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开/鞭刑/含冰/群批(2/2)

“怎么啦?”

方窗看着林骁的眼睛,丝毫不敢流露出什么来。他伸出穿着白袜的脚,用脚心去揉搓着林骁的裆部,薄薄的西装裤没两下就绷紧起来,他挑尖脚趾勾开皮带,踩下拉链,林骁的内裤被性器顶出拉链口。

方窗另一只脚也踏上去,合掌包裹住内裤里的肉棒上下撸动。

林骁的内裤高高隆起像是快要被顶破了,分泌的黏液打湿了轻薄的布料贴出龟头的轮廓。

柔软的脚心不轻不重按压着龟头,白袜被沾湿,贴紧脚心。

林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自己拉下内裤,合紧脚掌裹住性器,猛力冲刺起来,白袜被沁湿,滑腻不止,林骁舒服得只想叹气,几轮猛冲后射在了方窗的脚心里。

他抱着方窗的脚,伏在方窗身上体味高潮的余韵,脸上的爱意仿佛化为实质,凝结成一句“宝宝”。

方窗抱住林骁的头,在林骁看不见的地方好像流露出什么来。

白袜上红白一片,那是划伤的口子被磨开重新流出了血液。

林骁终于察觉出今天的不对劲起来。

他小心地剥开袜子,伤口被粘连撕裂。刚才的愉悦消失得无影无踪,巨大的懊恼袭来。

林骁看着包裹严实的衣裤,方窗也不挣扎,顺从的配合,胸前一大片擦伤,已经开始泛黑,结起了疤,两点朱红异常的肿胀,两片膝盖擦飞了皮肉,血红的肌理组织裸露出来。

林骁想这该有多痛呢?起码应该比他抽痛的心脏要痛得多吧。

方窗看着林骁逐渐冷峻的面容,心底有些不安,他怕林骁生气,虽然他从来没见过,但他能感觉到林骁在生气,并且后果很可怕。

林骁不发一言,整理好裤子,拿过药箱,细细处理方窗的伤口。处理完后,他把方窗抱进房间,安顿在床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透过未关实的门,方窗能听到林骁是在打电话。

语气很冷,林骁的这一面是方窗从未见过的,这么多天的相处,林骁从来都是和煦温柔的,不管刚开始方窗的性瘾发作得再厉害,也会得到温柔细心的照顾。

怀着不安和犹疑,方窗竟然睡着了,大概是那一顿疾跑早就耗光他的体力,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他到现在的。

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窗边散落着几束路灯的橘黄色灯光。

倏地,黑暗中亮起一点猩红,微弱的光映出林骁的轮廓,察觉到醒来的方窗,那点猩红被按灭。

林骁打开灯,下午的冷面已经退去,那个温柔的林骁又回来了。

厨房里温着粥,粥粒软烂,肉末鲜甜,方窗喝了一大碗,胃被安抚的服帖舒服。

林骁拿着纸巾轻拭他的嘴角,温柔的问:“宝宝,有没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

方窗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又看着林骁,林骁本来也无所谓方窗是否会说出什么来,被他这样一看,他决定再也不会问了,世界上的事情,哪有查不到的。

但是方窗开了口,这个故事既长又短,挖去那些不堪的,能讲出来的不长。

再讲到今天的事,讲到卢飞森和白玉书的时候,林骁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动,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林骁的反应并没有方窗想象的激烈,他只是从背后环抱住方窗,打开了电视机,之前方窗很爱看鉴宝的节目,他在电视机里缓存了不少。那晚两人静静的抱坐在一起看了很久的电视。

那天,那个硬盘连着电脑都被林骁砸的粉碎。

方窗在那个晚上一整晚都在各个噩梦里游荡,头一次,他那么恨,恨卢飞森,恨白玉书、恨张翡,更恨那伪善嘴脸唯利是图的父亲!恨不得将他们食髓吃肉!

本以为好了的伤疤被人拿刀用枪残忍的再撕开,流出里面的脓水,让人恶心!

