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坐在沙发上,按揉着眉心。
他把任务都安排给了那三个新人,反正是一些无关紧要不涉及组织秘密的打钱任务,既然有时间去居酒屋放松的话,倒不如让他物尽其用。
“还没想明白么?”
狗狗跪在沙发前面,光裸的脊背上架着琴酒的双腿,身体稳定的一晃也不晃,是很合格的脚凳。
此刻闻言抬起头来,东云昭茫然地看着琴酒。
琴酒突然有些无奈,本来是因为笨狗乱吃飞醋罚他做脚凳,但似乎完全没有达到目的。
这个笨蛋,完全把这当成是正常的使用了吧?
我,只要一条狗就足够了。
他本来是想要这么告诉他的。
不过,似乎就这么继续误会也挺有意思的。
于是他话音一转,问道:
“还不明白么?我不厌恶卧底的原因。”
是因为你。
当琴酒这么说的时候,他完全懵掉了。
因为……我?
东云昭做了什么呢?
他只是,听主人的话而已。
作为前卧底的东云昭,背弃了曾经的立场,坚定地选择了琴酒。
因为不曾遭到那场注定的背叛,琴酒对卧底的态度,非常平淡。
对于琴酒这一类人来说,利用卧底实现自己的目的基本是常规操作,发现自己手下人是某一方的卧底之后,将计就计引对方上钩的也不是难事,没暴露的卧底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颈上,而已经暴露的卧底,却是上佳的武器。
但琴酒对于叛徒的痛恨简直到了癫狂的程度,不仅不能容许自己手下人有叛徒,从来不使用卧底探听对方的消息,甚至于不用已暴露的卧底做局,这是不正常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曾被这样一个卧底,深深地背叛过。
琴酒身边还有谁呢?
他所选择的、靠近的,就只有东云昭而已。
就算知道了他的卧底身份也没想过放弃,大概,琴酒曾想过的最决绝的结果,也不过是由他处决东云昭,自己的东西,决不允许旁人染指。
东云昭以前不曾想到过这些,他更多的将琴酒当成剧情真正开始之后的那个“琴酒”,琴酒讨厌卧底和叛徒,琴酒杀人如麻,似乎这些都是理所应得的,而他选择的也正是这样的琴酒。
但是,最讨厌卧底的琴酒并没有杀掉东云昭。
被视作是未来的自己,这一点琴酒当然发现了,不得不说,会略微的感到不爽,尽管他承认那个自己,至少承认一部分。
没办法否认,也很难说清楚到底在介意什么。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渐渐成熟的自己,觉得曾经的自己太年轻,愚笨不堪,而年轻气盛的自己,如果知道了未来自己的人生轨迹,也难免为那份平凡感到不满。
琴酒的割裂感倒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他也不可能和原本轨迹上的自己一模一样,所以,多少有些纠结,这条笨狗到底爱的哪一个我?
当然,这种可笑的想法,琴酒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居然为此纠结过的。
琴酒是不容置疑、不可一世的狂徒,不论东云昭,又或是李轻尘,不论他爱的是哪一个琴酒,现在这个捕获了猎物的琴酒都不会放手,离开还是留下,决定权从来不在奴隶手中。
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要让东云昭来说的话,即使琴酒有一天收敛凶厉的爪牙,修身养性打算养老,他也是琴酒,是唯一能他甘心俯首的那个人。
他们还都年轻,还不能很深刻的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正爱一个人,爱的就是灵魂深处那份不变的特质,是所有皮相伪装都不能掩盖的魅力。
“阿拉斯加?”
停业的咖啡厅里,琴酒挑眉,看向有点走神的笨狗。
“主人。”
他猛地回神,有点紧张的靠近琴酒。
琴酒抬起手臂,警告一般的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完全忽视了另外三瓶威士忌。
大庭广众就叫“主人”什么的,琴酒你为什么不掏枪?换了在场其他人,敢在琴酒交代任务是走神,伯莱塔的枪口早就指着脑门了,你确定这样纵容没问题么?
东云昭端端正正的站好,集中了注意力,琴酒也就再把他的那份任务又交代了一次,和那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琴酒判若两人。
这次任务主要是为了看一看威士忌三人组的实力,因此琴酒只是坐镇后方,东云昭则是负责去制高点架枪,如有必要,他会在琴酒的命令下,把这三位和任务目标一起射杀。
这三个人加入组织都有更深的目的,绝对不会为了一个黑道社团影响自己的晋升,所以,东云昭也只是例行架枪,不用很认真。
但是,惩罚还是要有的。
琴酒示意威士忌们各自行动,留下了东云昭。
那三人刚一离开,东云昭立刻跪下。
“主人,请主人惩罚。”
“刚才在想什么?”
琴酒的声音不带杀气,低沉好听。
“在想,狗狗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影响到主人。”
“想明白了?”
“是!”东云昭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恨不得琴酒马上就问他到底想明白了什么。
“想明白了就过来受罚。”
琴酒把有些惊讶的东云昭按在腿上,脱下了他的长裤。
咖啡厅外面人不多,但还是有一些人在路过的,这位置只是避开了监控,可不能完全挡住路人的视线。
东云昭没有穿内裤,里面是今早琴酒挑好的肛塞和阴茎锁,白皙的屁股上还带着一些红肿。
严厉的主人抽下那根皮带,对折,用力抽了下去。
“七个一组,报五组。”
东云昭一下就不敢再走神了,大概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用的报数方法和平常不一样,要在七的倍数时报数,错了就重来。
“啪!”
二……
他专心默数着,
“七!谢谢主人惩罚!”
“十四!……”
“……”
“三十五!谢谢主人惩罚!”
为了避免影响任务,琴酒加快了惩戒的速度,总共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东云昭在集中注意力,没有其他干扰项的情况下,没有出错,一次结束了惩罚。
只不过,在他背着吉他包前往狙击点的途中,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被打开了。
东云昭不甚明显的弯了一下腰,是和阴茎锁一体的小玩具,一个带有震动和电击功能的尿道塞。
细长的硅胶条被铃口的迷你电机带着,在尿道深处震动起来。
他放慢了一点步伐,仿佛没事人一样继续前往目的地。
“莱伊?”
“已到位。”
“波本?”
“已到位。”
“苏格兰?”
“已到位。”
琴酒停了几秒,问:“阿拉斯加?”
“已,到位。”
对讲机那边的声音不自然的停顿了一下,普通人可能察觉不到,但是频道里这些人可都是顶尖的全能型人才,马上就听出来有问题。
“呵。”
听见琴酒这声轻笑,三个人里面立刻反应过来两个半。
靠!
原来我们也是你们py中的一环是吗?
任务很顺利的完成了,只不过东云昭的腿有点软,各自撤离的时候,三瓶威士忌的脸色不太好看。
……
“hrio!”
降谷零挡住诸伏景光反击的手,一个闪身就翻进了诸伏景光的安全屋。
“你怎么过来了?”
诸伏景光很是紧张,撩起一丝窗帘的缝隙去观察那些负责监视他的外围成员。
降谷零心知自己没有被发现,但也没有阻止诸伏景光去确认,这对他们来说都是好事。
“我打算试试琴酒那条线。”
“你是说?”
诸伏景光略微睁大了眼睛。
“对。”
降谷零肯定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他们今天真的是……?”
降谷零的嘴角抽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苏格兰猫猫看向幼驯染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
……
另一边,
赤井秀一半倚在床头上。
熟悉的香烟气味令人感到安心。
最起码,上一秒伏在赤井秀一怀里的女人是这么觉得的。
“明美,我们分手吧。”
宫野明美茫然的撑起光裸的上半身,满脸诧异。
“大君……”她喃喃低语,声音轻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苏格兰是卧底,已被清理。”
降谷零看到这条来自琴酒的讯息时,如遭雷击。
虽然对这一天早有设想,但是,他从未想过,居然如此突然,甚至毫无挽回的余地。
很多时候,他私心以为会是自己先hrio一步,毕竟他行事远比诸伏景光激进,同时也不愿意面对失去幼驯染这样残酷的事情。
同样收到通知的赤井秀一心中一凛,他早有察觉,甚至对波本的身份也有所怀疑,只不过因为没有情绪影响,赤井秀一更在意的是,苏格兰到底是怎么暴露的?
