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小鬼……嗯!……继续这样……”
神宫寺荼垂眸看着被他胯下的生殖器狠狠贯穿的屁股。
没干几下,那截性感有力的窄腰就忍不住在他手下扭动,带着屁股也左右摇摆,显然被干的很爽。
禅院甚尔的胯骨并不宽大,决定他的臀部绝不是肥大的类型。但很圆,很翘,肉厚而紧致,两瓣臀肉隆起丰厚的肉丘,紧紧贴在一起,要很用力才能掰开。
即使掰开了,臀肉在指缝里溢出,肏干的时候也无法将阴茎全部塞进那个紧小的肉穴里。
于是追求快感的天与暴君便不满足的扭动腰,主动向后迎合,向要那根火热的性器侵入的更深点,更用力点。
少年紧紧抿着唇,情人紧致火热的肉穴吸得他面色薄红,额头上渐渐冒出细小的汗珠。
好紧……
紧的像从他们上次见面后甚尔就没再做过一样。
这个想法忽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随即就被他打散。
想这种问题根本毫无意义。
“全部塞进来啊小鬼,”他性感迷人的情人贪婪地催促,“怎么,你是担心我吃不下你吗?”
神宫寺荼轻轻磨了下牙,多少觉得他实在过于放荡。
“屁股太翘了,这个姿势没法全部塞进去。”
禅院甚尔低低笑出声。
“那就用力操我。”
课桌晃动的幅度忽然变大,吱呀扭动的声音也变得激烈。
高一年级的男生,再怎么温和克制,教养出众,也都是欲望勃发的年纪,哪怕是随时随地发情,也只会招来前辈们意味深长又理解宽容的笑容。
用更粗俗的话来形容,是“鸡巴硬的像镶了钻”的时期,腰上的肌肉单薄柔韧,可真的滚上床去,做起爱来,会撞得人头皮发麻。
禅院甚尔此时就爽的头皮发麻。
那双修长漂亮的手牢牢掐住他的腰,带着与表面不符的力道与强势,拽着他的下半身,用力往胯下撞。
“力、力气变大不少……嗯!”他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意乱情迷。
身后那根性器够粗够长够硬,插进来的时候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操穿了。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用力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点,磨得肠壁不住抽搐吮吸时,又擦着湿滑的肉块儿狠狠捣向更深处,把夹紧的软肉捅开。
抽出来时,带着内里喷出的小股液体,湿淋淋,黏糊糊。
整个下半身又酸又麻,被操开时,快感也随之喷涌出来。
果然。
禅院甚尔咬着湿漉漉的舌尖,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满是愉悦和享受。
还是和这小鬼做爱最爽了。
想了大半个月,终于又爽到了。
还想要。
想一直要。
“甚尔,”涌动的情欲里,身后正按着他的腰搞他的少年声音仍然显得平静,“轻点喷,你流的水太多了,会打湿裤子。”
“嗯……打湿、了,唔……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神宫寺荼按着他的腰,又一次把自己深深埋进胯下这个全日本第一棒的屁股里,“只是会显得很不得体。”
“不好么,”禅院甚尔一边止不住的呻吟,一边笑着说些放荡的话,“所有人看到,都会明白,我们刚刚才睡过。”
“你的老师、同学,还有那些装模作样的、嗯!……嘶……家长们……”
“都、会知道,你在开放日,在学校,睡了自己的监护人。”
神宫寺荼被那张湿热紧致的肉穴吸得呼吸一乱,扣在他腰上的手愈发用力。
“我睡了自己的监护人,让他们知道,这有什么好?”他慢慢地问,语气和缓,总是很慢条斯理的感觉。
交合的动静却越来越激烈。
禅院甚尔被搞得几乎说不出来话,他完全趴伏在课桌上,鼓胀饱满的胸膛紧紧贴在桌面上,身体随着桌子的晃动一起摇摆。
身后那小鬼不高兴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
又飞快地被快感冲散。
好爽……进得好深,完全被顶到头了……
这小鬼的资本有点过于得天独厚了,明明还没成年,看着也温温柔柔的,搞起人来直让人腿软。
年轻的天与暴君满脸潮红地咬住嘴唇,不是为了止住呻吟,而是爽得舌根发酸,唾液泛滥,不咬着嘴唇就会从唇角流下来。
嗯……!不行了……唔……
被把住的窄腰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屁股里那个缠人的肉穴又开始抽搐着喷涌出透明的液体。
