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不甘心成为背景板的卧底们(2/2)

琴酒大概知道一点,是从公安那边得到的情报,只不过一想到组织在公安那边埋有暗子,他就会想,东云昭这个笨蛋究竟是什么时候暴露在boss眼里的。

这里面的很多事情琴酒都没有告诉东云昭。

而东云昭,他恶狠狠的盯着地下室里假死昏迷的诸伏景光,觉得这人抢了自己的地盘。

琴酒别墅的地下室属于东云昭,每一个房间都是!

他没想到琴酒会把诸伏景光救下来。

就算琴酒现在没那么厌恶卧底,也不至于反向救人,所以应该是有更深层的目的,东云昭不关心这种复杂的事情,他现在只想把这只蓝眼睛的老鼠扔出去!

好你个苏格兰!得亏他还以为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才是“大敌”,没成想,第一个“登堂入室”的竟然是苏格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

“阿拉斯加?”

琴酒根本不用猜,自家狗狗那点情绪全都写在脸上了。

但是……

见鬼,为什么这家伙会把一间刑讯室当成调教室?

里面那些电椅、测谎仪、钢鞭、长针……和组织里面如出一辙的布置,难道还不够血腥?

“这只是备用的刑讯室而已。”

“啊?”

不是预备来玩刑讯py的主题房间?

卧底东云昭被发现了身份被“严刑拷打”什么……

满脑子色色的笨蛋狗狗尴尬到脚趾扣地,低下头不敢看主人。

“自己去调教室跪好。”

接下来的一些事情,琴酒同样不打算让东云昭知道。

“别装了,你的心跳被仪器显示出来了。”

刑讯室里的测谎仪有监测心跳和血压的功能,甚至被伪装成了一台医疗监护仪,虽然测谎仪原理的准确率很低,但是作为一台可以有效监测被刑讯人员生理情况,避免情报没拷问到,就把人打死了的仪器,还是被组织采用了。

情报的获取情况有没有好一点很难说,被刑讯人员的死亡率仍然是100%没有变化。

被拷在电椅上的诸伏景光睁开了眼睛。

“琴酒,擅自对代号成员下手,就算是你也不能这么猖狂吧?”

尽管大概率是自己的卧底身份暴露了,但在情况明朗之前,诸伏景光还是伪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倘若侥幸没有暴露却不打自招,那就太可笑了。

“嗤!”

琴酒在电椅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把手里的文件往前一扔。

崭新的a4纸边缘锋利的像是小刀一样,划破了诸伏景光的脸颊。

纷纷扬扬的纸张飘落,里面的只言片语更像是刀子,把诸伏景光的心脏戳了个稀烂。

这里面不光有他的资料,还有诸伏高明、降谷零……

内容详实到没办法否认,活像是有另一个诸伏景光亲口一字一句的供述出来了似的,连山村操那个多年不见的友人都被挖了出来,只是一封匿名的信件而已。

明明,手机已经毁掉了才对……

“诸伏,景光。”

面前的银发男人脱掉了厚重的长风衣,修身的毛衣和长裤将倒三角的身材勾勒出来,是诸伏景光以前不曾见过的放松姿态,但是看过来的眼神却极具压迫感。

他沉默了片刻,大脑疯狂思考着。

“组织都知道了的话,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你知道的,不管你们查到了多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没有价值的卧底只会被清理掉,而琴酒留下他,是为了什么呢?

总不能是还缺一条“公安的狗”吧?

要知道,zero和莱伊可没少试过色诱这位,只不过,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得到,只有伯莱塔的枪口,冷冰冰的警告着。

难道说……

“你很聪明。”

那个狼一般的杀手露出了诸伏景光熟悉的残忍笑容。

“就算是琴酒你,也不是忠于组织的么……”

“从不。”

他只忠于自己。

“哈?真是……太好笑了,琴酒知道,不等于组织知道?”

琴酒冷眼看着诸伏景光发笑,面无表情。

“你要我做什么?”

诸伏景光似乎嚣张了很多,在确认琴酒确有二心之后。

“别再试图激怒我,我不会杀了你,但是,再有下一次的话,猜猜看?会是这里面的哪一张?”

那个暴躁易怒,猜忌心重到无以复加的琴酒,不过是一层伪装罢了。

"时间紧张,我们还有一点事情要做。"

“我似乎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别太担心,一个小手术而已,相信之后我们就可以平和的坐下来交谈了。”

琴酒拿起一个满满当当的托盘,从里面捏起一把手术刀,直直插向诸伏景光的心口!

