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1/2)

“姐姐~”

可爱的小oga拽着元朝禾的手腕,软软糯糯的声音让人心都化了,好不容易能见面……

身为代课老师的元朝禾没想到她能过来,她不是读的法律吗?

左蔷从同学口中听说了这次的代课老师很漂亮,本来不在意的左蔷听了元朝禾的名字不禁愣了,她一点不像会为人代课的模样,也从来没听说那老师身份能让世家元家的人来代课。

“小蔷,你怎么了?”

“早去。”

左蔷白了眼吃饭的朋友,宿舍是单人单间的,二人平日里也仅是吃饭在一起。

想到元朝禾上次竞赛期间被欺负的模样,依稀睡梦中流连的唇边,垂眸轻笑了下,左蔷压下积蓄已久蠢蠢欲动的情欲,慢条斯理吃起饭来。

需要给朝禾姐姐一个好印象。

“上课。”

元朝禾按捺住揉额的冲动,她这样会让人以为自己与她有一腿的,虽然已经有了。

“行吧~”

左蔷是出了名的法律系软妹,与身姿笔挺,带着蓝丝半框眼镜文雅翩然在上面讲课的元朝禾倒也相配。

像是没有察觉似的,元朝禾平静讲课,下面学生拍照手机聊天都习惯了,她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肉一般,尤其是扫过自己与左蔷。

:左蔷妹妹的对象配图

:哇!天作之合!

:哭了

小蔷朋友:你一直说的姐姐?

左蔷回都不回,眼睛直勾勾盯着元朝禾看,元朝禾在台上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衣服穿少了。

左蔷是自己前几年资助/包养的孩子,才十五岁的孩子咖啡店打工挣钱,被元朝禾一眼看中,根本没顾及对方是alpha还是oga,beta。

一年前科技竞赛上,元朝禾作为评委上台,下了台就被发情期的左蔷拉到了屋里。

之后本来负责缓解左蔷压力的元朝禾稀里糊涂被对方摁在了床上,她却像故意似的,越是情欲深重越是折腾,最后她的发情期过去元朝禾忙不迭离开了。

“下课。”

一声下,讲完内容的元朝禾一点一点收拾东西,果不其然左蔷凑了过来。

“姐姐怎么一声不吭代课了?”

怨自己万年不见的青梅求情,元朝禾沉吟了下,简单的四个字泠然,“事发突然。”

“之前的老师怎么了?”

“不知道。”

左蔷迷恋着元朝禾平静的侧颜,脑海浮现上次对方隐忍喘息的模样,情绪都重了些,一次次压抑的腺体层抑不住的在发痒,“姐姐可以陪我吃饭吗?”

“我有事情。”

教室里还有几个没有离开的学生,元朝禾扫了眼,“我代一星期的课,别任性。”

姐姐的意思是不要太过么……左蔷眸子闪闪发光,唇边小虎牙可爱的露出来,“那我陪姐姐。”

“嗯。”

“唔……”

左蔷靠在元朝禾身边轻轻喘息,刚刚亲吻过的脸颊红昏泛滥,想法明晃晃摆在脸上。

“别闹,先回去。”

望着她的眸子恍然,元朝禾捏住想撩开的手,无奈宠溺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好吧。”

司机在前面一声不吭,回视的眼中闪过一丝悯然。

“这个酒店是我的。”

“姐姐不在这个大学任教怎么会代宁老师的课?”

倒了水,左蔷望着对方内心还是希望她能给出自己一个解释。

“她是我我朋友的朋友,受友之托。”

“姐姐的朋友是oga吗?”

按理自己不该过问这么多,但姐姐丝毫不在意的模样让自己有些不适。

“啊,这不是,”元朝禾唇边沾了水,眸中映出她的犹疑,左蔷看起来好像是吃醋了,“小蔷想知道我与朋友的关系?”

“嗯。”

“青梅,但是她有喜欢的人。”

“她喜欢的人是宁老师?”

“宾狗!猜对了!”元朝禾微微一笑,随着在指尖的动作敲门声响起,而后门被推开,服务生推着晚饭进来摆餐。

“想吃什么?”

“姐姐,你觉得我想吃什么……”

望着她勾起的唇,垂落于耳边的发丝,被镜框遮了一半的眼尾,左蔷待服务生离开便起身凑了上去,眼眸直盯着元朝禾的眸子,“要不我们一会儿再吃饭?”

