己身体莫名地燥热。他好不容易缓过快感,大口喘着气。
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
几个小球又被程疏毫不留情的塞入体内,也许是熟悉了这种感觉,江晚时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再多来几次这种玩法他一样受不住,江晚时呼吸声都轻了起来,仔细地感受着小球的数量。
一,二,三,四程疏说不是五个。
那会是四个吗?不,确实有第五个,那会是六个?
第五个进去以后江晚时更加仔细地感受着后穴传来的饱胀感,程疏甚至能看他主动收缩着的小口,就像饿极了一样往里面吞着小球。
程疏定了定心神,他想:还不到时机。
江晚时几乎已经确定了小球的数量,倒也不能怪他,如果不是收紧了后面他还真的难以判断出来,最后那颗小球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故意设计成那样的,比前一个要小的多。
这次程疏问他有多少个,江晚时不加犹豫地就脱口而出:“六个”。
江晚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可以确定是六个,可是程疏却仍然没有说话。
“啊——”身后的小球又被一下子抽出去。江晚时已经克制不住地叫出声音来,不可抑制地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就在他以为自己又猜错的时候,程疏忽然一把将他捞起来,把蒙着他眼睛的布带扯掉。
他瞪着红了一圈眼睛和程疏接吻,双手无处安放。程疏夸他说:“猜对了,给你个奖励”
江晚时默默在心里吐槽着:既然猜对了就不要一下子抽出去啊
也许是察觉到他的走神,江晚时忽然感觉到对方好像更用力了点,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一样,都快把他亲得喘不过气来了。江晚时的注意力被拉回来,客厅里面尽是黏腻的水声。
过了一会,江晚时喘着气和程疏分开,他忽然觉得有点尴尬,不动声色地想往后退一点——小小江顶着对方的衣服,不受控制地吐出了几滴清液。本来对方的衣服上干干净净的,此时染上了几条意味不明的水痕。他红着脸悄悄挪着腿,结果程疏一把抓住他的性器,害得他一下子僵住了身体。
程疏像是在故意玩弄他一样,一边手上把玩抚摸着小小江,一边口中又不正经地跟他插科打诨,一会问他喜欢什么菜,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一会又突然冒出一句爽不爽,一会又问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喜欢吗,然后又问他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语气诚恳地就像在认真询问他的意见一样。
江晚时已经闭上了眼睛,他默默地低下头,像是虔诚的祈祷者,也像是可怜的乞求者。
他就像是漂在海上的一叶孤舟,只能任由程疏操控着它的起伏。
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程疏心脏快了一瞬,他不再为难江晚时,常年握着手术刀的手指重重地摩擦过敏感的铃口,惹来江晚时一阵颤栗,然后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地洒在了程疏的衣服上。
江晚时控制不住地喘着气,眼睛红红地看着对方的衣服,耳垂也变得红红的。
程疏强行按压住不可描述的欲望,然后起身,去浴室的路上他想着:衣服弄脏了
衣服弄脏了可能不止是衣服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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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江晚时迷迷糊糊地想爬起来,但是无奈于程疏控制意味很重的拥抱的姿势,他只能用勉强活动的手臂慢慢地从床头柜上摸来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睁着眼睛缓缓刚起床的那股困劲。
程疏一只手被江晚时枕着,另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下巴和江晚时那头柔软的黑发靠的极近,偶尔还会贴下去蹭两下。
江晚时只觉得程疏身上那股青柠的清爽气息几乎把他包裹住,一边担心对方的手臂被自己压麻了,一边又不敢擅自把程疏吵醒。他右手拿着手机靠在床上,一只手查看未读的消息和通知。
没什么重要的消息啊……江晚时无聊地只能刷刷飞鸟日报,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突然程疏抱着他的腰的那只手动了动,把江晚时吓了一跳,他整个人僵住了,一动不敢动。程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呼吸声重了一点。然后过了一会,微哑的声音从江晚时身后传来。
“……醒了?”带有温度的鼻息就在江晚时的耳边徘徊,激得他头皮发麻,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嗯……”
身后又没了声音……江晚时正想着程疏为什么又不回话的时候对方却又有了动作。他手臂松了松,身体却又弯了弯,把头搭在江晚时的肩膀后面。
“……躺会”带着一点鼻音,却是不容拒绝的话语。
江晚时不禁觉得好笑,原来程医生这样的人也会有想赖床的时候吗?赖床得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但是他不敢笑出声,毕竟想是一回事,让他知道就是另一回事了。
然而马上江晚时就不觉得好笑了,本来就炙热的躯体又靠近了一分,那股气息直接吹过他的脖颈,江晚时就像被温热的潮水包裹住,然后拽进海洋。他很快就起了反应,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腿往前挪了一下。
他只能悄悄地动作,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然后被程疏的一句话惊了一下。
“跑什么呢”
程疏似乎已经清醒了,他松开抱着江晚时的一只手,江晚时很有眼力见的起身让程疏抬起另一只手。程疏揉了揉发麻的左手,一边吩咐江晚时跪坐起来,双腿岔开。
“好的,额……主人”江晚时照着程疏说的跪在了床上,乖乖对着程疏,头微微低下——倒不是因为遵守规矩,只是他觉得有点羞耻,他那处的反应有点明显了。
他会发现吗?
江晚时盯着白色的床单想着,程疏就径直把手伸过来搭在了上面,不轻不重地隔着裤子揉捏着那一块地方。江晚时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轻轻哼了一声以后就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声音。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程疏的表情。
冷淡,平静,好像手中的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工作一般。
那张隽美的脸庞对着江晚时轻轻笑了笑。江晚时心道不好,他肯定要说些什么。然后就听到程医生说:“大早上的干什么呢,有伤风俗”
他心想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啊……然后程疏又发话了:“就罚你今天不准射好了”
江晚时:?