这个问题很重要,他们三个人的关系相当密切,如果搞不清楚,免不了要受到针对,也许,现在就已经被针对了。
那么,苏格兰究竟是怎么暴露的呢?
琴酒大概知道一点,是从公安那边得到的情报,只不过一想到组织在公安那边埋有暗子,他就会想,东云昭这个笨蛋究竟是什么时候暴露在boss眼里的。
这里面的很多事情琴酒都没有告诉东云昭。
而东云昭,他恶狠狠的盯着地下室里假死昏迷的诸伏景光,觉得这人抢了自己的地盘。
琴酒别墅的地下室属于东云昭,每一个房间都是!
他没想到琴酒会把诸伏景光救下来。
就算琴酒现在没那么厌恶卧底,也不至于反向救人,所以应该是有更深层的目的,东云昭不关心这种复杂的事情,他现在只想把这只蓝眼睛的老鼠扔出去!
好你个苏格兰!得亏他还以为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才是“大敌”,没成想,第一个“登堂入室”的竟然是苏格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
“阿拉斯加?”
琴酒根本不用猜,自家狗狗那点情绪全都写在脸上了。
但是……
见鬼,为什么这家伙会把一间刑讯室当成调教室?
里面那些电椅、测谎仪、钢鞭、长针……和组织里面如出一辙的布置,难道还不够血腥?
“这只是备用的刑讯室而已。”
“啊?”
不是预备来玩刑讯py的主题房间?
卧底东云昭被发现了身份被“严刑拷打”什么……
满脑子色色的笨蛋狗狗尴尬到脚趾扣地,低下头不敢看主人。
“自己去调教室跪好。”
接下来的一些事情,琴酒同样不打算让东云昭知道。
“别装了,你的心跳被仪器显示出来了。”
刑讯室里的测谎仪有监测心跳和血压的功能,甚至被伪装成了一台医疗监护仪,虽然测谎仪原理的准确率很低,但是作为一台可以有效监测被刑讯人员生理情况,避免情报没拷问到,就把人打死了的仪器,还是被组织采用了。
情报的获取情况有没有好一点很难说,被刑讯人员的死亡率仍然是100%没有变化。
被拷在电椅上的诸伏景光睁开了眼睛。
“琴酒,擅自对代号成员下手,就算是你也不能这么猖狂吧?”
尽管大概率是自己的卧底身份暴露了,但在情况明朗之前,诸伏景光还是伪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倘若侥幸没有暴露却不打自招,那就太可笑了。
“嗤!”
琴酒在电椅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把手里的文件往前一扔。
崭新的a4纸边缘锋利的像是小刀一样,划破了诸伏景光的脸颊。
纷纷扬扬的纸张飘落,里面的只言片语更像是刀子,把诸伏景光的心脏戳了个稀烂。
这里面不光有他的资料,还有诸伏高明、降谷零……
内容详实到没办法否认,活像是有另一个诸伏景光亲口一字一句的供述出来了似的,连山村操那个多年不见的友人都被挖了出来,只是一封匿名的信件而已。
明明,手机已经毁掉了才对……
“诸伏,景光。”
面前的银发男人脱掉了厚重的长风衣,修身的毛衣和长裤将倒三角的身材勾勒出来,是诸伏景光以前不曾见过的放松姿态,但是看过来的眼神却极具压迫感。
他沉默了片刻,大脑疯狂思考着。
“组织都知道了的话,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你知道的,不管你们查到了多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没有价值的卧底只会被清理掉,而琴酒留下他,是为了什么呢?
总不能是还缺一条“公安的狗”吧?
要知道,zero和莱伊可没少试过色诱这位,只不过,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得到,只有伯莱塔的枪口,冷冰冰的警告着。
难道说……
“你很聪明。”
那个狼一般的杀手露出了诸伏景光熟悉的残忍笑容。
“就算是琴酒你,也不是忠于组织的么……”
“从不。”
他只忠于自己。
“哈?真是……太好笑了,琴酒知道,不等于组织知道?”
琴酒冷眼看着诸伏景光发笑,面无表情。
“你要我做什么?”
诸伏景光似乎嚣张了很多,在确认琴酒确有二心之后。
“别再试图激怒我,我不会杀了你,但是,再有下一次的话,猜猜看?会是这里面的哪一张?”
那个暴躁易怒,猜忌心重到无以复加的琴酒,不过是一层伪装罢了。
"时间紧张,我们还有一点事情要做。"
“我似乎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别太担心,一个小手术而已,相信之后我们就可以平和的坐下来交谈了。”
琴酒拿起一个满满当当的托盘,从里面捏起一把手术刀,直直插向诸伏景光的心口!
……
不久之后,琴酒摘下染血的橡胶手套,脚步轻快的走出了这间刑讯室兼临时手术室。
另一间布置的和刑讯室区别不大的调教室内,东云昭端端正正的跪在正中央,浑身赤裸,只留下几件冰冷的器具,管束着他的身体。
琴酒心情不错的走进来,仔细看了看这间调教室,又和那间刑讯室对比了一下,可耻的沉默了。
装修风格极其统一,或者说,这里的地下室根本谈不上装修可言,因此这几个房间的区别,仅仅是“刑具”不同而已。
再加上有一间及其恶趣味的,用于放置的镜屋,东云昭会误会,似乎也情有可原?
杀手抿了抿嘴唇,拿起一条最顺手的皮鞭,决定忘记这间事情。
不过,如果这条笨狗想要试试的话,那间刑讯室也不是不可以。
“主人。”
狗狗温驯的抬头,把脆弱的脖颈放到主人手心。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住,悬吊到只剩足尖着地的高度。
“先来五十鞭热身,报数。”
柔韧的皮鞭吻在脊背上,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主人掌心的温度,留下一条暧昧妖娆的红痕。
力度由轻到重,却没有破皮出血,整齐排列的鞭痕从宽厚的脊背和挺翘的臀部开始向中间交汇。
疼痛从一种温热的抚慰变成需要忍耐的刑罚,欲望高涨又被打落悬崖,赐予欢愉又强令他不可沉溺。
腰部,是主人反复强调过的危险部位,没有骨骼的保护,如果发力就会被皮鞭撕裂血肉,完全放松却存在损伤内脏的风险。
要放松……
没有安全词……
他完全信任主人的控制力,又无法克制的恐惧。
如果被玩废掉的话,会被主人丢弃吗?
毫无疑问,琴酒享受这种操纵奴隶情绪的愉悦感,也自虐一般的游走在暴虐与克制的边缘。
长鞭的力度微妙的恒定下来,再加重一分都会造成难以收场的局面,他看见了他的恐惧和驯服,他也感受得到他的暴虐和克制。
完全的掌控和完全的臣服。
最后一鞭沿着脊骨,从脖颈末尾抽到脆弱的会阴,鞭梢轻柔的拂过睾丸,强烈却无法射出的干性高潮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鞭柄处弯折的弧度勾起他的下颌,眼神慢慢聚焦,只有这个时候,他会处在俯视主人的位置,会无比强烈的,想要跪下。
“主人……”
奴隶的声音颤抖着,神态凄艳。
后穴里面,含了太久以至于像是要和淫肉融为一体的金属跳蛋被打开,恶劣的主人捏住陷入肠肉的电源线,缓慢又残忍的拽出那个被体温焐热到滚烫的小东西。
坚硬发烫的跳蛋缓慢的、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碾过那个栗子大小的腺体,带来灼烧一般绵长的快感。
“呜啊……”
狗狗红着脸,乞求的望向他的主人,别再进行这甜蜜的折磨。
琴酒不在拽动跳蛋。
他收回手,缓缓解开了皮带。
笨狗的眼睛亮了亮。
“很乖,给你一点奖励。”
可是,
主人的笑容里带着十足的恶趣味,他解开了前面的笼锁,被管束着无法勃起的阴茎终于得到了释放,粘稠的腺液拉出细长银丝。
“自己管好。”
这句话对于东云昭来说比什么刑罚都残忍。
主人你忘了你为什么这么严格的锁住狗狗了吗?
