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踹断命根子(1/2)

这场性爱大概是这么久以来最激烈的,方窗带着股疯劲不断的索要,不管穴口已经红肿到能否再继续承受。林骁一开始配合着他,只要他要就给,是轻是重全听他吩咐。

后来方窗的穴口红肿到一碰就瑟缩,还缠上来求欢,林骁意识到了不对劲,禁锢住方窗的身体,抱在胸前,一下一下的安抚他。

累到极致的方窗终于沉沉睡去。

林骁帮方窗清理干净后,走到阳台,捡起了戒了许久的烟,长长一口烟雾吐出,似乎让他平复不少。

卢家那小子肯定有问题,不然不会让方窗见了就怕成这样。

可是他离家好几年,许多信息都没有渠道。

林骁想到了祁瑛。

“呀呵,林大少爷居然舍得打电话给我啊!”

“别贫,我问你知不知道c市的卢家。”

“呵,这我能不知道吗?c市的现任市长不就是卢家人。”

“我记得祁叔叔现在也在c市任职。”

“是啊,怎么啦?”

“帮我查一下卢家那个大儿子。”

“你让我查?让你家里查不是更方便。”

“现在不方便让我家里知道。”

“行行行,不过,丑话说前头,我几斤几两你是知道的,能查到什么你最好心里有数。”

挂断电话,卧室里传来声响,林骁快步走回去,只见才安睡不到十分钟的方窗,紧闭双眼,惊恐的大声呼喊,好像在拼死抗拒着什么。

林骁把他双腿分开,抱坐在大腿上,像抱小孩一样抱着方窗,方窗的脸埋在他的颈侧,终于感受到了安心。

经过好几天的安抚,方窗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

林骁也开始抓起公事,为了让方窗不再有胡思乱想的时间,林骁交给方窗一项任务,家里还少了点装饰,有点冷清,方窗是艺术生出来的,审美肯定在线,这个任务交给方窗名副其实。

方窗哪能不知道林骁的用心,很积极的挑选了起来,为了清楚实物的质量,他还会跑到商场去看。

有家店的花瓶做得最好,造型很独特。方窗想着以后小花园开满花,肯定是需要好几个花瓶的,卧室,客厅,书房,餐桌都可以摆放。

漂亮花瓶太多,方窗拍了好几张发给林骁选,林骁大概在有事,这一下子没有回复,方窗面对这几个花瓶纠结来纠结去也没决定好。

方窗正想着呢,一个小姑娘怯生生的走过来拉拉他的衣角,要哭不哭的对方窗说:“哥哥,我妈妈去厕所了,我找不到她了,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

含泪欲泣的小姑娘特别招人怜爱,方窗当即就牵起她的小手,陪她去找妈妈。

商场很大,好几处厕所,方窗带着小姑娘找了两个也没找到,方窗怕她妈妈走掉了,拉着小姑娘着急的赶往下一个厕所。

方窗拼尽全力向前奔跑,不敢回头,就算没入人群也没有停下脚步。

直到力竭摔飞在地,敞开的胸口直接与粗糙的地面摩擦,白玉环碎了一地,大片大片的擦伤渗出鲜血。

方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此时的空气化为利刃,一呼一吸间几乎要把肺割成碎片。眼泪滴在炙热的地板上,没一会就蒸发了,热气烘蒸着胸前的伤口,又麻又痛。

等到不这么难受的时候,他站起来,赤着的脚脏污不堪,好几条伤口都渗着血,整个人狼狈无比。

一个路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下了一跳,一个漂亮又狼狈的男人很轻易的就能激起人的同情和怜悯,这位好心的路人一路送他到家,还试图添加方窗的联系方式。

下午林骁回来,看见方窗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小花园的除草,穿着长衣长裤也不怕热似的。

他悄悄的从身后环抱住方窗,不料却把人吓得一抖。

“怎么了?宝宝,是嫌我信息回晚了吗?”

方窗乖乖埋进林骁的颈窝,轻轻摇头。

“那怎么一下午都没回我我的信息,花瓶挑好了吗?”

方窗还是摇头。

林骁稍微推开他一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怎么啦?宝宝?不开心吗?”

方窗双手环住林骁的脖子,重新埋进颈窝。

“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商场好不好?”

埋在颈窝的脑袋摇动的频率变得大了一点。

林骁被他可爱到,一把托起他的屁股抱起来,走进屋子。

把方窗放在沙发上才发现拖鞋掉在了外面。

“宝宝,今天感觉冷吗?怎么还穿了袜子?”

“有……一点。”

林骁摸摸他微微汗湿的头发,心里有点奇怪,可别是热感冒了。

林骁从鞋柜里拿了双新拖鞋过来,蹲下身去给他穿鞋,托起方窗的脚掌的时候感觉到他瑟缩了一下。

“怎么啦?”