江晚时肉眼可见的垮了脸,奈何程疏手中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只能可怜地求饶:“主人……”
“怎么?”程疏语气带上了一点危险的意味。
江晚时只能认怂“没什么,主人”然后压着声音忍受着不断袭来的快感,不让自己在一开始就犯规。
直到江晚时双腿紧绷,手也攥着床单,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程疏才放过了他,揉了揉他的短发,然后颇为愉悦地洗漱然后下楼。出门前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嘱咐道:“一会洗漱完把里面那个东西戴上,我要检查的”
江晚时在床上缓着,听到了这句话,只能回答说:“好的,主人”最后两个字拖得比平时长了点,充满了不高兴的情绪,他觉得里面的东西可能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浴室里的东西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晚时想。他刚看到的时候还看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拿着转了半圈后脸色微红——这不就是贞操锁吗?!没办法,他拿出对待学术研究的态度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戴好。冰凉的金属牢牢地束缚住他的阴茎,有时候动作大了点还会牵连到那一处。
江晚时面无表情地下了楼,如果不是他慢悠悠的脚步和三步一停的频率别人还真看不出来什么。程疏已经把早餐做好,简单的面包牛奶看起来卖相不错,他见江晚时周身的怨气都快化为实质,压住嘴角的笑意叫他过来吃早餐。
江晚时慢慢嚼着口中的面包,他是很斯文的吃法,每一口面包都不会咬下很大一块,偶尔喝上一口牛奶,让程疏看着觉得赏心悦目。
他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又像是碍于什么一直没说出来。程疏见他犹豫地样子心中了然,却不点破,而是开口问江晚时:“想说什么?不用那么紧张,现在不是游戏时间。”
江晚时这才慢吞吞地问道:“我能不能不戴着那个贞操锁。”,见程疏眉毛一挑,他赶紧解释:“我会听话的”
程疏听后却只是平淡地问他:“既然会听话,那戴和不戴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可以选择不戴,那为什么不可以戴着?”
江晚时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默不作声地,像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程疏语气一冷,严肃道:“我现在询问你的意见,”江晚时抬头看着他,“你是否还想继续这样的关系”
江晚时听得懵了一下,但还是回答:“想的”他不是很高兴,不明白程疏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
程疏也不想再给江晚时太大的压力,他想了想,也需要给新手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是每个人刚学习的时候就能做到最好的。于是他缓和了语气:"好,我允许你今天不戴着它,但是我需要你好好想一想这个关系里我们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
江晚时答道:“好”
不过虽然有了程疏的允许,江晚时还是选择戴上了万恶的贞操锁,尽管无时无刻地拘束让他很难受,但是他直觉程疏更希望他戴着,而不是只是简单地听话,选择戴或者不戴。
这一天对于江晚时来说过于漫长,偶尔来自下体的压迫让时间流逝变得更加明显,而且贞操锁把尿道的小孔死死地堵住了,他一天都不敢喝太多的水,然而就算这样他也憋的小腹胀痛。江晚时不时被这个小物件提醒着早上发生的事情,他想了好久,不确定是否能给出程疏想要的答案。
晚上江晚时轻车熟路地回到了程疏家里,他站在门口酝酿了好一会,才伸手按了门铃。程疏开门的时候跟往一样,但是江晚时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就像是被冷落了一般。
他垂着眼帘,跟在程疏身后,程疏问他吃饭了吗,他说已经吃过了。
程疏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江晚时看着他坐到沙发上一会就没敢出声打扰他。两人心照不宣——游戏已然开场,玩家需要遵守自己的规则。
过了有十分钟,江晚时觉得自己都要站得脚麻了,程疏突然出声:“把衣服脱了,站我面前来”
江晚时闻言马上清醒过来,赶紧把衣服尽数脱下,叠好放在一旁。
程疏看着他腿间的贞操锁,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压着嘴角。江晚时这时候说道:“主人我想好了”
程疏叫他跪下,江晚时完全习惯这种指令了,他乖乖照做,随后程疏说:“抬头,看着我眼睛告诉我你得出的答案”
目光的直接接触让江晚时有一瞬的紧张,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讲道:“对不起主人,我我今天太任性了,因为我不想戴着贞操锁,所以跟您闹了脾气”
程疏语气不变地问他:“为什么不想戴着贞操锁?”
江晚时顿了顿,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我我不想在外面,也被奴隶这个身份束缚着还有,我觉得戴着很难受,而且还不能上厕所”
程疏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讲,不是每一个新人都能接受ds的关系渗透进生活当中的,但是江晚时完全坦诚的态度,还有选择乖乖戴着贞操锁的选择又激起了他心中的一点波澜。
程疏:“你接受我们的这段关系吗?”
江晚时想,和早上那个问题好像,但是他好像不喜欢这种问题,尤其是由程疏提出来的,于是他点了点头:“我接受的”
程疏又问他:“这段时间内我有让你不舒服过吗?”
江晚时腹诽那不是经常的?但是仔细想想程疏虽然喜欢折磨他,但是没有伤害过他。他摇了摇头。
程疏继续道:“你不想戴贞操锁的心理,源于对我的不信任,你害怕它给你带来的困难,尤其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江晚时微张的唇瓣轻颤,他发现程疏说的并没错。
程疏没管他的反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我和你建立了这段关系,我就会对你负责,你害怕贞操锁给你在外的影响,我就没有考虑到么?”
江晚时视线下移,他明白了程疏给他讲这些的意义。江教授从来不是蠢笨之人,他只是不擅长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他与程疏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信任也许自己可以试着相信他,江晚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