显然,琴酒不会忘掉,这条笨狗的自制力到底有多差,他只不过是想要看着,看他为了他的一句话,就徘徊在快感释放的边缘,渴望、享受、又痛苦……
禁欲太久,从被插入的那一刻就想要释放。
笨狗根本不知道自己湿热禁止的穴腔给主人带来了何等舒适的体验,他来不及享受被插入肏干的快感,就只能呜咽着拼命忍耐想要释放的欲望,在快感边缘自我折磨。
“呜!主人……主人……”
他一声一声叫着主人,足尖难耐的蜷缩着,由不得不支撑着身体,不能释放,也无法求饶,只是被使用着。
“很乖。”
当琴酒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这么夸赞着,又残忍的锁住了狗狗的阴茎。
笨狗可怜的垂下眼睛,可是主人的夸奖,和额头上的轻吻,又给了他足够的安抚,和坚持的动力。
要得到允许,才可以。
自从苏格兰暴露之后,若有若无的危机感就始终包围在赤井秀一身上,他总是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暴露了。
组织的态度很奇怪,在苏格兰暴露之后,他和波本也被例行甄别,只不过非常敷衍,他不确定波本有没有发现,琴酒那个人,有点不对劲。
所以,未免夜长梦多。
赤井秀一非常坚决的要求发起这次行动。
情报由他上交,人员由他选定,整个伏击行动完全是他一力推行的。
但是,越临近伏击的时间,他就越是感到那种无形的压力。
不安的感觉简直强到恨不得立刻逃离!
可是,他看着那些熟悉的身影,无论如何,都不能抛下这些人,那就太怯懦了。朱蒂特地申请了前来参与行动,她是他的前女友,为了避免出现某些特殊情况,她本应该避嫌才对。
只不过看到朱蒂,他就会想起宫野明美,她们两个在某种意义上非常相似,都是那么的善良,生命力顽强,只希望,这次莱伊的叛逃,不会影响到她,毕竟他们已经分手很久了,组织应当不会太在意那个善良软弱的女人才对。
虽然色诱琴酒没有成功,但是赤井秀一非常庆幸,提前分手对谁都好。
枪声响的太激烈了……
果然,已经早有预料了啊,琴酒……
果然是不可小觑的对手。
“撤离吧!”
“秀一!”
“不用再说了,组织的人已经包围过来了,我来断后,你们快点撤离。”
“秀……”
“朱蒂,不要感情用事。”他这么强硬的说,语气又柔和下来,“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事实却并非如此顺利。
炽热的子弹擦过耳畔,赤井秀一狼狈的翻滚开,剧烈的喘息着。
“该死,是琴酒吗?”
他还没见过琴酒动手狙击,莱伊和琴酒一起行动的时候,多半会和波本、苏格兰一起,那时候总是他们三个轮流负责狙击,有时候也会根据距离位置稍作调整。
只不过,根据他在组织中获取的情报而言,琴酒的狙击水平并不会比自己差,但也不应该强出这么多才对。
来不及想太多,赤井秀一抱起狙击枪就要撤退,趁着子弹溅起的烟尘还没有落下。
"好久不见,莱伊。"
“不,应该叫你赤井秀一才对。”
熟悉的脚步声令他身形一顿。
“琴酒。”
赤井秀一的声音非常笃定,但是又带着疑惑。
琴酒接近了他的话,那个狙击手又是谁?基安蒂和科恩绝对没有这种能力!如果不是琴酒……
“是在想那个狙击手到底是谁么?”
琴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楼层里,一时之间他无法判断出琴酒的位置。
“是啊,”他小心的挪动脚步,避免被琴酒确认了自己的具体位置,“真是可怕的对手,我还以为是你呢,琴酒,不打算告诉我他是谁吗?”
“嗤!”琴酒一边仔细听着那个细微的脚步声,一边冷笑,“你从前可没有把他当成对手。”
“这么说来,是我认识的人?”
“好了,阿拉斯加,把他交给我,你去追击那些fbi。”
阿拉斯加!怎么会是他?!
赤井秀一惊讶地无以复加。
那一瞬间的呼吸声彻底的暴露了他!
“砰!”
“幸运的老鼠。”
子弹从小腿处洞穿,在原地留下一蓬鲜血。
没有伤到要害,但是也几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了。
他现在的位置很不妙,为了躲避琴酒,只隔着一面残垣断壁,就是阿拉斯加的狙击视野。
虽然刚才听到琴酒命令阿拉斯加追击,但是很难说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向来是兵不厌诈。
不过,赤井秀一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现在也没有谨慎的余地了。
那就赌一把。
那一枪打断了腓骨,胫骨也很不妙的样子,但也还好。
他拔出了那颗震撼弹的保险栓,用自己的拇指紧紧压住。
“琴酒,你难道不想知道组织里还有谁是卧底吗?”
他不再掩饰位置,看到琴酒衣角的那一刻,扬起了手臂。
“砰!”
东云昭冷笑一声,子弹打飞了那颗手榴弹。
震撼弹向楼下坠落,在半空中毫无价值的炸开了。
可惜超出了射程,子弹的杀伤力有限,现在的武器也还不够好,要是换成反器材狙击步枪,他保证两枪就能让赤井秀一那家伙糊成一片,揭都揭不下来。
“砰!砰砰!”
这个位置,东云昭看不见赤井秀一,不过他看见了琴酒。
银发男人从掩体后面走出来,连枪口都不抬的样子,让东云昭放下了心。
能让琴酒如此放松,赤井秀一不死也残。
“阿拉斯加,去追击fbi,卡迈尔和朱蒂,杀掉一个。”
“是,主人。”
混凝土很冷,也许是失血太多,赤井秀一有些失聪。
“啪嗒。”
那个脚步声停在他眼前,黑色的皮靴在他眼睛里出现重影。
“砰!”
琴酒一脚踹在赤井秀一的心口,看着这家伙吐出一大口鲜血。
伏击是吧?假死是吧?琴酒第二?银色子弹?打穿肺叶的感觉,就提前让你感受一下好了。
不过,不会让你就那么轻易死掉的。
“喂,雪莉,你的实验还缺一个实验体对吧?”
那么残忍地伤害了亲姐姐的fbi,在那个天才少女手里若是不能被好好“使用”的话,她的姐姐会遭到什么样的怀疑和拷问,那就不是琴酒能管的了。
“别玩了,阿拉斯加。”
听到耳机里的命令,枪口终于从四肢这种不致命的位置转到心口。
他听不见子弹击中肉体的声音,但是狙击镜里,又炸开了一片血花。
“收到,主人。”
朱蒂的性命,卡迈尔的一条手臂。
期待再次见到你们。
……
“主人?!”
东云昭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型货车车厢里,被好好包扎了伤口的赤井秀一。
连打断腿的赤井你也要捡嘛?!【狗狗震惊】【狗狗无语】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琴酒吐出一口烟,“待会让实验室的人带回去,那边刚好需要身体素质优秀的实验体,物尽其用。”
“哦。”
原来是这样啊。
“杀了哪个?”
“朱蒂。”
“去给宫野明美发邮件,就说,你已经替她报仇了。”
琴酒嗤笑着,说:“接下来你就去实验室那边,盯紧宫野姐妹两个,顺便看好这个fbi。”
既然赤井玛丽能成功变小,她的儿子想必也不会失败吧?