“哈啊……”

虽自己早期占据上风,可左蔷什么时候与自己调换了方位自己都不知道。

元朝禾衣衫半褪,左蔷已经脱的只余下头上发绳,用腿分开了姐姐修长的双腿,缠绵的吻丝丝落雨似的吻在元朝禾嘴角,甘草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与糖果味混在一起清甜四溢。

左蔷知晓元朝禾是oga,不过从未见过元朝禾发情期,仅有的几次见面她几乎都是平静清清冷冷的模样。

除了床上……

梦中触碰了无数遍的身躯诱人的恍在眼眸,吻着她红艳的眼眶边晶莹剔透的泪,一点点融化在她温软的怀里,左蔷感觉自己动情了。

“姐姐会一直陪我吗?”

“嗯……”

天生的桃花眸,让元朝禾哪怕什么都不做,凝视她人都有一种深情感,而含了泪的眸光更是让人觉脉脉情欲。

左蔷见她唇角勾了下,多了分妩媚动人,勾人的万缕情丝牵动心弦,指尖入了柔软的地方。

“哈……”

“唔……小蔷~”

欲望萌动,元朝禾附上了左蔷的腰,同样勾了下去,身下皆是湿乎乎一片,左蔷毫不在意的挺腰让元朝禾指尖更方便动作。

混着情欲的糯糯声滴在元朝禾肩头,她的舌轻柔湿润了元朝禾的耳垂,“姐姐……”

“明年你们十四了吧?”

元朝禾垂着眸子,暗蕴着话意,指节分明的手紧握着茶杯,倒映出自己沉思的模样,也就是说需要再见一面小姨了。

三个孩子纷纷点头,在灯光的映照下显现出些许不安的模样。

三个孩子都不是元朝禾的亲生女儿,云屏、花颜、鸾凤,是小姨元司月的女儿,想那时自己也仅仅是十四岁罢了。

自己满心欢喜去找小姨,迎接自己的却是三个半大不大的孩子,也是那时,自己在小姨的身边分化成了oga。

她们连名字都没有,怯生生站在小姨身后,弱弱的喊自己“妈妈”。

“妈妈,是把我们送回元姨那里吗?”

花颜是三人中最活泼的,此时眨巴着眼睛望着元朝禾,明明跟元朝禾差不多高的人,却总喜欢躲在元朝禾身后。

世界中每个人都会在十四岁迎来分化期,分为alpha、beta、oga,同时具有相应腺体,对应ao的还会具有相应器官,信息素,不需要的都会退化。

“愿意吗?”

元朝禾曾经说过让三人叫元司月“妈妈”,但三人死活不改口,让元朝禾都没办法。

“不愿意。”

异口同声的话语,元朝禾有些烦躁,“知道了,但你们必须要和小姨见一面。”

“小姨”,是元朝禾何曾几时喜欢过得人,因为小姨本身也不是姥姥的亲生孩子,小小的元朝禾喜欢跟在这个“姐姐”身后到处乱跑,看着她轻柔为自己挑刺时,光透过眉翼鼻尖洒在自己身上,心脏不争气的“砰砰”乱跳的时候,元朝禾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她的侧颜是元朝禾的温柔,也像个刺一样扎在元朝禾心上。

“很快就回来的。”

柔声安慰着三个孩子,而鸾凤已经蹭了过来,环着靠在元朝禾身上,嗅着元朝禾身上不知名的香气,声音却是委屈道,“元姨不喜欢我们。”

“嗯,她把我们扔给保姆就不管了。”

真算上来,起初元朝禾待三人也不好,闻言眼神闪烁了下,“这并不是不喜欢,小姨那时可能在忙。”

妈妈不知道她为小姨辩解真的很无力吗?云屏花颜对视了眼,云屏在元朝禾另一侧握着妈妈的手。

元朝禾懒懒的,桃花眼阖上,不知道想什么。

面前人羽睫微微颤动着,毫不在意的翘着腿,睡裙滑落泄露了那精致的锁骨,肩肌肤胜雪,曼妙的身姿透过睡衣若隐若现,娇艳惊人。

“我们可以最后一次和妈妈一起睡吗?”