清晨,方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林骁的睡颜,这样的睡颜,在这许多天里他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很爱。

他轻轻含住林骁的唇瓣,恋恋不舍的流连,最终还是离开了他的嘴唇。

他缩下去,床中央的薄毯隆起,林骁睡得很熟,大概也是被方窗接连不断的噩梦而发出的呜叫扰得不得安宁。

方窗轻轻咬下林骁的内裤,晨起的肉棒啪得打在方窗的嘴唇上,他伸出舌头裹缠住龟头,去吸允上面溢出的水液,咸咸的,没有腥味,他越发舔得起劲,直到把龟头舔得水润发亮。

又张大嘴巴含允棒身,但是实在太大,不能含进去多少,嘴角也被撑得平直,只好伸出双手撸动棒身,口涎顺着龟头往下流,一点一点滋润了棒身,他继续吮吸龟头,舌尖学着以前林骁的样子去戳弄马眼,等到水液溢出再舔吮尽肚子里。

如此这般抚弄良久之后,他感觉到肉棒坚硬胀大,张开的马眼激突出滚烫的精液,方窗含住龟头,将精液吃得一点没漏。

钻出薄毯时,方窗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只见林骁已经睁开眼睛,眼里净是清明。

他抱住方窗,轻吻他的头顶,两人侧躺下来,林骁哄着方窗让他再睡一会,

方窗睡不着,辗转反侧间又感觉到林骁的性器直戳在他腿间。

方窗一手拉下裤子,露出臀部,去磨蹭林骁的肉棒,林骁很快察觉了他的动作,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安分一点。

方窗背对着他小声说:“我……想要……你放进来。”

林骁伸手下去摸上他的穴口,很干净的一朵小花,性瘾也没有发作。林骁蒙住方窗的眼睛,低声哄着他,想让他再多睡一下。

但是方窗更用力的去磨蹭他下体,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林骁不由的笑了,挨不过他,只好伸手先帮他扩张,再慢慢挺进肉棒,方窗舒服的绷直了身体,然后又乖乖的靠进林骁怀里。

林骁被层层穴口紧吸,慢慢的前后磨着。

没磨一会,就听见了平稳的呼吸声,林骁翻过方窗的脸,果然看见他闭着眼睛睡着了。

林骁真是哭笑不得,只好拔出肉棒,可是刚拔出来,方窗就睁开了眼睛,不满的再次用屁股去蹭他。

林骁又只好重新插进去,然后方窗又睡着了,如此再重复一次,林骁就知道了,挺进着肉棒,像是抚摸方窗的脊背那样,一下一下的,哄着方窗睡着了。

林骁皱着眉冷脸看着手机上陌生号码发过来的视频,这样的视频有几十个,每一个的主角都是固定的。

方窗身上有多少肉粉色的伤疤,或小或大,或长或短,林骁都已经数得清了,但是他不在乎,也从不去问。现在他知道了每一个伤疤的来源,这无疑是在挑动他的怒火。

这时保镖打来电话,说方窗失踪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厨房里一把小巧的水果刀。

林骁迅速挂断电话,打开一款手机软件,上面有一个红点在持续不断的变化。

方窗把那把小巧的水果刀插在后腰上,冰凉的刀片贴着皮肉。他又来到了上次的那个商场,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卢飞森,但是上次那一脚他是使了全力的,他不怕卢飞森不来找他,他就是抱着鱼死网破来的。

他又看到了那家卖花瓶的店,他走进去,老板一眼就看到了上次那个漂亮的男生,很热情的过来招呼。

上次的那几个花瓶很受欢迎,已经卖完了,老板又进了几款新的。

方窗摸着这些精美的瓷器,有点发愣。

这时门口挤进来好几个人,大手大脚的,差点碰坏花瓶。

方窗看过去,是鱼上了勾。

卢飞森一手揣着兜,端得是人模狗样。

方窗看着他,说:“带那么多人干嘛?怕我再踹你一脚吗?应该是不怕了吧,上次应该是断了。”

卢飞森瞪着眼,他从来没看过这么伶牙利嘴的方窗,心中怒火冲天,上次被踹了一脚后,就没站起来过!每每想到这个,心里都恨不得将方窗剁碎喂狗!

