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酒精激起皮肤的颤栗,琴酒摆弄这些冷冰冰的医用器具时真的很像是一位医生,这么说来的话,其实他真的很擅长枪伤外科吧?
穿孔钳被仔细消毒后,小心而精准的夹住了细小的乳头。
他很期待,但还是不太敢看锋利的针尖,不会怕,只是看着针尖会觉得心理不适,东云昭突然有点恍惚,原来这么久过去,有些印记仍然在他身上,不曾改变。
“主人……”
他低声忍耐的呼唤。
锐利的针尖慢慢穿过血肉,很轻微的、冰冷的、电流一样从心口穿过。
镶着蓝宝石的铂金乳环被戴在左边的乳头上,上面有隐约的翅膀图案,仔细看,是一只展翅的乌鸦,另一边是同样材质的乳钉,只不过上面没有宝石。
他慢半拍的看向琴酒手上的蓝宝石戒指。
?!
“主人?!”
所以,这个是?
“蠢货!”
银发的男人冷笑着骂他,却稍微移开了视线,怎么也不愿意清楚明了的说出来那几个字。
是的,这是特别的婚戒。
只不过琴酒手上的做成了扳指,上面也有乌鸦的纹样,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权力象征之类的中二物件,结果居然是和胸口上的乳环是同样的设计!
蓝宝石的乳环设计很特别,上面的蓝宝石和琴酒手上的蓝宝石取自同一块原矿,是一颗全切面的圆珠,被金属细丝缠绕固定,戴在胸口上能从侧面看见蓝宝石,取下来戴在手指上也和正常的戒指没有区别。
狗狗看起来就像是要哭了一样。
琴酒不自觉的转头,眼神放空。
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其实很难自如的说出口,但是,这就是他能给出的,最直白的承诺。
他不会说爱,却固执的把人圈禁在自己的领地中。
鲜血顺着金属环慢慢滑落,从宝石上慢慢坠落,就像是这颗钴致色的明亮的蓝色尖晶石在哭泣。
白色的纱布慢慢拭去血液,用喷剂处理伤口,再用大张的医用创口贴保护好胸口,避免感染。
东云昭不舍的看着戒环被挡住,眼神又转向琴酒的那一枚扳指,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来。
“主人。”
“主人!”
他抱着琴酒的腰,很用力的去蹭他的主人,银色的长发拂过他的脸颊,琴酒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到笨狗光裸的脊背上,轻轻拍了拍。
这就算是答应了吧?
我们彼此纠缠的无尽时光里,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当然,后悔无用。
前杀手把人打横抱起来,丢到床上。
他用指尖挑开衬衫的扣子,慢条斯理的让两个人都赤身裸体。
漂亮的肌肉紧贴在一起,湿润的唇舌覆盖在东云昭的脖颈上,温热湿润。
尖利的牙齿轻轻划过脆弱的喉结,他不禁颤抖,轻微的恐惧和浓烈的兴奋勾动着欲望,他回抱住自己的主人,全身心的放松下来,打开身体,发出邀请的讯号。
粗大的性器蛮横的挤开松软的穴肉,那一点微不可察的疼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盖过,仿佛整个肠道里都布满了敏感点,被阴茎反复摩擦碾压,肠肉被狠狠训斥,怯怯的展开,露出更加脆弱敏感的腺体。
“呜啊!”
好爽!