元朝禾缓缓睁眼,天花板上是简约的超长白炽灯,落在元朝禾眼中更添了几分冷意。

“不可以。”

“妈妈是想把我们送走的。”

云屏和鸾凤坐在床上,依靠着床头灯来看清事物。

“信不信她会把房子直接送我们。”

花颜坐在云屏的椅子上,开玩笑似的。

鸾凤低着头,长长的微卷发落在眼前,眸中深暗,夜色下看不清她的神色,忽的开口,“我们刚来的法冲撞,耳边垂落的喘息似乎是自己的,痒痒麻麻直接让元朝禾软了身子。

骤然吮吸的花穴让云屏差点绷不住,面前是元朝禾侧着脸微张着嫣红喘息,温热的暖流冲刷着本就稀薄的甬道,一股劲气吐的冲向云屏天灵盖。

“呃啊……唔……”

猛烈的撞击声一下子让元朝禾咬紧了唇,最后又撑不住呻吟出声。

“呼……慢点……云屏……”

云屏带着迷恋的与元朝禾绕颈相交,她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沾染了自己的香气,而颈后就是她的腺体……

“妈妈……”

“唔……”

元朝禾疼的皱了皱眉,你妈该是小姨才对,元司月温柔的侧颜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显在脑海,让元朝禾微微走神。

“哈啊……”

“别……别闹……”元朝禾抓住云屏做乱的手,自己还没有心情进行永久标记。

望着妈妈水色潋滟的眸,云屏反手压住元朝禾的双手,那双暗褐发红的眸子下小舌轻轻舔舐耳尖,激起身下人一阵战栗。

“妈妈……”

话音落在元朝禾耳中,唇角几乎讥讽勾着,自己自一开始就没把她们当亲生女儿养,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基因这种事,最说不准了。

“嗯……”

伴随着舒爽的电流感,云屏伏在妈妈怀里,小幅度的拱动,像个孩子。

既然药效过了,就要问正事了。

“你从哪里搞来的麻药?”

沉浸在幸福中的云屏一愣,压在元朝禾身上不说话。

“黑市?”

元朝禾挑眉,不想说?

“唔……”

没料到元朝禾竟然能踹自己的云屏一下子捂住了根子,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两人的相交之处还残留着一片水泽,那张小穴还在淫靡的一呼一吸,吐露出些白浊,而云屏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拔吊无情。

“妈妈……”

“别叫我妈。”

元朝禾恢复的极快,起身赤裸着进了浴室,丝毫不管外面还在忍受着剧疼的云屏。

吃着避孕药的元朝禾坐在床边扔给云屏衣服,眸子冷冷的指挥,“去洗澡。”

“这么快?”

鸾凤看到元朝禾一小时不到出来的时候幸灾乐祸嘀咕了一声,得到元朝禾一个冷眼。

“妈妈。”

“林诗呢?”

鸾凤未能被扎起的微卷发落在耳边,眉眼半遮半掩,在元朝禾耳边流连的视线移开,指了指楼下,“都在客厅。”

浓郁的麝香味真是难闻……

元家元朝禾的私人医生是结扎了的,经过统一选拔和亲自过目,自然比她们更得心一些。

“林诗?”

林诗半窝在沙发上,身体无大碍甚至能感受到身边的光影但是醒不过来。

“她们应该还要几个时辰。”

“把云屏叫下来”

随后元朝禾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号码。

“舅舅,请舅父帮个忙?”

“嗯,怎么了?”

“送云屏去军队拉练。”

三人中,云屏的身体最弱,但是人家不是曾经说了,想当警察……

难得听到朝禾凌然怒气的声音,舅舅搞设备的手一顿,“出什么事了?”

“今年十一月,她能进吗?”

“……应该可以。”

急速挂断电话的手直接拨打下一个,徒留另一边的舅舅丈二摸不着头脑。

一脸忐忑的鸾凤大脑急速运转,趁着还未拨通的时间,“妈妈我还没分化!”

元朝禾微笑,“放心,学校会保护好你的。”

鸾凤瞳孔骤缩,妈妈说的学校不会是出了名的禁闭教育学校,“绝对封闭式帝国科教大学”吧?

以实施教育为名的绝对控制大学,出来的人非死即疯,有名且臭名昭着的大学,不知创办者不知从事者,没人能从里面带出影讯资料,妈妈怎么会跟里面的人有联系……

“嗯~宝贝你真的要送十几岁孩子进去吗?”

“你知道里面的情况吧?”

“我会让他们照顾着点的,保证送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孩子……”

“好可惜啊,你发情期一定要想我~”

元朝禾面无表情挂掉电话,扫了眼花颜,她的行程自己早有安排,就是出国留学。

“妈妈……”

“别叫我妈,你妈还不知道在哪风流快活呢。”

“为什么……”

看着鸾凤惊惧的神色一笑,元朝禾冷漠的注视对方,清淡的声音落在室内,“我需要告诉你为什么?”

等到林诗花颜醒来的时候,楼下客厅只有喝茶的元朝禾一人。

“朝禾。”

“妈妈。”

“醒了?”元朝禾看着花颜,“那我说一下你的安排。”

“啊?”