老板见这仗势怕是不妙,连忙打圆场。

卢飞森根本不鸟他,招手让身后的保镖架住方窗就走。

估计是对上次的那个酒店有阴影,这场来的是另一家酒店,还是一个套房。

方窗被扔在地上,连忙爬坐起来看着墙壁,

卢飞森呵笑:“我还以为你已经什么都看淡了,什么都不怕了呢?原来还是怕的。”

方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卢飞森阴下了脸,“原本只是想要你回来继续暖床,可是你不识抬举啊,这下就别怪我了。”说完就向外招招手,一个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提着一个皮箱进来,身后还跟着抬着摄影机的助手。

是张翡,方窗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所有的录像都是张翡的杰作,他策划了所有的录制!

“小窗,好久不见。”张翡笑咪咪的同他打招呼。

方窗也笑了,“是不是还少一个?白玉书呢?”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赫然就是白玉书。

“看来小窗最想的人是我啊。”

方窗靠着墙壁站起来,鱼齐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扬起嘴角,笑看他们。

三个人心里都不可否认,就算看了这张脸一年多,但是这样美的时候是很少见的。

“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卢飞森走上前去,要脱他的衣服,却不料斜刺里横出把利刃,卢飞森猝不及防被割了一道,鲜血马上浸透了衣袖,方窗握着水果刀再向前突刺,想要插进卢飞森的心脏。

后面的张翡见势不对,不把薅过卢飞森,水果刀险险的擦过卢飞森的另一只手臂。

三人后退呈防御状,方窗一人对峙三人也没有一点虚心。

他手握利器,像个冲锋的战士。

突然门外传开打斗的声音,白玉书示意张翡去查看一下。

张翡刚打开门,就被一脚踢飞,撞倒了玄关的盆栽。

门口快步走进来一个人,方窗惊讶看过去,是林骁。

林骁身后跟着三四个人,为首的居然是那个花匠。

林骁的眼睛紧盯着方窗,上上下下扫视了好几遍,确认没有受伤才看向卢飞森。

卢飞森虽然手臂带伤,气势却很足。

“林少,久仰久仰!”

林骁哼笑:“你认识我?”

“上次在令慈的生日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林少来去匆匆,不记得我也不奇怪。”

“哦,是吗?既然认识,那就好说了,我爱人好好逛着街,怎么就到你这来了。”

“林少这话说的,难道几十个视频一个也没看到?也没事,我这还有很多备份。”

方窗倏然看向林骁:“什么视频?”

林骁安抚意味的看了方窗一眼,然后看着卢飞森说:“视频无所谓,不过我这里有卢大少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

卢飞森不以为意,“看来林少玩的比我想象中要花啊。这样被操烂的烂货也能吃得下去。”

林骁神色未变,身边有人递出一份文件。他接过慢条斯理的读出文件的内容:“因为白膜破裂引起海绵体周围血肿,嗯?卢少这是不能人道了?”

卢飞森瞬间横眉倒竖,“你他妈从哪里搞来的?”白玉书从后面搭上他的肩,轻拍两下以做安抚。

卢飞森回看了他一眼,收敛了许多。

白玉书往前走两步,笑意盈盈的说:“林少,别误会,我们也是为你着想,怕你别骗嘛。”

林骁:“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方窗,过来,回去了。”他朝方窗伸出手。

方窗站直了,朝前走了两步。白玉书往前横挡了一下,堵住了方窗的路。

“别急着走啊,林少,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林骁直接往前绕过他,环过方窗的肩膀,卢飞森和张翡皆向前一步,呈围拢之势。后面林骁带来的人与卢飞森的保镖都聚拢过来。