他本不在乎那个药物,反正人生不过匆匆百年,死亡也不过是必然的结局,琴酒不畏惧死亡,他杀死了不知多少人,也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死亡。
但是,一想到死亡不过是把东云昭这蠢狗放回原本的世界,琴酒就感到愤怒。
你已经归属于我,就算死亡你也该和我一同到地狱去,怎么会放你自由呢?让这一切都变成你的一场梦?别开玩笑了,我决不允许!
死亡不能让你彻底属于我,那么永生总能留下你了吧?
他绝对不会这么向东云昭发问的,不管你是否意识到,你只能和我一起,无论是人间还是地狱。
aptx-4869……
也许,对于一个天性善良、在平和的环境中长大的女孩来说,这真的太过残忍了吧……
就算是伤害了姐姐的渣男,也罪不至死才对。
即使她这么想,也绝对,绝对不能停下药物的实验。
毕竟是残忍背叛了亲姐姐的卧底,不想要被组织怀疑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那个笑起来甚至有点质朴的年轻人,仿佛根本意识不到似的,一脸平淡的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把宫野志保对于他的那一点怜悯彻底打碎。
这就是组织的代号成员,不管看起来去多么无害,甚至可怜,本质上都是恶魔一般的东西。
“我需要外出取材。”
“什么?”
那人放下手里的试管,转头看向宫野志保。
“这个。”
冷着脸的少女故作随意的递来一份文件。
“人鱼岛?”
东云昭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他微微俯身,
“我说,雪莉,这种用来吸引游客的话术,你不会当真了吧?这么好骗?还是说,你打算拖延实验的进度。”
说到最后,青年的神色完全冷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残酷的审视。
真的好像……
宫野志保不自觉的咬牙,抑制住想要发抖的手臂。
“已经有了前期调查,并不是空穴来风。”
“那也没必要出动代号成员这一级别的研究员,说明你需要什么,就算是活体也无所谓,组织会安排人取来的,不会超过三天,作为组织重要的大脑,你还是处在严密的保护下比较安全。”
东云昭随手把文件丢在桌子上,熟知原作的他,当然知道所谓的人鱼不过是易容和骗术,还混有一桩陈年旧案,和长生不死毫无干系。
白跑一趟还耽误时间。
虽然不知道琴酒为什么突然对实验室上了心,但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他只管遵从,对赤井秀一的实验以各种看似合理的理由一拖再拖,即使琴酒没有说什么,东云昭也已经很不耐烦了。
“呵!那些笨手笨脚的家伙,只会破坏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东云昭微微眯起眼睛,每当这时候,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就会让人想起琴酒,都是一样的漠然、残忍。
“让她去。”
说曹操曹操到。
琴酒旁若无人的走进办公室,从桌面上拿起那份文件,冷笑着看向宫野志保。
“我亲自陪你去。”
琴酒轻飘飘的一句话,抵得过东云昭千百句恐吓。
即使宫野志保知道,阿拉斯加是在狙击能力上胜过赤井秀一,甚至胜过琴酒的代号成员,虐杀了近十个fbi的成员,其中就包括赤井秀一的前女友,在组织中的名号,从蔑称其为琴酒的狗,到令人见之生怖的恶犬阿拉斯加,他所带来的压力也比不上琴酒。
“主人。”
东云昭立刻站直了身体,温驯的站在琴酒身边。
“去安排行程。”
“是!”
也许是不甘示弱,她讥讽,
“还真是一条好狗。”
他停了一下脚步,阴冷的看过来,就在宫野志保几乎想要后退的时候,他展颜一笑,说:“多谢夸奖。”
东云昭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只留下宫野志保一个人面对琴酒。
虽说就算他还在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事实上,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不论阿拉斯加到底如何,琴酒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对他指手画脚的,与其说是护短,更像是一种占有欲,似乎把阿拉斯加当成一件代表主人审美的物件似的,批判艺术家的收藏就好比否定艺术家本人。
“回来之后,立刻安排对实验体7014号的药物试验。”
7014,是赤井秀一作为实验体的编号。
“可是!”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无非是成功率太低这样的借口,不管拖延多久,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她可以搪塞阿拉斯加,搪塞朗姆,却没办法搪塞琴酒。
因为唯有这个男人,他是真的会对姐姐动手,也根本不在乎她引以为傲的科研能力。
“我知道了。”
……
人鱼岛一行,简直是哄孩子一样的行动。
琴酒看着那个女孩拙劣的表演,却根本没有深究的欲望。
易容术比起贝尔摩德差远了。
这就是他的结论。
当作度假一样在岛上度过了几天,看着雪莉装模作样的提取水样之类的,时间一到,琴酒就把人带回了实验室,亲眼看着研究人员把药物给半昏迷的fbi灌下去。
“用水和冰袋给他降温。”
“琴酒!”
宫野志保又气又急的想要阻止,然而根本就拦不住阿拉斯加。
一阵兵荒马乱的高热过后,在全体研究人员及摄像头的记录下,赤井秀一从一个一米九的成年男人,缩水成了一个小学生。
“成……成功了?”
简直就像是做梦……
一个研究人员喃喃道,紧接着,所有的研究员都像是疯了一样,扑在那面钢化玻璃上,尖叫,观察,围绕着检测设备,在纸上疯狂的记录!
这是一场属于他们的狂欢,只有宫野志保呆滞的站在那里,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
赤井秀一没死,但是不会比死亡好到哪里去。
还有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实验,实验体是否还会自然成长,对比基因序列,有没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药效是固定让实验体回到幼体状态,还是只能退化一定的年限,药物是否能重复作用在同一个体上……
以及,赤井秀一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这次成功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
那个面对死亡威胁的、乌鸦的头领,会把所有和赤井秀一存在亲缘关系的人全部抓回来,一一实验,直到aptx-4869真正毫无缺憾,成功率达到百分之百为之。
琴酒眼神复杂的看着这堪称奇迹的一幕,虽然早已知道了药物的效果,亲眼看到还是会觉得神奇。
简直就是,完全否定了物理学的存在。
“去主持接下来的研究吧,雪莉。”
他这么说着,和宫野志保擦肩而过,把研究人员的欢呼抛在身后,从实验室拿走了一板红白色外壳的药物。
【实验成功了,boss。——g】
邮件发送出去,只是不到三分钟。
【最新任务,优先级s,抓捕所有和赤井秀一存在亲缘关系的人。】
boss在药物研究方面没有什么见解,但是他知道,一个药物的成功不可能是突然地从进度零跳到进度一百,这次的成功,如果不是天赐的运气,那只能说,赤井一家的基因和药物有了某方面的匹配。
甚至,这种药很可能就是基于赤井家的基因研究出来的。
琴酒没想到探查赤井秀一的家世背景会这么难,组织那边的人几乎毫无进展,让他不得不揪着自家笨狗反复询问线索。
然后得到了一个惊天巨瓜。
赤井秀一睡了自己表妹。
东云昭跪在琴酒面前,双手被捆在背后,脖颈上的锁链被琴酒放在手里把玩,电极片贴在两个红肿的乳头上,看得出,已经电击了好几轮。
腹肌上整齐夹着的十来个鳄鱼夹也通着电,只不过现在被鞭子抽的七零八落,在肌肉上留下红肿的痕迹。
赤井秀一的母亲是英日混血,原名世良玛丽,和宫野明美的母亲,宫野艾莲娜是亲姐妹。
由此,aptx-4869对赤井秀一起效似乎有了解释,宫野夫妇研发药物的时候很可能以自己的基因样本作为研究材料,甚至留下了暗手,所以药物才能杀死所有实验体,唯独流着相同血液的赤井秀一活了下来。
问题是,
“boss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应该……不知道吧?”