肠肉描摹着主人的形状,那里被有节奏的肏干着。
他嗅着鼻尖琴酒身上浅淡的气味,呼吸急促心如擂鼓。
那是他完全无法拒绝的快感,来自主人的赐予,勃起的阴茎高高扬起,抵着琴酒的小腹,把粘腻的液体毫无章法的涂抹上去,顺滑的摩擦感折磨着龟头,主人的双臂避开胸口,从肋下绕到背后,扣住肩头,每一次往下按,都是全根没入的可怕快感。
骚点被狠狠地肏干碾压过去,他听见自己的啜泣声,更用力的抱紧主人,琴酒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稳定的律动着,也安抚着狗狗的心。
这一切都是真实不虚的。
他在主人的怀里,被爱着。
即使琴酒没有说,他也知道,他是爱着他的。
也许他展现爱的方式并不想普通人一样甜蜜直接,但是他们有自己的浪漫。
用血和牙,身体上遍布的伤痕,每一次抚摸和训诫,他把他锁进笼子里,不给他离开的机会。
两只手重叠在一起,扣动扳机,教会他如何杀人,拳峰击打在胸腹,他磨砺他的肉体,漆黑的禁闭室,用干渴和饥饿锻炼他的灵魂。
也从不吝啬的赐予快感,用皮鞭,也用那双杀人的手,又或是现在,调教、享用他的肉体,也给他带来无边无际的极乐。
“主人……给我……”
他忍着想要高潮的欲望,向他的主人索取亲吻,牙齿轻轻地叩击,软而无骨的唇舌纠缠吮吸,发出暧昧的声响。
缠绵的银丝拉来,落在他的脖颈上。
银发的男人俯身,锐利的犬齿撕开锁骨上的皮肤,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
“你真的想好了么?g,做下这个决定……”
金发的女人站在阳台上,与人通话,眼睛却看着另一边厨房里踮着脚尖努力做饭的小女孩。
她真的不擅长照顾人呢,结果居然是自己被天使眷顾着么?
“这不是什么很难的决定。”
对面是年轻男人斩钉截铁,又漫不经心的话语。
“真是没想到,到最后,终结这个罪恶的组织的,居然是曾经组织里最锋利的那把刀。”
她感叹命运的奇妙,轻松且怅然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的话,我没有什么意见,之后……我就带着兰去美国好了。”
“不,我还有一点事情要交给你,可能需要你逗留几天。”
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那双翠绿的眼睛和明灭的烟头一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他身后,是一个熟睡的少年光裸的脊背。
“好吧,反正也耽误不了多久,就按你说的计划来吧。”
“嘟~嘟~”
通话结束,他打开邮箱,把早已准备好的那封邮件发了出去。
收件人是一个熟悉的名字——降谷零。
这份滔天的功劳,就便宜你了。
他又编辑了一条邮件。
【你自由了,苏格兰,不,诸伏先生。】
一阵轻微的电流声,诸伏景光心里一慌,他看着洛杉矶机场密集的人流,大脑空白了一瞬。
几秒钟后,他颤抖着手摸出手机,看到一条出乎意料的邮件。
“发生了什么?!”
他转身就去了柜台,查询最近一班返回日本的飞机。
乌鸦样的黑衣组织终究覆灭?
等到诸伏景光回到日本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只不过是区区一封匿名举报信件,那个高深莫测的可怕组织,就在日本公安的打击下,灰飞烟灭。
活像是一个儿戏。
站在东京街头,诸伏景光觉得上天给自己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他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拨出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
“zero,是我。”
“……你在开玩笑么?你到底是谁?!”
降谷零颤抖着手,大声质问,眼睛里却滑落了一滴泪水。
“zero,是hrio哦。”
对面那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是那么熟悉。
“……你在哪里?你去哪里了?!”
他不顾部下那奇怪惊诧的眼神,从办公室里飞奔出去。
……
“g你他妈!法克!”
贝尔摩德破口大骂,说好的放弃组织大家各奔东西,去过隐居生活呢?!
这就是你说的隐居?!
她看着桌子上那瓶红白两色的胶囊,还有眼前这群熟悉的人。
年轻版本的基安蒂正在照镜子,她抚摸着自己的蝴蝶纹身,看起来对自己的皮肤状态满意的不得了。
年轻版本的科恩仍然抱着枪一言不发。
年轻版本的伏特加比之前瘦了一点,但还是非常壮硕。
年轻版本的琴酒和他年轻版本的狗正在擦枪。
门外还有一大批眼熟的代号成员正在修整。
贝尔摩德的指尖都在哆嗦,她一时无语凝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些被你丢给公安杀的人算什么?”
