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想到探查赤井秀一的家世背景会这么难,组织那边的人几乎毫无进展,让他不得不揪着自家笨狗反复询问线索。
然后得到了一个惊天巨瓜。
赤井秀一睡了自己表妹。
东云昭跪在琴酒面前,双手被捆在背后,脖颈上的锁链被琴酒放在手里把玩,电极片贴在两个红肿的乳头上,看得出,已经电击了好几轮。
腹肌上整齐夹着的十来个鳄鱼夹也通着电,只不过现在被鞭子抽的七零八落,在肌肉上留下红肿的痕迹。
赤井秀一的母亲是英日混血,原名世良玛丽,和宫野明美的母亲,宫野艾莲娜是亲姐妹。
由此,aptx-4869对赤井秀一起效似乎有了解释,宫野夫妇研发药物的时候很可能以自己的基因样本作为研究材料,甚至留下了暗手,所以药物才能杀死所有实验体,唯独流着相同血液的赤井秀一活了下来。
问题是,
“boss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应该……不知道吧?”
“嗯啊……”
一旦出现这种不确定的词汇,琴酒就会随机按下一个按钮,这一次,是睾丸上的鳄鱼夹被通了电。
东云昭大汗淋漓的绷紧了身体,看得出很想蜷缩起来逃避“刑讯”,但还是很乖的不敢乱动。
据说,电刑有助于回忆细节。——某不具名刑讯专家
不过这只是一点安全的、微弱的电击刺激,属于情趣,可能效果不佳,因此主人不得不大发慈悲,给狗狗贴上更多的电极片。
宫野厚司加入组织之前,曾经向世良玛丽咨询过乌丸集团的情况,得知乌丸集团“不靠谱”,但最终为了宫野志保,接受了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
由此可见,此时赤井夫妇已经对乌丸集团和组织之间的关系有所察觉,赤井务武在调查组织,但未必知道乌丸集团和组织互为两面,顶多知道乌丸集团有一些阴私。
宫野夫妇加入组织约两年之后,赤井务武在调查羽田浩司案时失踪,失踪前让家人逃回日本,同年,宫野夫妇死于火灾,赤井秀一赴美留学。
这种情况下,很难说boss有没有调查过宫野夫妇的家庭背景。
狗狗可怜的看着主人,睾丸上的电流停止了,后穴里的电击肛塞又被打开,残酷的折磨着前列腺。
“哈啊!主……主人……”
狗子欲哭无泪。
“也就是说,药物的作用,多半和世良家的基因有关。”
世良玛丽、赤井秀一、宫野志保,他们都有世良家的血统。
“赤井务武一共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就是赤井秀一,二儿子原名赤井秀吉,在羽田浩司死后,因为将棋天赋被羽田浩司的父亲收养,改名羽田秀吉,小女儿世良真纯,现在应该和变小的世良玛丽在英国躲藏。”
“只有两个样本可不太够。”
尿道棒的电击功能也被打开了。
只有两个样本也不是我愿意的啊!
不过这本就是一个小小的借口,琴酒只是因为得到了刑讯室的启发,在“拷问”东云昭而已。
“那么,你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不幸被逮捕的笨狗“痛改前非”,全都交代了个干干净净。
“真的没有了?”
主人眯起眼睛打量着被“拷打”的凄凄惨惨的小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那根梆硬的狗阴茎。
“好像……还有一点……”
“咔哒、咔哒、咔哒……”
“功率”被打开到最大。
“呜啊啊啊啊啊!”
东云昭弓着腰“惨叫”,修长的手指终于捏着尿道口露出来的银色圆珠,抽出了那根堵塞了发泄渠道的“刑具”。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哀嚎”,“犯人”终于交代出了所有的“罪行”。
“主人……”
笨狗膝行两步,把脖颈放到主人膝头上,琴酒漫不经心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扣住紧贴皮肤的项圈,慢慢的抚摸喉结,压迫呼吸,听狗狗发出好听的喘息。
琴酒调动手里的人,一方面要抓捕羽田秀吉,通知英国方面,甚至是他本人亲自去抓捕世良母女,一方面是调查两姐妹出身的世良家还有没有后代在日本生活。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要不要抓捕工藤新一?