“嗯啊……”
一旦出现这种不确定的词汇,琴酒就会随机按下一个按钮,这一次,是睾丸上的鳄鱼夹被通了电。
东云昭大汗淋漓的绷紧了身体,看得出很想蜷缩起来逃避“刑讯”,但还是很乖的不敢乱动。
据说,电刑有助于回忆细节。——某不具名刑讯专家
不过这只是一点安全的、微弱的电击刺激,属于情趣,可能效果不佳,因此主人不得不大发慈悲,给狗狗贴上更多的电极片。
宫野厚司加入组织之前,曾经向世良玛丽咨询过乌丸集团的情况,得知乌丸集团“不靠谱”,但最终为了宫野志保,接受了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
由此可见,此时赤井夫妇已经对乌丸集团和组织之间的关系有所察觉,赤井务武在调查组织,但未必知道乌丸集团和组织互为两面,顶多知道乌丸集团有一些阴私。
宫野夫妇加入组织约两年之后,赤井务武在调查羽田浩司案时失踪,失踪前让家人逃回日本,同年,宫野夫妇死于火灾,赤井秀一赴美留学。
这种情况下,很难说boss有没有调查过宫野夫妇的家庭背景。
狗狗可怜的看着主人,睾丸上的电流停止了,后穴里的电击肛塞又被打开,残酷的折磨着前列腺。
“哈啊!主……主人……”
狗子欲哭无泪。
“也就是说,药物的作用,多半和世良家的基因有关。”
世良玛丽、赤井秀一、宫野志保,他们都有世良家的血统。
“赤井务武一共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就是赤井秀一,二儿子原名赤井秀吉,在羽田浩司死后,因为将棋天赋被羽田浩司的父亲收养,改名羽田秀吉,小女儿世良真纯,现在应该和变小的世良玛丽在英国躲藏。”
“只有两个样本可不太够。”
尿道棒的电击功能也被打开了。
只有两个样本也不是我愿意的啊!
不过这本就是一个小小的借口,琴酒只是因为得到了刑讯室的启发,在“拷问”东云昭而已。
“那么,你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不幸被逮捕的笨狗“痛改前非”,全都交代了个干干净净。
“真的没有了?”
主人眯起眼睛打量着被“拷打”的凄凄惨惨的小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那根梆硬的狗阴茎。
“好像……还有一点……”
“咔哒、咔哒、咔哒……”
“功率”被打开到最大。
“呜啊啊啊啊啊!”
东云昭弓着腰“惨叫”,修长的手指终于捏着尿道口露出来的银色圆珠,抽出了那根堵塞了发泄渠道的“刑具”。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哀嚎”,“犯人”终于交代出了所有的“罪行”。
“主人……”
笨狗膝行两步,把脖颈放到主人膝头上,琴酒漫不经心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扣住紧贴皮肤的项圈,慢慢的抚摸喉结,压迫呼吸,听狗狗发出好听的喘息。
琴酒调动手里的人,一方面要抓捕羽田秀吉,通知英国方面,甚至是他本人亲自去抓捕世良母女,一方面是调查两姐妹出身的世良家还有没有后代在日本生活。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要不要抓捕工藤新一?
毕竟是“主角”嘛,但同时也是珍贵的样本。
琴酒还没有考虑好,放着不管的话也不可能,就算是拖到两年后的游乐园,他也不可能在明知道a药杀不死工藤新一的情况下放过他,要么杀掉,要么抓捕。
不过,能让那个女人从此痴迷于“天使”,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不如……
一年后,纽约。
“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撕下伪装,露出一头金色的秀发。
贝尔摩德警惕的看向阴影里的银发男人,有点紧张。
“有一点事情要做。”
两个人擦肩而过,琴酒径直走向那栋废弃的大楼。
“琴酒!”
贝尔摩德瞳孔骤缩!
伸缩的长棍被拉开,右手持棍,左手掏出已经开了保险的伯莱塔。
“砰!砰!”
两枪,那两个相互搀扶着,走出废弃大楼的少年男女就这么倒下了。
“放心,不会就这么杀掉他们的,组织可是急需有价值的实验体呢。”
琴酒掏出那个眼熟的盒子,里面是组织这一年来大量使用的药物。
那种药的第二代产物,贝尔摩德深恶痛绝的东西!
为了得到足够多的样本和实验体,boss命令凡是需要灭口的人,只要有条件就要先拿来试药,失败直接暴毙,成功组织就会多出一个珍贵的实验样本。
世良母女就是贝尔摩德抓回来的,她很清楚,相比于进入实验室遭受折磨,还不如现在就死掉来得痛快。
组织里激进的研究成员甚至因为样本太少提出使用克隆技术,人工繁殖样本,那些疯子,根本不会拿样本当人看。
毛利兰捂着胸口挣扎着想要反抗,但是被击穿了肺叶造成的呼吸困难和缺氧让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旁边的工藤新一更是已经因为出血而昏迷了。
“砰!”
一棍打下去,毛利兰也陷入了昏迷。
“g,我没有得罪过你吧?”
琴酒掐着毛利兰的脖子把人从地上提起来,他转身看向贝尔摩德。
这女人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贝尔摩德不是不想对琴酒动手,但是,她看见了琴酒的耳机。
琴酒不常带耳机,如果不是指挥任务,一旦带上耳机,就说明阿拉斯加正在附近架枪,如有必要,他可以立刻命令阿拉斯加开枪。
这个不起眼的,她原本以为会让琴酒受到教训的前卧底,居然会成长到这种地步。
贝尔摩德自认为没有对不起琴酒的地方,甚至当初那件事里她还打算……
没有发生的事情倒也没有说的必要,况且,琴酒也不是会因此收手的人。
“你想说什么?”
“放过他们。”
“你在开什么玩笑?贝尔摩德。”
事实上,琴酒多少有一点迁怒,尽管当初贝尔摩德没有直接告诉他,但是也没有阻拦琴酒安排人调查她的过去。
“至少,把那个女孩给我。”
这是贝尔摩德的底线。
“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妨碍组织的事。”
这是贝尔摩德的承诺。
“植入定位芯片和炸弹。”
“可以。”
但琴酒还是给毛利兰喂下了药物。
“g!”贝尔摩德目眦欲裂。
琴酒抬手招架贝尔摩德的攻势,只是两三招就把心神大乱的贝尔摩德踹飞出去。
“她不会死。”
他冷冰冰的审视着狼狈的金发女人,有些诧异道:“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真为卡尔瓦多斯感到难过。”
“与你无关,不过你这种冷血的家伙,就算是那条狗死掉了,也不会有什么难过的想法吧?不,也许,就会是你亲手杀了他也说不定。”
贝尔摩德从地上爬起来,因为疼痛勉强冷静下来,她撞开琴酒,把毛利兰抱到破防的魔女一改原先谜语人的风格,就差破口大骂了。
“优秀的人才死掉了还是很伤脑筋的。”
尽管这么说,想到那条蠢狗死了就等于跑了,还是会觉得非常不爽,不过,即使被自己杀掉,那家伙也会感到愉悦的吧?
在等待药物起效的漫长时间里,琴酒在手机上不断的敲打着,似乎在和什么人发讯息,贝尔摩德抱着毛利兰,心情逐渐平复。
a药,只要在一定时间内服药者没有死掉,那就不会死掉。
而把自己的“天使”再次养大这个可能,正在疯狂的诱惑着她。
只需要一点谎言,一点伪装,一点催眠暗示,这个女孩就会彻底属于她。
多美妙……
【主人,要杀了贝尔摩德吗?】
【不,我们的不老魔女,找到了新的玩具。】
【玩具?】
是啊,有趣的玩具。
东云昭趴在狂风呼啸的天台上,狙击镜里是金发魔女诡异的笑容。
药物的研究非常成功,难以置信的成功,就像是终于打开了一把锁,于是推门而入,门后的宝藏予取予求。
a药终于恢复了银色子弹的名号,这颗子弹击穿了时间。
“boss,即使实验的成功率已经达到了90%,药物仍然是有失败的风险的。”
雪莉已经被摆上了解剖台,她浑身赤裸,身上贴满了监测用的贴片,就像是给帝王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术士不得不服下药物自证一样,她也不得不亲自试药,以保证药物确实安全有效。
“7,3”
片刻之后,机械音毫无波动的念出这两个数字,琴酒从那一板药物中,按照坐标,取出boss指定的那一颗,给昏迷中的雪莉喂下去。
四周围绕的设备喷出水雾和冷气降温,昏迷中的雪莉惊恐地瞪大眼睛,捂着心口抽搐。
短短几分钟,琴酒提起那个幼女放在摄像头面前展示,雪莉活着,醒着,呈现出感冒高烧的状态,一切正常。
这种类似的实验在这几天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试药的实验体,从各种哺乳动物变成一个又一个活人,有男有女,甚至两性畸形,年龄从二三十到七八十,无一例外,全部成功。
他们有的被处理,有的放养到某个严密监视的环境中,观察后续的生长情况。
琴酒有时候疑心,如果不是时间不够,身体情况不允许,这个阴沟里的老鼠会不会要等到第一批试药人长大之后让他们再服用一次a药,以保证在小白鼠身上呈现的药效在人身上也可以实现?