贝尔摩德用力按了按眉心。
“都是卧底和叛徒。”
“你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
那些全都是卧底。
在boss的机密文件里,他发现了这些卧底的信息,他们来自世界各地,身份人种各不相同,通过各种渠道在组织的各个位置上活动,每天进行着数不清的情报活动,组织根本就是漏成筛子了。
抛去随便用用的外围成员,重要岗位上的人筛选之后,根本不剩下多少个自己人,如果这些“大人物”真的还记得自己派出了多少人手,一旦撤回这些卧底,组织原地散架。
因为一些信息交换,boss那个老东西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说,任由他们这些组织成员相互厮杀,他根本不在乎。
也是,他的眼里只有那个药物而已。
或者说所有和boss合作的大人物眼里,也只有这个药而已。
至于底层的那些纷争,根本不会被他们看在眼里,甚至于,一些人本来就是上层有意放进组织里给乌丸干活的。
太多秉承着正义的卧底就是这样无谓的消耗了自己,即使不是同一立场,琴酒也对那些家伙的傲慢感到不爽。
抛去那些卧底,和被迫加入组织的二五仔,组织真正忠诚的代号成员并不多,从各国召回之后加起来也就外面那几十号人而已。
大概,乌丸莲耶也是打算在得到成品的药物之后,就金蝉脱壳,把这个组织丢弃,然后回到他的乌丸集团,改头换面继续作威作福吧?
贝尔摩德快速的翻看文件,直到看见波本莱伊苏格兰的详细信息,才终于不得不接受现实。
“所以,现在你打算干什么?”
青年露出一个她非常熟悉的冷笑。
“杀光他们。”
杀光那些和乌丸莲耶达成共识的幕后黑手们,即使明面上组织已经消亡,但是那些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在没有拿到他们想要的全套的研发资料之前,即使是掘地三尺也在所不惜。
“也就是说,组织根本就不是被剿灭。”
这根本就是精简人员之后准备大干一场吧?!
“不,组织确实是就此消失了,我们是乌丸集团旗下新成立的安保公司成员,仅此而已。”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贝尔摩德面无表情的看着琴酒。
“这是完成版本的药,可以让一个人永远维持巅峰状态,吃了它,然后去美国开分公司。”
“这就是你说的,有一点事情?”
贝尔摩德拿起药吞下,不久之后,带着一身汗水,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气冲冲的离开了这个隐蔽的基地。
琴酒把外面的代号成员,和一些忠心的外围成员一一叫进来,然后把去开设分公司的任务交代出去,就把这些人全部遣散了。
组织还有大量的安全屋没有暴露,近期任务是开公司和打钱,还有一些人需要突击语言,学会计什么的。
只有新任白兰地,和新任朗姆留了下来,他们其实是前boss乌丸莲耶挑选出来的,背景干净,能力一流,当然,经过琴酒的审查也确实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g。”
他们坐在琴酒面前,等候吩咐。
“白兰地,组建新的青训营,在世界各地招收人手,就以招聘安保成员的名义,注意辨别,背景不干净的就留到明面上让他们去当保安。”
“朗姆,建立新的情报关系网,人手都给你们了,别让我失望。”
还是那身熟悉的黑衣,琴酒带着自己的作战小组融入了漆黑的夜色。
……
次日,一个杀人案被悄然按下。
“什么?!宫本议员和三浦议员被杀了?!”
正在为诸伏景光的审查工作焦头烂额的降谷零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有些疑心这是不是琴酒的报复行为。
虽说抓捕杀死了大量的组织成员,但是他最熟悉的那几个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不光贝尔摩德那个神秘的女人,琴酒那个小组里的人,一个都没有被捕。
而他,在抓捕行动中全程带着面罩,身份应该并没有暴露才对,但是却自始至终没有任何一个人来联系“波本”。
他原本还能安慰一下自己,也许是死在爆炸中了,但是转头就死了两个重要的议员,还是支持这次剿灭行动的议员,这就由不得他不多想。
只可惜,这案件除非板上钉钉确认是组织漏网成员做的,不然是不会移交到零组手里的。
而他现在也是分身乏术。
不光有新的调查任务,还有hrio的身份问题。
诸伏景光消失了那么久,里面很多事情都无法对上面交代,hrio正在面临审查,而他,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后,实在没有把握保下hrio。
餐厅的长桌上,东云昭有些不安的躺在上面,薄薄的桌布并不能完全隔绝石质桌面的冰冷。
因为今天主人说,要他作为“餐具”,所以乳环也被摘了下来。
日本盛行人体盛,他并不是不知道,但是眼睛被蒙住,还被灌洗了很多次的狗狗真的很难不紧张。
主人要怎么使用“餐具”呢?