毕竟是“主角”嘛,但同时也是珍贵的样本。
琴酒还没有考虑好,放着不管的话也不可能,就算是拖到两年后的游乐园,他也不可能在明知道a药杀不死工藤新一的情况下放过他,要么杀掉,要么抓捕。
不过,能让那个女人从此痴迷于“天使”,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不如……
一年后,纽约。
“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撕下伪装,露出一头金色的秀发。
贝尔摩德警惕的看向阴影里的银发男人,有点紧张。
“有一点事情要做。”
两个人擦肩而过,琴酒径直走向那栋废弃的大楼。
“琴酒!”
贝尔摩德瞳孔骤缩!
伸缩的长棍被拉开,右手持棍,左手掏出已经开了保险的伯莱塔。
“砰!砰!”
两枪,那两个相互搀扶着,走出废弃大楼的少年男女就这么倒下了。
“放心,不会就这么杀掉他们的,组织可是急需有价值的实验体呢。”
琴酒掏出那个眼熟的盒子,里面是组织这一年来大量使用的药物。
那种药的第二代产物,贝尔摩德深恶痛绝的东西!
为了得到足够多的样本和实验体,boss命令凡是需要灭口的人,只要有条件就要先拿来试药,失败直接暴毙,成功组织就会多出一个珍贵的实验样本。
世良母女就是贝尔摩德抓回来的,她很清楚,相比于进入实验室遭受折磨,还不如现在就死掉来得痛快。
组织里激进的研究成员甚至因为样本太少提出使用克隆技术,人工繁殖样本,那些疯子,根本不会拿样本当人看。
毛利兰捂着胸口挣扎着想要反抗,但是被击穿了肺叶造成的呼吸困难和缺氧让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旁边的工藤新一更是已经因为出血而昏迷了。
“砰!”
一棍打下去,毛利兰也陷入了昏迷。
“g,我没有得罪过你吧?”
琴酒掐着毛利兰的脖子把人从地上提起来,他转身看向贝尔摩德。
这女人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贝尔摩德不是不想对琴酒动手,但是,她看见了琴酒的耳机。
琴酒不常带耳机,如果不是指挥任务,一旦带上耳机,就说明阿拉斯加正在附近架枪,如有必要,他可以立刻命令阿拉斯加开枪。
这个不起眼的,她原本以为会让琴酒受到教训的前卧底,居然会成长到这种地步。
贝尔摩德自认为没有对不起琴酒的地方,甚至当初那件事里她还打算……
没有发生的事情倒也没有说的必要,况且,琴酒也不是会因此收手的人。
“你想说什么?”
“放过他们。”
“你在开什么玩笑?贝尔摩德。”
事实上,琴酒多少有一点迁怒,尽管当初贝尔摩德没有直接告诉他,但是也没有阻拦琴酒安排人调查她的过去。
“至少,把那个女孩给我。”
这是贝尔摩德的底线。
“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妨碍组织的事。”
这是贝尔摩德的承诺。
“植入定位芯片和炸弹。”
“可以。”
但琴酒还是给毛利兰喂下了药物。
“g!”贝尔摩德目眦欲裂。
琴酒抬手招架贝尔摩德的攻势,只是两三招就把心神大乱的贝尔摩德踹飞出去。
“她不会死。”
他冷冰冰的审视着狼狈的金发女人,有些诧异道:“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真为卡尔瓦多斯感到难过。”
“与你无关,不过你这种冷血的家伙,就算是那条狗死掉了,也不会有什么难过的想法吧?不,也许,就会是你亲手杀了他也说不定。”
贝尔摩德从地上爬起来,因为疼痛勉强冷静下来,她撞开琴酒,把毛利兰抱到破防的魔女一改原先谜语人的风格,就差破口大骂了。
“优秀的人才死掉了还是很伤脑筋的。”
尽管这么说,想到那条蠢狗死了就等于跑了,还是会觉得非常不爽,不过,即使被自己杀掉,那家伙也会感到愉悦的吧?