“g,带上它,和贝尔摩德一起,来见我。”
“是,boss。”
朗姆有二心,贝尔摩德深恨boss,但琴酒也不是那么忠于他。
阿拉斯加负责开车,琴酒坐在副驾驶上,保时捷后座是贝尔摩德。
把窃听器丢进海绵吸音盒里,琴酒就那么当着她的面,一粒一粒的,换掉了boss的药。
“你疯了吗?”
贝尔摩德低声喃喃道。
“呵!”
“就因为……你真的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你不想杀了他?”
“那不一样!”
“没有区别。”
坦白说,他们说的这些隐晦的对话,东云昭根本没听懂,他只知道,琴酒打算谋权篡位,不当打工仔了!
把琴酒和贝尔摩德送到之后,东云昭就带着琴酒的任务,直奔寿司店对面的大楼。
时间流逝着,风拂动发丝,夕阳的光芒逐渐失却温度,他的耳机始终没有亮起,在寿司店关门的那一刻,凝视着目标,子弹穿过枪膛,旋转,加速。
“砰!”
朗姆终究是老了,也许年轻时的他还能躲过这一枪,但是现在只来得及转头、瞪大那只滑稽的独眼,就此定格。
他定定的看了一眼倒下的朗姆,这就是琴酒的要求,等待他的命令,如果没能等到,就在这时候杀了朗姆。
然后……
收好狙击枪,他穿过夜色,孤身一人回到那栋冷冷清清的别墅。
琴酒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觉这里大到这么空旷。
把武器库里的装备全都搬出来,布置炸弹和诡雷,几桶汽油摆在门后,机枪上好弹链,毒囊咬在牙齿之间,他坐在沙发上,是琴酒常坐的位置。
柔软的布仔细认真的擦过手枪的每一个部件,他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不曾掩饰行踪,倘若琴酒失败了,来的或许是组织层出不穷的围堵暗杀,也或许会是公安不断收缩的包围圈。
但是,酒和晚餐就放在茶几上,他想等他回家,多久都等。
……
推开那扇陈旧的古朴大门,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向上,这里空无一人,仅剩的几个护工也被打发离开。
没有人知道,轻易就能翻云覆雨的幕后黑手,乌丸集团的真正主人,乌鸦的头领,就是这样一个,连呼吸都不能自主,需要器械辅助的苟延残喘的老人。
拿下面罩,呼吸困难让他撕心裂肺的咳嗽,乌丸莲耶甚至看不太清琴酒的脸,这个优秀的杀手小时候也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孩子,现在却如此让他又爱又恨,不得不依仗。
“boss。”
他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把孱弱的老者搀扶起来,身后的女人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们。
打开那个盒子,红白的胶囊就像是奇迹,只要服下这个药……
那双浑浊的眼睛在年轻的两个男女脸上徘徊,即使他已经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也还是要装作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苍老的指尖抚过胶囊,终于挑选了一颗,温水送服。
不知过了多久,
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缓缓打开,门后的人隐没在黑暗里,被光照亮的,只有一双年轻有力的手。
……
“咔哒——”
琴酒按着眉心拧开门锁,若有若无的汽油味道让他心神一紧。
“阿拉斯加?”
他推开门,笨狗放下枪,几步冲进琴酒怀里。
“不乖,不是说好让你撤离?”
暗杀朗姆,不论成败,立刻撤离。
温热的湿意透过衣服,在颈窝留下灼痛一般的触感。
他只是摇头。
琴酒拿出口袋里的手,慢慢的,终于回抱着他的狗狗,轻轻的拍打安抚。
他不说,他就不问,仍然像曾经的夜晚一样,把主人沉重的大衣脱掉,热好晚餐,跪在琴酒脚边陪他吃饭。
银发的男人看着那挺轻机枪,终究是没忍住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怎么会这么蠢?
屋外,
贝尔摩德咬着烟,看着别墅从一片漆黑,到灯火通明。
法克!!!
真他妈的羡慕你这个混蛋!
碎了,凭什么琴酒这个残忍的混蛋能有那么好的狗?!
“叮铃铃!叮铃铃!”
女人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屏幕上——
【angle】
“喂?兰?”
“温亚德阿姨,你还不回家嘛?”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她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马上就回,兰饿了吗?”
“才不是!我已经吃过了,给阿姨留了饭。”
更深露重,挡不住心中爱如火烧。
把武器布置好花了很长时间,收拾起来也不例外。
把这些冰冷残酷的凶器放回库房,他回到楼上琴酒的房间。
温顺的狗狗爬到主人脚边,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主人的脚背,留下蜿蜒的水痕。
男人银色的长发被眼镜约束,摘下无框眼镜的那一刻,发丝顺着耳朵的边缘倾泄,他痴迷的仰望主人的银发,那双翠绿的眼睛冷酷锐利,却又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呵!”
琴酒冷冷的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这蠢狗至少有三分是被美色诱惑。
虽然组织的killer不屑于利用美色,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长得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这张脸极其优越,也曾一度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狗狗收回痴迷的眼神,规规矩矩的跪好,期待着这个夜晚。
杀手却暗自感到压抑,他微微皱着眉,只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犹豫什么?
他只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隶,是你的所有物。
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又岂敢反抗?
主人的手指如同垂怜,寸寸拂过那具温驯的肉体。
每一件器具都被解开取下,东云昭低声呻吟着,很快就被堵住了唇舌,锋利的犬齿噬咬着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食一般的可怕亲吻。
缠绵的唇齿纠缠中,一颗……胶囊?
被送入狗狗的咽喉。
他顺从的咽下,有些看不明白琴酒的神情。
那种审视的,冰冷又贪婪的眼神,活像是要吃了他。
“主人?”
东云昭有些不解的看着琴酒,而他的主人只是抱着他,一言不发的等待。
空气安宁温和,却很快就被打破。
“呜!”
是什么?!
他茫然的感受着剧痛,抬头去找寻那双绿色的眼睛,心跳声很剧烈,像是因为爱,也像是接近了死亡。
“是a药。”
琴酒抱紧了东云昭,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他听不清,心跳的声音太大,还伴随着眩晕,只是更加用力的蜷缩进主人的怀里,即使知道这种痛苦就是他所给予的,也信赖、依靠。
每一次让他接近死亡,都让琴酒知道,东云昭有多爱他。
他把人抱得更紧,由于高热,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身体,纤薄的衬衫紧贴着皮肤。
怀里突然一空,琴酒又收拢了一下手臂。
半昏迷的少年坐在他腿上,倚靠在他怀里,黑色的短发被打湿了,软软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分外乖觉。
这就是,东云昭十六岁时的样子。
他低头去吻他的眼睛,然后,打开少年的身体。
柔软的少年在床上打开,白皙的、没有训练痕迹的娇嫩肉体,稍微用力都会留下大片昳丽的红痕,勾引着男人心中的凌虐欲望。
“主人?”
清亮的少年嗓音不像是自己。
东云昭的第一反应是,我又穿越了?!