凉凉的软状膏体被涂抹到胸口,是什么?奶油还是别的酱料?
一些细碎的东西被撒下来,他闻到了香甜的气息,是糖霜吗?主人打算吃蛋糕?
更多分辨不出是什么的食物被摆放到胸腹上,大多数是凉的,只有一个,是有些烫的,根据形状和温度,他判断这应该是牛排。
下体的锁被打开,被体温捂到发烫的尿道棒被抽出来,随即插入的,是材质熟悉的软管。
会被灌入什么呢?
冰凉的液体带来极大的刺激感,鼻尖微弱的气味……是红酒啊
冰凉的液体一股脑的灌入膀胱,腹部的肌肉颤抖着,不敢随意晃动。
要……全部都灌进去吗?
他有些茫然,液体被体温捂热,逐渐填满了膀胱,但是还没有结束,更多的液体还在涌进去。
但是,呜,好像吃不下了……
难受的酸胀感折磨着他,便意汹涌。
等到全部灌进去之后,黑布下,狗狗的眼神有些散落迷离。
他艰难的夹了夹双腿,腹部紧绷着凸起,那只温热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肚子。
“放松。”
主人这样命令着,他也努力的服从命令,把肌肉放松之后,这才好受了一点。
琴酒把瓶底那一点红酒忽视掉,终究没有强迫狗狗全部容纳进去。
他拿取一些新鲜水果,不论是什么水果,都被切割成了相同大小的方块,除了葡萄之类的,一一塞进那个松软的穴口。
略显锋利的边角刺激着肛口,让他忍不住想要收缩穴口,但是主人的手指不容拒绝的撑开着,把水果一个一个塞进去,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冰块。
“呜!”
每一个冰块都有着被掌心融化出来的圆润边角,但是太过冰冷的刺激感仍然让狗狗呜咽出声。
等到所有的水果和冰块都被塞入雪中,浓稠的酸奶沿着块状物的缝隙缓慢的流淌进去,艰难的灌满了肠道。
好厉害……哈啊……
他极力放松身体不敢随意用力,被液体塞满的肛口并没有得到一个合适的肛塞,他的主人转头就把这里“忘掉了”似的,所以,一不小心就会把主人的“甜点”搞得一团乱遭呢!
但是,膀胱和肠道的压力互相挤压着,笨狗完全无法平衡,更难受了,难受到眼角的黑布都微微洇上湿痕。
主人很温柔的抚摸他的额头,丝带慢慢装点着他的四肢。
终于,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下来,他仰望着琴酒,男人的银发被小心的束好,他把黑布丢在一边,好笑的看着笨狗红红的眼尾,用指腹轻轻揉了揉。
一杯橙红色的液体被灌入口中,琴酒俯身去舔舐他的嘴唇,慢慢吮吸着甜蜜的酒液。
这是餐前开胃酒,甜的,混合着梅子味的淡淡酸甜,琴酒只啜饮了一小口,他们分食了这杯甜蜜的醇酿。
然后是的文件整理好,躬身告退。
琴酒不耐烦的起身离开,与降谷零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停了一下脚步,侧头说:“欢迎回来,波本。”
降谷零直直的矗立在那里,一双拳头攥得发白,他闭了闭眼睛,向诸伏景光走过去。
这一刻,光影变换,明暗交错。
对与错,哪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事情啊?
曾将并肩站在阳光下的友人,轮番陷入泥沼,无路可退。
银发的英俊男人坐进那辆保时捷,这一次,开车的是伏特加。
他们似乎还是和当年一样,但谁都知道,一切都已天翻地覆,再也回不到曾经黑白分明的时候了。
名为乌丸阵的男人摸索着,随意按下了一个按键,期待着,打开房间时将会得到怎样的美景。
“呃!呜呜!”
在剧烈搅弄的假阳具带来的可怕快感中苦苦支撑的男人猛地弓起了腰身,然后缓慢的向下滑落。
“呃啊!”