方窗看着林骁的眼睛,丝毫不敢流露出什么来。他伸出穿着白袜的脚,用脚心去揉搓着林骁的裆部,薄薄的西装裤没两下就绷紧起来,他挑尖脚趾勾开皮带,踩下拉链,林骁的内裤被性器顶出拉链口。

方窗另一只脚也踏上去,合掌包裹住内裤里的肉棒上下撸动。

林骁的内裤高高隆起像是快要被顶破了,分泌的黏液打湿了轻薄的布料贴出龟头的轮廓。

柔软的脚心不轻不重按压着龟头,白袜被沾湿,贴紧脚心。

林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自己拉下内裤,合紧脚掌裹住性器,猛力冲刺起来,白袜被沁湿,滑腻不止,林骁舒服得只想叹气,几轮猛冲后射在了方窗的脚心里。

他抱着方窗的脚,伏在方窗身上体味高潮的余韵,脸上的爱意仿佛化为实质,凝结成一句“宝宝”。

方窗抱住林骁的头,在林骁看不见的地方好像流露出什么来。

白袜上红白一片,那是划伤的口子被磨开重新流出了血液。

林骁终于察觉出今天的不对劲起来。

他小心地剥开袜子,伤口被粘连撕裂。刚才的愉悦消失得无影无踪,巨大的懊恼袭来。

林骁看着包裹严实的衣裤,方窗也不挣扎,顺从的配合,胸前一大片擦伤,已经开始泛黑,结起了疤,两点朱红异常的肿胀,两片膝盖擦飞了皮肉,血红的肌理组织裸露出来。

林骁想这该有多痛呢?起码应该比他抽痛的心脏要痛得多吧。

方窗看着林骁逐渐冷峻的面容,心底有些不安,他怕林骁生气,虽然他从来没见过,但他能感觉到林骁在生气,并且后果很可怕。

林骁不发一言,整理好裤子,拿过药箱,细细处理方窗的伤口。处理完后,他把方窗抱进房间,安顿在床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透过未关实的门,方窗能听到林骁是在打电话。

语气很冷,林骁的这一面是方窗从未见过的,这么多天的相处,林骁从来都是和煦温柔的,不管刚开始方窗的性瘾发作得再厉害,也会得到温柔细心的照顾。

怀着不安和犹疑,方窗竟然睡着了,大概是那一顿疾跑早就耗光他的体力,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他到现在的。

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窗边散落着几束路灯的橘黄色灯光。

倏地,黑暗中亮起一点猩红,微弱的光映出林骁的轮廓,察觉到醒来的方窗,那点猩红被按灭。

林骁打开灯,下午的冷面已经退去,那个温柔的林骁又回来了。

厨房里温着粥,粥粒软烂,肉末鲜甜,方窗喝了一大碗,胃被安抚的服帖舒服。

林骁拿着纸巾轻拭他的嘴角,温柔的问:“宝宝,有没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

方窗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又看着林骁,林骁本来也无所谓方窗是否会说出什么来,被他这样一看,他决定再也不会问了,世界上的事情,哪有查不到的。

但是方窗开了口,这个故事既长又短,挖去那些不堪的,能讲出来的不长。

再讲到今天的事,讲到卢飞森和白玉书的时候,林骁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动,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林骁的反应并没有方窗想象的激烈,他只是从背后环抱住方窗,打开了电视机,之前方窗很爱看鉴宝的节目,他在电视机里缓存了不少。那晚两人静静的抱坐在一起看了很久的电视。

那天,那个硬盘连着电脑都被林骁砸的粉碎。

方窗在那个晚上一整晚都在各个噩梦里游荡,头一次,他那么恨,恨卢飞森,恨白玉书、恨张翡,更恨那伪善嘴脸唯利是图的父亲!恨不得将他们食髓吃肉!

本以为好了的伤疤被人拿刀用枪残忍的再撕开,流出里面的脓水,让人恶心!

清晨,方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林骁的睡颜,这样的睡颜,在这许多天里他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很爱。

他轻轻含住林骁的唇瓣,恋恋不舍的流连,最终还是离开了他的嘴唇。

他缩下去,床中央的薄毯隆起,林骁睡得很熟,大概也是被方窗接连不断的噩梦而发出的呜叫扰得不得安宁。

方窗轻轻咬下林骁的内裤,晨起的肉棒啪得打在方窗的嘴唇上,他伸出舌头裹缠住龟头,去吸允上面溢出的水液,咸咸的,没有腥味,他越发舔得起劲,直到把龟头舔得水润发亮。

又张大嘴巴含允棒身,但是实在太大,不能含进去多少,嘴角也被撑得平直,只好伸出双手撸动棒身,口涎顺着龟头往下流,一点一点滋润了棒身,他继续吮吸龟头,舌尖学着以前林骁的样子去戳弄马眼,等到水液溢出再舔吮尽肚子里。