花颜一脸懵,随后听到元朝禾道,“送你去国外斯迪姆大学留学,我记得你以前想当一个外交官。”

“嗯好。”

元朝禾满意的握着杯子,这才是一个好孩子的样子,随后林诗忽的跪在地上,“对不起。”

长长的白卦于地面弯折,更引人瞩目的是林诗清朗如月的身姿,而后元朝禾的目光落在她的发梢。

“没事,下次别再犯。”

花颜没想到私人医生看起来不屈竟然能忽的跪下,目光复杂扫了眼习以为常的妈妈。

看元朝禾坐在沙发上微微抬脚,花颜知趣的离开。

林诗嗅着甘草混杂着麝香味的气息,面前忽的出现一只脚,抬眸对上了元朝禾的笑,脑海所有的学识璀璨烟花一样炸开,余下一片空白。

“你的职责。”

吻上指尖,林诗轻轻“嗯”声,我的职责……

“呼……”

喘息声响彻了别墅,元朝禾不适的动动屁股,林诗的肉棒要比云屏涨大很多,紧紧是抵着就已经让自己软腰没了力气。

湿润的液体混着白浊流落在股间,林诗暗了暗眸色,染上深重的欲望,好想按下去……

林诗吮吸轻舔微红的樱桃,而元朝禾抓着沙发唯恐自己一个不留神掉下去,吟哦声溢出阵阵。

“嗯……啊!”

巨物沿着褶皱一路往上,酥酥麻麻的酸软爽快,但涨顶的肉棒让许久未开荤的元朝禾一阵难受,几乎瞬间就攀上了高潮。

“嗯唔……”

伴随着一声比一声沙哑的呻吟,肉棒捣出点点白沫,更添了几分靡艳。

“朝禾……”

“你们……”

花颜一上楼,敲了敲云屏的房门,没想到云屏和鸾凤都在。

“你来了?妈妈安排你什么了吗?”

鸾凤拿着书籍,但是一页没翻的书让花颜不信她是在看书。

“留学,你们不是吗?”

花颜不解的看向沉默了的鸾凤,以及抿唇不语的云屏。

看到云屏,花颜火气立马上来了,你他吗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妈妈你都敢!

“呵,”鸾凤冷笑,“看不出来?她把我们妈妈艹了啊……”

“你别动手。”

云屏倒是冷静,“先找找帝国科教大学的资料,否则你妹妹就完了。”

“帝国科教大学?找那个干什么。”

云屏将事情道来。

花颜感觉自己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活该!”

“她是你亲妹妹。”

“妈妈也是我妈妈!”

大口呼吸确保自己情绪冷静的花颜望向云屏,“姐姐,我知道你可能对妈妈起了别样的情愫,但是她养我们这么大,你就不该将事情搞得一团糟!”

“像你一样,把自己憋死?”

鸾凤是知道怎么戳肺管子的,一下子让花颜火气腾盛。

“鸾凤,你真是活该!”

“啊哈……”

元朝禾的甘草香几乎充斥了整个房间,潮水将沙发打的洇湿一片,血色潮红如点点梅花落在元朝禾妖娆的身姿上,水光潋滟,天生尤物。

“嗯……”

元朝禾舔舐林诗的肩,湿漉漉的眸子无神的流落生理泪水,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穴口,舒爽的麻麻的,不太想要了。

“林诗……”

娇嫩的唇弱弱的唤着林诗的名字,像是在呼唤思念的情人一般,惹得林诗吻了吻身下人,水渍伴着嘴角落在脖子上,痒意伴着林诗的舔舐,尽全力服侍身下人。

元朝禾臀瓣已然沾染了对方的书香腺体的气息,臀滑嫩q弹让林诗有些爱不释手,时不时的揉捏也让元朝禾情动不已。

“该……该停了……”

毕竟那股麝香气几乎没了……

“嗯?朝禾说什么?”

林诗睫毛下眸子透出疑惑,未听清啊。

“呼……啊哈……”

“嗯……”

林诗挺动腰身,撞得元朝禾如同海浪上无所依靠的船帆一样,小腹随着肉棒进进出出时而鼓鼓囊囊时而平平坦坦,哪里还有力气说话。

“嗯嘤……”

林诗这会儿停了,还没等元朝禾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肉棒在体内研磨一周,被摆弄着双腿成了跪在沙发上,乳晕靠着沙发粗糙的背椅,无力的撅着臀休息。

“波~”

林诗起身,能看到粉嫩泛红的小缝正一点点吐着白浊,光滑的如同涂了油一样,往上还能看到紧闭的菊穴同样沾上了淫水,似乎等待着进入冲撞一般。

指尖戳入,环顾抠弄,在一个小凸点停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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