尖锐的那一条棱边深深的陷入了双腿之间,东云昭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拉起自己的身体。
可怕的电流顺着尿液在膀胱之中流窜,金属材质的尿道棒连接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电线,一刻不停的释放着电流,连前列腺也不放过。
主人……
“呜!”
胸口的吮吸着乳头的真空吸头里,探出一根闪烁着电火花的钢针,精准的扎进了一对红肿勃起的乳头,发出令人惊惧的电流声。
要死掉了……主人……
笔直修长的双腿踢蹬了几下,无力的垂落下来,任凭刀锋一样的金属棱边在脆弱的双腿之间带来撕裂一般的痛楚。
他高潮了。
淫水沿着肠道里插着的假阳具一股一股的流淌出来,那根仍被电击折磨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沿着尿道棒的边缘溢出了少许乳白色的浆液,更多的浓精却被残忍地封堵回去,甚至逆流进膀胱。
“吱——”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面前,抬手挑起了狗狗的下巴。
“玩得开心吗?”
那个逆着光的银发身影是那么的惑人,他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指尖按在脑后,琴酒解开了那个阻氧面罩,慢慢的从东云昭嘴里抽了出来。
是的,这个特制的面罩后面,是一根并不算大的假阴茎。
但是只要东云昭想要呼吸,就不得不努力的吮吸着鸡吧,汲取那一点可贵的氧气。
扣得过紧的面罩在鼻梁中间划过脸颊的弧线上留下可疑的红色痕迹,浓稠的口水在口塞和唇舌之间连接着几根粘稠的银丝,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朦胧的金色光芒。
琴酒用指尖揉捏着狗狗湿润的嘴唇,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条笨拙的舌头玩弄,他在狗狗的腹肌上擦拭手指,却怎么也擦不干净,男人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上,端着一只烛台。
飘忽不定的烛火被点燃,深红色的蜡液流动着……
“啪嗒、啪嗒……”
“哈啊……”
狗狗吐着舌尖,用力挺起腰腹,甚至尖锐的痛楚更加撕裂着会阴,也要晃动着腰肢,艰难地追寻着主人手上滴落下来的滚烫蜡液。
并非是低温蜡那么仁慈的东西,琴酒手上是正常的香薰蜡烛,暗红色的蜡液像是红酒一样在漂亮的胸腹间绽开一朵朵玫瑰一样的红色瘢痕。
蜡滴一路蔓延,直到滴落在勃起的阴茎上,勾勒着隆起的青筋,慢慢凝固。
“主人……好烫……嗯啊~”
狗狗嘴里说着烫,迷醉的脸庞上却写满了欢愉,阴茎抖了抖,又溢出几滴淫液。
“喜欢么?”
“喜欢,主人给的……呃都喜欢……”
厚厚的蜡液在胸腹凝结成一层硬壳,琴酒摸了摸最中央的厚度,挑选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棍,“啪”的一声,重重抽在蜡壳上。
“呜啊!”
最中心的蜡壳被敲出一个小坑,泛白的裂纹围绕着受力点,却并没有碎裂开来。
“啪!”
接连敲了好几下,中心较厚的蜡壳接连脱落,露出被烫到发红的皮肤。
琴酒换了一根皮鞭,沿着蜡块碎裂的边缘抽打,猩红的碎片四散飞溅。
“啪……”
一声清脆的鞭打声突兀的响起。
他用皮鞭把狗狗胸前那两个刑具一样的东西抽飞出去。
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平平无奇的乳夹。
干净简约连铃铛都没有的乳夹,看上去毫无威胁,直到挂上一串沉重的砝码。
砝码被鞭子打的剧烈晃动,残酷的重量把乳头拽出很长很长。
“呃啊~好舒服……主人,求主人打另一边~”
他挺起胸膛,砝码的重量叠加起来,不光乳头被折磨,连会阴的痛苦都因为重量增加而更加剧烈了。
而主人却不打算满足狗狗,他的手腕一转,下一鞭,
“咻——”
“啪!”