如此这般抚弄良久之后,他感觉到肉棒坚硬胀大,张开的马眼激突出滚烫的精液,方窗含住龟头,将精液吃得一点没漏。

钻出薄毯时,方窗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只见林骁已经睁开眼睛,眼里净是清明。

他抱住方窗,轻吻他的头顶,两人侧躺下来,林骁哄着方窗让他再睡一会,

方窗睡不着,辗转反侧间又感觉到林骁的性器直戳在他腿间。

方窗一手拉下裤子,露出臀部,去磨蹭林骁的肉棒,林骁很快察觉了他的动作,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安分一点。

方窗背对着他小声说:“我……想要……你放进来。”

林骁伸手下去摸上他的穴口,很干净的一朵小花,性瘾也没有发作。林骁蒙住方窗的眼睛,低声哄着他,想让他再多睡一下。

但是方窗更用力的去磨蹭他下体,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林骁不由的笑了,挨不过他,只好伸手先帮他扩张,再慢慢挺进肉棒,方窗舒服的绷直了身体,然后又乖乖的靠进林骁怀里。

林骁被层层穴口紧吸,慢慢的前后磨着。

没磨一会,就听见了平稳的呼吸声,林骁翻过方窗的脸,果然看见他闭着眼睛睡着了。

林骁真是哭笑不得,只好拔出肉棒,可是刚拔出来,方窗就睁开了眼睛,不满的再次用屁股去蹭他。

林骁又只好重新插进去,然后方窗又睡着了,如此再重复一次,林骁就知道了,挺进着肉棒,像是抚摸方窗的脊背那样,一下一下的,哄着方窗睡着了。

林骁皱着眉冷脸看着手机上陌生号码发过来的视频,这样的视频有几十个,每一个的主角都是固定的。

方窗身上有多少肉粉色的伤疤,或小或大,或长或短,林骁都已经数得清了,但是他不在乎,也从不去问。现在他知道了每一个伤疤的来源,这无疑是在挑动他的怒火。

这时保镖打来电话,说方窗失踪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厨房里一把小巧的水果刀。

林骁迅速挂断电话,打开一款手机软件,上面有一个红点在持续不断的变化。

方窗把那把小巧的水果刀插在后腰上,冰凉的刀片贴着皮肉。他又来到了上次的那个商场,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卢飞森,但是上次那一脚他是使了全力的,他不怕卢飞森不来找他,他就是抱着鱼死网破来的。

他又看到了那家卖花瓶的店,他走进去,老板一眼就看到了上次那个漂亮的男生,很热情的过来招呼。

上次的那几个花瓶很受欢迎,已经卖完了,老板又进了几款新的。

方窗摸着这些精美的瓷器,有点发愣。

这时门口挤进来好几个人,大手大脚的,差点碰坏花瓶。

方窗看过去,是鱼上了勾。

卢飞森一手揣着兜,端得是人模狗样。

方窗看着他,说:“带那么多人干嘛?怕我再踹你一脚吗?应该是不怕了吧,上次应该是断了。”

卢飞森瞪着眼,他从来没看过这么伶牙利嘴的方窗,心中怒火冲天,上次被踹了一脚后,就没站起来过!每每想到这个,心里都恨不得将方窗剁碎喂狗!

老板见这仗势怕是不妙,连忙打圆场。

卢飞森根本不鸟他,招手让身后的保镖架住方窗就走。

估计是对上次的那个酒店有阴影,这场来的是另一家酒店,还是一个套房。

方窗被扔在地上,连忙爬坐起来看着墙壁,

卢飞森呵笑:“我还以为你已经什么都看淡了,什么都不怕了呢?原来还是怕的。”

方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卢飞森阴下了脸,“原本只是想要你回来继续暖床,可是你不识抬举啊,这下就别怪我了。”说完就向外招招手,一个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提着一个皮箱进来,身后还跟着抬着摄影机的助手。

是张翡,方窗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所有的录像都是张翡的杰作,他策划了所有的录制!

“小窗,好久不见。”张翡笑咪咪的同他打招呼。

方窗也笑了,“是不是还少一个?白玉书呢?”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赫然就是白玉书。

“看来小窗最想的人是我啊。”

方窗靠着墙壁站起来,鱼齐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扬起嘴角,笑看他们。

三个人心里都不可否认,就算看了这张脸一年多,但是这样美的时候是很少见的。

“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卢飞森走上前去,要脱他的衣服,却不料斜刺里横出把利刃,卢飞森猝不及防被割了一道,鲜血马上浸透了衣袖,方窗握着水果刀再向前突刺,想要插进卢飞森的心脏。

后面的张翡见势不对,不把薅过卢飞森,水果刀险险的擦过卢飞森的另一只手臂。

三人后退呈防御状,方窗一人对峙三人也没有一点虚心。

他手握利器,像个冲锋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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