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两人的裤子甩到一边去了,叶老板也撕开一个避孕套,套在了自己半硬的分身上。
他还是把触手撤出来了一部分,但又留了几根最深的在他肠内。
沉身挺入,两人都是一阵慨叹。
“玩个游戏吧,阿树。”叶老板应该心情不错,还念叨起扶桑的爱称:“你是医生啊,来看看我的触手在哪吧?”
“啊?哈啊!太!太深了——”
触手早就游走到更深的地方了,接着又不知道停在了哪,猛的一阵吮揉。
“你觉得这是什么部分?”
边说着,叶老板又一阵顶撞,直捣黄龙,顶的扶桑脑子里七荤八素。
“升、升结肠?”扶桑准备试试运气。
“错了。不过我也不知道停在哪了。”
“那你还问!呃!”
触手狠狠在他娇嫩的肠肉中拧了一把,疼的扶桑差点哭出来。
“这次呢?阿树?”
“你就——直接开搞吧——”他实在是被磨的不舒服极了,眼眶都是一片通红。
叶老板也舍不得再折磨他了,架着他的双腿,就开始操干起来。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黑夜中,被欲望染的闪闪发亮,像是七月的金星一样。扶桑其实没见过金星,但书里描写的“旧时代”天体,还是写到了他心里。
他喜欢收集眼睛,本来叶老板现在用的这个身体的眼睛,可以被他收藏起来的。
那是他的一个年轻病人来着,年纪轻轻生了绝症,在扶桑这里慢慢的等死。
在他咽气的时候,他求扶桑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说是送给扶桑的礼物。
但没成。
叶老板当时那具身体已经衰老的不行了,而且那个身体看上了这个身体。
好吧,谁让自己是组织上的医生呢?
他把这具身体给了叶老板。
两人的不正当关系就是从那之后开始的。
“换了这具身体后,看到你我就会心如狂歌。”叶老板在第一次把扶桑压在桌子上狂干的时候说:“这是肌肉反应吗?”
原来要把眼睛送给自己,是因为喜欢吗?
结果这个喜欢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到底是过去的病人喜欢自己,还是叶老板喜欢自己呢?换了个壳子的人,哪来的喜欢?
活了几百年的意识体,早就没有感情了。
扶桑意识到这点,于是他避开了叶老板的每次接吻。
他还没贱到和炮友谈情说爱。
就这样吧。
被做的昏昏欲睡前的最后一秒,扶桑告诉自己:反正就是为了体验性快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