狗狗瞪大了眼睛,他的双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被鞭子抽起一条红棱的阴茎跳动着,猛地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闪着电光的尿道棒和精液一起飞出去,摔在地上,还在“嗡嗡”的震动着。
东云昭的眼角抽动了一下,空茫的眼神落在琴酒脸上,逐渐聚焦。
“主人……”
狗狗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主人,抽噎了一下,挺起胯部。
“请主人惩罚……”
琴酒挑了挑眉,看着那根射过之后都不见疲软的阴茎,抬手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呜啊啊啊!”
狗狗弓下腰,阴茎上两道鞭痕交错,却被抽打的更加坚硬了。
“呵,贱狗。”
琴酒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看着再一次挺胯的狗狗,更用力的抽了下去。
梆硬的鸡吧被抽打到在半空甩动,淫水飞溅到狗狗的唇边,也弄脏了主人的鞋尖。
“啪!”
又是一鞭子抽下去,东云昭的小腹抽动了几下,阴茎像是坏掉了一样,开始流淌出白色的精液,排到最后甚至混合着尿液失禁了。
“就这么舒服么?”
深深陷入极乐的狗狗无法回应什么。
银发男人那双翠绿的眼眸像是狼一样看着东云昭,浓烈的欲望催促他,要把眼前的人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那只大手掐住东云昭的脖子,解开绳索,把他从刑具上拽下来,捆到另一个十字形的刑架上。
皮肤上残留的红色蜡块斑斑点点,琴酒捉住东云昭的脚踝,把他的脚腕和手腕捆在一起,狗狗的下半身几乎对折起来,把屁股送到了琴酒眼前。
东云昭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淫荡至极画面。
琴酒把刑架调低,让那口淫穴正正对准他的腰胯。
男人伸手抚摸着他绷紧的大腿根部,抚摸揉捏着那条从囊带中间一路延伸到肛门的红痕,从紧缩的肛门里强硬的抽出那根颜色恶俗的假阳具,电量即将耗尽的玩具被丢到地上,最后扭动了几下,就彻底停摆。
而那口好不容易被拔出了塞子的淫穴,正大口的吐出粘稠滚烫的肠液。
主人的阴茎摆脱了长裤的束缚,抽打在狗狗的穴口上,发出带着水声的拍击声,原本干燥的阴茎只是在那湿漉漉的臀缝里拍打了几下,就被淫水打湿了个彻底。
“主人……”
好痒……好像被肏……
东云昭喘息着,眼神里全是渴望,那根粗大的阳具在他的股缝里似有似无的磨蹭着,把淫性和痒意全都勾了出来,让他恨不得立刻就被琴酒肏进屁眼里,把淫乱的肠肉干烂为止。
银发的男人冷笑着,终于插入了一个龟头,却不再继续插入,他俯视那张遍布红晕的脸,玩味的命令:“求我。”
眼睁睁看着那根大鸡巴慢慢的往外抽出,龟头最粗的地方带出一圈外翻的肠肉,狗狗终于大声乞求主人。
“呜……主人,求主人肏我!求主人肏骚狗的屁眼!呜啊~”
他大叫着,淫靡的骚穴被粗大的阴茎填满,那根遍布鞭痕的鸡吧立刻就被肏硬了,肿着龟头竖起来。
琴酒一边肏干那口被调教了很久,变得格外炙热粘腻的紧致穴口,一边握住东云昭肿胀的阴茎撸动着,表皮上带着几道浅红色伤痕的睾丸向上一提,又在琴酒手上喷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骚狗!”