在等待药物起效的漫长时间里,琴酒在手机上不断的敲打着,似乎在和什么人发讯息,贝尔摩德抱着毛利兰,心情逐渐平复。
a药,只要在一定时间内服药者没有死掉,那就不会死掉。
而把自己的“天使”再次养大这个可能,正在疯狂的诱惑着她。
只需要一点谎言,一点伪装,一点催眠暗示,这个女孩就会彻底属于她。
多美妙……
【主人,要杀了贝尔摩德吗?】
【不,我们的不老魔女,找到了新的玩具。】
【玩具?】
是啊,有趣的玩具。
东云昭趴在狂风呼啸的天台上,狙击镜里是金发魔女诡异的笑容。
药物的研究非常成功,难以置信的成功,就像是终于打开了一把锁,于是推门而入,门后的宝藏予取予求。
a药终于恢复了银色子弹的名号,这颗子弹击穿了时间。
“boss,即使实验的成功率已经达到了90%,药物仍然是有失败的风险的。”
雪莉已经被摆上了解剖台,她浑身赤裸,身上贴满了监测用的贴片,就像是给帝王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术士不得不服下药物自证一样,她也不得不亲自试药,以保证药物确实安全有效。
“7,3”
片刻之后,机械音毫无波动的念出这两个数字,琴酒从那一板药物中,按照坐标,取出boss指定的那一颗,给昏迷中的雪莉喂下去。
四周围绕的设备喷出水雾和冷气降温,昏迷中的雪莉惊恐地瞪大眼睛,捂着心口抽搐。
短短几分钟,琴酒提起那个幼女放在摄像头面前展示,雪莉活着,醒着,呈现出感冒高烧的状态,一切正常。
这种类似的实验在这几天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试药的实验体,从各种哺乳动物变成一个又一个活人,有男有女,甚至两性畸形,年龄从二三十到七八十,无一例外,全部成功。
他们有的被处理,有的放养到某个严密监视的环境中,观察后续的生长情况。
琴酒有时候疑心,如果不是时间不够,身体情况不允许,这个阴沟里的老鼠会不会要等到第一批试药人长大之后让他们再服用一次a药,以保证在小白鼠身上呈现的药效在人身上也可以实现?
“g,带上它,和贝尔摩德一起,来见我。”
“是,boss。”
朗姆有二心,贝尔摩德深恨boss,但琴酒也不是那么忠于他。
阿拉斯加负责开车,琴酒坐在副驾驶上,保时捷后座是贝尔摩德。
把窃听器丢进海绵吸音盒里,琴酒就那么当着她的面,一粒一粒的,换掉了boss的药。
“你疯了吗?”
贝尔摩德低声喃喃道。
“呵!”
“就因为……你真的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你不想杀了他?”
“那不一样!”
“没有区别。”
坦白说,他们说的这些隐晦的对话,东云昭根本没听懂,他只知道,琴酒打算谋权篡位,不当打工仔了!
把琴酒和贝尔摩德送到之后,东云昭就带着琴酒的任务,直奔寿司店对面的大楼。
时间流逝着,风拂动发丝,夕阳的光芒逐渐失却温度,他的耳机始终没有亮起,在寿司店关门的那一刻,凝视着目标,子弹穿过枪膛,旋转,加速。
“砰!”