……哈,又高潮了。
半个小时,只能做一次,说的是神宫寺荼。但这一次里,禅院甚尔会被他搞得不断前列腺高潮。
高潮的液体不断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挤出,顺着皮肉饱满结实的大腿根向下流淌。
神宫寺荼一边继续在绞紧的肉穴里抽插,一边用手帕帮他擦腿根的液体。
少年不再计较刚才禅院甚尔说的话,只是拍了拍那个紧得过分的屁股,又重复了一次,“轻点喷,甚尔。”
水太多了。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禅院甚尔声音有些飘,“你操得我很爽……”
这个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本来就很想要了。
神宫寺荼喘了口气,伸手抚摸他湿漉漉的腿根。
再结实的肌肉,此时此刻完全放松着,摸起来也是软的。
窗外的天空蓝得像被泼了颜料。
教学楼顶层的天台笼罩在被太阳烘烤得有些干燥的空气中。
废弃教室里,一身清爽运动服的少年压着他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监护人做了很长时间。
监护人也是他的情人,身体已经很习惯和他的交合,所以敏感的流了很多水。裤子最终还是被打湿了,深色的水渍贴在大腿内侧,但好在没有粘上白色的精液。
被内射完的情人懒散的趴在桌子上,一边被清理下半身的痕迹,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操起监护人的口吻叮嘱刚和自己做完的金主,
“喂,你啊,在学校要好好学习,洁身自好,知道么?这么在乎得不得体的事,就不要和女同学玩的那么近。”
正在把手帕塞进他屁股里的少年没说话。
情人捂着小腹,满满的,涨涨的,他语气戏谑,
“不然啊,按照你的这个射法,很容易让人怀孕啊。私生子,是很不得体的事吧?”
神宫寺荼帮他穿好裤子。
没有回应他明显是在找乐子的话,而是说:“裤子湿了,就不要去开家长会了。等下次吧。”
禅院甚尔站起来,明显感觉自己的小腹跟着下沉了一下。他转身和神宫寺荼面对面站着,舔了舔殷红饱满的嘴唇,“这样啊,那我们再做一次吧。”
摇头,“不行。但是你可以去做其他你想要做的事了。”
“我有什么想做的?”
“不是还在因为松下先生的事生气么,”神宫寺荼后退一步,开始整理自己,“去做让自己消气的事吧。”
禅院甚尔看着他,说话有些慢吞吞的,“不是说我邀请你同学的父亲让你感到为难了么?”
“嗯,但是我刚刚想了想,觉得松下先生不是能让你邀请的人。”神宫寺荼调整着自己的腕表,“所以大概是这之间有什么误会。误会,还是要尽早解除比较好。”
禅院甚尔放松下来,坐在桌子上。
“没有误会。他用恶心的眼神看我。我想杀了他。”
神宫寺荼皱了下眉,很快又松开。
“被人用恶心的眼神看了的话,直接解决掉就好。下次不要说多余挑逗的话。”
禅院甚尔笑了一下,“你会误会吗?”
身姿修长挺拔的少年也笑了一下,温声道:“不,是对方会误会。”
死还是死的明白些吧,不要在闭眼前还抱有不该有的幻想了
“知道了。”年轻的天与暴君有些懒洋洋的,心情不错,看着他把自己整理得清爽干净,又是那副矜持有礼的温柔模样,“你也是真奇怪,我向你同学的父亲发出邀请会让你为难,杀掉他却不会吗?”
神宫寺荼语气平静,“做得隐蔽些,就不会。”
事情闹大的话,会比较麻烦。他不喜欢麻烦。
而且,想来松下先生也会赞同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的观点。为注视甚尔而付出生命也是很值得的,毕竟,甚尔是很贵的。
神宫寺荼看看腕表上的时间,说:“好了,我得走了。你去做想做的事吧,甚尔。记得做得隐蔽些。”
走之前,他最后亲了亲禅院甚尔的唇角,微笑着夸赞,“忘记说了,今天甚尔看起来尤其迷人。”
露出额头打起领带的模样,也很性感。
禅院甚尔摸摸唇角,愉悦的笑起来。
最后,他解决掉那个松下先生的方式当然不太隐蔽。因为找到他的时候,那家伙正在和其他装模作样的模范丈夫们说一些恶心的话。禅院甚尔不喜欢那些话,不管是作为情人,还是作为监护人,都不喜欢。
所以他把那个松下先生从教室窗户扔了下去。
五楼。
禅院甚尔只想和他玩一玩儿,看看对方会不会飞。但很遗憾,松下先生让禅院甚尔有些失望。
因为他竟然不会飞。
真是太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