林骁好整以暇,摊手表示继续。

“方窗原本是卢少的人,虽然自作主张逃了,但也还是他的人。你带走,当然可以,但好歹问问卢少的意思吧。”

林骁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有奴隶制没被废除吗?现在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说完他又正了正神色,“还是说你们想把他圈禁起来,让他专属于你们。”

卢飞森不耐烦了,拉扯来拉扯去,都是些没用的废话。他招手让外面的保镖进来赶人,如果不走,找点苦头吃吃也可以。

外面一瞬间就涌进来十几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林骁等人。

林骁自顾自拉下方窗手里的水果刀,抛给那个花匠,手掌向下压了压,示意别急。然后掏出手机,打开一段音频。

音频不长,只有两分三十秒,效果比几十个性爱视频来的震撼多了。

音频里,职称、受贿金额,徇私事项一清二楚。

卢飞森不可置信地说:“哪搞到的假录音,也敢拿出来。”

林骁把手机收起来,笑道:“是不是假的,等会我把视频录像也发你瞧瞧,或者你回去找令尊对对账,当然要是他忘记了这一笔也没关系,我还有很多笔的记录,包括c市南郊那块拆迁地的也有。”

就连白玉书也感到不可思议,音频里的也就算了,南郊那块因为强拆死了人,就是挨上都要脱层皮,何况已经站在市长位置上,就不可能只是挨上那么简单。

卢飞森和白玉书对视一眼,对方眼里的惊恐一览无余。也顾不上什么小窗小门了,带上人就要走。

“等等。”

张翡被单独拦下来,卢飞森和白玉书还有尚未倒台的卢市长走了也就罢了,还有的是机会算账。但是张翡是个什么东西,一条只会跟着沾腥的狗罢了。

林骁吩咐花匠无论如何,必须问出所有备份,不拘泥于手段。

说完就看着方窗,问:“脚好了吗?你就跑。”

所有人都清算完了,现在就剩下了方窗。

方窗手指头还溅有卢飞森的血,他使劲想把那血搓下来。

林骁去牵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林骁静静的看着他。

方窗很小声的说:“我……我脏。”

林骁大概明白了什么,坚定的握紧了他的手,用行动告诉他,他永远是最干净漂亮的宝贝。

晚上,方窗在接受惩罚,不告而跑,还把自己陷入危险中,这都是要惩罚的。

林骁躺靠在沙发上,下身赤裸,手掌在方窗光裸的后背来回抚摸以示鼓励,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方窗的身体,骑乘位进得太深,大龟头陷入肠道最深处,在方窗薄薄的肚皮上突出一点,方窗用手蹭了蹭肚皮,又按压了一下,惹得林骁一个深顶,让方窗觉得好像肚皮要被顶破了。

“太……太深了,林骁。”

林骁听了又是一记。

“宝宝错了,要叫我什么?”

“啊……有点顶到了。”

林骁托起方窗的屁股,连续十几下猛烈的撞击,撞得方窗东倒西歪。

“要说,叫我什么?”

“呜……老公……”

林骁听完,托起方窗压进沙发,把他的双腿折叠贴着沙发靠背,艳红的小穴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大鸡吧就这样当着方窗的面,一把捅进小穴中,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臀肉被撞得通红,沙发都被撞得移了位,发出“吱吱”声。

在肉撞肉极速的“啪啪”声,方窗感觉灵魂冲上了云霄与清风作伴。

急急的精液射满了肠道,又兜不住,流了出来,淌满了整个穴口。

两个人前后相叠的躺在浴缸里,林骁的大肉棒在方窗的臀缝研磨,一只手绕到前面帮方窗清理小穴里的精液,手指灵巧的在小穴里钻进钻出,水浪一波一波冲击着穴口,方窗昏昏欲睡,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在迷蒙之际,方窗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卢市长那么多把柄。

林骁说大部分是唬人的,到南郊拆迁地那个是真的,祁瑛的父亲在c市任职,有人把举报资料寄给了他。

方窗问,那为什么会把资料给你看。

林骁说,他的外公曾经是南省的省委书记,虽然早已经退下来了,但是他父亲也是从政,所以人脉没断,如果卢市长下台,我们家会保举他来做这个位子。

方窗说,那卢市长真的会下台吗?