朗姆终究是老了,也许年轻时的他还能躲过这一枪,但是现在只来得及转头、瞪大那只滑稽的独眼,就此定格。
他定定的看了一眼倒下的朗姆,这就是琴酒的要求,等待他的命令,如果没能等到,就在这时候杀了朗姆。
然后……
收好狙击枪,他穿过夜色,孤身一人回到那栋冷冷清清的别墅。
琴酒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觉这里大到这么空旷。
把武器库里的装备全都搬出来,布置炸弹和诡雷,几桶汽油摆在门后,机枪上好弹链,毒囊咬在牙齿之间,他坐在沙发上,是琴酒常坐的位置。
柔软的布仔细认真的擦过手枪的每一个部件,他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不曾掩饰行踪,倘若琴酒失败了,来的或许是组织层出不穷的围堵暗杀,也或许会是公安不断收缩的包围圈。
但是,酒和晚餐就放在茶几上,他想等他回家,多久都等。
……
推开那扇陈旧的古朴大门,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向上,这里空无一人,仅剩的几个护工也被打发离开。
没有人知道,轻易就能翻云覆雨的幕后黑手,乌丸集团的真正主人,乌鸦的头领,就是这样一个,连呼吸都不能自主,需要器械辅助的苟延残喘的老人。
拿下面罩,呼吸困难让他撕心裂肺的咳嗽,乌丸莲耶甚至看不太清琴酒的脸,这个优秀的杀手小时候也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孩子,现在却如此让他又爱又恨,不得不依仗。
“boss。”
他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把孱弱的老者搀扶起来,身后的女人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们。
打开那个盒子,红白的胶囊就像是奇迹,只要服下这个药……
那双浑浊的眼睛在年轻的两个男女脸上徘徊,即使他已经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也还是要装作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苍老的指尖抚过胶囊,终于挑选了一颗,温水送服。
不知过了多久,
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缓缓打开,门后的人隐没在黑暗里,被光照亮的,只有一双年轻有力的手。
……
“咔哒——”
琴酒按着眉心拧开门锁,若有若无的汽油味道让他心神一紧。
“阿拉斯加?”
他推开门,笨狗放下枪,几步冲进琴酒怀里。
“不乖,不是说好让你撤离?”
暗杀朗姆,不论成败,立刻撤离。
温热的湿意透过衣服,在颈窝留下灼痛一般的触感。
他只是摇头。
琴酒拿出口袋里的手,慢慢的,终于回抱着他的狗狗,轻轻的拍打安抚。
他不说,他就不问,仍然像曾经的夜晚一样,把主人沉重的大衣脱掉,热好晚餐,跪在琴酒脚边陪他吃饭。
银发的男人看着那挺轻机枪,终究是没忍住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怎么会这么蠢?
屋外,
贝尔摩德咬着烟,看着别墅从一片漆黑,到灯火通明。
法克!!!
真他妈的羡慕你这个混蛋!
碎了,凭什么琴酒这个残忍的混蛋能有那么好的狗?!
“叮铃铃!叮铃铃!”
女人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屏幕上——
【angle】
“喂?兰?”
“温亚德阿姨,你还不回家嘛?”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她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马上就回,兰饿了吗?”
“才不是!我已经吃过了,给阿姨留了饭。”
更深露重,挡不住心中爱如火烧。
把武器布置好花了很长时间,收拾起来也不例外。
把这些冰冷残酷的凶器放回库房,他回到楼上琴酒的房间。
温顺的狗狗爬到主人脚边,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主人的脚背,留下蜿蜒的水痕。
男人银色的长发被眼镜约束,摘下无框眼镜的那一刻,发丝顺着耳朵的边缘倾泄,他痴迷的仰望主人的银发,那双翠绿的眼睛冷酷锐利,却又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呵!”
琴酒冷冷的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这蠢狗至少有三分是被美色诱惑。
虽然组织的killer不屑于利用美色,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长得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这张脸极其优越,也曾一度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狗狗收回痴迷的眼神,规规矩矩的跪好,期待着这个夜晚。
杀手却暗自感到压抑,他微微皱着眉,只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犹豫什么?
他只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隶,是你的所有物。
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又岂敢反抗?
主人的手指如同垂怜,寸寸拂过那具温驯的肉体。
每一件器具都被解开取下,东云昭低声呻吟着,很快就被堵住了唇舌,锋利的犬齿噬咬着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食一般的可怕亲吻。
缠绵的唇齿纠缠中,一颗……胶囊?
被送入狗狗的咽喉。
他顺从的咽下,有些看不明白琴酒的神情。
那种审视的,冰冷又贪婪的眼神,活像是要吃了他。
“主人?”
东云昭有些不解的看着琴酒,而他的主人只是抱着他,一言不发的等待。
空气安宁温和,却很快就被打破。
“呜!”
是什么?!
他茫然的感受着剧痛,抬头去找寻那双绿色的眼睛,心跳声很剧烈,像是因为爱,也像是接近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