他皱着眉骂了一句,眼睛微微眯着,把手指插进东云昭的嘴里,让他舔舐干净。
后穴里的性器,粗暴的同时,也有技巧的肏干着他的敏感点,对于这具身体,琴酒是名副其实的主人,远比东云昭自己更了解他的那些敏感点。
他用龟头碾压着东云昭的前列腺,然后从裤袋里摸出那个遥控器,打开了狗狗身上最后一个道具,那是深深埋到直乙交界处的一个跳蛋,疯狂的震感不止让东云昭勾起了脚尖,同时也刺激着琴酒的龟头。
英俊的银发男人额头绷起一根青筋,他死死咬着牙,更加凶狠的肏干起来。
“噫呀啊!啊啊啊~”
骚狗的阴茎喷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高热的肠肉剧烈蠕动着,让琴酒的抽插都变得艰难起来。
粗大的阴茎顶着穴肉的吮吸挤压,“噗嗤噗嗤”的大力肏干着,把溢出的少许淫水打的粘稠泛白。
他抬手,扯下东云昭胸口上的乳夹,狠狠揪扯着那一对红肿到尾指粗细的乳头,感受着穴肉和手上的动作几乎同频的夹吸,琴酒再次调高了跳蛋的震动频次。
长发随着俯身的动作拂过东云昭的眼尾,他最后用力肏干十来下,一股浓稠温热的精液打在肠壁上,顺着肠道蜿蜒的褶皱往下流淌,经过那块红肿的淫肉时,狗狗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哆嗦了一下。
发泄后依然坚挺的阴茎缓缓抽出来,浓白的液体在龟头和穴口之间拉出一道白色的丝线,垂落了很长才断开。
琴酒意味不明的审视着面前箱子里的东西。
黑色的乳胶衣折叠着摆放在最中间,周围是一些用途不明的配件,还有一大瓶润滑液。
把东西送来的人已经被沉入了东京湾,连同泄露二人关系的那些人一起。
但是这件特殊的道具却留了下来。
促使琴酒留下这东西的原因,是随道具送来的一张卡片。
彻底掌控……
这样的词汇在撩拨琴酒心中的控制欲。
最终,他合上箱子,提进了那间暗室。
……
透明的油液淋在脊背上,东云昭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狗狗趴跪在地上,那双手掌按在他的皮肤上,把油涂抹均匀。
掌心的热度和微凉的皮肤摩擦着,把两个人的身体都点燃了。
当主人的双手带着润滑油,从大腿一路下滑,一直涂抹到连脚尖指缝都不放过的时候,狗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紧张的动了动手脚,那具油亮的肉体略微起伏着,呼吸都因为期待而变得略微急促起来。
琴酒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扭曲的兴奋,他拉开那个箱子,把里面那件堪称残忍的乳胶衣放在狗狗面前,期待着东云昭的反应。
狗狗稍微睁大了眼睛,惊讶之余,是一点期待。
“要试试么?”
他的主人毫无诚意的询问着。
就算狗狗不想尝试,恐怕也逃不过这件可怕的“刑具”,或许,一定程度上的抗拒反而更能激起他的控制欲。
东云昭的眼睛亮了亮,毫不犹豫的说:“要!”
他听说过这种玩法,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只不过,光是把胶衣穿上,这一个步骤就险些磨光了两个人的耐心。
琴酒不耐烦的撕扯着手中的胶衣,即使东云昭浑身上下都涂满了油,可是由于密封性太好,里面不时就会鼓起一块空气,很难完全贴合肉体。
这件胶衣又是非常精细的高级货,连脚趾都被仔细的勾勒出来,穿起来当然麻烦的要死。
两条手臂前端,外面看似只是一个狗爪的小球,里面竟然也安置好了手指的位置,被固定好了握拳的形态,格外的难以安放。
他的主人辅助着,周身的气压却越来越低。
在把手指放好的一刹那,东云昭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接下的操作就简单了不少,把狗狗的阴茎放进胶衣“枪弹分离”的乳胶套里
,这个部位同样只留了一个小孔用于排尿,肛门处也预留了一个直径五厘米的孔洞,略硬的磁吸圈紧紧的嵌入臀缝中央。
隐蔽的拉链从尾椎一路拉到后颈,这条拉链不能拉得太快,不然会残留一些空气,使胶衣不能完全与皮肤贴合。
而脖颈上的那一圈,紧紧的勒着东云昭的喉咙,完全拉死的那一刻,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主人的指尖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在上面涂抹上薄薄的一层油,然后把那只带有和杜宾犬一样立耳的头套拿起来,翻开,让狗狗咬住嘴唇部位的口塞,从鼻尖处一点一点贴着脸颊覆合。
这张面罩连嘴唇的位置都没有开口,只在鼻孔处留有两个细小的呼吸孔,眼睛的部位贴心的叠加了两块柔软的海绵,双耳被特殊的耳机完全封死,除了耳机里的声音,他将听不见其余一切。
但是,琴酒抚摸着乳胶的眼窝位置,嘴角微微下垂。
拉链将面罩和连体胶衣连接在一起,琴酒凝视着这个被彻底剥夺了视觉听觉触觉,只能依赖他的黑色体块,却并不觉得开心。
为什么?