……

不久之后,琴酒摘下染血的橡胶手套,脚步轻快的走出了这间刑讯室兼临时手术室。

另一间布置的和刑讯室区别不大的调教室内,东云昭端端正正的跪在正中央,浑身赤裸,只留下几件冰冷的器具,管束着他的身体。

琴酒心情不错的走进来,仔细看了看这间调教室,又和那间刑讯室对比了一下,可耻的沉默了。

装修风格极其统一,或者说,这里的地下室根本谈不上装修可言,因此这几个房间的区别,仅仅是“刑具”不同而已。

再加上有一间及其恶趣味的,用于放置的镜屋,东云昭会误会,似乎也情有可原?

杀手抿了抿嘴唇,拿起一条最顺手的皮鞭,决定忘记这间事情。

不过,如果这条笨狗想要试试的话,那间刑讯室也不是不可以。

“主人。”

狗狗温驯的抬头,把脆弱的脖颈放到主人手心。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住,悬吊到只剩足尖着地的高度。

“先来五十鞭热身,报数。”

柔韧的皮鞭吻在脊背上,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主人掌心的温度,留下一条暧昧妖娆的红痕。

力度由轻到重,却没有破皮出血,整齐排列的鞭痕从宽厚的脊背和挺翘的臀部开始向中间交汇。

疼痛从一种温热的抚慰变成需要忍耐的刑罚,欲望高涨又被打落悬崖,赐予欢愉又强令他不可沉溺。

腰部,是主人反复强调过的危险部位,没有骨骼的保护,如果发力就会被皮鞭撕裂血肉,完全放松却存在损伤内脏的风险。

要放松……

没有安全词……

他完全信任主人的控制力,又无法克制的恐惧。

如果被玩废掉的话,会被主人丢弃吗?

毫无疑问,琴酒享受这种操纵奴隶情绪的愉悦感,也自虐一般的游走在暴虐与克制的边缘。

长鞭的力度微妙的恒定下来,再加重一分都会造成难以收场的局面,他看见了他的恐惧和驯服,他也感受得到他的暴虐和克制。

完全的掌控和完全的臣服。

最后一鞭沿着脊骨,从脖颈末尾抽到脆弱的会阴,鞭梢轻柔的拂过睾丸,强烈却无法射出的干性高潮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鞭柄处弯折的弧度勾起他的下颌,眼神慢慢聚焦,只有这个时候,他会处在俯视主人的位置,会无比强烈的,想要跪下。

“主人……”

奴隶的声音颤抖着,神态凄艳。

后穴里面,含了太久以至于像是要和淫肉融为一体的金属跳蛋被打开,恶劣的主人捏住陷入肠肉的电源线,缓慢又残忍的拽出那个被体温焐热到滚烫的小东西。

坚硬发烫的跳蛋缓慢的、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碾过那个栗子大小的腺体,带来灼烧一般绵长的快感。

“呜啊……”

狗狗红着脸,乞求的望向他的主人,别再进行这甜蜜的折磨。

琴酒不在拽动跳蛋。

他收回手,缓缓解开了皮带。

笨狗的眼睛亮了亮。

“很乖,给你一点奖励。”

可是,

主人的笑容里带着十足的恶趣味,他解开了前面的笼锁,被管束着无法勃起的阴茎终于得到了释放,粘稠的腺液拉出细长银丝。

“自己管好。”

这句话对于东云昭来说比什么刑罚都残忍。

主人你忘了你为什么这么严格的锁住狗狗了吗?

显然,琴酒不会忘掉,这条笨狗的自制力到底有多差,他只不过是想要看着,看他为了他的一句话,就徘徊在快感释放的边缘,渴望、享受、又痛苦……

禁欲太久,从被插入的那一刻就想要释放。

笨狗根本不知道自己湿热禁止的穴腔给主人带来了何等舒适的体验,他来不及享受被插入肏干的快感,就只能呜咽着拼命忍耐想要释放的欲望,在快感边缘自我折磨。

“呜!主人……主人……”

他一声一声叫着主人,足尖难耐的蜷缩着,由不得不支撑着身体,不能释放,也无法求饶,只是被使用着。

“很乖。”

当琴酒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这么夸赞着,又残忍的锁住了狗狗的阴茎。

笨狗可怜的垂下眼睛,可是主人的夸奖,和额头上的轻吻,又给了他足够的安抚,和坚持的动力。

要得到允许,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