方窗曾经见过那位卢市长,典型的笑面虎,滥用私权无度,在他的保护伞下,有很多不法企业,挂羊头卖狗肉,比如张翡那样的。

林骁说,只要他触犯了底线,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方窗安心了,又想到张翡。

林骁说,跑了,在供出所有违法拍摄的视频照片后就不见了。但是卢市长的事放出风声后,已经有很多人对他起诉了,他不会再敢回来了。

方窗还要再问,就被林骁吻住了喋喋不休的嘴,翻身压住他,粗大的性器就着后位顶入身体,强劲的撞击让他再也说不出无关紧要的事。

番外一办公室py

自从卢市长倒台,其麾下一连串灰色企业都销声匿迹了,新市长上任,对于前市长的恶劣行径成立了专项调查小组,严查不法行为。

千里之外的g市对于这件事没有什么水花,方窗从工具箱里拿出剪刀,小花园的花被花匠照顾得特别好,但是这两天花匠辞职了,所以小花园的管理工作又回到了方窗手里。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修剪疯长的枝条。

林骁从外面回来,炎。”

章炎率先伸出手来,眼睛却盯着方窗,“林少,久闻大名,我见这位弟弟也是有点眼熟。”

林骁好似没看见他伸出来的手,只看着祁瑛说话:“怎么突然来了g市?c市不好耍了。”

祁瑛说:“主要是陪章大哥来g市考察一下项目,他对这里不太熟。”

林骁带着方窗在沙发上落座,才说:“什么好项目,要飞几个市到这里来。”

祁瑛看向章炎,说:“我也不太清楚,这我也就认识你了,如果你觉得这项目好,章大哥也想和你合作。”

章炎没在意刚刚的些许尴尬,再次落进沙发说:“不着急,表演马上开始了,先看看表演。”说完又瞄了一眼方窗。

沙发方位正对着整面凸形落地窗,窗户下方又正对着舞台,可以说这个包厢是看表演的绝佳位置。

下面表演正式开始,一个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出来,致谢后拍拍手掌,马上就有助手推着一个暗红色罩布的大笼子出来。

方窗死死抓住林骁的手臂,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这一幕太过于眼熟,深埋在心底的恐惧普通龙卷风一样狂飙而来。

林骁紧紧揽住方窗的肩膀,轻声询问:“身体不舒服吗?”

下面的罩布慢慢拉开,一个雪白的身体裸露出来,是一个没穿衣服的人,四肢着地,屁股后面还插着一个猴尾巴肛塞,不知道是怎么训练的,竟然还可以左右摇摆。

训练师甩动皮鞭,如同驯兽师驯练野兽那样驯练那人做出各种撩人妩媚露骨却没有尊严的动作来,甚至还可以随机抽选一位观众上台,对那人做任何事情。

一个被抽到的壮汉,猥琐又兴奋的跳上舞台,还没走到那人身前就已经解了皮带,露出狰狞的性器,一把插进那人的口腔,因为时间限制,动作迅猛又粗暴,很快就爆了那人满口的精液,嘴角的鲜红混着白液被那人一口吞下,诡异的是尽管受到如此对待,那人依旧面露微笑。

方窗压抑住喉咙里的尖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凌厉的声音响起:“祁瑛!”

祁瑛有点惊慌的站起来,“额,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章炎不以为然,“林少,何必大惊小怪。”

林骁携着方窗就要走,章炎赶紧挡下。

“林少,别走啊,方才的项目还没聊呢。”

林骁说:“你那项目不会就是说的这个吧。”

章炎:“我以为林少是感兴趣的呢,毕竟身边带着的的也是这样的人。”

方窗登时像是被尖针刺到了脊梁骨,

祁瑛茫然道:“什么样的人?”