他用束带把狗狗的前爪对折,捆绑在肩头,后腿也捆好。
这样的姿态,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腰腹力量,是绝对不可能平稳的“站”好的。
琴酒缓缓松开扶着狗狗的手,他,或是它,稍微晃动了一下,平稳的“站”好了,通过紧贴腹部的胶衣,隐约可以看出发力的肌肉轮廓。
配套的狗尾肛塞被塞入后穴,底座刚好与磁吸圈严丝合缝的对齐,漂亮的尾巴会随着肠肉的蠕动轻微摇摆,就像是真正的狗狗一样。
“阿拉斯加。”
他拿起那个耳麦,声音通过电流转化,传递到东云昭的耳朵里。
狗狗轻轻晃了晃脑袋。
他听到了。
但是狗狗感知不到主人的存在……
琴酒的脸颊抽动了一下,他走近了一些,原本对他的脚步声非常敏感的狗狗像是一个玩具一样,毫无反应。
手掌落到乳胶的头顶。
狗狗艰难的呼吸着,很激动的用力去蹭他的掌心,这种反应让琴酒的心情好了一点,但是手中乳胶的触感却让他更加烦躁。
这里面的,真的是东云昭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是他亲手把他锁进了乳胶衣里,为什么会觉得里面的不是东云昭呢?
“阿拉斯加。”
“哼唔……”
很低很低的声音。
几乎分辨不出里面发声的是谁。
“往前走。”
每一个指令它都完成的非常好,但是这并不能安抚琴酒。
他的眼神越来越暴躁不安,右手指尖反复摩挲着腿侧一个坚硬的物件。
琴酒低头看了一眼,那是他随身带的短匕首。
黑色的乳胶完全控制了奴隶,却也隔绝了他的目光、触碰,和亲吻。
前任杀手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他走到几乎全无所觉的狗狗面前,抽出匕首。
刀光在指尖翻飞,从下颌滑到眉心。
贴着脊骨撕开那层双向的枷锁,掠起几道断断续续的浅浅血痕。
黑色的阴影裂开,因窒息而遍布红晕的脸颊挣脱了模糊的虚假,像是飞鸟的羽翼撕开气流,让琴酒得到了真实不虚的东云昭。
不是那个被阴影笼罩,随时会消散的模糊体块,而是切实存在的,鲜血沿着刀锋划开的皮肤蜿蜒流淌的、有血有肉的东云昭。
撕扯开四肢上的乳胶残片,肛塞被粗暴的拔出来,他暴躁的踩碎了耳机,这样一具造价高昂的乳胶衣就被随手毁去。
他抱着意识模糊的笨狗,指尖在他的发丝间穿梭,亲吻他的眉心,舌尖舔舐吮吸着那殷红的血迹,清晰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
对,就是这样。
只有这些,痛苦、血液、视线、服从……
这些才是琴酒能够感知的真实。
他扼住东云昭的脖颈,感受着掌心里激烈的脉搏,皮肤的热度,还有那双逐渐失焦的眼睛。
铁钳一般的大手松开,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激起剧烈的咳嗽,东云昭茫然的看向他的主人,眼神温驯乖顺,极大地安抚了琴酒暴虐的情绪。
他要看着他的眼睛。
掐着奴隶的后颈,琴酒把人拖进浴室,洗去那一身糟糕的油腻触感。
没有绳索,没有镣铐,他就这么把东云昭丢在房间中央。
钢丝编制的重鞭被他提在手中。
挥动的那一刻撕裂空气,发出可怕的呼啸声。
“砰!”
这不能算是抽打,更接近于砸。
青年没来得及跪稳的身体被砸的重重一偏,背上的皮肤被擦得血肉模糊。
钢鞭更重的、接连不断的砸下去,就算是东云昭习惯了深度的疼痛,也被打到惨叫出声。
他咬着唇,不曾求饶。
最重的一鞭拦腰抽了下去,却在最后一刻偏转了些许,擦着东云昭的腰,砸碎了坚硬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