他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打量四周,看到琴酒的时候才放松下来。
“是a药?”
为什么要吃a药?为什么我没变小学生?
几个问题在脑海里打转,却抵不过琴酒正爱抚着他的身体,带有枪茧的粗糙指节埋入少年娇嫩的菊穴,带来一阵麻痒酥软的感觉,他不禁收紧了身体,但是又反复尝试着放松。
“主人……”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泣音,那双圆润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琴酒,下腹一紧,琴酒捏了捏指尖,把薄毯丢到东云昭的头上,挡住那双勾人的眼睛。
“直接进来吧,主人,可以的……嗯!”
“闭嘴!”
被勾引的、艰难忍耐的银发男人终于给少年做好了扩张,抬眼,年少的蠢狗看起来更蠢了几分,那双驯良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所信赖的主人。
粗大的凶器插入那个触感完全不同的、紧窄的小穴,带来轻微的痛,和被填满的安全感。
呜!又被开苞了……
身体变回年轻时候,一次都没做过的样子,再一次被主人开苞了!
体温还没有完全降下来,东云昭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的,就只有这种事情而已,完全忘记了那些问题,就比如,琴酒到底为什么要让他服下特殊的a药,变回少年时期的样子呢?
这种事,还是做完再说好了。
感受着身下的人因为高热而变得更加滚烫湿软的小穴,琴酒的呼吸声都重了不少。
东云昭的身体素质很好,从来没有生过病,所以,即使知道在特殊时期,能给予琴酒更好的感受,他们也根本没有尝试过。
“主人……好舒服……”
听到这句话,银发男人终于忍不住,放弃了原先的克制,更用力更快速的肏干着,肉体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响,少年的身体上慢慢浮现出诱人的粉色痕迹。
他握住少年的腰肢,狠狠撞进娇嫩的穴道中,修长的手指在腰间留下了红艳的指印,片刻之后就开始泛青。
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肢,像是攀附于树木之上的纤弱藤蔓,被电闪雷鸣所恐吓,无力地承受着疾风暴雨的侵袭。
“呜,主人…哈啊…主人啊啊啊……”
稚嫩的身体被反复摧折,终于吐露出可口的花蜜。
可冷酷无情的主人并不打算放过他。
“嗯啊啊啊……”
东云昭的声音颤抖着,双腿被一双大手无情的撕扯下来,后穴里可怕的凶器旋转、摩擦,他瘫软在床上,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捞起,强令他趴跪着承受更激烈的抽插。
“主人……”
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着,
“想射,主呜啊…主人……主人,求……求您……”
琴酒捏住那根规模小了不少的阴茎,很好心的应允了狗狗,他说:
“再坚持一会儿,主人和你一起。”
低沉悦耳的声音和胸腔共振,引诱着少年迷迷糊糊应下这个残忍又甜蜜的要求。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太严重的折腾,琴酒只能允许他射两次,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所以……
等到男人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少年茫然的看了看男人的银发,嘟囔了一句什么,就沉沉睡去。
艳丽的穴口随着呼吸蠕动,缓慢的收缩,又展开,吐出浓白色的淫靡液体。
琴酒的眼神暗了暗,但还是放过了幼年版的狗崽子。
被很好疼爱过的穴口轻易的吞下了两根手指,黏稠的乳白色液体被手指抠挖出来,清理干净的红肿穴口被涂抹了透明的软膏,看起来更加晶莹可口了呢。
【乌丸集团掌权人离世,股权结构或有重大变更】
暗地里的波涛汹涌,放到水面上的却只有一条不被关注的财经新闻。
没有多少人会关注八竿子打不着的资本家,也没几个人知道,乌丸集团最终被一对年轻的兄弟继承。
“园子啊,三天之后的慈善晚宴,去结识一下乌丸家的兄弟吧……”
正为女孩闷闷不乐而担忧的铃木夫妇看见了这份邀请函。
……
半个月前,
栗发的女孩把一盒药物放到黑衣男人的手心。
“这就是你要的,a药的削弱版本,只会让身体恢复到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你答应我的,只要”
“只要研究出a药的衍生版本,我就放你自由。”
男人翠绿的眼睛十分轻慢。
“现在只有一个削弱版,你不会以为你完成任务了吧?”
女孩咬着牙,气冲冲的就要离开。
“你姐姐在外面等你。”
琴酒说完,满意的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定在了原地。
好气!
想一走了之,但是真的好想姐姐……
宫野志保磨了磨牙齿,还是走了回去。
“削弱版只是暂时应付一下,我需要的,是能让人一直保持在巅峰状态的药物。”
只要保证能量的摄入,就不老不死的,真正的长生之药。
“哼!你说的轻巧!”
那可比a药麻烦的多,毕竟a药也不可能阻止细胞的生长和衰老,不过,要是把药效做成缓释型……
宫野志保看了一眼琴酒,还是放弃了这个造假一样的捷径,这种手法,琴酒这么敏锐的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
组织里,朗姆再次销声匿迹,“boss”仍然时不时的给代号成员发邮件,没有人知道邮件背后换了人,摸鱼怪照常摸鱼,而波本成了新一代劳模,拼命接任务想要得到一些机密情报。
不过,琴酒居然休假了!
“琴酒也会休假嘛?”
不少知道他劳模作风的代号成员暗自腹诽。
日本高层似乎得知了药物的事情,不光公安在催促降谷零,其他部门也千方百计的安排卧底试图进入组织窃取情报,工藤夫妇没有放弃寻找儿子,毛利小五郎为了找女儿,闹着要回警察队伍。
贝尔摩德不得不忙碌起来,应对四面八方伸出来的手,但是她也没办法抱怨,因为她知道琴酒不是真的在休假。
事实上琴酒才是最忙的那个人,乌丸集团的工作事务千头万绪,远比组织里打打杀杀这点事情麻烦得多。
琴酒手里拿到了太多boss留下的东西,伪造一份遗嘱很简单。
问题是,就像是boss只敢遥控组织一样,他对集团事务的管理几近于无,这老东西一死,底下人心浮动,集团真正的几个管理者阳奉阴违。
琴酒不得不动用了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威逼利诱、阴谋阳谋双管齐下,再加上一些官方的隐晦支持,这才控制住了局面。
但只要能维持暂时的平衡即可,这些人想着来日方长,自认为掌控了集团,怎么也不会玩不过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实际上,“年轻人”也是这么想的。
“来日方长,只要他们退了这一时,就要退一世。”
俊美的年轻人有一双好看的绿眸,带着一副平光的金丝眼镜,衬衫西裤,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精英气场,银色的长发为了方便,用银色的发冠高高束起。
他脚边,苦着脸的东云昭,现在名为乌丸尘,正在拿着几份琴酒处理好的文件冥思苦想。
而他名义上的哥哥乌丸阵,也就是琴酒,筛选着邀请函,看时间是否合适,主办方和其他到场的都是什么人,最终定下了一个合适的场合,作为乌丸家继承人第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的舞台。
“啪哒”
又一份文件落到脑门上。
“把这些人的信息过一遍,至少要把脸和名字以及亲缘关系对应上。”
东云昭大松了一口气,背东西怎么说都要简单一点。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在他脑门上,琴酒的声音比之服下a药之前要轻柔的多,他安慰狗狗说:“不要着急,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久到地老天荒,久到你不再爱我……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很想尽快帮上主人啊,这段时间只能看着琴酒一个人熬夜,总让东云昭感到无力。
“裁缝到了,你先去量一下尺寸。”
要筹备参加晚宴的礼服。
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书房,偌大的庄园里,四处都是仆佣,琴酒根本不曾掩饰过他和东云昭之间的关系,但由于受到很好的“管理”,他们低垂着眼睛,只拿自己是瞎子、哑巴,对主家的事情不敢多看一眼,更不要说是传出去了。
裁缝和设计师在会客室正襟危坐,看也不敢看东云昭手里拿着的那份文件,即使里面不是什么机密,即使这位十五六的乌丸少爷已经背出了声。
“这是一些设计方案,请您过目,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随时可以修改。”
新招聘的秘书把设计稿递给东云昭,仿佛看不见小少爷膝盖上跪出来的淤青。
东云昭量完了尺寸,在沙发上坐下,一眼就看见了膝盖上青紫色的瘀痕,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满,恢复年轻的身体褪去了训练的痕迹,娇嫩的过分,看来以后还是少穿短裤。
秘书是从组织里选出来的新人,以前就是财团的特助出身,因为经济犯罪问题,携款潜逃,被组织的“人事管理”发掘,本来是打算放给明面上身份合适的一些代号成员用,或是放出去打理组织的产业。
琴酒看到简历之后把人截胡了。
他归琴酒管理,但是也不敢对小组里的其他代号成员有什么不敬,尤其怕得罪东云昭。
不知道是不是见识过一些上流社会的腌臜事,因为琴酒和东云昭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生怕让东云昭觉得被怠慢轻视了,然后报复他。
和他们出了一次任务之后,更是对东云昭畏之如虎。
“你很怕我?”
