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总能说出一些很有哲理的话来,但是毕竟只是个孩子,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件事情的复杂性。她只是觉得,既然彼此喜欢,那么在一起也是理所应当的。
理所应当吗?
他们该在一起吗?
曲秋子不明白,不敢细想,小安先一步替他敲响眼前的房门。
索性,门也没锁。
听着绥的哭声,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思考了。他只有一种想法——他心疼了,那种酸涩的感觉再次弥漫,他知道自己心疼绥,他只想过去抱抱他。
于是绥哭的迷糊时,曲秋子从身后抱住了他,并一下一下的摩挲着他的头顶,轻咬他的狐耳,手慢慢贴在他圆润的肚皮上。
现在的绥,尽管会被突然出现的温暖吓到吧,可只要那股温暖伴随着橘子的香气,他就不会紧张和害怕了。
小安识相的关上房门,自己去玩娃娃了。
曲秋子则将绥搂在怀里,大手覆盖在他柔软的小腹上。他没揉,就用温暖的手一下一下的帮忙顺着,抚摸着,动作温柔又舒服。
很难想象半年前,这家伙还是个一无所有的杀手。
当然了,半年的绥还是红灯区地下室的一个性奴而已。
这算什么呢?是两个都自觉不干净的灵魂依偎在一起取暖吗?
啊,就这样吧,这样的日子就很好了。
绥乖巧的搂住曲秋子的脖子,挺立的狐耳蹭的曲秋子脸颊发痒,到底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接受我吧,我可以爱你吗?”
绥浑身一僵,身子不自觉的绷紧了。
与上次的惊慌失措不同,这次绥把湿漉漉的泪水滴到了他的颈窝上。
“谢谢您,谢谢您爱我。我也爱你,曲先生。”
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接了一个温热而黏腻的吻。
好像为了这个拥吻,他们走了很久很久一样。
夜十点半,小安拉着棉姬的手,走在a市的街上。
“妈妈我也好爱你。”
棉姬有点感动,抱起女儿亲了亲。
“我觉得舅舅肯定也很爱曲哥哥。”小安嘿嘿一笑:“以后小安还想找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