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窗把那把小巧的水果刀插在后腰上,冰凉的刀片贴着皮肉。他又来到了上次的那个商场,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卢飞森,但是上次那一脚他是使了全力的,他不怕卢飞森不来找他,他就是抱着鱼死网破来的。
他又看到了那家卖花瓶的店,他走进去,老板一眼就看到了上次那个漂亮的男生,很热情的过来招呼。
上次的那几个花瓶很受欢迎,已经卖完了,老板又进了几款新的。
方窗摸着这些精美的瓷器,有点发愣。
这时门口挤进来好几个人,大手大脚的,差点碰坏花瓶。
方窗看过去,是鱼上了勾。
卢飞森一手揣着兜,端得是人模狗样。
方窗看着他,说:“带那么多人干嘛?怕我再踹你一脚吗?应该是不怕了吧,上次应该是断了。”
卢飞森瞪着眼,他从来没看过这么伶牙利嘴的方窗,心中怒火冲天,上次被踹了一脚后,就没站起来过!每每想到这个,心里都恨不得将方窗剁碎喂狗!
老板见这仗势怕是不妙,连忙打圆场。
卢飞森根本不鸟他,招手让身后的保镖架住方窗就走。
估计是对上次的那个酒店有阴影,这场来的是另一家酒店,还是一个套房。
方窗被扔在地上,连忙爬坐起来看着墙壁,
卢飞森呵笑:“我还以为你已经什么都看淡了,什么都不怕了呢?原来还是怕的。”
方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卢飞森阴下了脸,“原本只是想要你回来继续暖床,可是你不识抬举啊,这下就别怪我了。”说完就向外招招手,一个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提着一个皮箱进来,身后还跟着抬着摄影机的助手。
是张翡,方窗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所有的录像都是张翡的杰作,他策划了所有的录制!
“小窗,好久不见。”张翡笑咪咪的同他打招呼。
方窗也笑了,“是不是还少一个?白玉书呢?”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赫然就是白玉书。
“看来小窗最想的人是我啊。”
方窗靠着墙壁站起来,鱼齐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扬起嘴角,笑看他们。
三个人心里都不可否认,就算看了这张脸一年多,但是这样美的时候是很少见的。
“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卢飞森走上前去,要脱他的衣服,却不料斜刺里横出把利刃,卢飞森猝不及防被割了一道,鲜血马上浸透了衣袖,方窗握着水果刀再向前突刺,想要插进卢飞森的心脏。
后面的张翡见势不对,不把薅过卢飞森,水果刀险险的擦过卢飞森的另一只手臂。
三人后退呈防御状,方窗一人对峙三人也没有一点虚心。
他手握利器,像个冲锋的战士。
突然门外传开打斗的声音,白玉书示意张翡去查看一下。
张翡刚打开门,就被一脚踢飞,撞倒了玄关的盆栽。
门口快步走进来一个人,方窗惊讶看过去,是林骁。
林骁身后跟着三四个人,为首的居然是那个花匠。
林骁的眼睛紧盯着方窗,上上下下扫视了好几遍,确认没有受伤才看向卢飞森。
卢飞森虽然手臂带伤,气势却很足。
“林少,久仰久仰!”
林骁哼笑:“你认识我?”
“上次在令慈的生日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林少来去匆匆,不记得我也不奇怪。”
“哦,是吗?既然认识,那就好说了,我爱人好好逛着街,怎么就到你这来了。”
“林少这话说的,难道几十个视频一个也没看到?也没事,我这还有很多备份。”
方窗倏然看向林骁:“什么视频?”
林骁安抚意味的看了方窗一眼,然后看着卢飞森说:“视频无所谓,不过我这里有卢大少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
卢飞森不以为意,“看来林少玩的比我想象中要花啊。这样被操烂的烂货也能吃得下去。”
林骁神色未变,身边有人递出一份文件。他接过慢条斯理的读出文件的内容:“因为白膜破裂引起海绵体周围血肿,嗯?卢少这是不能人道了?”
卢飞森瞬间横眉倒竖,“你他妈从哪里搞来的?”白玉书从后面搭上他的肩,轻拍两下以做安抚。
卢飞森回看了他一眼,收敛了许多。
白玉书往前走两步,笑意盈盈的说:“林少,别误会,我们也是为你着想,怕你别骗嘛。”
林骁:“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方窗,过来,回去了。”他朝方窗伸出手。
方窗站直了,朝前走了两步。白玉书往前横挡了一下,堵住了方窗的路。
“别急着走啊,林少,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林骁直接往前绕过他,环过方窗的肩膀,卢飞森和张翡皆向前一步,呈围拢之势。后面林骁带来的人与卢飞森的保镖都聚拢过来。
林骁好整以暇,摊手表示继续。
“方窗原本是卢少的人,虽然自作主张逃了,但也还是他的人。你带走,当然可以,但好歹问问卢少的意思吧。”
林骁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有奴隶制没被废除吗?现在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说完他又正了正神色,“还是说你们想把他圈禁起来,让他专属于你们。”
卢飞森不耐烦了,拉扯来拉扯去,都是些没用的废话。他招手让外面的保镖进来赶人,如果不走,找点苦头吃吃也可以。
外面一瞬间就涌进来十几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林骁等人。
林骁自顾自拉下方窗手里的水果刀,抛给那个花匠,手掌向下压了压,示意别急。然后掏出手机,打开一段音频。
音频不长,只有两分三十秒,效果比几十个性爱视频来的震撼多了。
音频里,职称、受贿金额,徇私事项一清二楚。
卢飞森不可置信地说:“哪搞到的假录音,也敢拿出来。”
林骁把手机收起来,笑道:“是不是假的,等会我把视频录像也发你瞧瞧,或者你回去找令尊对对账,当然要是他忘记了这一笔也没关系,我还有很多笔的记录,包括c市南郊那块拆迁地的也有。”
就连白玉书也感到不可思议,音频里的也就算了,南郊那块因为强拆死了人,就是挨上都要脱层皮,何况已经站在市长位置上,就不可能只是挨上那么简单。
卢飞森和白玉书对视一眼,对方眼里的惊恐一览无余。也顾不上什么小窗小门了,带上人就要走。
“等等。”
张翡被单独拦下来,卢飞森和白玉书还有尚未倒台的卢市长走了也就罢了,还有的是机会算账。但是张翡是个什么东西,一条只会跟着沾腥的狗罢了。
林骁吩咐花匠无论如何,必须问出所有备份,不拘泥于手段。
说完就看着方窗,问:“脚好了吗?你就跑。”
所有人都清算完了,现在就剩下了方窗。
方窗手指头还溅有卢飞森的血,他使劲想把那血搓下来。
林骁去牵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林骁静静的看着他。
方窗很小声的说:“我……我脏。”
林骁大概明白了什么,坚定的握紧了他的手,用行动告诉他,他永远是最干净漂亮的宝贝。
晚上,方窗在接受惩罚,不告而跑,还把自己陷入危险中,这都是要惩罚的。
林骁躺靠在沙发上,下身赤裸,手掌在方窗光裸的后背来回抚摸以示鼓励,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方窗的身体,骑乘位进得太深,大龟头陷入肠道最深处,在方窗薄薄的肚皮上突出一点,方窗用手蹭了蹭肚皮,又按压了一下,惹得林骁一个深顶,让方窗觉得好像肚皮要被顶破了。
“太……太深了,林骁。”
林骁听了又是一记。
“宝宝错了,要叫我什么?”
“啊……有点顶到了。”
林骁托起方窗的屁股,连续十几下猛烈的撞击,撞得方窗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