“没有。”
真的吗?我看见你腿在抖欸!
东云昭接过设计稿,随便翻了翻,感觉都差不多的样子。
挑不了一点,坐等主人决定。
晚宴上来人很多,一些关系不到位的人借着这个场合洽谈生意,他们觥筹交错,三三两两的闲谈、联络感情、大致交换合作意向,结识乌丸家的继承人算是顺带的,没几个人会把两个初出茅庐,背后没有长辈支持的年轻人看在眼里。
当然,当那对兄弟入场的时候,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面上还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前去混个眼熟。
“这些人,比组织更像是食腐的乌鸦,只要有利可图,就蜂拥而来,待到啃食殆尽,又毫不犹豫的四散飞离。”
琴酒借着酒杯掩饰嘴角的冷笑,东云昭跟在他身后半步,好好的扮演一个听话的、弟弟的角色。
“他们可没有乌鸦那么团结,顶多算是鬣狗。”
“贝尔摩德?”
“啊呀,请叫我温亚德女士。”
“我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闲,居然有空参加这样无聊的晚宴。”
两个人言笑晏晏,举杯相敬,谁也看不出来他们正在相互讥讽。
“呐,果然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啊,阿拉斯加。”
金发的美人笑眯眯的看向比哥哥矮了很多的弟弟,得到了一个敷衍的假笑。
“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的美好夜晚了。”
贝尔摩德暗示性的瞥了一眼正在发花痴的铃木园子,笑着穿梭在人群中,和几个过来拉投资的大导演说起话来。
“你们好,我是铃木园子。”
“你好,乌丸阵,乌丸尘。”
好帅!
园子内心尖叫。
两兄弟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哥哥是银发的冷冰冰的高岭之花,身材瘦高,有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感,弟弟却像是温润乖巧的好学生一样,微红着脸颊,在哥哥身边略显娇弱,他们穿着风格统一的黑色晚礼服,衣服上一左一右的花纹刚好对称。
不过,即便是庄重的晚礼服,也不能削弱他们眉眼间的青春活力。
“你们也觉得很无聊吧?都是一些糟老头子……”
果然还是帅哥比较养眼。
铃木集团的继承人,絮絮叨叨的吐槽着晚宴的无聊,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兄弟俩的联系方式。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琴酒打断了她,带着东云昭往人少的地方走。
“欸?是要去卫生间吗?”
避开人群,东云昭红着脸,艰难的维持着正常的模样跟在琴酒身后,一路走到一个无人的走廊尽头。
即使是这样的场合,主人也没有放过狗狗,倒不如说,越是这样人多的、重要的场合,越是让笨狗兴奋。
“嗤,高潮了几次?”
冷冰冰的声音吓了铃木园子一跳。
什……什么?!
她惊恐的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铃木园子从拐角悄悄的探出头来,银发的兄长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什么不良似的,手里把玩着一个圆形的车钥匙大小的东西,乖巧听话的弟弟面色潮红,跪在哥哥脚边。
“哈啊……三……三次了,主呜啊~”
少年打了个颤,声音十分娇软。
“第四次,又忘记了。”
“呜,是,哥哥……”
兄长拨弄着那个小巧的东西,铃木园子意识到,那可能是个遥控器。
至于被控制的东西在哪里……
联想起刚才乌丸尘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再加上黑发少年红艳的眼尾,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靠过来一点。”
铃木园子忍不住又探出脑袋。
从她这个位置看不见全貌,但是兄长也刚好侧背对着铃木园子,顺带挡住了弟弟的视线,是绝佳的视线死角。
只见弟弟双手放在膝盖上,把脸颊埋在哥哥身上,那个位置,刚好就是裆部!
“唔,哥哥……你硬了。”
少年含含糊糊的说着,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东云昭艰难的解开琴酒的腰带,咬着拉链,小心翼翼的拉开裤链,里面是一层材质柔软的内裤。
再咬开内裤,就是主人的阴茎。
和皮肤一样的白色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他伸出舌头舔舐亲吻,头顶上的声音带着笑意说:
“要拜托小尘好好处理呢,不然在这种场合被发现,会很苦恼吧?”
“是,哥哥,请放心交给小尘。”
“弟弟”像是得到了重要的委托一样,严肃认真的含住“哥哥”的阴茎,仔仔细细的含吮,用嘴唇挡住锋利的牙齿,慢慢的把整根阴茎都含了进去。
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剧烈蠕动的咽喉给琴酒带来了巨大的刺激,狗狗的眼睛向上看去,想要得到“哥哥”的夸奖。
“很棒。”
他弯了弯眼睛,开始吞吐起来,每一次都有很努力的含到最深处。
铃木园子看不见更多,但是只看黑发少年头部的晃动,猜也猜得到他们在做什么了!
一时之间,铃木集团的继承人陷入了剧烈的头脑风暴!
他们究竟是不是亲兄弟?弟弟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乌丸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帅哥果然都内部消化了吧?!
这时候,乌丸阵突然转过头来,两个人正正好对上了视线。
“我……那个……”
“咦?是铃木小姐?”
弟弟也歪过脑袋看向铃木园子。
兄弟两个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要铃木园子,脸色爆红。
她艰难地把视线从黑发少年红润的嘴唇上挪开,在兄弟两个的注视下,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砰!”
短发少女的身形逐渐下滑。
“喂喂,我说你们,至少在这种场合收敛一点吧?”
贝尔摩德把铃木园子扛起来,铃木园子刚跟过来就被琴酒发现了,他不方便处理,于是发信息给贝尔摩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活动一下身体。
“辛苦了。”
琴酒毫无感情的道谢,把东云昭又按回胯下,示意他继续。
“该死,琴酒你这混蛋……”
贝尔摩德愤愤的把人带走,还要催眠引导,让这位大小姐忘了这件事。
“唔,兰……”
铃木园子嘟囔着小兰的名字,让某代号成员愣了一下。
“这家伙……”
“唔,主人……”
声带的震动也很棒。
琴酒估算着时间,按着东云昭的脑袋,突然剧烈的抽插起来。
“呜噜……”
简直就是,把嘴巴和喉咙当成了小穴在用呢!
东云昭极力放松,免得伤到主人。
终于,一个深插,狗狗的嘴唇紧贴着主人胯部的毛发和皮肤,一股黏稠的,带着腥气的液体直接射入了食道。
抽出粗大的阴茎,东云昭咳嗽的眼睛都红了,但是却没有尝到什么味道,他凑上去舔了舔主人的铃口,悻悻的把琴酒的衣服整理好。
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兄弟两个后半场又换了一套衣服,只有铃木园子,因为沉迷于看帅哥,才发现了这件事情。
“奇怪……难道是最近太累了?”
园子嘀嘀咕咕的在沙发上坐下,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
“小兰……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看完了帅哥,还是会很担心那个突然消失的好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