林骁狠瞪了祁瑛一样,骂了句:“你就是个大傻子。”

然后把方窗推到角落,扬起一拳狠狠地揍在章炎的脸上,上次没亲自揍张翡,还是抱有遗憾的。

直到章炎鼻青脸肿捂着肚子嗷嗷叫,林骁才带着方窗离去。

祁瑛去留两难,毕竟是合作大哥,祁瑛还是把他拉起来,撕了把纸巾堵住他的鼻子,数落他:“这种东西你也敢拿出来给林骁看,他是星三代,从小军区大院长大的,骨子里流的都不是骨髓是正义。你说他能看得下这种东西吗!”

章炎压着浑身的痛呵笑道:“不过也是道貌岸然的小人,他边上那个,我见过,在台上被调教的时候装的一脸坚贞,转头就和卢飞森他们玩3p,不过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

祁瑛吓得一把撂开了章炎,决计不在管他。祁瑛从小就知道林骁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尽管他大学就出了柜,但是方窗是他第一个男朋友,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这王八犊子还这样贬低方窗,祁瑛觉得他要完。

又环看四周,底下已经淫乱不堪,祁瑛觉得这地方也得完,此地不宜久留。

果然还没等祁瑛回c市,新闻就出来了。

方窗看到新闻的时候,立马看向厨房里正在煲汤的林骁。

炖的是老母鸡汤,类似这样的汤两到三天一次,林骁给方窗早就定了食谱,营养均衡,就指望方窗多养出点肉来。

方窗从背后抱住林骁,脸不住的在他背上磨蹭。

林骁好笑道:“怎么啦?像只小狗似的,饿了吗?”

方窗的手滑下去,钻进家居服的松紧带。手轻易就碰到了那雄伟的一大坨,他用手半包住,也不动就这么托着。

林骁挣了挣,没甩掉,反倒是阴囊被捏住了。

滑溜溜的蛋在阴囊里被捏得咕噜噜转,林骁实在忍无可忍,捞起那个作怪的人坐上了料理台。

“别闹,等会就吃饭了。”

方窗还不罢休,手指隔着衣服在他乳头上打圈圈,没两下乳头就挺起来了,他又去骚扰另一个,等那一个立起来,他又不管了,绕回来继续逗弄这一个。

就是神仙也难顶这样的折磨啊!

林骁一把固定住方窗的两只作怪的手,一手摁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低下头来,毫不客气的舌头直接撬开唇齿,吸弄出舌头来,大力搅缠,弄得方窗没一会就气虚无力了。

“乖了吗?”

方窗迷瞪着眼睛,灵魂已经被吸走了。

林骁真是,服了这个祖宗,林骁把他抱到客厅沙发上,给他继续看电视。

方窗稍稍醒过神来,双腿紧夹林骁的劲腰,任林骁怎么也放不下他。

林骁气笑了,隔着裤子点着他的屁股说:“看来肚子不饿,这里饿了。”

方窗也不反驳,红着脸打死不放手。

林骁把他抵在沙发上,撩开他的衣服,殷红的珠粒挺立起来,林骁咬住一个,手拨一个。全面的刺激一下就让方窗软了手脚,林骁趁机脱身。

方窗看着又要回厨房的林骁,软颤着声音:“老公~”

林骁回头,这下什么都管不上了,这声音渗进他骨头里了。

林骁将他俯压在沙发靠背上,一把抽下他的裤子,对着两片臀瓣啪啪两下,方窗轻叫了两声,穴口因为抽打而翕动。

林骁扒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性器蓄势待发,硕大的龟头卡进穴口,慢慢的推入进去。穴口因此而涨的紧绷发白,方窗咿呀的哼着。

这个姿势使得方窗脸贴沙发坐垫,屁股却高高抬起,肉棒进入到最深的地方,敏感的地点被摩擦按压。

大力的抽动啪啪声盖过了厨房汤水的咕噜声,理所当然的,等到精液入洞,老母鸡也变成了老乌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